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大意了。▲∴頂▲∴點▲∴小▲∴說,”陳曦沉默良久之后開口說道。
“沒什么,至少我們給他們報仇了,而且昨夜對于我軍來說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甘寧搖了搖頭寬慰道。
“是啊,至少我們贏了。”陳曦喃喃的說道,之后神色再次堅定了起來,抬頭望著茌平之上的守軍,許攸和文丑皆是已經出現在了城頭。
“陳子川…”許攸很明顯有些咬牙切齒,再配上他那蒼白的面色,陳曦實在有些忍不住想去嘲諷一下許攸。
“孝直,你說我們攻城不?”陳曦盯著茌平之上的文丑和許攸皺著眉頭說道。
“孔明不是率兵去攻打濟水渡口了嗎,至于茌平…”法正也有些猶豫,打的話雖說現在他們士氣正旺,但是要打下據城而守的茌平也不容易,不打的話,昨夜都將袁紹軍徹底打殘了,放過的話,他也有些不太甘心。
“那就先做出攻城的態勢,將茌平包圍起來。”陳曦思慮了一下說道,茌平城也就當初樂陵城的水平,不過有文丑,許攸駐扎,要攻占的話也不容易。
“唉,可惜了昨夜應該是最好的全殲對方的機會,可惜我們都是第一次這么干,沒經驗。”法正嘆了一口氣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為什么我軍晚上都能看到,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販夫走卒應該是夜不能視五步之外,而這就是普通人和世家貴胄的差別之一了。”法正隨后又一次對于夜盲癥有興趣了,畢竟夜盲癥這種病幾乎所有窮人都避免不了,都快成了貴人和賤民的劃分了。
“許攸此人應變速度非常的快。我們也確實是經驗不足,若非孔明詢問。我都忘了我麾下的士卒,夜晚是能看到的。”陳曦嘆了一口氣說道。有些事情雖說是他下達的命令,但是有時候習以為常了,反倒會忽略掉這些東西。
“至于你說的那個窮人病,我只能說我和子敬干得不錯,沒窮人了,也就沒有這個病了。”陳曦很明顯有些得意。
“說的也有道理。”法正抬頭望了望天,隨后面上浮現一抹得意,“至少以后有一天我可以對著后輩說,漢之中興。與有榮焉!”
“我突然覺得你臉皮很厚。”陳曦扯了扯嘴說道,“不過今天我們別的都不做,給我挖壕溝,圍了茌平,還有讓黃月英趕緊將最新式的投石機準備好,給我砸它。”
“沒問題,留下三千士卒作為后備,其他士卒全部去伐木掘土。”法正對著甘寧命令道,昨夜一戰之后。許褚已經被陳曦派去和諸葛亮搶奪濟水渡口。
說來許攸的眼光確實不錯,直接掐了陳曦一條糧道,兩條后備糧道,就差最后一條糧道的布置。不過不到萬不得已陳曦才不會去啟用最后一條糧道。
“我軍在騎兵上劣勢太明顯了。”陳曦望著茌平上正在布防的文丑和許攸幾人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軍士卒明顯比袁紹軍強上不少,結果硬是讓騎兵給拉平了。”
“袁紹軍騎兵非常驍勇。”甘寧指著自己的身上的繃帶說道。“應該是自帶了某種精銳兵種的意志。”
“是奮勇那一類的屬性。”法正思考了一下說道,“他們奮勇向前的時候戰斗力很強大。但是明顯比不關將軍開啟軍團天賦的情況。”
“北方三大精銳騎兵都是具有精銳兵種特性的,也就是自帶屬性。白馬的意志就是速度,不管是射速,還是出手速度亦或者移動速度,只要和速度有關在白馬義從數量達到一定程度之后就會出現。”陳曦想了想之后說道。
“西涼鐵騎是剛強,也就是鐵一般的防御,所以他們不需要鎧甲都能戰斗,這一方面我想你們都有見過。”陳曦嘆了一口說道,“至于并州狼騎,他們的意志是全能,全方位提升。”
“原來如此,不過代價就是統統不都行是吧。”法正聽完先是一皺眉,但是隨后就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了。
“倒也不是統統都不行,只是有點弱罷了,比速度靈活比不過白馬,比戰場硬碰硬搞不過鐵騎,不過打別的兵種跟打兒子沒有太大的區別,當然遭遇到另外兩種最多也就是不勝不敗。”陳曦搖了搖頭,這方面陳宮告訴過他,并州狼騎的好處在于可以適應任何的戰場,不怎么會被克制。
“天下三大騎兵果然都很厲害。”甘寧摸了摸自己的繃帶,他算是死磕了一次三大騎兵中的并州狼騎,這些傷口都足夠證明對方的戰斗力。
“那我就奇怪了,為什么子健的西涼鐵騎看起來不是非常兇狠。”法正不解的詢問道,至少這么多次戰斗他沒有見過他們麾下的西涼鐵騎有多兇狠。
“那個時候比的就是普通的兵卒,將士。”法正嘆了一口氣說道,“怪不得你一直在攢中低層武將,文官,你是為了和河北一戰而做準備?”
“這也是我為什么一直在命我軍最擅長練兵的兩人在訓練青州兵和丹陽兵的原因,我們也必須要有足夠精銳的部隊,否則對上這種大規模的戰斗,我們會很麻煩。”陳曦神色鄭重的說道。
“也就是說擁有軍魂的部隊只需要一支,用來作為核心,更多的是需要數量龐大強悍精銳部隊?”法正在聞言之后神色也凝重了不少。
“對,就是這種情況,擁有軍魂的部隊更多是用以拔升士氣,他們存在的價值就像猛將一樣,拔升士氣,在最困難的時候頂上去,打開局面,真正大規模,超過二十萬人的碰撞,不可能統統是猛將,也不可能都是精銳。”陳曦神色沉著的說道。
“因為精銳兵種和軍團天賦不同,一般情況下軍團天賦基本上是不可控制的,籠罩一千人是這個效果,那么籠罩三千人也是這個效果,而精銳大軍,數量越多,強化的效果越顯著,一千人的西涼鐵騎和三千人的西涼鐵騎增加的強度完全不同。”陳曦神色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