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往沙發上一丟。
目光森冷的望著倆人,杜仲張口問道:“這些假的靈茶是從那里過來的?”
聞言,包三強和張顯對視一眼。
同時驚慌的朝后退去。
一直退到墻邊上,也沒有給出回答。
“說!”
杜仲冷聲一喝。
“啊…”
不知是為了減輕自己的驚慌,還是疼得實在忍受不了,就在杜仲的冷喝聲剛落下的時候,靠在墻上縮成一團的包三強突然就張開嘴巴大吼了起來。
“你要殺就殺,老子受不了這個罪!”
吼聲未落,包三強當即就瞪著眼,一臉猙獰的喊了起來。
“受不了這個罪?”
杜仲冷聲一笑,張口問道:“被你們的假靈茶坑害的那些人,你怎么不去問問他們受不受了那種罪?”
“呼呼…”
包三強大口的喘息著,口水都從嘴巴里面趿拉了出來。
看他那模樣,顯然根本沒搭理杜仲的話。
“受不了,是嗎?”
杜仲腳步一邁,走到包三強身前,張口道:“那我就讓你嘗嘗更受不了的。”
說罷。
“唰!”
手一伸,飛速的在包三強身上點了幾下。
“啊…”
杜仲剛點完,包三強立刻就大叫了起來。
“癢,癢…”
身子一動,包三強一邊急促的喊著,一邊從扭動著身子,從沙發上摔了下去,倒在地上宛如蟲子一般,不斷的蠕動著。
唯一能用的左手,瘋狂的在身上抓著。
一道一道。
“啊…我癢,好癢…”
抓著抓著,包三強臉色變得猙獰起來,左手根本不受控制的,抓向右手,然后朝著被折斷之處,抓了下去。
“嗚…”
當手指落在折斷處,把傷口處的皮都抓起來一層的時候,包三強那張猙獰的臉,瞬間就崩潰了。
眼中淚水一動,當即就痛苦的大哭了起來。
一邊哭,一邊繼續抓著。
眼看就要把血肉給抓爛。
“我說,我說…你放了我,我求求你。”
“我求求你。”
看著傷口被自己一爪一爪的抓爛,包三強再也撐不住了,當即哭嚎著大叫起來。
“哼。”
杜仲冷哼一聲,伸手在包三強身上一點。
“呵…”
身上的搔癢感一消失,包三強整個人,當即就趴在了地上,嘴巴大口的吐著氣,臉色無比蒼百,眼前的地面上,更是匯集了從其手臂傷口處涌流出來的一攤鮮血。
“靈茶是從那里送來的?”
杜仲張口問道。
“是,是廣寧省。”
包三強幾近虛脫,無力的說道。
“靈茶里面的嗎啡,也是那里的?”
杜仲再問。
問話聲一出,虛脫無力的包三強,猛的就轉過了頭,臉色鎮靜的看著杜仲。
“看樣子,你還沒受夠罪啊。”
杜仲雙眼一瞇,做是勢就要動手。
“別,別別…”
包三強立刻嚇得往后縮,一邊縮著一邊張口道:“我說,我說。”
“嗎啡,是我們自己加進去的。”
聽到這話,杜仲眉頭一挑。
“就憑你們這點本事,那里弄來那么多嗎啡?”
杜仲張口質問道。
“我們混道上的,只要坑出錢,就能找得到。”
包三強回道。
“造假靈茶的,是什么人?”
杜仲又問。
“是廣寧省的東河會。”
包三強驚懼的望著杜仲,說道:“他們是廣寧省最大的地下勢力,主要干的就往全國銷售毒品,因為看到靈茶的火爆,而且靈茶被定為御品,沒有人敢查的緣故,所以他們才想到制造假的靈茶,他們說這么做比賣毒品還賺錢。”
“啪!”
聽到這話,杜仲怒火一涌,狠狠的一巴掌拍在茶幾上。
“咔嚓…”
一掌拍下去,那木制的茶幾,頓時就被拍得炸裂開來,爆成碎塊。
見狀,包三強和張顯更害怕了。
一掌把茶幾打碎?
要殺他們,還不是動動小手指的事?
“你。”
就在倆人驚懼得連大氣都不敢出的時候,杜仲猛的轉過頭,死死的盯著張顯,張口問道:“怎么樣通過包裝來辨別靈茶的真假?”
張顯一驚。
縮在沙發上的身子,差點就滑到地上。
“你也想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怒火中燒,見張顯不答,杜仲立刻就走了上去。
“別過來,我說,我說。”
見杜仲一動,張顯立刻就驚慌的伸出雙手,擋在身前。
“說!”
杜仲牙關一咬,喝道。
“假,假的產品,在包裝信息里面有不一樣。”
神色慌亂的望著杜仲,張顯張口道:“包裝盒信息上有“B廠房”三個字,真品的三個字是連接在一起的,假的在“B”字后面,會多出一個很小的空格。”
聞言,杜仲一轉身。
立刻把能夠堆在辦公室門口的那一箱子靈茶里面,拿了一盒出來,仔細一看,果然發現在張顯說的那個地方,的確有一個很小的空格。
空格雖小,但仔細一看卻能清清楚楚的看出來。
看著包裝盒。
杜仲眉頭一皺。
因為在蓮花山上,從來不關注靈茶包裝的緣故,杜仲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真正的包裝盒,跟這個假的包裝盒到底有沒有區別。
他必須要先查清楚才行。
“希望你們不要騙我,否則我會讓你們一輩子都承受那種痛苦!”
冷冷的掃了兩人一眼。
杜仲走上前來。
“啪啪!”
手掌一動。
兩記掌刀,直接砍在倆人的后腦勺上,把人打暈了過去。
懸既,杜仲立刻掏出手機,打開定位系統。
可仔細一看,卻發現這里根本就沒有信號。
無奈之下,立刻走到辦公桌前。
把辦公桌的抽屜全部打開。
然后快速的尋找了一遍。
果然發現了一張北京市的行政地圖。
看著地圖,杜仲先找到五環郊區的梅花胡同,然后從胡同口處,按照記憶中的路線開始尋找。
一路找過來。
最終,杜仲才在河北交界線上,發現了一個村莊。
長沖村!
“就是這里。”
杜仲在村名上一點。
然后,目光一轉,看向辦公桌上的座機電話,然后立刻拿了起來,直接就撥通了徐鴻儒的電話。
“嘟嘟嘟…”
電話響了好幾聲后,才終于被接起來。
“喂?”
徐鴻儒的話聲傳來。
“政委,是我。”
杜仲張口道。
“你小子跑去哪兒了,怎么還弄個座機打電話?”
聽到杜仲的聲音,徐鴻儒當即就疑惑了起來。
“我發現了一個專門制造假靈茶的團伙。”
杜仲深深的吸了口氣,平復住內心的激動,然后才張口說道:“我現在就在他們的包裝廠里。”
“什么?”
徐鴻儒一驚。
制造假靈茶?
雖然他不負責這種小事。
但是聽到有人竟然敢制造假靈茶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的一驚。
靈茶可是御品啊。
假早御品,犯的可是死罪。
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搞假靈茶?
“這些假靈茶對普通人有非常大的危害,里面還有嗎啡。”
杜仲嘆息一聲,張口道:“在京都五環外的郊區那里,還有一個專門擺放假靈茶的倉庫,我現在所在的包裝廠,位置是在河北交界線上,一個名叫長沖村的村子里,麻煩你跟警察局和工商局的人說一下,必須要馬上把這兩個地方查封,越快越好。”
“放心,這事我馬上給你辦。”
徐鴻儒立刻答應。
他可是清楚得狠。
這事雖然不歸他管,但也事關重大。
要知道,現在的靈茶,可是給國家長臉的產品,被造假這事一旦捅了出去,那不是赤裸裸的打臉嗎?
為了國家的面子,這事絕不能拖延。
應聲之后,徐鴻儒掛斷電話,立刻就開始聯系人。
把電話一放。
又再次提了起來。
杜仲又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話聲。
“小強,是我。”
杜仲張口道。
“班長!”
電話那頭,毛強的話聲顯得異常的激動。
“你都好常時間沒給我打電話了,怎么樣,你和嫂子過的還好吧?”
聽到毛強的話,杜仲臉色微微一變。
是啊。
毛強根本就不知道,慕兒被抓走的事。
一想到古慕兒,杜仲的心就忍不住的一跳。
“現在先不談這些。”
甩甩頭,杜仲張口道:“有個事,你現在立刻幫我去辦!”
“好,你說。”
毛強張口道。
“立刻查一下,開源專門制造靈茶包裝盒的所有加工廠,查到之后立刻帶人去把這些加工廠全部查封掉,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都絕對不能放過。”
說到這里,杜仲雙眼一瞇,又補充道:“還有,務必要控制住這些加工廠以及公司的負責人,原因現在來不及跟你解釋,要是有人怪罪下來我給你頂著。”
“班長,我相信你。”
毛強嘿嘿一笑,張口道:“我這就去辦。”
說罷,掛斷了電話。
做完這一切。
杜仲才緩緩放下電話,然后走到陷入昏迷的包三強和張顯身前,看著倆人的模樣,嘴角一勾,頓時就陰森無比的冷笑了起來。
“唰。”
雙手一動。
杜仲直接抓著倆人的后領,然后猛的一提,再一甩。
把倆人甩到肩上,扛了起來。
然后,腳一動。
直接把辦公室的門給踢了開來。
扛著倆人就朝著外面走去。
之前,包三強的慘叫聲,就把工廠里面所有的工人都給吸引了過來。
“恩?”
看到杜仲扛著倆人走出來,工廠周圍的所有人,猛的一愣,旋即在對視中,呼啦著就立刻圍了上來。
把杜仲嚴嚴實實的圍堵其中。
“放下我們老大…”
情人節和清明節的區別是?司機想了想說:情人節和清明節是一樣的,都是送花送吃的。區別在于:情人節燒真錢,說一堆鬼話給人聽,清明節燒假錢,說一堆人話給鬼聽⋯”說的砸這么對呢⋯這段話太精辟了…情感專家問一老農:愛情和婚姻的區別是什么?老農說:很簡單,你今天和她睡了,明天還想和她睡,這就是愛情;你今天和她睡了,明天還得和她睡,這就是婚姻。專家詫異又崇敬地望著老農說:這可是我研究了半個世紀的課題啊。于是乎:今天上班了,明天還想上,這是事業;今天上班了,明天還得上,這是職業!今天一塊喝酒了,明天還想喝,這是朋友;今天一塊喝酒了,明天還得喝,這是客戶!今天吃過,明天還想吃,這是美食;今天吃過,明天還得吃,這是飯!如果父母老了:不要責難他們大小便失禁弄臟了衣褲,他們也曾因此為你擦屎端尿;不要怪他們彎腰駝背腳步遲緩,他們也曾扶著你直起腰桿,蹣跚學步;不要嫌棄他們把飯菜與口水流在衣服上,他們也因此為你喂過飯;不要煩他們言語嘮叨含混不清,因為你曾經的牙牙學語,嘰嘰喳喳,他們卻當動聽的歌來。認真看完的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