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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按咱們的了解,二十年前方凌那小子就已經有了筑基期的修為,現而今最少也是筑基中期,就憑你想要擊敗他,真是不自量力,自找難堪!”
那位方執事絲毫不給秦臺面子,一番話說的更是有些刻薄。
可是那秦臺卻有點不服氣的道:“執事,他是筑基又怎么樣,一個小小的真道宗出來的人,還能夠和咱們…相比嗎?”
咱們什么,這秦臺沒有說,但是他這句話,卻顯示了他非凡的傲氣。
能夠不將筑基中期修士放在眼中的練氣修士,肯定有著他自己獨到的憑仗,方凌此時對于要找他麻煩人的來頭,越發多了幾絲好奇。
那方執事輕輕的點了點頭,這才道:“你說的也對,不過對付這方凌,光來硬的也不成,這樣,等一下我去見一下他,趁他尋母心切,咱們將他帶到王屋祖地就是。”
“執事高明。”秦臺翹起大拇指,話語之中,滿是恭維的道。
而那方執事輕輕的笑了笑,話語之中,充斥著自得之意。
半刻鐘之后,方執事就滿臉笑容的走進了方凌所在的靜室,他滿是熱情的道:“來者可是方凌賢侄,我乃是此地的主事方正同,按照輩分,正好是你的族叔。”
我靠,方凌心里有點不悅,這初來乍到,就被這個家伙占了便宜。但是他為了找到方輕眉,還是笑著道:“方凌拜見族叔。”
“不用客氣,咱們都是自己人,你母親非常想念你。可是因為她有要緊的事情,不能前來找你,所以就讓我請你過去見她。”
那方正通一副熱絡摸樣的道:“我前些時候去了定方城,卻發現你已經外出修煉,一時無法聯系你。就給你留了一張字條。”
“本以為這一次尋不到你,卻沒有想到,你竟然找了過來,這真是老天注定,要讓你們母子團聚啊!”
方正通說話間,哈哈大笑。一副很是為方凌母子團聚欣慰不已的樣子。
方凌也跟著笑,一時間,整個房間之中充斥著笑意。
大韓,莽莽群山間,有一山谷。猶如世外桃源。
一棵棵偌大的花樹,散發著淡淡的香氣,五六個身材婀娜,只穿著小裙短褂的女子,更是不覺間吸引著所有人的雙眼。
女子的嬉笑聲,傳出了很遠,讓這片天地,越發多了一絲歡樂與生機。
這些女子。每個人手中都挎著一個花籃,隨著她們輕輕的舉起花籃,那被花籃所罩的花朵。就會自動的落入花籃之中。
只是半刻鐘功夫,幾個女子的花籃,就已經變得姹紫嫣紅,美不勝收。
“哎呀,你們快看,那朵紅花多漂亮啊!”一個眉目秀麗。輕笑之間,好似蘊含著無盡風流的女子。手指著一顆花樹頂端一朵碗口大小的紅花,驚喜的說道。
其他女子也都看向紅花。稱贊不已。
更有人笑著道:“紅花送佳人,卿人姐姐,昨晚你可是辛苦了,我看這朵紅花就送與你吧!”
“丫頭討打,連姐姐的玩笑也敢開。下一次要是你再犯了什么錯誤,可不要怪姐姐不幫你!”那被稱為卿人的女子,臉色一紅,話語中帶著一絲嗔怒的說道。
這女子嬌羞的一低頭,越發襯得她陡然生輝,嫵媚動人,那細細的脖頸處更是顯出一種精雕細琢的白皙、光滑與神秘。不由得讓人浮想聯翩,想必這聊人姐姐昨晚必定是一夜笙歌。這番抱怨的話一出口,登時讓幾個同伴更加的來勁。
“卿人姐姐發怒,我真是好害怕啊!”一個女子做出害怕的樣子道:“是不是昨晚那小郎君表現的有些不盡人意,沒能討得卿人姐姐的歡心,所以姐姐才這般惱火的生氣?”
“我看一定是這樣。”
“嘻嘻,那小子長的還算是可以,看一眼就不由得讓人怦然心動,只是,他不會就和秦嬤嬤說的那樣,是一個銀槍蠟頭罷?”
幾個女子鶯啾燕囀的打趣,讓那卿人的臉越加的紅潤。面對同伴狡黠的追問,她有些閃爍其辭,想想昨晚上他的不諳風情、混沌懵懂,心里便有些發堵,嬌喘了一聲,呸了一口道:“幾個小浪蹄子,就會在這里胡亂嚼舌頭,回去我向公子稟報一聲,把你們一并打發了。”
“姐姐姐姐,我們再也不敢了,饒命啊!”一個雙眸如水的女子做出害怕的樣子道:“那個我們這般說,還不是關心姐姐您嗎?”
“哼,我還用得著你們關心。”那叫作卿人的女子說話間,手中花籃朝著那偌大的花朵一招,那碗口大小的紅花就朝著女子的籃子落下。
可是沒有等著花落下,女子又一轉那小小的花籃,就見一道青光閃動,那碗口大的花朵頓時變成了一片殘葉,落在了地上。
“我給你們說,昨晚來的那小子,你們不要亂嚼舌頭,這里面可是關系到公子的大事呢。”
卿人說到這里,牙齒一咬,有點恨恨不已的道:“公子可能是覺得他還有點用,讓我去試他一試,卻沒有想到那小子竟然是一個榆木疙瘩。”
這榆木疙瘩四個字,女子嘴中說的恨意十足,咬牙切齒,很顯然那被她稱為榆木疙瘩的人將她得罪慘了。
幾個站在卿人旁邊的女子跟著一陣輕笑,她們經常在一起,對于彼此的性格都熟悉。
這位卿人姐姐雖然看似柔柔弱弱,卻是一個剛硬的性子,她雖然昨rì不愿意去陪那人,但是想來被拒絕,讓她的心中很不舒服。
甚至應該說,這位卿人姐姐對于自己的魅力被傷,感到很不舒服。
“卿人姐姐,那人我看修為也就一般。你說公子讓方執事從外面將他弄過來有什么用啊?”
那卿人搖了搖頭道:“這個誰知道呢,不過方執事將那人弄來之后,公子的心情可是大喜過望。”
“我看比公子道成金丹的時候,都要高興呢!”
其他幾個女子愣了一下,都有點不敢相信的道:“您說的是真的嗎,公子他真的那樣高興嗎?”
“這是自然,這十幾年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公子如此的高興。”那卿人感慨的道:“自從西宗出了那個女人,我就沒見公子高興過。”
“那個女人實在是太厲害了,我聽說她現在不但在修為上達到了金丹中期,身上的血脈,更出現了凝形化影,我聽說連咱們老祖,都被此人給驚動了。”
凝形化影幾個字,讓在場的女子臉色都變了。她們雖然地位不高,但是對凝形化影卻也聽說過。
凝形化影,在家族的歷史上,也就是幾個人出現過。
現而今,那個女人的身上,竟然出現了這種的現象,那豈不是說這次公子的壓力將很大。
畢竟能夠登上天壇,引發天地道紋,從而大道和鳴,晉級最強的名額只有一個。
她們眼中那猶如神邸一般的公子,也一直都在為這件事情努力。
可是就算是她們再為他們那位公子著想,也不能不承認,自己家的這位公子,確實比不上西宗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
“你們別擔心,我聽方執事說,有了那個呆瓜,西宗的女人就不足為慮了。”
“哼,分支的血脈,也想和公子相爭,真不知道西宗那些人是怎么想的。”
卿人說話間,將花籃一提,整個人無風而動,裊裊娜娜的朝著山谷之中飄去。
過了花樹的山谷,同樣布滿了鮮花,幾間別具匠心的精舍,不但沒有破壞山谷的美景,反而畫龍點睛,為這個山谷平添了幾分詩情畫意。
而此時在一精舍之中,一個年輕的身影,正遙望著山谷內百花盛開的景色,好似很是為這種景色所迷。
當他看到幾個女人飄然而來的情形,目光內升起了一絲的贊賞之色。
不過那卿人在看到他看來的時候,那目光內卻閃出了一絲怒色,不過隨即這怒色就被笑意所代替。
“奴婢拜見方凌公子,不知公子在精舍住的可好,要是有什么需要,盡可以吩咐奴婢。”
這女子說話間,輕輕的彎下了腰,越發顯得細腰豐乳,別有諸多風流。
方凌看著這個有著筑基修為的女子,淡淡一笑道:“我沒有什么需要的,讓姑娘費心了。”
那卿人輕輕一笑,挽著花籃裊裊娜娜的走進了精舍。
方凌看著這女子豐滿的身軀,心中升起了一絲冷笑。這群人對自己沒有什么好的打算,不過現而今,他卻不準備動手。
畢竟現在他還不能確定自己母親在哪里,而這些人的實力,方凌也覺得不容小視。
雖然這兩天,他并沒有展露自己的神識,但是他卻能夠感到,每天晚上,都有元嬰級別的修士用神識掠過這山谷。
這元嬰修士雖然不見得比自己強大,可是方凌也不愿意無緣無故的找一個元嬰修士交手。
他相信這些人費盡心機的將他找來,只是讓他在這山谷之中住下來。
從魯國到這里,竟然還有傳送陣。想到自己來時的情形,方凌不由得輕輕搖了搖頭。
作為魯國真道宗的第一人,連他都覺得魯國境內,并沒有什么傳送陣,卻沒有想到那方執事所在的真仙觀內,竟然有一座和這里相通的傳送陣。
王屋洞天,又該在何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