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濤乘坐的飛艇,緩緩的降落在貝加爾湖南岸的北上兵團司令部。王耀武和強權勝等兩個兵團的主要領導全部等候在這里,迎接宋濤一行的到來。
大家來到了北上兵團司令部,王耀武和強權勝分別向宋濤匯報了這段時間部隊的進展情況。
“目前西北野戰軍各個方向的進攻都比較順利,基本上是每戰必勝。而且部隊的士氣也很旺盛,很多蒙古民兵旅甚至沖到了主力騎兵師的前面,差點讓戰場的局面失去控制。呵呵…這幫家伙已經打瘋了,只是…只是在戰斗的過程中,各部隊的力度有些大。”
大家聽了王耀武的話,全都低笑不語。
宋濤點了點頭道:“讓他們瘋去吧,等以后我們繼續向西發展,讓這幫玩意兒禍害歐洲的那幫白皮。”
他說到這里,又轉過頭沖強權勝笑道:“東部兵團這一次長途跋涉了近千公里,辛苦了你們了。這幾天讓部隊好好休整,過幾天部隊還要繼續向北,控制整個貝加爾河地區。估計過幾年,毛子的哥薩克也應該來伊爾庫茲克了。”
強權勝笑著道:“請司令員放心,東部兵團的全體指戰員,求戰非常強烈。自從開戰以來,一直沒有什么大仗,大家心里都憋著勁兒呢。我們過來的就夠快了,可是北上兵團卻把大仗都打完了,根本沒我們什么事情。
我倒是覺得毛子應該已經來了,雖然伊爾庫茲克是1652年建立的據點,但是距離伊爾庫茲克不遠的安加爾斯克據點建立于1647年,但現在貝加爾湖西北地區,肯定會有哥薩克的存在。司令員,我建議讓我們東部兵團前往貝加爾湖西北部。沿著安加拉河兩岸搜索,一定能找到毛子的哥薩克。”
旁邊的商明搖了搖頭道:“現在恐怕不行,部隊現在已經基本殲滅布里亞特各部,馬上就要在貝加爾湖地區進行大規模的掃蕩。這里大都是山林茂密的環境,戰區司令部還指望東部兵團的外東北土著部隊呢。難道還能要蒙古人進山掃蕩嗎。大家不要著急,毛子跑不了。以后有你們打的。”
宋濤也笑著道:“目前戰區司令部的任務比較重,我們必須在入冬前徹底解決貝加爾湖周圍地區。讓你們東部兵團參加這次戰役,主要目的就是要借助外東北土著的山地作戰能力。現在伊爾庫茲克附近就算有毛子的哥薩克,最多也都是幾百人的小規模探險隊,根本用不著大部隊。”
接下來,宋濤和王耀武、強權勝等人繼續研究部署下一步的作戰計劃。他們正研究著呢,就見一名通訊參謀走了過來,將一份電報遞給了宋濤。
宋濤皺著眉頭接過了電報,剛看了幾眼。就笑了起來。
“我們剛才還惦記他們呢,沒想到這幫老毛子還真送上門了。”
他說完就把電報遞給了王耀武和強權勝等人,大家一看,也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原來在貝加爾湖附近區域巡邏的空艇部隊,在安加拉河附近發現了幾個哥薩克人的據點。人數還不少,足有五百余人。哥薩克人在河岸建立的幾個據點的規模也不小,并具備了一定的防御能力。
強權勝笑了下道:“這些家伙可不能留啊,干脆我派一個山地營過去。分分鐘就能滅了他們。”
王耀武笑著道:“就幾百人的哥薩克,派人去不值當。還是讓飛艇部隊過去,給他們來一頓燒烤大餐,那樣豈不是更過癮。”
大家都非常的興奮,反正只有死了的毛子才是好毛子,幾個人的建議都是一朝滅個干凈。大家一提到哥薩克,首先想到的就是。當年海蘭泡和江東六十四屯死難的數千名死難的同胞。
哥薩克是一群生活在東歐大草原的游牧社群。13世紀開始,一些斯拉夫人為了逃避蒙古帝國中欽察汗國的統治而流落到俄羅斯南部地區,包括頓河流域、第聶伯河下游和伏爾加河流域。
15、16世紀時,一些不愿成為農奴的俄羅斯、烏克蘭農民遷徙到由于欽察汗國被推翻之后的俄南地區。這些人被稱為“哥薩克”,即突厥語中的“自由人”。
哥薩克不是獨立的民族。卻具有鮮明的民族特征與民族個性。哥薩克不是正式的軍隊,卻有著比正規軍更強的戰斗力。哥薩克不是一個國家,卻進行著拓展國家版圖的瘋狂的領土擴張。
一部哥薩克歷史就是一部戰爭史。在其五、六百年的發展史中,戰事幾乎沒有間斷過。從1552年參加伊凡四世奪取喀山戰役到1920年作為軍事組織被解散的368年間,僅大規模的戰爭戰役就參加了二十四次。
如彼得大帝發動的俄瑞北方戰爭、亞速海遠征、克里米亞遠征、波斯遠征,兩次俄波戰爭,六次俄土戰爭,僅20世紀頭20年它就參加了三次戰爭,即俄日戰爭、第一次世界大戰和國內戰爭。
17世紀30年代和40年代,俄國以葉尼塞斯克和雅庫茨克為中心,分別從西部和北部兩個方向入侵貝加爾湖地區。而哥薩克成為他們開發西伯利亞的急先鋒。
宋濤搖了搖頭,然后笑道:“就這么滅了他們,那真便宜這幫老毛子了。我的想法是這樣,老強你派山地部隊偽裝成獵戶,半夜摸進他們的據點,最好不要全殺了,放一部分哥薩克回去,而且千萬不要使用火器。”
旁邊的王耀武聽了頓時笑道:“司令員,你這招夠狠的。以哥薩克人的個性,那幫家伙肯定會回來報仇,到時候來到這里的哥薩克會更多。”
強權勝也補充道:“還真是這么回事,我們一下子把這幾百人給滅了,再把那幫老毛子給嚇跑,那以后我們上哪打毛子啊。至少不能讓他們了解我們真正的實力,讓這幫家伙源源不斷的來這里。歷史上毛子為了占據貝加爾湖地區,和布里亞特人打了二十幾年,才算是再這里站住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