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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是這樣的,華夏的水上力量其實是按照“料”來確定噸位,但是每一個級別的戰船根本沒有屬于自己級別的名字,只是簡單的按照多少多少料來區分,但是不嚴格的級別規定注定無法發展出系統化的造船體制出來。[棉花糖www.mhtxs.cc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科學的發展從來都離不開一個體制,在那個體制內進行假設和試驗,所以呂哲想要讓海軍獲得發展,第一步當然是拿出一個計劃,然后按照噸位來劃分戰船的級別。
二千噸的戰船,確確實實也是現如今帝國噸位最大的戰船。按照通俗意義的解釋就是短時間內很難再取得什么突破,但是并不會被永久地限制在二千這個噸位,未來必定會有噸位更大的戰船出現。
帝國海軍現在并沒有什么對手,作為戰船二千噸其實已經算是“過度剩余”,因此針對戰船的研究到了這一步已經可以歇一歇,轉為研究比較迫切的海運船只,戰船的研究哪怕是繼續進行也是作為一種戰略技術儲備。
目前不需要兩千噸以上的戰船,可是并不代表永久不需要,放緩研究之余,戰船級別的命名當然是要進行。
考慮到以后必定會有超過二千噸的戰船,最新型的二千噸戰船也就被定在了“郡”這一級別,其上還有“州”級、“封國”級、“帝國”級,其下是“縣”級、“鄉”級、“里”級、“亭”級。得承認,針對戰船的級別名字上很老土,還有另一套更老土的名字分別是江、河、湖、海…
其實應該按照朝代來進行命名的,但是現在也就是夏、商、周、春秋、戰國,其后的兩漢、兩晉、隋、唐、宋…之類的朝代壓根就沒出現,并且現在也沒有“朝代”那么一說,呂哲更是不愿意出現“朝代”這么個名詞,所希望的是改朝換代最好不要發生,自然是給無視了。
另外也有用重要地區來進行戰船級別命名的方法,這個其實也被納入命名體系。不過是是作為單艦的名字,如“南南郡”號、“廬江”號、“長沙”號…等等之類的名字,差不多都是每郡的郡名被采用于某支艦隊的旗艦或是主力艦的命名,但是現在還沒有出現就是了。
臺泉說完還有戚樊余進行補充。戚樊余自然就是另一名校尉。他后面又說:“在您回到本土之后,有什么任務布置嗎?”
“嗯,需要針對新發現的大陸(呂宋島)進行據點建設,后續也要向內陸進行探索。”辯良思考了一下,補充:“在建設據點和內陸探索的同時。需要派出船隊針對南面的海域進行新一輪的探索。”
戚樊余和臺泉不著痕跡地對視了一眼,臉上都是泛起笑容,同聲應“諾!”,然后戚樊余又笑著建議:“您應該看看新式兵器的發射。”
新一輪的賞格已經被呂哲發出,發現一座島嶼或是大島都會有相應的獎勵,最大的懸賞是關于尋找繞過海峽尋找孔雀王朝和塞琉古帝國。[www.mhtxs.cc超多好]
辯良一直長期處于外海,對帝國本土發生什么事相對陌生,還沒有接收到新一輪懸賞的消息。他見戚樊余說得慎重,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頭,并親自命令船上的炮手進行試射。
命令下達。戰船二層的窗口前后張開,青銅質量的炮口也在號子聲中伸出,一陣轟鳴讓辯良陷入短暫的失神狀態,沒回過神來卻是看見海面上不斷升起一股股的水柱。
二千噸戰船裝載的火炮并不多,每個船舷是六門九十毫米的六磅炮,炮的最遠射程經過實驗是八百米左右,發射的是五點四斤左右重量的實心彈;這種炮當然也能發射其它炮彈,有必要的話還能拆下來運載到陸地,針對近程的敵人發射霰彈。
看著實心彈攻擊海面爆出的一股股水柱的場面是很壯觀,但是根本沒辦法看出有多少殺傷力。后面艦炮又向著礁盤一處沒什么用的陸地進行發射,實心彈經由炮膛發射出去之后轟擊礁巖,那種石裂紛飛的場景倒是讓辯良看得癡了。
不但是辯良被新式武器發射后的場景震撼到,在場所有看見的人都是一副失神和吃驚的模樣。他們不知道是誰研發出這樣的兵器,不過并不妨礙他們看出這種兵器的威力。
“炮是嗎?”
“好像是叫六磅炮還是九十毫米炮?對!就是艦炮!”
“比投石車、弩炮、巨弩等等一些原來就有的器械射程遠,威力也是以前那些器械沒法比的啊!”
“最遠射程將近一千米…”
“是八百米左右,有些不到八百米,有些超過八百米。準頭上也要比以前那些器械稍微準一些!”
“哎哎,有人泛舟出去了。那是想要干什么?”
“看下去就知道了唄。”
是有人劃著一條輕舟出去了,兩人劃動著四條槳,他們將長度約五米寬度約一米八長形輕舟停到距離炮艦六百米左右的位置,“噗通、噗通”兩聲,舟上的兩名士卒跳水向著岸邊游去。
“我們到戰艦上去。”辯良顯得有點迫不及待了,站在岸邊看完,怎么也該上艦親自觀看發射過程。
炮艦就停在不遠處,想上船泛著舟劃行十來米也就是了,他們一個個從船沿一側的攀登網利索地爬上去,率先爬上甲板的辯良接受船上水兵的致意,稍微問一下就向著就近的一道門走去。
進入內部的辯良發現這艘戰艦的船艙走道遠要比原來那艘寬一些,布局上也要相對簡約,他走了幾步發現一個可供上下的樓梯,旁邊的一名水兵介紹說:“上面是指揮室,下面是戰艦的水面二層,要是向前再走動一段距離,能夠看到軍官娛樂室室和軍官食堂,指揮官寢室是在指揮室旁邊,大副的寢室與指揮官相隔,其余軍官的寢室在水面的一層。水兵的寢室、娛樂室、食堂是在水下一層,水下二層是火藥和彈丸儲藏室,水下三層是其余物資的儲藏室。”
以前的戰艦也有專門的軍官休息室和軍官專屬食堂,不過這艘二千噸的戰艦軍官休息室明顯要多一些。食堂也寬大不少,甚至是有軍官專門的娛樂室。其實以前的戰艦并沒有什么娛樂室,想要放松并不是那么容易,另外以前的房間布局跟新戰艦也不一樣。
其它朝代怎么來劃定船只層次不是那么清楚。帝國是按照水平面來劃分上下,水平面作為“起點”,超過水平面是水上一層,低于水平面是水下一層,那也就呈現一種三二一和一二三格局。而不是按照戰艦最高處分為六,往下是五四三二一。
辯良走的是往上,到了第一個樓梯口只是短暫停留,用目光掃視一下正在忙碌的炮兵,然后繼續向上到了水面三層。
水面三層是全艦空間最小的內部區域,它除了指揮室之外就是船長休息室和大副休息室。天曉得船長和大副的休息室為什么會布在最高處,大概是為了在突發狀況的時候讓船長和大副能夠就近前往指揮室?
也就是帝國沒有什么強勁對手,甚至是海面上除了帝國的戰艦在漂壓根就沒有他國戰艦,不然將船長休息室和大副休息室放在頂層,要是他國戰艦也有艦炮。首輪直接瞄準船長和大副的休息室直接就能癱瘓戰艦的指揮。
“呃,似乎是有那么一回事,王上看到結構圖之后發火,說是那些研發戰艦的匠師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怎么把船長、大副的寢室放在這種位置。”戚樊余的表情無論怎么看都有些怪異:“大家在沒有看見過艦炮的時候并不明白,知道艦炮這種兵器的時候才回過神來。所以,除開新建造的兩艘二千噸級別的戰艦是這樣的布局,以后的戰艦都會進行修改,將船長和大副的休息室另外安置。”
辯良沒有說什么,他僅是在指揮室走了一圈。發現從指揮室的視野非常不錯也就感到滿意。隨后,他又下了二層,認真觀察才發現整個水面二層除了一些必要的支撐柱之外都是空曠結構,船舷兩邊的窗口處各自擺放著六門九十毫米炮。炮身被座基牢牢地固定在一種滑槽的位置上,然后又看到船艙的前后兩端都有一個吊艙?
“吊艙是直接連向水下二層,用以補給火藥和彈丸。”戚樊余似乎很滿意這樣的設計,想了想又指著吊艙邊上那桿蜈蚣結構的柱子:“炮兵進入待戰位置是從那個‘豐’形的柱子攀爬上下,所以這里也連接著水下一層的水兵休息室。”
辯良點點頭,然后說:“開始吧!”
本來站定的炮兵在口號聲中開始活動起來。很明顯他們為了向艦隊指揮官演示火炮的整個發生過程并沒有事先準備好射擊,所以是一步步的來。
炮兵進行火藥包裝填、引信安置、彈丸裝填三個步驟,然后又在各門艦炮的炮長的各種如“仰角刻度多少多少”、“橫向標尺多少多少”的口號聲,完成了待射狀態。
看著像是水面二層執勤官的軍官大吼一聲:“指揮官,已經進入可射擊姿態,等待下一步指令。”
辯良還是第一次經歷這么一件事情,覺得新奇的同時也不由感到一絲絲的怪異,琢磨著海軍果然要比陸軍的紀律刻板,嘴上沒有第一時間命令射擊,是走向一尊艦炮旁邊透過窗口向外看,看到的是遠處那一只飄蕩的輕舟。他眼睛收回來的時候是不斷打量青銅艦炮,想要去摸卻發現炮兵和炮長臉色變得非常緊張,猶豫了一下退后了。
執勤官能夠充分理解辯良的好奇,慶幸的是辯良總算沒有去動艦炮,不過辯良這么一陣好奇的耽誤,之前設定好的橫向標尺和仰角估計是作廢了,畢竟礁盤內的海浪雖然不大,但是有風會推動輕舟移動啊。
炮兵們在辯良退開之后又重新設定一下仰角和橫向,辯良哪怕是再怎么遲鈍都明白自己妨礙到了什么,不過他可沒有什么不好意思。
“準備――”好些個炮長一起大吼:“發射!”
巨大的轟鳴聲可不是一致的響起,是分為一聲、二聲、三聲…直至第六聲,第一次就近觀看發射的許多人耳朵直接被轟鳴聲震得耳朵一陣長鳴,他們也感覺到腳下一陣陣晃動,有些人是直接懵了。
要是在外面看,其實能夠看到艦炮發射的時候一陣陣煙霧冒出,船身也是被某種力量推著向一側漂了一下。
辯良也是稍微懵了一下,眼睛里看到的是開炮后的艦炮向著滑槽后面退去,他無法理解什么是后座力,自然也就不是那么明白滑槽的作用,只看見發射完畢之后炮兵趕緊進行降溫處理和清膛。
“未命中!”的一連串吼聲被六名炮長先后吼出,然后就是下達繼續裝填的命令。
過了那么幾分鐘,又是一陣陣轟鳴聲發出,這一次辯良和幾個先前沒有搞清楚狀況的人,他們有樣學樣地捂住耳朵張大嘴巴,有了這么個戰術動作總算是好受了一些。
目前的炮準確率實在堪憂,前前后后發射,輕舟附近被轟得水柱和水花亂濺,一直是發射到第七輪,也不知道是找到感覺還是靠蒙的,總算是有一枚彈丸命中輕舟,輕舟也在一陣木屑亂飛中成了渣渣。
“指揮官,是否需要演示左舷右舷更替射擊?”
“演示!”
之前都是單舷炮擊,辯良回復同意也沒繼續待在這里,他是直接上了指揮室,差不多是他到了指揮室,錨也被回收到甲板,然后是水兵們忙碌著揚帆,動起來之后進行左舷右舷移動循環式的輪射。
想要了解新型兵器不是靠幾次觀看射擊,辯良詢問了一下,得知整個帝國只有兩艘炮艦,分別就是他腳下的這艘新旗艦和以前頂頭上司的新旗艦,很想知道為什么只武裝兩艘,不過并沒有發問。
“太久沒有回到帝國了。”辯良是一臉的滿足,他剛剛知道今次回帝國是帶著半數艦隊回去,意味著能夠在回程中盡快熟悉新旗艦,也能讓部分的新老船只進行磨合。心情愉悅又是強烈地期盼想要趕緊回到本土,他滿臉堆笑地感慨:“還不知道本土發生了什么日新月異的發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