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也是打他才對”指著青年魔法使,羅亞毫不猶豫的賣著隊友,反正本來就是拿來賣的。
要不是某些特殊的意外,他們倆都不會認識,更別提設計出這個局,賣了也就賣了。
“”臉色一變,青年立刻后退遠離兩人一段距離,生怕幽風真的來拍他,就算能扛過去又得損失點東西。
青年現在已經開始考慮自己的選擇了,找來的幫手是幫敵人對付自己的早知道就不來摻和這破事了。
幽風身后的貞德、拉海爾等也是不解,雖說對方很坑,但說的也沒錯,上次青年壓根沒出現過,他們戰斗首先選擇肯定也是青年魔法使,不管是戰斗力還是仇恨都是第一選擇。
“你是羅亞”頭一歪,幽風語氣平淡的問道。
“你知道我”臉色一皺,轉眼羅亞大概想清了為什么對方會針對自己,既然是因為羅亞這個名字,八成是以前的敵人。
但也不對啊,自己什么時候的罪過英靈最近二百年的記憶還是蠻清楚的,最大結仇的可能都是掃除異端。
“哦,那就沒錯了,和他比起來你仇恨更高罷了”
相比青年魔法使失敗的偷襲,除了毀了村莊連半點傷亡都沒造成的結果,羅亞的仇恨值早就爆表了。
“誰讓你欺負了我小姨子,不打你打誰”
原來如此,一切頓時轟然明了,欺負了對方小姨子,不打自己打誰等等,他小姨子是誰 “你小姨子是誰”
“白之公主愛爾奎特”
腦中轟的一聲,這下羅亞的臉色是真的變了。他每次轉生最大的敵人,真祖的公主白姬愛爾奎特居然是他小姨子黑姬愛爾特璐琪結婚了相比前面的一點,真正推出來的結果雷的他不要不要的,小姨子是愛爾奎特,正妻就是愛爾特璐琪 在他轉生這幾年死徒二十七組到底發生了什么變化啊,死徒都能和英靈結婚了。貓也能給耗子當伴娘了吧。
“你們看起來想要我們進入那個城內,那就如你們所愿”隨手指著佇立一座黑柱的城鎮,幽風淡定的說道。
“戰斗的地點就定在那里好了”
“”羅亞和青年魔法使此時重新站在一起,戒備的看著幽風,都沒能想到沒等來愛爾奎特居然等來了另一個關系人。
幽風主動提出來要去哪里戰斗也讓他們驚疑不定,實際上他們也準備了備用方案,通過道具將幽風強制轉移進去。
現在對方主動要求,身份又和愛爾奎特有關系,到讓兩人考慮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貞德。你們繼續前往巴黎,接下來一段時間大概不能保護你了”
“還有拉海爾,給我照顧好貞德,等我回去時候萬一看到她哪受傷了,小心我回去給你點獎勵”揮著手,幽風飄著向城鎮而去。
怎么說,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去,問題不去還挺麻煩。在這里全力和那倆戰斗,后面的軍隊死傷也不用考慮去遠征巴黎。
自己還要分心保護其他人。還不如把戰場定在只有自己一人的地方,即便有陷阱,自己能夠無顧忌的戰斗也可以抵清。
“”看著幽風遠去的身影,貞德心中異常矛盾,該不該跟上。
對方明顯是有陰謀,小幽說不定就會中陷阱。但是自己跟上去的話又是拖累,只能讓小幽更加辛苦。
“已經進入到城內的范圍,你們準備的東西也該用出來了”進入城門不久,幽風停滯著身形,黑色石柱越來越近。
從他多年的經驗來講。這就是一根普通的黑色石柱,除了材質上較為堅硬和體型比較大之外并沒有什么突出的地方。
“不知名的英靈,你會后悔輕易的走進這座城內”魔毯漂浮在黑色石柱的前方,青年站在魔毯上傲然的說道。
“我等先祖曾經簽約的傳奇,馬上就會在此刻重現”
未進城前,青年還會考慮幽風是不是有什么陰謀,但當真正的站在石柱之前,自信重新浮現,因為這是他真正的底牌。
“先祖高貴的血脈魔法使石柱”
臉色微微變化,在查理七世和勃艮第談判的期間幽風自然也不是什么都沒做,在了解對方準備設計愛爾奎特后,通過青年的一系列行為進行了調查。
黑色的石柱一開始幽風并沒有怎么關心,現在終于讓他想起來到底是什么了。
“很期待接下來你會是什么反應”站在另一座建筑上,羅亞也帶上笑容。
不是他們特意將城鎮內的人給驅逐,在這座城鎮內的居民一個都未曾離開。
以他們目前的能力是沒辦法進行等價成功完成降靈儀式,只能借助于儀式和祭品,通過他們讓魔術儀式完成。
剩下的就是最后一步,將整個降靈儀式完成,隱藏在城內各個地方的節點浮現,在幽風踏入城鎮的瞬間,終于被開啟。
整個天空在瞬間變為血紅色,城鎮之外,哪怕是幽風都能清晰看到的大型血色文字在地面浮現。
血紅色的扭曲文字每出現一個都帶起一道沖天的光芒,以圓的形勢環繞著城鎮不斷地出現。
“希伯來文”心中的想法更堅定一分,早在千年之前就已經在世界上消失的文字,只有某個民族的少部分人才會懂得。
那就是號稱世界最聰慧的種族猶太人,這是他們某一支最古老的文字。
而使用希伯來文的這一支脈曾經在魔法界大放光明,出現過號稱始祖級的人物,再配合青年所說不屑于各大魔法勢力,結果不言而喻。
“你是所羅門一脈的后裔”
就算是一直淡定的幽風也忍不住驚訝,聯系至今為止的所有重點,對方只可能是那一脈,號稱魔法之王的一脈。
古代以色列的賢王所羅門,距離他出現的時代相差了近兩千年,但并不妨礙幽風知道他的名字。
如果說在魔法界幽風是西方的魔法始祖,所羅門就是東方的魔法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