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很有信心啊!”程陽冷冷一笑,“如果你們急著要死,就只管動手。如果不急,就等我先將話問完再說。”
說罷,程陽也不理會這刀疤臉,轉身對那中年婦女問道:“大姐,你不用擔心,我雖然只有一個人,但這群人我還真沒放在眼里。你將事情詳細說一遍,他們豢養的人在哪兒?你們是怎么知道他們有豢養女人的?”
那中年婦女說道:“就在前面不遠處,那兒原本是一個地下停車場,地震的時候高層樓房塌了,地下卻保留了下來。這些人霸占了那停車場,當成了他們為非作歹的窩點。今天白天我們遇到了一個女人,就是從那里面逃出來的。不然,我們也不知道這個情況。”
那刀疤臉看著程陽那淡然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心里感覺有些發虛,再聽了這中年婦女這樣一說,立刻道:“你胡說八道,我們那是可憐她們,要不是我們將她們從廢墟中救出來,她們早餓死了。而且我們每天還給她們找吃的,她們感激我們,自愿與我們在一起,怎么?不行啊?”
“狗屁!”這位憤怒的大姐已經口不擇言了,“要是自愿的,小玲身上會滿身淤痕?別以為你們做的那些下賤勾當能瞞得住人。今天我們就算拼了命,也要將你們這群人渣殺掉。”
“殺我?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能耐。”這刀疤臉的橫勁也上來了。
說罷,這刀疤臉舉起手中的木弓,搭箭便朝著女人射來。
箭矢的速度不是這女人能夠躲避的,只是一眨眼的時間,箭矢便已經命中了她的腹部。不過這女人剩下的血量也不是刀疤臉一箭能夠完全清空的,所以這女人還好好的站在那里。
一股怒火從程陽心頭冒起,自己還在這里與別人說這話呢!居然就有人在自己背后放冷箭?
“看來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當下程陽舉起手中的秘銀法杖,一枚冰球慢慢在法杖頂端成型…
這是魔法釋放的一個技巧,可以將釋放過程放慢,但想要依靠這個技巧將施法過程加快,卻是不可能的。因為施法的速度是受到規則控制的,可以減慢,但卻無法加快。
冰球的出現無疑給了很多人極大的震撼,魔法師他們不是沒見到過,可能夠發射冰球的魔法師他們卻從未聽聞。現在猛的出現一個在他們面前,又怎能不吃驚呢?
“你…你這是什么技能?”刀疤臉臉上的震驚逐漸變為恐慌,一種對未知事物的恐慌。雖然他覺得這冰球也不可能立刻要了自己的小命,但他覺得這件事情已經開始脫離自己的控制了。
程陽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說道:“沒看到過這樣的技能嗎?它不僅好看,而且可以要人的命。”
說罷,程陽也不打算在玩下去了,法杖猛然一揮,那枚冰球瞬間脫離法杖,直襲刀疤臉腦門。
刀疤臉聽到程陽最后那句話后,臉上閃過一絲懼意,他這種經常殺人的人,其實比別人更怕死。不過此刻他卻沒有了其他多余的動作,恐懼的表情最終在他的臉上定格。
刀疤臉的生命強度瞬間被清空,冰球帶來的巨大沖擊力直接將他掀飛出去,跌落在數米外的地上后,卻是連最后的掙扎都沒有了。
所有的人瞬間愣住了,他們被刀疤臉忽然的死亡給嚇住了。
要知道刀疤臉在停手的時候,就服用過生命藥劑,所以他的生命值必然是滿的。雖然初階弓箭手學徒的生命值只有25點,但要說會被另一個戰職者秒殺,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對方的攻擊力有多少?至少也在25點以上吧?所有的人都在心里猜測。
現場所有的人心里都開始發憷,對于其他與自己同等實力的人,就算被對方攻擊一次,也不至于丟了小命。
可是程陽就不一樣了,他要想殺任何人,那都只是一個念頭的事情,別人根本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再說了,攻擊力都已經如此強悍,那速度還會弱嗎?雖然現在他們還不知道中階學徒級戰職者到底有多強大,但一階中期的魔化獸的強大程度他們卻是了解的。
“你…你…”那中年人和婦女最先回過神來,他們現在與程陽的關系還算友好,心中的恐懼自然要輕很多,不過程陽給他們帶來的震撼太強烈了,以至于不知道該與程陽如何交談。
程陽笑笑道:“別驚訝,以后你們也會這么強的,而且等的時間不會太久。”
確實不會太久,最多半年時間而已。當然,程陽所說的標準是秒殺一階初期。真要達到一階巔峰的實力,他們能不能在半年之內完成,恐怕就很難說了。
說完后,程陽也不管這些人的想法,轉頭看了看另一方剩下的那些人,雖然他現在并未見到那婦女口中所說的被豢養的女人,但從剛才兩方人的所知所為中,已經有了結論。
“既然你們已經失去了做人的本性!那就不用做人了。”說罷,程陽不再留手,直接一枚枚的冰球不斷射出,不論對方是什么職業,全都被一一秒殺…
就在對方那些人愣神的瞬間,已經有兩個人死在了程陽手上。
“這家伙是要趕盡殺絕啊!大伙兒跟他拼了。”也不知道是誰嘶吼了一聲,然后紛紛舉起武器,朝著程陽攻來。
這些人也知道,這時候不拼命是不行了,反正都是要死,還不如搏一把!
戰士們沖在最前面,他們試圖用手中的盾牌抵擋程陽的攻擊,甚至祈禱著能用盾牌限制對方的活動空間,以給后面的人制造更多的攻擊機會。
可是在瞬間之后,他們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可笑了。
他們雖然舉起了盾牌,但在程陽的冰球攻擊下,他們根本握不住盾牌,直接被一個掀飛出去,甚至連冰球的攻擊方向都難以改變,直接被當胸擊中,被清空了生命值。
對于一擁而上的亡命之徒,雖然這些人的攻擊力也無法對他造成傷害,但程陽還是不愿意與他們近戰,誰沒事兒樂意讓武器在自己身上招呼呢?
倒是那些遠程攻擊,讓程陽難以避讓,一時間數枚魔法飛彈和箭矢擊中了程陽,可結果是程陽毫發無損。
看著一個一個與自己一起為非作歹的同伴被殺,而自己卻連對方的防御也破不了,這讓那些人的拼命之心逐漸消退,這哪是拼命啊?完全就是送命。
就在這時,另一方的三十多人也醒悟過來,既然程陽這么強大,他們又怎么愿意放過這痛打落水狗的機會呢?
一時間場面再次恢復了當初的混亂,兵器交鳴聲響徹夜空。
“逃啊…”一個人吼了一聲,徹底瓦解了這群殘兵敗將的斗志,他們一窩蜂的朝著遠處跑去。
程陽這時候已經停止了攻擊,不是他忽然生出了同情之心,而是他這時候分不清哪些是該殺之人。畢竟兩群人馬混在了一起,衣著上又沒有明顯的標志,在夜里就更容易弄錯了。
雖然沒有程陽幫忙,但刀疤臉這一方的人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只想著從這絕望之地逃走,戰斗對中年人這群人來說變得非常的輕松。
幾分鐘后,除了為數不多的人逃走了之外,刀疤臉那一方的人全部被殺。
剩下的便是打掃戰場,很快那中年人便拿著幾件裝備走了過來,客氣中帶著一絲惶恐,說道:“先生,這…這是那些人留下的裝備,全都是帶屬性的好東西。”
程陽卻沒有看這些東西,現在的襄城市主城能有什么好東西,他比別人更清楚。眼前這些裝備,絕對都是從商店里買出來的普通貨色,這七八件加在一起也值不了五百靈能值,程陽自然是看不上眼的。
“你們自己留著用吧,這些東西對我沒用。”程陽淡然說道,“另外,那些被困的女人就由你們去救吧,我就不過去了。”
說完,程陽便轉身向劉曦玥藏身的方向走去,可才剛走了兩步,那中年婦女便說道:“先生,您能不能再幫我們一次,在那地下室里應該還有不少他們的人,我擔心剛才逃走的那些人返回去之后會對關押的女人不利。以我們的速度趕過去,恐怕…”
程陽聽后,頓時停下腳步,作為一個末日中走過了一年的人,他對生命已經看得很輕了。剛才之所以站出來幫助眼前這些人,是因為他覺得刀疤臉那群人已經滅失了人性,這樣的人留在世上只會是一個禍害。
可他卻不想與這群戰職者有太大的關聯。以前他救襄城市的難民,是因為難民容易控制,將他們帶回到落鳳村后,他們就不會也無法離開,這樣也就能保證落鳳村在前期的隱蔽性。可若是將襄城市中轉職的戰職者帶回去,那就很難說了。
所以他才會在殺了刀疤臉一群人之后直接離開,現在見對方懇求他去救人,這讓他有些猶豫。
“領主,要不你就幫幫他們吧。”劉曦玥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從斷墻后面走了出來。
PS:終于有一位執事大人誕生了,感謝刺心丿碎,同時感謝所有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