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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章 魂牽夢繞

熊貓書庫    神話版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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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羽背對著呂布說完駕馬朝著地面上落去,呂布看不到關羽的神色,但是陳曦等人卻能看到關羽神色之中的那份無奈,也許呂布只能說是所遇非人。

  “我不會死的,關云長你也不要死了!”呂布等關羽緩緩落地之后開口道,“如果我們會在戰場上相遇,下一次我會手下留情,如果遇不到我和你相對,那么總有一天我會將今rì的人情還給你!”

  關羽并沒有回話,也沒有說不要呂布手下留情那種話,他知道呂布是真正有資格對于任何對手說出手下留情的,因為他是無敵的戰神,只要他不大意,天下之大難有人擊殺他。

  張遼看著這一幕就有一個感覺——欣慰,呂布終于做了一件好事,張遼在下方看的很清楚,趙云和關羽雖說對于呂布依舊有些不滿,但是卻折服在呂布這一次豪邁而又雄魄的表現上,并沒有太嚴重的敵意。

  至于那個最大麻煩的烏鴉嘴張飛,張遼表示一個天南一個地北,中原這么大還安置不了兩個人,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邁進,下來應該就是在這種雙方都很愉悅的氛圍下,達成高度的一致,然后并入劉備麾下。

  正因此張遼明顯有些興沖沖,等待著下一步的開始,但是至始自終陳曦一直沒有開口,這讓張遼糾結無比,這一場以武會友到底是來干什么,當然張遼也明白自己有些著急了,但是陳曦這種沉穩的神色確實讓現在興沖沖的張遼有些抓狂啊!

  “溫侯,臨走之前。我再敬你一杯,我等身居不同地域。歸于不同勢力,一別經年。恐難再有如今rì這般把酒言歡的機會。”陳曦捧起一杯酒,站在主位說道。

  張遼當即心中一喜,終于扯到他等的心塞的東西了,趕緊看向呂布,這身居不同地域,歸于不同勢力,不就是在暗示我們可以聯合嗎?一別經年難再聚不就是暗示我們要再如今朝其實是有辦吞噬法的啊!

  快看我,快看我,我來回答。我來回答!張遼在心中吶喊,瘋狂的吶喊,他擔心呂布聽不懂,這些東西讓他來回答才是正理啊。

  “一別經年?”呂布一怔,他猛然想起了他為什么會這么激動,他為什么會穿的這么靚麗,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他為什么心情會如此之好。

  我想起來了,為什么我會這么歡愉。為什么我今天能如此平靜,我想起來了,寫這封信的人是我的鄉黨,是我并州的老鄉。對了,我在夢中無數次吶喊,無數次問詢。并州才是我的老家,但是我卻無顏回去。我想知道我的老鄉對我的評價!

  瞬間呂布明白了一切,他之所以要表現出自己的英武。表現出自己的雄魄,表現出自己最光鮮的一面,他是來得到自己老鄉的認可的,他渴求回到并州,但是卻無顏回歸并州!

  并州那里是生他養他的地方,落葉歸根,思鄉情重,狼騎士卒多少次夢回并州,多少次望北長嘆,但是卻又按捺住思鄉之情,跟隨著呂布征戰天下,但是呂布無顏回并州,他無顏啊!

  三萬北疆狼騎隨他破匈奴,戰鮮卑,打出漢家男兒風光,飛將之名花落入懷。

  離開并州的時候,他背負著并州人的希望,他以為洛陽一戰輕而易舉,結果等到了洛陽他才明白,董卓是多么的強大。

  縱橫北疆無往不利的并州狼騎,即使是在他的率領下也被西涼正面挑翻,若非他拼死殺進西涼大軍挑斷對方帥旗,那一次并州狼騎就潰敗了。

  那一次三千多他發誓要盡力帶回去的同鄉死在了戰場,而丁原卻依舊要勤王,為什么要勤王,呂布不懂,他只想將狼騎完整的帶回去。

  后來他無法忍受丁原一次次將并州狼騎送上那完全不平衡的戰場上,在李肅的挑撥下,他殺了丁原,跟隨了董卓,英武有加,而且實力強橫的董卓在他看來確實是一個好選擇,有這么一個庇護傘,狼騎也能少死點。

  可惜,董卓,那個當初英武到他殺到車架旁,擊殺護衛,砍斷帥旗時依舊能說出“他rì你必屬我”的董卓,在進入洛陽之后腐壞了,從根子上腐壞了。

  不過腐壞歸腐壞,至少他的狼騎保存了下來。

  可惜腐壞了就是腐壞了,為了貂蟬他出手了,董卓死了,不過他不后悔,可惜的是為什么王允一定要戰呢?

  他又敗了,不管有沒有董卓,西涼鐵騎依舊強的不可理喻,三萬子弟兵僅僅剩下萬余了,他不知道該怎么交代了,他仍記得當初說過要將他們帶回去,可是他們為什么沒了,沒了他們,他怎么回去。

  一次次的戰斗,狼騎越來越少,他的心也越來越冷,他感覺自己回并州的可能越來越渺茫了,最后一次沖動的想要回并州的時候,他走到了河內和并州的交界,就差一步他就能邁過去,但是抬起的腿他又收回去了。

  他身上唯一一個能讓他安心的就是那封并州老鄉的信,就算原版的信毀了,這封呂布自己仿制的信上,也傾注著呂布對于并州所有的寄托。

  并州的老鄉還念著他,他想見到那個老鄉,只要老鄉開口他就會回去,回到那個他魂牽夢繞的并州九原,再次與胡人作戰。

  這是呂布能想到唯一一個的返回的辦法,這封信寄托著他對于并州一切的一切,也是他心靈最脆弱的一面。

  “能讓我見見寫這封信的人嗎。”這一刻呂布的喉嚨有一些干澀,但是他依舊發出了他需要的聲音。

  “信,什么信?”陳曦不解的問道。

  “就是你們邀請我來的那封信。”呂布盡量平靜著自己的心態說道,但是聲音之中很明顯的出現了某種震顫。

  “哦,我寫的啊。”陳曦神色古怪的說道,他也注意到呂布的神情了。

  “你寫的…”呂布顫抖著問道。

  “是啊,溫侯你身體看起來在不斷的顫抖啊。”陳曦神色詭異的說道,這是怎么了。

  “你以前在洛陽給我寫過一封信?”呂布的面色微微有些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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