這聲尖叫并不是因為疼痛而發出,更像是由于驚嚇!
夜鶯這種女人,連殺人都不怕,她會怕什么?
蘇銳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根本就沒有多想,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
而此時,上半身只是穿著一件內衣的夜鶯,已經躲開了好幾米!
蘇銳沖過去,雙手抱住對方的肩頭,問道:“怎么回事?”
“剛才…有蛇。”夜鶯很是艱難的說道。
“你居然會怕蛇?”蘇銳有些難以置信。
他的確很難想象,這種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居然會怕蛇!
蘇銳往剛才夜鶯待的地方一看,一條普通的烏梢蛇而已,正從樹上垂下,昂著頭吐著信子,看起來有將近三米來長。
“這種蛇又沒有毒,怕什么。”蘇銳嘲笑了一句,隨后便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順手一扔,精準無比的命中蛇頭。
也不知道這條蛇是死了還是被砸暈了,直直從樹上掉落下來。
夜鶯一聲不吭,但似乎是輕輕的出了一口氣。
“下次多抓幾條蛇來嚇唬你。”蘇銳嘿嘿笑道。
事實上這并不能怪她,只要是正常人,在大半夜的,眼前忽然出現一個滿是鱗*片吐著信子的蛇頭,第一反應都是尖叫著跑開…哪怕她是個實力不錯的高手。
尤其是——女人在這方面的抵抗力天生要比男人更低一些,這和實力高強與否并沒有關系,夜鶯的冷和林傲雪的冷還是有那么一點區別的,如果是林傲雪這種把冰山氣質發揮到極致的人在這里,估計連尖叫都不會,她會冷冷后退兩步,在瞬間判斷出這是什么種類的蛇,然后向蘇銳求助。
“你快涂藥吧,如果不及早治療,留下傷疤可不太好。”蘇銳往夜鶯的胸前看了一眼。
某些部位,在夜色之中都顯得很白。
夜鶯用手擋住,冷冷的瞥了蘇銳一眼,說道:“讓開!”
“其實我讓不讓開都無所謂的,你是不是忘了,那次你在南海刺殺我的時候,還穿著比基尼呢。”蘇銳這次可懶得閃開了,反正要是論起斗嘴來,夜鶯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夜鶯也想起了那次有些狗血的刺殺事件,口罩之下、臉龐之上也騰起了淡淡的紅暈。
她倒也干脆也不再避諱著蘇銳,當面清理起傷口來,反正有內衣隔著,不用擔心他看到什么。
把傷口清理完畢之后,夜鶯看了看那已經被切開一道口子的衣服,猶豫了一下,前后反穿在了身上,這樣的話看起來就是她的后背劃破了。
蘇銳一陣無語,要知道,他本來可是準備把自己衣服脫下來給她換上的,現在也省的麻煩了。
“現在這種傷勢,肯定會留下疤痕,我以前有種藥水能夠祛疤,但是目前都被用光了。”
蘇銳不禁想起來那位云游四海的老中醫,如果能再次碰到他的話,一定要多搞些這樣的藥水…不求治病救人,能多賣些錢也是好的啊。
是的,蘇銳就是這么沒追求。
“下次給我留一瓶。”夜鶯說道。
沒有女人是不愛美的,沒有女人會不介意自己的身上有疤痕,即便她在蘇銳心目中是個蠻不講理的“暴力女”。
“你不是應該在白秦川身邊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對于這一點,蘇銳很納悶,夜鶯的出現讓他感覺到事情有點蹊蹺。
“我請假回翠松山,正好路過這里。”夜鶯依舊是那冷冰冰的語氣。
“路過?”蘇銳的表情看起來有點艱難:“從首都去南方的翠松山,會路過寧海嗎?”
夜鶯一聲不吭,轉身就走。
“喂,我說你別走啊。”蘇銳上前攔住她:“到底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和我說。”
“我來寧海見一個朋友。”夜鶯仍舊往前走。
“朋友?他叫什么?”
蘇銳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他對白秦川可是有著提防之心,雖然夜鶯的心思比較簡單,但若是被人利用了可就不太好了。
“不需要你管。”
夜鶯轉過臉來,很認真的看著蘇銳,說道:“我現在回翠松山,你不許跟著我。”
“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蘇銳攤了攤手,表示很無奈。
“你的二師兄王飛志在蓮塘鎮刺殺我,被我打成了重傷,送回翠松山,不知道你師父他老人家有沒有暴怒?”蘇銳說道,事實上王飛志本質上并不壞,只不過是受到了花花世界的誘惑而已。
“我不知道。”夜鶯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口罩之下的嘴角卻微微牽扯出來一絲弧度。
她人不在翠松山,但是卻聽師兄師姐們說了,二師兄王飛志被送回山的時候,師父大怒,下令王飛志面壁三年,此生不得再下山。
“那好吧,你要去翠松山,我可以派車送你。”
“不需要,記住,你還欠我一瓶藥水。”夜鶯冷冷的丟下一句,身形加速消失在了這片樹林中。
蘇銳并沒有追,而是摸了摸鼻子,說道:“真是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青龍幫的大批人手在加入戰場之后,十二神衛便陸續退了下來,雖然還有幾十個忍者武士沒有殺死,但留給青龍幫練兵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由于他們人數眾多,只不過是一次齊射而已,就輕易的打死了兩名中忍!
如果山本太一郎知道他花了大價錢精心培養的中忍被這樣干死,估計會哭都來不及!
李陽這次親自上陣指揮,而張紫薇則是站在蘇銳的身邊。
自從島國歸來之后,她和蘇銳之間已經很久沒見面了,那日在船上沖動之下,便獻出了自己的初吻,現在重又見面,張紫薇難免有些尷尬。
蘇銳同樣有點不太放得開,他咳嗽了兩聲,說道:“十年大比最后的結果怎么樣?”
張紫薇不禁有點無語,很明顯,蘇銳這是在沒話找話,關于十年大比的結果,李陽早就對蘇銳做了匯報,她就不信這么重要的事情他會不知道。
不過,心中雖然這樣想著,但是張紫薇還是說道:“遠威幫漠狼幫英雄會全部退賽,能夠給青龍幫造成威脅的幫派已經幾乎沒有了,最后英拉基和周顯威進行決賽,周顯威直接棄權,英拉基是冠軍。”
此次的十年大比,堪稱華夏黑幫歷史上最狗血的一次了,英雄會賣國求榮請東洋人助戰,漠狼幫幫主父子被捆綁示眾,實力強大的遠威幫突兀退賽,甚至決賽還有人棄權…這種狗血程度簡直可以載入史冊了!
“呃,好吧。”蘇銳訕訕說道,他在剛才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便后悔了,他確實知道這個消息,純粹是腦子一抽才說出來。
于是,他繼續沒話找話的說道:“青龍幫是十年大比的總冠軍,這樣一來,就擁有了一次號令全華夏黑幫的機會。”
“是的,只不過還沒想好這次機會要怎么用。”張紫薇說道。
她深深知道“權力不用,過期作廢”的道理,因此才更加慎重。
“這沒什么,回頭你和李陽好好的商量一下,這次的獎勵也很豐厚,你們要想好該怎么用這筆錢。”蘇銳說道。
“這個已經想好了,把獎金全部用來發展戰堂和信堂。”張紫薇毫不猶豫的說道。
“戰堂主管戰斗,信堂主管刺探信息,這個主意不錯。”
在見到東洋武者的戰力之后,蘇銳也深深覺得青龍幫的戰斗力著實不足,必須在短時間內得到極大的提升才行。
至于,為什么要把青龍幫的戰堂培養成尖兵,個中原因只有蘇銳才知道了。因此,張紫薇的答案很對他的胃口。
張紫薇站在蘇銳的側后方,看著這個男人在夜風之中沉默思考的模樣,感覺到心都好像要醉了。
她從來不曾對男人動過心,這次一動心便一發不可收拾。
看起來很淡定的張紫薇,實際上擁有一顆火熱的內心。
自從東洋歸來之后,她便一直不曾見到過蘇銳,也沒有主動聯系他,因為她不敢打擾,生怕自己會打破心中存在的那一絲絲美好。
那次接吻,著實是沖動了些,但是張紫薇卻沒有一點后悔。
她在等待蘇銳主動聯系自己,可是等來等去,一直就沒有消息,于是,失望的心情一點一點的充斥著她的內心。
張紫薇只能努力把分內的事情做好,讓他終有一天能夠看到自己。
這一次,張紫薇終于等來了蘇銳的指令,不過他卻是通過李陽來間接下達,雖然張紫薇明白其中的關竅,但是她還是會有一點點失落。
“明天…”
“明天…”
張紫薇想要說什么,蘇銳也同時出聲,兩個人所發出的詞語甚至也都一樣。
“你先說…”
“你先說…”
兩個人又同時說道。
“還是你先說吧。”張紫薇輕笑道,這一點小小的巧合讓她的心里很愉悅。
這是個很容易滿足的女人。
事實上,她想說的是——明天有沒有時間,可以一起吃頓飯。
“好,那我先說了。”
蘇銳倒是毫不客氣,說道:“明天我聯系一個地方,把青龍幫戰堂的成員分批送過去訓練。”
聽到蘇銳這樣說,張紫薇的心中不禁涌出淡淡的失落之情,一個是約吃飯,一個是去訓練,簡直是南轅北轍了。
不過她還是很快的調整了情緒:“要把戰堂的成員送到什么地方訓練?需不需要我來帶隊?”
“不需要。”聽著零星響起的槍聲,蘇銳的眼眸中掠過一絲冷意:“這次訓練很殘酷,要讓所有人做好準備,臨行之前必須簽訂生死狀,因為,極有可能在訓練過程之中付出生命。”
蘇銳的話讓張紫薇倒吸一口冷氣,因為她從蘇銳的身上看到了對方前所未有的嚴肅神情。
“好,這件事情由我來安排,真金不怕火煉。”張紫薇同樣堅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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