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剛門的弟子也都有些無奈,雖然說,他們小金剛門是一個小門小派,但是,如果說,他們門主真的是要找一個道侶的話,那肯定是女修士,當然不可能凡間的女子了。
一般而言,沒有多少修士最終會取一個凡間女子的,那怕是小修士,也是很少娶凡間女子的,畢竟,兩個人完全是不同一個世界。
“介紹一下呀?”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看著大嬸,說道:“有怎么樣的姑娘呢?”
“呃——”李七夜這樣一問,頓時讓小金剛門的弟子就更加的無語了,一時之間,小金剛門的弟子也都不由面面相覷。
有年長一些的弟子,不由伸手去拉了拉李七夜的衣袖,暗暗提醒李七夜,畢竟,他好歹也是一門之主呀。
“姑娘呀,那可多了。”李七夜隨口一問,大嬸就來精神了,雙目發亮,立即喜滋滋地對李七夜說道:“不是我吹,在這個菩薩城,大嬸我的人緣那可好了,以小哥你這樣品味,娶哪家的姑娘都不成問道,就不知道小哥看得上哪一家的姑娘了。”
李七夜也露出笑容,十分值得玩味,悠然地說道:“原來還有這樣的好事,這就是因為我長得帥嗎?”
李七夜這話一說出來,有小金剛門的弟子差點把吃在嘴里的餛飩都噴出來了,他們門主的自戀,那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自戀,那已經是達到了一定的高度了。
瞎子都能看得出來,李七夜與“帥”子掛不上任何關系,他那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皮囊,只怕就算是瞎子都不會覺得他帥,但是,李七夜說出這樣的話,卻一點都不慚愧,大言不慚的,自蠻得一塌糊涂。
“那還用說嗎?小哥的帥,乃是帥得驚天動地的。”大嬸立即笑嘻嘻地說道:“就以小哥的相貌品味,只要你說一聲,張屠夫家的阿花、劉裁縫的小丫頭、東城富人家的白小姐…不論是哪一個,都任何小哥你挑選。”
“我們門主不感興趣。”在這個時候,有小金剛門的弟子也都忍不住了,站起來說了一聲。
什么張屠夫的阿花、劉裁縫的小丫頭,什么白小姐的,那怕他們小金剛門再小,庸脂俗粉根本就配不上他們的門主。
“誰說我沒有興趣了。”李七夜笑了笑,輕輕擺了擺手,示意門下弟子坐下,悠然地說道:“我正有興趣呢,不過嘛,我這么帥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就娶一個,覺得那實在是太吃虧了,你說是不是?畢竟,我這樣帥得天崩地裂的男子,一生只有一個女人,似乎好像是很虧待自己一樣。”
“…”小金剛門在場的所有弟子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們都不知道自己門主是太自戀,還是閑得發慌了,竟然胡侃吹牛,這樣自戀和不要臉的話也都說得出口。
“門主,這,這不妥吧。”胡長老輕輕提醒了李七夜一聲。
畢竟,李七夜終究是門主,不管怎么樣,就算小金剛門是小門小派,那也是有那么一點的姿態,也有那么一點的講究,難道真的是要他們門主去娶什么張屠夫家的阿花、劉裁縫家的小丫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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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妥得很。”李七夜笑吟吟地看著大嬸,說道:“大嬸說是吧。”
“妥妥的,再妥也不過了。”大嬸瞅了李七夜一眼,一副我懂的神態,說道:“小哥帥得驚天動地,天下第一美男子,萬古無雙的美男子,英俊得天地變化,嗯,嗯,嗯,只娶一個,那的確是對不起天地,三妻四妾,那也不見得多也,三宮六院,那也是正常范圍之內。”
“這話說得太好了,我愛聽。”李七夜鼓掌大笑地說道:“說得好,說得好。”
小金剛門的弟子也都不由為之傻眼,他們的門主與大嬸夸夸期談,這都不得不讓人懷疑,是不是他們門主給了人家大嬸小費,所以才會大嬸拼命去夸他們的門主呢?
“唉,年少就是好,一晌貪歡,何等的為所欲為。”此時,大嬸都不由感慨地說了一聲,似乎有些回憶,又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
李七夜只是看了看她,淡淡地說道:“自古以來,最傷人,莫過于情也,親情,友親,愛情…你說是吧。”
李七夜突然話鋒一轉,再也沒有夸自己,這讓小金剛讓門的弟子都不由為之一怔,在剛才的時候,李七夜還夸夸自吹,一眨眼之間,就說出這么深奧的話,說出有這么韻味的話來。
“唉,小哥也不要和我說這些情情愛愛。”大嬸回過神來,打起精神,笑嘻嘻地說道:“那小哥挑個日子,我給小哥好好做做媒,去看看各家的小丫頭,小哥覺得怎么樣呢?”
“何必太刻意呢。”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隨緣吧,緣來,便是業。”
“緣來便是業。”大嬸聽到這話,不由細細品了一下,最后點頭,說道:“小哥豁達也,豁達也。也好,只要小哥有看上的姑娘,跟我一說,哪個丫頭就算是不肯,我也給小哥你綁過來。”
“呃——”小金剛門的弟子都差點把口中的餛飩給噴出來了,剛剛還說著給李七夜做媒,眨眼之間,似乎要給李七夜綁架一個女的來做夫人一樣。
在這個時候,小金剛門的弟子都不由為之納悶,也覺得十分的奇怪,這個大嬸明顯也看得出來他們是修道之人,竟然還如此地熟稔地與他們搭訕,特別是他們的門主,就好像有一種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
更讓小金剛門的弟子覺得奇怪的是,他們門主竟然與大嬸聊得甚歡,像是是多年不見的故意一樣,這樣的感覺,讓人覺得都是十分的離譜,十分的詭異。
小金剛門的弟子也都不知道門主為什么要與凡世間一個賣餛飩的大嬸聊得如此的火熱,畢竟,雙方有著十分懸殊的地位。
換作任何一個修士強者,都不會與這樣一個賣餛飩的大嬸聊得如此輕松自在,也不會如此的口無遮攔。
事實上,只怕沒有哪幾個凡人敢與修士強者如此自然地聊天打笑。
許多凡人見到修士強者,都會充滿向往,都不由恭恭敬敬地問候,但是,這個大嬸對于李七夜他們一批的修士強者,乃是一點壓力也都沒有。
“那我先謝過了。”對于大嬸的熱情,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
見自己門主與大嬸如此古怪,小金剛門的弟子也都覺得奇怪,但是,大家也都只能是悶著不吭聲,低頭吃喝著自己的餛鈍。
王巍樵沒有說話,胡長老也沒有再說什么,都默默地吃著餛飩,他們也都覺得奇怪,在剛才的時候,李七夜與對面的老人說了一些古怪無比的話,現在又與一個賣餛飩的大嬸古怪無比地搭訕起來,這的的確確是讓人想不通。
作為李七夜的徒弟,盡管王巍樵在心里面是十分奇怪,但是,他也沒有去過問任何事情,默默去吃著餛飩,他是牢牢記住李七夜的話,多看多想,少說話。
“唉,這里真是一個好地方。”李七夜吃著餛鈍之時,突然就是這樣的一個感慨,小金剛門的弟子也不能體會李七夜這樣的一句話,也不會知道自己門主為冒出這樣一句沒頭沒尾的感慨來。
在這餛鈍店里,本是只有李七夜他們這些小金剛門的弟子,畢竟,在這個時刻,前來吃餛飩,不論是誰看來,都顯得有些奇怪。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就走進一個客人來。
這是一個很年輕的客人,這個客人穿著一身黃袍錦衣,身上的錦衣剪裁十分得體,一針一線都是十分有講究,讓人一看,便知道這樣的一身黃袍錦衣也是價格昂貴。
這個年輕客人,長得很英俊,在剛才的時候,李七夜自夸自己是英俊,連大嬸也都直夸李七夜是英俊帥氣。
但是,眼前這個走進來的青年,那的的確確是長得英俊帥氣,讓人一看之下,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這個年輕客人臉如冠玉,目如晨星,雙眉如劍,的的確確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這個的一個男子,讓人一看,便知道他是非貴即富,讓人一看便知道他是一個嬌生慣養的人。
這個年輕客人,臂彎夾著一個長盒,長盒看起來很古舊,讓人一看,似乎里面裝有什么珍貴無比的東西,似乎是什么寶物一樣。
“老板娘,來一份餛飩。”年輕客人走進來之后,對大嬸說了一聲。
“天色晚了,沒餛飩了。”對于這個年輕客人,大嬸懶洋洋地說道,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
“大家都不還是吃著嗎?”年輕客人不由奇怪。
大嬸就愛理不理,說道:“我說沒有就沒有。”
大嬸這樣的態度,也就讓小金剛門的弟子更好奇敢,按道理來說,這個青年,比李七夜不知道帥得多少了,大嬸對李七夜那么的熱情,但,卻對這個年輕客人愛理不理,這也太奇怪了吧。
“沒餛飩也行,喝個湯怎么樣?”年輕客人也不生氣,滿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