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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北冥神功

熊貓書庫    我的女友是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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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再管郭靖安危的小曼姑娘,以驚人的內力,加上六脈神劍和凌波微步,竟是攻得歐陽鋒全無反手之力。要知,郭靖雖然愚笨,但總能將各種武學練到極致,而段譽雖然聰明,又開了各種外掛,但對武學全無興趣,就算是巔峰時期,其實也未能完全發揮出六脈神劍這種仙術一般的大殺器的威力。

  而小曼,繼承了段譽巔峰時期的一身功力,其聰慧卻非只在泡妹這一技能樹上拼命加點的段譽可比,六脈神劍在她手中,實比段譽強了不知多少,若不是周圍毒蛇太多,讓她有些心悸,戰斗早已結束。

  歐陽鋒連用蛇瞬、神駝雪山掌、透骨打穴法、靈蛇拳法、靈蛇杖法,卻都無法占到分毫便宜,于是袍袖一拂,卷起一堆毒蛇往少女甩去。吉小曼無形劍氣連切帶割,將這些毒蛇切成無數塊,然而斷成不知多少截的蛇身飛舞而來,依舊讓她惡心,于是她只好飛天而起,讓這些斷蛇撲撲撲的打落在地。

  歐陽鋒找到空隙,驀的退出半丈,身子下蹲,口中發出咯咯聲,內氣鼓脹,令得衣袍都呼呼呼的向外翻飛…蛤蟆功!

  嗖!歐陽鋒雙腿一蹬,有若突然縱起的蟾蜍,整個身子往飛在空中的少女沖去。隨著他這一沖,地面上的塵土有若被狂風刮卷一般,向后刮出了浪一般的波紋,群蛇惶惶,天地間一下子就安靜下來,唯有那內勁劃破空氣所帶來的聲響,有若擂起的軍鼓。

  此刻,吉小曼本是飄在空中,無處憑倚,按理說,怎么也不可能躲開西毒這竭盡全力的一擊。

  然而她竟然就這般踏空而起,有若飛天的仙子一般,在空中曼妙的飛起、舞動。雙足如表演“天鵝湖”的芭蕾舞女一般,踩著虛空,斜移七步。

  “凌波微步”縱然練到極致,終究也還是要有“波”可凌。而她竟然將“凌波”升華成“凌空”,踏空而舞,與馭氣飛行一般,如此神奇,縱然是逍遙派歷代高人,看了只怕也是自愧不如。

  此時,歐陽克與郭靖已經分開。

  歐陽克屢攻郭靖不下,而郭靖的功夫仍差歐陽克許多,只敢將整套降龍十八掌來來回回的用,自是也拿歐陽克沒有什么辦法。

  隨著歐陽鋒蛤蟆功的用出。歐陽克心知叔父與那少女,勝負在此一舉,也懶得再管郭靖,一下子退出三丈之遠。

  兩人快速分開,同時往另一邊看去。正好看到少女凌空而舞。那散花天女一般的美妙姿態,縱連老實本分的郭靖也看得癡了。而歐陽克雖然對那讓他變成廢人的丫頭又恨又怒,但此刻見她清麗的身影舞在空中,竟也生出又憐又愛的奇妙感覺,恨不得摟入懷中,小心哄愛。

  少女凌空飛舞,避開西毒的蛤蟆功。嬌軀有若被輕風吹斜,柳枝一般橫飛,玉手輕飄飄的按在了歐陽鋒的背上。

  她的這一按,內中沒有半分力道,纖纖玉手柔弱無骨,也不知道到底有何用處。歐陽鋒卻是臉色大變。撲的一聲落在地上,運功扭身,想要甩飛背上的少女,然而少女如影隨形,又似落花逐水不離不棄。讓他怎么也無法甩脫。

  就這般過了一會,歐陽鋒雙腿一軟,伏在地上,氣喘如牛,少女卻風一般飄起,飄落在郭靖身邊,一甩秀發:“走吧!”

  對歐陽克懶得再看一眼,踏步離去。

  郭靖“哦”了一聲,跟在她的身后。

  歐陽克奔至叔父身邊,那丫頭方才雖然將手按在叔父背上,卻并未吐勁,也不知為何叔父竟是頹然倒地,仿佛一下子老了數十年,風燭殘年的樣子。他不安的道:“叔叔…”歐陽鋒一聲悲吼,竟是比死還難受。

  吉小曼已用北冥神功,吸去了他一身功力…

  孫炎與黃蓉來到海邊,用他們身上所有的銀兩,買(盜)了一艘船。

  船不大,但卻結實,他們乘上船,往桃花島而去。

  途中,黃蓉不斷追問他的名字,孫炎被她煩得沒辦法,只好告訴她:“其實…我的名字叫郭靖!”

  桃花島位于東海,雖在海上,離大陸卻也算不上太遠,乃是大些的漁船花上大半日便可到達之處。兩人登上桃花島,黃蓉先回家中,去換衣裳,同時看她爹爹有未歸來。孫炎則在島上自行游蕩。

  桃花島上,盡是桃林,這些桃樹以術數布成陣勢,只是這種小世界的九宮陣法,還難不倒孫炎。他按著方位,踏步前行,經過盤旋往復的怪路,穿過一片白色花叢,白花重重疊疊,宛若白色的小湖。

  繼續前行,轉了幾道彎,只見前方有一座石墳,墳前墓碑上刻著“桃花島女主馮氏埋香之冢”十一個大字,這顯然便是黃蓉的母親所葬之處。

  孫炎對著墓碑拜了三拜,繞過石墳,進入樹叢,又走了好長一段路,忽聞簫聲。

  這簫聲情致飄忽,纏綿宛轉,一會兒似女子嘆息,一會兒似美妾呻吟,簫聲漸變,化作軟語溫存、柔聲叫喚,直聽得人面紅耳赤,百脈賁張。

  孫炎心知不妥,暗念智吉祥真言,保持住心頭空明,令外邪不侵。

  再往前,藏于繁密的花樹間,只見前方有一洞穴,洞穴盤膝坐著一人,那人一頭長發,直垂至地,長眉長須,鼻子嘴巴都被遮掩住了,左手撫胸,右手放在背后,乃是全真教收斂心神的要訣。

  那簫聲調子再變,似淺笑,似低訴,柔靡萬端,催人起舞,益發的勾魂引魄。洞口那人氣喘愈急,呼吸聲似是痛苦難當,顯然正拚了全力來抵御簫聲的誘惑。簫聲再轉,纏纏綿綿的兩個花調過后,引而不發,就像澎湃的激情處在最激昂的關頭。

  那人叫道:“算了,算了!”作勢便待躍起。

  孫炎驀的喝道:“唵嚩日囉馱都鑁!”

  這一喝,那人驀的冷靜下來,趕緊又坐了下去。遠處傳來一聲冷哼,簫聲頓住,一道青影飄然而去。

  洞口這人顯然就是周伯通,而那拂袖怒去的,則是已經回到桃花島的黃藥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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