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很多人都沒有睡好。
張賢達和曾雪聊著聊著就開始情不自禁地做起了“床上運動”,旁邊嬰兒床上就睡著不到兩周歲的女兒可可,隔壁的客房里還有老同學徐子賢,這樣的環境讓兩人有一種禁忌的快感,在壓抑的呻吟中兩人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極樂巔峰…
徐子賢洗完澡回房之后也沒有一絲睡意。他今天無意中看到方揚和柳馨瑤兩人拎著大包小包準備上樓的時候,確實是相當意外,兩人這明顯是居家過日子的狀態啊!徐子賢不難猜到,方揚和柳馨瑤絕對是同居了。
然而,昨天方鴻達的家宴上,雖然方揚與方喬兩人并沒有在外人面前表現得很親密,但徐子賢仰慕追求了方喬十多年,依然十分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主要是方揚和方喬兩人眼神交匯時,那種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親近感覺,讓徐子賢心里十分不舒服。當然也是因為徐子賢十分關注方喬,才能夠從一些小細節里判斷出方揚和方喬兩人之間的關系似乎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單純。
在這方面,有時候男人的第六感也是十分敏銳的。
然而轉過天來,徐子賢就在閩江印象小區里有了這么“重大”的發現,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就用手機將方揚與柳馨瑤兩人在一起的畫面拍了下來。
徐子賢記得很清楚,昨天在方鴻達的家宴上,徐清雅還調侃了柳馨瑤幾句,而且好像柳馨瑤的母親徐若晴也挺喜歡方揚的,但方揚和柳馨瑤兩人卻表現得好像關系并不是很親近。
徐子賢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方揚有很大的腳踩兩條船的嫌疑,而且這兩條船可都是“豪華游艇”哦!更重要的是,似乎兩個女孩子的家里也都完全不知道方揚和她們的事情…
徐子賢感到,這個令他相當不爽的方揚,好像被自己抓到把柄了。而且是足以令其焦頭爛額的把柄。
他躺在床上又反復翻看自己拍下來的那幾張照片,雖然大部分都是背影,最多也只是側臉而已,但徐子賢卻把這幾張照片當做寶貝一般。
而且他已經決定要在閩江印象小區租房子住下來,只要方揚和柳馨瑤兩人還住在這里,有心算無心之下,肯定還能拍到更多、角度更好、效果更理想的照片。
將來。這一張張照片都將變成射向方揚的一支支利箭。
徐子賢幻想著方揚被自己揭穿,“東窗事發”之后的各種“慘狀”。翻來覆去很久才慢慢睡去。
而同一個小區里,8號樓頂樓的復式豪宅中,方揚和柳馨瑤則是忙著進行無比香艷的修煉。
一次次的按照功法的指引進行雙修。
方揚每次得到的好處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同樣的消耗也一樣極少,而柳馨瑤卻能獲益良多。
在修煉過程中,不斷感受靈氣在體內運轉的那種體驗的同時,她的身體也在一次次雙修中不斷地被靈氣蕩滌淬煉,不知不覺中就被強化了許多。
所以,柳馨瑤也不存在體力不支的問題。恰恰相反,因為雙修帶來的好處,她也是“越戰越勇”。
兩人折騰到了夜里兩三點鐘,才因為精神上的疲累而停了下來,兩人相擁著很快就沉沉睡去。
接下來的兩天里,方揚哪兒也沒去,和柳馨瑤享受了兩天的二人世界。
因為這幾天大家都知道方揚在給陳副主席的愛人做治療。所以他剛好有了“正當理由”,干脆就沒有去公司里。
而柳馨瑤經過第一天的雙修之后,“學霸模式”自動轉換成了“賢妻良母模式”,直接丟下了手頭的課題,翹課兩天專門陪方揚。
嚴格來說,應該是方揚陪她。
因為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兩人雙修中度過的。柳馨瑤有些食髓知味。可以有一個如此正當的理由享受,不但不會傷身體,而且還能讓身體獲得莫大好處,這樣的好事,簡直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啊!
方揚對柳馨瑤也有一絲的愧疚,畢竟她是紅顏知己當中最后一個被告知的,所以方揚對她的索求也都盡量滿足。希望柳馨瑤能后來居上,在修煉的道路上順利一些。
如此高頻度的雙修,柳馨瑤獲得的好處自然也是難以估量。
第二天的時候,方揚就開始將《玄女心經》傳授給柳馨瑤。
同之前教方喬、徐清雅一樣,方揚也是先讓柳馨瑤將整本《玄女心經》死記硬背下來,然后再從頭開始耐耐心心地向她講解。
因為有了之前雙修的經歷和體驗,如方喬、徐清雅等人很難理解的一些部分,柳馨瑤卻能夠有一個很直觀的感受,相對容易地就理解了。
這個學習的過程相對來說就順利了許多。
在學習的同時,方揚自然也不會吝惜自己的靈氣,專門輸入了一小縷靈氣到柳馨瑤的體內,為她模擬《玄女心經》的運功線路,給她一個相當直觀的體驗。
兩人的雙修也沒有停止,除了吃飯之外,絕大部分的時間兩人都是在床上度過的,甚至講解《玄女心經》的時候也是一樣。
而且為了“行事方便”,兩人甚至都是光溜溜的沒有穿衣服——當然,房間和客廳的窗簾都被方揚拉得緊緊的,自己走光倒是無所謂,媳婦兒不能走光啊!不然豈不是虧大了?
就這樣,兩人“廢寢忘食”地修煉,到了第三天,柳馨瑤就已經能夠初步找到一絲氣感了。
于是方揚再接再厲,賣力地帶著柳馨瑤一起雙修,同時也再一次使用靈氣來為柳馨瑤進行引導,讓她熟悉運功線路的同時,也進一步增強對靈氣的感應。
終于,在這種有些揠苗助長的培養下,柳馨瑤成功地修煉出了自己的第一縷靈氣,一只腳踏上了修煉之道。
冷艷的冰霜美人第一次露出了發自內心的開心笑容,甚至主動抱著方揚親了一大口,跟她平時的作風簡直是判若兩人。
方揚也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氣。自己這兩三天的“努力耕耘”總算是沒有白費,雖然修真者體力超強,但是這幾天在床上的運動量也是讓方揚有些心有余悸,好在付出也得到了相應的回報。
方揚又再三叮囑柳馨瑤,修煉上一定要循序漸進,千萬不能心急。尤其是現在剛剛修煉出靈氣來,就更要潛心鞏固修為。前期基礎打得越牢固,后面的后勁也就越足。
柳馨瑤對方揚的忠告自然是言聽計從。
所以。本著勞逸結合的原則,第三天的晚上兩人就沒有再修煉。
當然,床上的運動是少不了的。這也是兩天來,兩人第一次沒有把這件很有趣的事情當做修煉任務,全身心的投入獲得的快感自然也完全不同。
早上起床,方揚就收拾東西準備回干訓中心了,而柳馨瑤已經翹課兩天,也需要回榕城大學為了自己的課題適當加加班了。
所以兩人收拾停當之后,便一起出門。
離開之前。方揚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幾瓶靈液給柳馨瑤——現在靈石奇缺,只能暫時用靈液來代替了。
實際上靈液也是相當珍貴的修煉資源,只不過方揚從若水前輩那里得到不少,暫時來說還能夠提供給紅顏知己們。
至于他自己,除非急需快速恢復,否則基本上不會動用靈液。因為混沌神珠配合《混沌決》本身修煉速度就相當逆天了,完全可以置依靠這“黃金搭檔”實現很快的恢復。
因為每天晚上都要修煉。所以柳馨瑤決定最近都住在閩江印象。
她將靈液小心翼翼地放進冰箱保鮮層——她現在可是深知靈液的珍貴性,如果不是方揚勸說,她甚至都準備全部帶在身邊了。
柳馨瑤依偎著方揚,兩人十指相扣一同走出了樓門。
繞到樓后停車位取了車,兩人一起驅車朝著小區門口開去。
方揚和柳馨瑤都沒有察覺,兩人手牽手神態親密的樣子。全部被對面一棟樓八樓窗簾縫隙里探出來的一個長焦鏡頭捕捉得一清二楚。
方揚的神識查探雖然可以讓查探范圍內所有東西都無所遁形,但是他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都釋放出神識來的,這樣消耗也太大了,而且完全沒有必要。
實際上若真的面臨生死威脅,作為修真者,方揚都會隱隱有所感應,從而自然而然地產生警惕的。然而徐子賢對方揚并沒有殺意。而且他的行為也沒有方揚產生什么威脅,所以方揚也沒有產生什么警訊。
躲在窗簾后面看著方揚和柳馨瑤兩人乘車離開小區,徐子賢的臉色有些陰晴不定,他打開相機回放功能,一張張翻看著剛才高速連拍下來的照片。
專業的“大炮筒”成像效果相當好,甚至可以說是纖毫畢現,而且還拍到了好幾張正面照,效果跟兩天前徐子賢匆忙中用手機拍下來的一比較,真的是好了倍了。
徐子賢十分滿意地關上了相機,然后啐了一口說道:
“媽的,總算是沒有白白蹲守…”
兩天前,也就是徐子賢去中醫院上班的第一天,他就已經租下了8號樓對面的這套房子,位置和樓層都十分理想,符合徐子賢的要求,他也不怎么計較租金,自然是第一時間就租下來了。
然而,他每天早上都提早起來蹲守,下了班也幾乎都守在窗前,可方揚和柳馨瑤兩人,整整兩天時間,愣是一步都沒有邁出家門。
搞得徐子賢在中醫院上班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兩天多的蹲守也讓他苦不堪言。
就在他心里產生動搖,以為方揚和柳馨瑤是不是根本已經離開了閩江印象小區的時候,方揚和柳馨瑤總算是千呼萬喚始出來,還是讓他拍到了最重要的“證據”。
徐子賢還是相當滿意的。
他將相機的卡卸下來,十分小心地裝進自己的錢夾中,那動作神情與柳馨瑤剛剛收起靈液時的動作神情如出一轍。
方揚自然不會知道自己已經被一個業余狗仔隊員盯上,并且還拍了不少照片。他一路上跟著車載廣播的音樂小聲地哼唱,心情相當不錯。
柳馨瑤開著車,先將方揚送到了干訓中心門口下車,然后才和方揚揮手告別,自己開車去榕城大學。
方揚在干訓中心門口自然是不會受到任何阻攔的。不但如此,門崗還第一時間將方揚回來的消息傳遞了進去,所以,當方揚悠閑地走到明德樓時,發現陳副主席和馮青云兩人都親自到樓底下等候了,而且兩人臉上都露出了急迫的神情。
方揚也被嚇了一跳,不禁問道:
“陳副主席。馮教授,出什么事兒了嗎?”
“方老師。你可算是回來了…”陳副主席說道,“今天是不是可以給我愛人進行第二次治療了?”
陳副主席對方揚的稱呼,最早是和韓凌飛一樣,叫他“小方”,后來又變成了“方揚”,而隨著方揚對周淑靜搶救以及后來的檢查中露了一手之后,陳副主席也開始叫他“方醫生”。
而今天,陳副主席居然和馮青云一樣,稱呼方揚為“方老師”了。
方揚有些莫名其妙地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我特地趕回來不就是為了這件事嗎?陳副主席。莫非周阿姨的病情有什么變化不成?”
“哦,沒有沒有,我愛人的狀態非常好!”陳副主席說道,“她自從發病以來,狀態還從來沒有這幾天這么好過!”
馮青云也在一旁說道:
“方老師,這兩天我一直按照你開的方子為病人烹制藥膳,而病人的情況可以說是持續向好。如果不是要嚴格遵從您的醫囑。陳副主席和我都想為病人做一個西醫方面的病理檢查了…”
“這么說,情況挺不錯的嘛!”方揚笑著說道。
“是啊!”馮青云說道,“方老師,正是因為病人情況越來越好,所以陳副主席才會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請你進行第二次治療啊!”
他接著哈哈一笑說道:
“不但是陳副主席,就連我也有些沉不住氣了。希望早點見識見識您的回春妙手!”
方揚這才恍然大悟,敢情是第一次治療效果太好了,給陳副主席與周淑靜都注入了樂觀的情緒,他才會如此迫不及待的。
想來若不是擔心惹自己不耐煩,陳副主席恐怕都會忍不住打電話給我了吧…方揚也在心里嘀咕道。
“方老師,我愛人也一直說要當面謝謝你呢!”陳副主席說道。
“我可不敢當‘老師’這兩個字,我甚至連醫生都算不上。”方揚連忙說道。“陳副主席,馮教授,你們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
“當得的,當得的…”陳副主席連聲說道,“您這身醫術,給世上任何一個中醫當老師,都是綽綽有余的!”
陳副主席當著中醫界泰斗馮青云的面,直接就這么說。而馮青云也絲毫沒有生氣,反而是十分贊同地點了點頭。
方揚有些無奈地苦笑了一下,然后說道:
“走吧!我們先去看看病人的情況!”
“對對對!方老師,您先請!”陳副主席連忙做了一個相邀的手勢說道。
看到自己大舅的頂頭上司對自己這么恭敬禮讓,方揚也微微覺得有些不自然,不過他知道自己現在在陳副主席心目中,夸張一點說就跟救世主差不多,如果自己過于禮讓的話,反而會讓他覺得心里不安。
因此方揚也沒有怎么推辭,便一馬當先走進了樓里。
陳副主席和馮青云則連忙跟上,倒是像方揚的兩個小跟班一樣。
方揚徑直上樓來到了病房。周淑靜斜靠在床上,一個手拿著一顆削好的蘋果在吃,另一只手則拿著一本《黃帝內經》在看,看上去氣色確實比剛來榕城那天要好了很多。
聽到動靜,周淑靜抬頭看了一眼門口,一見是方揚來了,周淑靜連忙把書放下,扯開蓋在腿上的毛毯,就要下床迎出來。
方揚連忙快走兩步攔住了周淑靜,說道:
“周阿姨,您怎么還下床來啦?快躺下快躺下…”
周淑靜有些激動地說道:
“方老師,實在是太感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兩天前幫我做了神奇的針灸,我現在肯定還在被癌細胞折磨得死去活來呢!你知道嗎?那種疼痛簡直是讓人痛不欲生,如果不是舍不得拋下老陳一個人,我甚至都想跳樓了結了算了…”
癌癥末期的那種疼痛,確實是常人難以忍受的。
很多人到了最后,注射嗎啡都無法緩解疼痛,不少末期病人都央求給自己一個痛快,然而華夏法律不允許安樂死,所以這樣的要求往往都是難以被滿足的,所以很多人到了最后其實是被痛死的。
經歷過這種疼痛的周淑靜,這兩天遠離疼痛的日子,簡直就像是活在天堂中。
所以,雖然她不知道最后能否根治,但就沖著這兩天的舒服日子,她也已經對方揚感激涕零了。
方揚說道:
“周阿姨,您現在情緒不能太激動,會影響恢復啊…您先躺下,我再給您做一個檢查。”
此時方揚的話無異于金科玉律,周淑靜連忙依言躺了下來。
方揚伸手搭在了周淑靜的手腕處,微微閉上了眼睛。
陳副主席與馮青云就站在病床另外一側,都十分緊張地望著方揚。
良久,方揚終于睜開了眼睛,微微一笑說道:
“恢復的情況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得多。我覺得只要再做一次治療,基本上就可以將癌細胞全部清除了。然后最后一次治療,就以調理身體,固本培元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