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低頭朝著那撞向自己的人一看,發現竟然是那個一直跟著自己的師侄,只不過此時,這師侄的臉上全都是血,狼狽無比。
“方凌,是方凌回來了!”那師侄滿臉驚恐,話都說不成了。
白羽琪聽到方凌兩個字,心中不由的一驚。雖然來到曲都城一直是他在找方凌的麻煩,但是對于方凌,他卻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深深的畏懼。這畏懼,自然是被方凌兩頓痛打造成的。
他抬頭朝外看的時候,就見方凌正笑吟吟的看著他。就在方凌的旁邊,他的侄子白驚濤以及跟他關系不錯的楚到遠,卻猶如犯人一般的跪在地上。尤其是他的侄子白驚濤,全身經脈被廢,整個人匍匐在地上,那模樣很像一條被打斷了脊梁的狗。這種景象,讓白羽琪憤怒不已,他怒視著方凌,厲聲喝問道:“方凌,我跟你沒完,今天我們不死不休,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方凌淡淡一笑道:“白師弟,做人當心平氣和,怒氣太盛對你沒好處,聽說你最近動了凡心,所以我來祝賀一下。”
白羽琪哪里相信方凌有什么好心,他嘿嘿一笑,直接將三桿御靈旗拿了出來。這一次他之所以敢和方凌叫板,主要原因就是通過最近一段時間的祭煉,他已經將這三桿御靈旗鍛煉的爐火純青,這一次,他相信憑著這三桿御靈旗,一定能夠洗刷方凌帶給他的屈辱!
就在他準備祭起這頂級法器的剎那。就覺得自己的頭腦中一陣眩暈,還沒有等他感應過來,方凌就好似鬼魅一般的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斬”。白羽琪對方凌,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在方凌接近他的瞬間,就將自己暗中準備的飛劍朝著方凌斬去。他這飛劍雖然不是頂級法器,但是方凌面對自己的飛劍,也只有后退。
“當啷”,飛劍狠狠的斬在了方凌的身軀上,斬中方凌的那一剎那。白羽琪的心里又驚又喜,莫非老天都保佑自己報仇,這方凌竟然沒有躲開自己的飛劍?可是隨即。他的臉色就變得無比難看,那飛劍在碰住方凌身軀的剎那,一股淡淡的暗金色光輝和飛劍碰在了一起,他那柄飛劍竟然斬不下去。
冇;“防御法衣?你竟然有防御法衣!”白羽琪驚聲的喊道。可是已經晚了。方凌的拳頭。已經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臉上。
對于白羽琪將自己的不動金剛身當成衣服類防御法器,方凌可沒心思給他糾正,他要做的,就是給白羽琪狠狠地一拳。
這一拳,方凌還是收攏了三分的力量,要不然的話這一拳就能夠將白羽琪的頭顱給打碎。白羽琪被這一拳直接打飛了,最里面的牙齒也被這一拳打落了一半。
在白羽琪落地的剎那,方凌的手掌再次將他抓進了手中。還不待他有反應,就是一頓拳腳狠狠地打了下去。白羽琪就覺得自己像一個沙袋。被方凌打來打去。
一刻鐘的捶打之后,白羽琪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要不是他的眼珠子還能動,那就是一具尸體。此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們不敢相信這一切。特別是威武候家的仆從,更是瞪大了眼睛。
這個惡人在來到威武候府之后,給他們的感覺就是一個不可一世的存在。可是現在,這個不可一世的家伙,居然被一頓胖揍弄成了一個禿尾巴的狗。
“方凌,你擅離職守,嘿嘿,宗門和諸位長老是…是饒不了你的,你會被打入黑風洞,你不得好死!”白羽琪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樣子近乎瘋狂,讓人看了不寒而栗,此時他正無比怨毒的看著方凌,嘴里咬牙切齒的發狠道。
方凌冷笑一聲,并沒有理會白羽琪,而是沉聲的對那些跟著白羽琪過來的真道宗弟子都:“今天是白師兄大喜的日子,誰讓你們停下來啦,該怎么cāo辦,就給我怎么cāo辦!”
那些弟子雖然有點摸不清頭腦,可是他們很清楚,眼前這個人,那是絕對得罪不起的。
“撲通”,一個二十多歲的練氣期弟子跪倒在地上,嘴中哀嚎道:“方凌…方師叔,我真不愿意過來幫白師叔辦事,那個我是被逼的,還請方師叔高抬貴手,給…給師侄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還請方師叔給我這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其他的弟子,也趕緊跪在地上,大聲的向方凌哀嚎道。
方凌看著這些大多是練氣期的弟子,嘻嘻一笑道:“都是自己同門,有什么原諒不原諒的,都給我起來。今天我要幫著白師兄好好辦一件喜事,誰敢耽誤了事情,休怪我辣手無情!”
“我等一定協助方師叔將這件事情做好。”雖然帶著忐忑,但是那些弟子卻異口同聲的朝著方凌說道。方凌笑了笑,目光又落在了劉成的臉上道:“大管家,你吩咐下去,讓他們各就各位,一定要將這個喜事辦好。”
劉成看著傲然站立在人群中的方凌,激動的有點不能自已。聽到方凌安排自己,雖然不明白方凌的動機,但還是拍著胸脯道:“請真人放心,我一定會將這件事情cāo辦好的。”
方凌點了點頭,目光又轉到白羽琪的臉上道:“白師兄,你修煉多年,這凡心一動,之大,可不是普通人能幫你解決的。作為你的師弟,我費了不少的心神,這才給師兄想了一個好禮物。”說話間,方凌一擺手道:“將我給白師兄準備的禮物帶上來。”
圍在四周的人群一分,一行十二個女子就走了出來。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身高四尺,腰圍卻足足有五尺的肥胖女子。這女子涂脂抹粉,走動之間,一層層脂粉不斷地從她的臉上脫落下來。那張比白羽琪還要大上五分的嘴上,紅紅的唇彩就像剛剛啃過死孩子一般鮮血淋漓。
那女子大步流星的在白羽琪不遠處一站,就不再吭聲。隨即又一個女人走了出來,這個女人很瘦,尖嘴猴腮,加上嘴唇上那顆大大的黑痣,要是將她的身上補上毛,就跟一個黑猩猩沒什么兩樣。
看著這兩個女子,不少人都向白羽琪投去了同情的目光,不過這只是開始,第三個是一個穿著破爛,渾身上下散發著酸臭味道的中年女子,這女子蓬頭垢面,根本就看不清楚她長的是什么樣子。不過那兩只眼睛之中,卻有一個睜不開。這女子來到白羽琪的面前,就伸出一只鳥爪一般的手掌,開始撕扯白羽琪的衣服。
而第四個女子很高,比普通男人還要高出兩頭,瘦瘦的身子就好似一根竹竿。女子看上去也有四十多歲,一塊塊牛皮癬,讓她的臉顯得很有特色。
隨著十二個女子一溜排開,很多人心中都生出了一個感慨,能找來這么多各有特色的女子,這位護國真人一定費了不少心思。
“白師兄,你我兄弟情深,為了幫你湊齊這曲都十二釵,我可是費盡了心思。這既是苦心人天不負,也是白師兄洪福齊天,不,艷福齊天,這么短的時間內,就找齊了他們。”方凌說話間,朝著第一個女子道:“白師兄請看,環肥燕瘦、高挑嬌小,這是應有盡有啊!”
“你出來,給白師兄介紹一下你自己。”
被方凌點到的第一個女子大大咧咧的走出來,大嘴一張,卻捏著腔調故意柔聲柔氣的說道:“奴家牛春花,今年年齡才五八,嘻嘻,能夠伺候這位郎君,是俺的福分。您放心好了,俺保證讓他快樂似神仙!”
白羽琪有一種想要暈過去的感覺,可是他暈不了。方凌雖然將他打的遍體鱗傷,雙眼有點昏花,但是對于他的神識卻是特別的照顧,并沒有讓他的神識受到什么大的傷害。此刻,他的神識清醒極了。
“方凌你不得好死!”
白羽琪咬牙切齒的說道,而方凌卻淡淡的道:“白師兄,你做初一,我才來的十五,我方凌不是君子,我就是想告訴那些打我主意的人,我這個人,喜歡的就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對了白師兄,為了給你助興,我特地從咱們曲都城最大的青樓,給你找來了十瓶春花玉露散,我相信有了這些助興之物,一定能夠讓師兄你久戰不殆,飄飄欲仙!”
白羽琪看著那對著他嘿嘿傻笑的牛春花,忍不住一口血噴在了地上。他這一刻,就覺得自己的頭頂天旋地轉,而那十二個女子,正圍著他不斷的浪笑。
他覺得自己宛如風雨飄搖中一葉斷纜的孤舟,那樣無助,那樣孱弱,仿佛隨時都有可能遭受那最后的滅頂之災。他不敢想象這些貪婪的盯著他的這些女子該是如何的彪悍!萬一她們像得了瘋牛病似的蹂躪自己呢?萬一她們輪番上陣,虐待自己呢?白羽琪不敢再往下想了!
“好事要趁早,既然白師兄已經等不及啦,那就送入洞房!”方凌大手一揮,意氣風發的對四周的曲都十二釵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