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大家的生日祝福(__)嘻嘻…今天狀態不大好,就先不加更了,下周咱們爭取多更些么么——
分割線——
梁滿囤莫名其妙的被大哥抽了一頓板子,屁股疼的不敢坐著,一副怨婦模樣。
不過他也總算鬧明白了,感情大哥連順子叔的名頭都沒想借。
用大哥的話說,內衛職責大,還是低調行事比較好,這事兒既然牽扯到了定遠侯府,如果將來真有那么一天他們對付不了了,不如讓凌旭大哥跟定遠侯府通通氣。
可以說,梁滿倉的想法和凌旭不謀而合。只是兩人彼此不知道罷了。
用梁滿倉的設想,就算是他們把事兒鬧大,或許不用通氣就自然而然的有人出來收拾曹家。畢竟歐陽文軒那邊跟曹家可是敵對的,他們上次都看到歐陽文軒來了靈山縣,那樣的人物,可不會是游山玩水的。
不得不說,梁滿倉這個政治覺悟要遠超同齡人,他注定是適合走宦海的。
梁田田知道了前院發生的事兒,倒是沒在意。只是挺好奇的。“那曹潔羽為什么突然要送我禮物?”
“肯定是不懷好意唄。”梁滿囤齜牙咧嘴的,“不然他也沒見過小妹你,怎么就突然想送東西了。”
“不排除這個可能。也可能在投石問路。他約了我們兄弟幾次,我們都沒理會,估計也是惱羞成怒,或許就是在算計咱們家,想看咱們家出丑。”畢竟梁家是一體的。
“現在不管是哪個原因,咱們跟曹潔羽都對上了。以后球球和虎子那邊出門讓崔大再安排兩個小廝,全天跟著。放學來回還是崔大親自去接。”梁田田第一個不放心的就是兩個小家伙。
“書院那邊有孫院長。倒是不用擔心。我現在擔心的是你。”梁滿倉有些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小妹,你這沒事兒就喜歡換了男裝出去。我總覺得不安心,要不你先在家待幾天,實在無聊就把小花接來陪你,左右他們家過些日子也就搬來了。你忍一段時間就好了。”
“大哥。你到底是想小妹在家呢。還是想看小花嫂子?”梁滿囤擠眉弄眼的打趣。
梁滿倉啪的一巴掌過去,疼的他齜牙咧嘴的。“大哥,不帶你這樣的,不是欺負人嗎。”
梁滿倉明顯惱羞成怒,“再亂說話看我不多揍你幾下。”嚇得梁滿囤忙閉嘴。
“大哥,我的事兒你不用操心。你也知道,我的功夫可是咱們兄妹里面最好的。”梁田田笑瞇瞇的,這話卻讓兩個哥哥心塞。明明小妹練功比他們晚。平日里也沒他們辛苦,卻是他們之中功夫最好的。這事兒跟誰說理去?
梁田田當然不會說,前世她就有根底,這一世又有個厲害的爹手把手的教,要是不厲害才怪了。
“再說爹派了不少人暗中跟著我,曹家不來人也就算了,真要是來人,肯定叫他們有來無回。難道你們還不相信爹的手段?”
不提梁守山,就說凌旭和歐陽文軒暗中布置的人手,都足以保護梁田田了。當然,這事兒她沒說,凌旭的安排她知道,歐陽文軒那邊,她也只是一個猜測。
梁田田想到如意樓的玉如意,心中的想法漸漸成形,或許,該用這張底牌了。
同一時間,梁滿倉也在想,花點兒銀子,找個可靠的人去給那個玉如意去個信兒,大不了花錢給她贖身,送她一個清白一身,就換她去縣學毀了曹潔羽,想來這個買賣那個玉如意會愿意做的。
兄妹兩個同時想到了那個玉如意,偏偏兩人都沒有說。雖然是親兄妹吧,可這種事兒,都不好跟異性的家人提,哪怕是親弟弟梁滿囤,梁滿倉都不知道怎么開口,只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倒是聯系那個玉如意,只怕還要在外面找人才行,可不能給家里留下把柄。
曹潔羽中午離開的梁家,下午情報就被人送到了凌旭的手上。
少年看著上面記載的事兒,嘴角微微翹起。
“告訴那個西域商人,可以行動了。”手中茶盞輕輕轉動,突然“啪”的一聲碎了。
付山嚇了一跳,偷眼打量,主子的手絲毫無損。
后背冷風直冒。
主子的武功,愈發精進了。
太可怕了,主子今年才十六歲吧!這樣的年輕的高手,就是錦衣衛里面,也難挑出來啊。仔細想想,似乎還真沒有。
凌旭的臉上此時一片殺氣。
竟然敢惦記他的小丫頭,韓恩舉那個書呆子他不跟他計較,歐陽文軒那貨他也不著急。可他曹潔羽算什么東西,哪里蹦出來的混蛋,居然也敢惦記他的小丫頭。
凌旭暗自磨牙,他的阻力已經夠多的了,腹黑的大舅哥、莽撞的二舅哥、兩個活寶似機靈的小舅子,還有一個恨不得隨時棒打鴛鴦的老丈人,日子這么難過了,偏偏還有這種跳梁小丑出來礙眼,是看他凌旭娶妻之路還不夠艱辛嗎?
混蛋!
統統都是混蛋!
凌旭氣的肝顫,突然道:“把今天的事兒送去給歐陽文軒知道。”沒道理讓他一個人憋氣不是,你歐陽文軒那點兒小心思別以為旁人看不出來。不是惦記小丫頭嗎,不是不敢開口嗎。不是不好意思嗎,那你還惦記個屁!
就讓你默默的去揪心好了。
凌旭突然覺得自己很善良,竟然給了歐陽文軒一個發和諧泄的對象。
他突然想到在寧古塔“享受”生活的那個虎哥。就笑了。
“回頭告訴他們,誰都別把曹潔羽弄死了。回頭送他去寧古塔犒勞邊軍將士!”他說的云淡風輕,似乎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兒。
全程安排虎哥的事兒的付山一個趔趄好懸沒栽倒了。
主子太狠了!
得罪誰也別得罪主子啊,這殺人不見血才是最可怕的。
凌旭站在窗前望著外面漸漸凋零的大樹,嘆了口氣。
可惜了,就算是他們再著急,這曹家一時半會兒都不能倒下。畢竟,定遠侯府的水太深,京都那邊。手伸的太長了…
曹清然不能馬上死,那就先讓他的兒子出出血吧。
曹家,曹潔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幾方人馬給盯住了。他郁悶的事兒不敢去找爹說,就去找大哥商量。
曹潔雪是個愛喝幾杯小酒的人。跟野心勃勃的弟弟不同。他于女和諧色方面不是很在乎,書讀的也不好,他就喜歡這杯中之物,沒事兒再優哉游哉的買些字畫看看也就是了。
別看這人書讀的不好,還就偏好字畫這種雅致的東西。以前他們曹家是上不上下不下的尷尬境地,本來爹有個縣令的差事兒,卻因為辦案缺德被人拿下了,一直候補也沒個時候。倒是搭上了定遠侯府的關系。再次當了縣令。
曹潔雪跟著水漲船高,雖然只是在衙門里當了一個小書吏。卻因為是縣令大人的長子,巴結的人也不少。
這不,因為知道他喜好字畫和美酒。這幾天就搜羅了一堆的東西,雖然沒有特別出色的,卻也是以前他不敢想的,許多都是當朝大家的手筆。
曹潔雪正躲在書房里喝小酒,媳婦是個母老虎,出身比他們曹家高,他也不敢得罪,每次喝酒都躲起來。
在梁家憋了一肚子的氣的曹潔羽熟門熟路的在書房找到了大哥,進門就抱怨道:“大哥,我今天讓人給欺負了,你明天給我叫幾個捕快,我好好教訓教訓梁家那幾個小子。”不是說他用權利壓人嗎,那他就用了。升斗小民而已,還不信了,幾個捕快上去二話不說先揍一頓,看你們怎么辦。
曹潔雪喝的有點兒高,平日里和這個胞弟感情還不錯,就迷迷糊糊的道:“好說,好說,明兒哥哥給你叫幾個人,你隨便用。只要不打死了人,什么都好說。”他大舌郎唧的,說話不清不楚,眉頭一挑一挑的,極為享受的砸吧一口酒,“上好的竹葉青,老二你嘗嘗不?”
“哎呀大哥,我不喝,你自己喝吧。”曹潔羽這邊一肚子氣呢,哪有心情喝酒。見大哥答應了,他咬牙切齒的道:“梁家兄弟,你們好樣的。不是一門雙秀才嗎,我讓你們得瑟,先把你們揍成豬頭,回頭就讓人告你們梁家私自用官窯的東西,看不弄一個抄家流放。”
到時候那個什么小丫頭,還不是得舒舒服服的伺候他。就在梁家兄弟跟前,讓他們兄弟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妹子是怎么伺候的他舒舒服服的。
曹潔羽臉上掛著猙獰的笑,到時候玩膩了就送到如意樓,他們不是護著那個妹子嗎,那就讓他們的妹子伺候所有的男人!
一門雙秀才?
秀才!
曹潔雪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幾分,“我說老二,你要揍誰?我怎么聽著有秀才?”
曹潔羽向來是知道大哥膽小甚微的性子,當即眼珠一轉,“大哥你聽錯了,哪有什么秀才啊。”
“不是老二,你說清楚,我怎么聽著好像有什么梁家,什么秀才。”曹潔雪喝的直打晃,迷迷糊糊的道:“我可告訴你啊,別惹事兒,爹可說了,這靈山縣水深,讓咱們都夾起尾巴做人,等…呃,等姨奶奶那邊處置了定遠侯府的事兒,咱們…”曹潔雪眼皮有些沉重,嘟囔道:“咱們兄弟…就可以橫著…”咕咚一聲,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曹潔羽一臉厭惡,低聲咒罵道:“瞧你那慫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