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魯肅的語言之下,孫權終于壓下了搶奪呂蒙和凌超手中兵權的想法,第二日一早,大軍就把屬于自己的旗幟給打了開來,一個大大的孫字,迎著風兒招展著。
途中城池之中,秦峰帶著一眾文武打開了城門前來迎接了,對于孫權的到來,秦峰的面子功夫絕對做得很好,對孫權很是恭維。
可是孫權卻對這個秦峰沒有什么好感,這么一個臨淮土皇帝,就只是孫策腳底下的一條狗罷了,孫權此次出兵除了幫助江東保住這臨淮一帶不被劉莽軍拿下,使得江東徹底的喪失掉這長江北岸最后的一塊土地,還有余一個就是孫權想要用這臨淮真正的建立自己的班底,依附在江東之中,同樣又自成一體。
而這個秦峰就是孫權接受臨淮的第一個障礙。
秦峰一行人很快就把孫權帶著的一眾文武朝著途中城之中太守府上迎接了過去“來來來,孫將軍一路辛苦,速速隨同秦某人去得太守府休憩一番,宴席已然擺好!”
“嗯!”孫權點了點頭,就隨同秦峰一起朝著途中城之中太守府上走了過去,至于那麾下的五萬兵馬自然有各自的將軍帶著他們要么駐扎在城中有的駐扎在城外,熱食熱水途中城之中也準備妥當了。
很快太守府就在眼前了,一行人邁了進去,府邸之上,來來往往的都是奴仆,他們都在為宴席坐著準備。
“孫將軍請!”秦峰把孫權迎了進去,剛準備讓孫權做到主位之上,還沒來級的說呢,孫權直接就自己朝著主位而去了,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之上,反客為主了。
“這?!”秦峰眉頭一皺,雖然他是要把孫權給迎接到這太守府的主位之上,但是好歹也得客氣一下吧,什么都不說就直接做了上去,雖然孫權不但是孫策的二弟是江東的二公子。而且身上還有主帥的職務,但是這樣,秦峰還是心理很不舒服的。
不過好在秦峰也算得上是一個在官場上的老手了,很快就把這種不滿給壓到了心中去了。還是一臉笑瞇瞇的對著孫權,自己做到了孫權的下方,之后就拍了拍手,家仆點了點頭,一個個的菜肴朝著座位之上上了過去。
酒足飯飽。自然就要客套一番,還有之后的倫策了。
作為這臨淮的主人,秦峰開口了“秦某人不才,能夠為官這臨淮一地,當得吳侯的推薦,這才能德育一方百姓,可是這揚州劉莽狼子野心,想要把這臨淮百姓拖入水深火熱之中,竟然興兵來襲,偷襲我臨淮。攻打我途中,好在將軍及時的到來,這才使得這劉莽小兒的陰謀沒有得逞,此乃我臨淮百姓之福啊!是以這第一杯酒定當敬孫將軍!”秦峰舉起了酒樽朝著孫權敬酒道。
“沒有秦太守的堅守,也不會堅持到我大軍的到來!是以秦太守也是有功之臣!”孫權也是回敬道。
“哪里哪里,還是將軍統帥有方啊,將軍之軍皆屬精銳,這才能讓這劉莽小兒望風而逃,將軍治軍,秦某人自愧不如啊。這途中上下有兩萬兵馬,如果能在將軍的麾下得到將軍的指導,那就最好了!”看著孫權和自己客套,秦峰自然有他拍馬屁的技術。貶低自己來抬高孫權。
可是秦峰馬上就傻眼了,因為他和孫權的客套立刻就成為孫權奪取兵權的理由了“沒有問題啊秦太守,朱然,潘璋何在!”孫權直接一口就答應了。
“末將在!”朱然和潘璋兩人也跟隨著孫權一起參加的宴席。
“朱然潘璋,你二人從秦太守之中獲取虎符,統帥秦太守的兩萬兵馬。定然要訓練得如同我軍一般精銳!如若不可,定當拿你二人試問!”孫權直接對著自己手下兩員大將喊道。
“屬下遵命!”朱然潘璋對視了一眼,齊齊朝著孫權抱拳道。
“秦太守,交出虎符吧!”孫權笑瞇瞇的看著秦峰,直接就把秦峰搞愣住了。
“啊啊!”秦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孫權,孫權這不按常理出牌,按理說,他去夸耀孫權,孫權應該開心,謙虛,秦峰說自己麾下如果能夠得到孫權將校的指導,那只是一個客套話,孫權應該以自己也是公務繁忙,拒絕掉,這樣兩人一個拍馬屁,一個受馬匹都能怡然自樂,可是現在呢!孫權直接把秦峰的客套,客氣,當做的事實,這伸出的一只手掌,簡直就像是在扇他秦峰的臉頰啊,秦峰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兩萬兵馬的兵權啊!秦峰怎么可能直接就想交出去。
他雖然心里清楚,這次請來了江東的援軍,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可能這臨淮就不保了,他也只能回去做一個富家翁了,但是誰會想到,會這么快!好歹你也得吃得像樣點吧,在互相推諉之中拿到兵權吧!可是這直接伸出手就要了這吃相也太難看了。好歹也得打退劉莽大軍,把臨淮重新拿回來之后給他秦峰一個功勞吧!
“怎么,秦太守,出爾反爾了嘛?!是秦太守看不起我孫權的練兵之法嗎!”孫權雖然用的是疑問語句,但是這話語之中卻盡數都是威脅,眼睛都瞇了起來。
“我!”秦峰當真是騎虎難下了,如果教出兵權,秦峰不甘心,可是不交出兵權,孫權邊上的幾個武將朝著自己怒目而視,得罪了孫權在江東可真難混下去,畢竟這么說,孫權也是江東的二公子。和孫策是一家人,秦峰把目光看向了四周,想要求援,希望有人可以給他臺階下。
可是轉了一圈都無人敢應答,他的那些原先的文臣武將都把頭給低下去了,對于他們來說跟隨秦峰是為了升官發財的,那個時候的秦峰是臨淮的土皇帝,掌握臨淮的一切生殺大權,自然一個個惟命是從,可是現在這臨淮之主是誰還不明顯嘛!五萬大軍已經駐扎進了途中城池之中,這些個文臣武將也是時候站位了。
秦峰又想把目光投向孫權的手下,可是那些武將對著秦峰怒目而視,唯一的能夠入席的文臣也就是魯肅了,魯肅也是裝著看不到秦峰那幽怨的眼神。
奪兵權嗎!雖然吃相難看了一點。但是只要不是孫權現在去奪取凌超和呂蒙手中的兵權,他魯肅可不管其他的,或許這主公孫權拿了這途中的兩萬兵馬還能夠把那顆野心給靜靜下!
“哎!”秦峰一瞬間,仿佛老了數十年。只能晃晃悠悠的從懷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一個銅質的物件,這東西一拿出來,主位上的孫權眼睛火熱了起來,因為此物就是虎符,就是這途中城池之中兩萬兵馬的虎符。
“老臣。老臣還請兩位將軍幫助老臣訓練這途中兩萬二郎!”形勢比人強啊,秦峰只能低下了頭,雙手舉起恭敬的把虎符舉過了頭頂。
“哈哈,哈哈,秦太守,放心好了,這兩萬臨淮兒郎本將定然讓他縱橫在沙場之上的!”雖然沒有從呂蒙凌超的手中得到兵權,但是從這途中之中也是得到了兩萬兵馬,即便這兩萬兵馬不能同日而語,但是也是軍隊不是嘛!
“是。是,是!”這之后的酒宴,秦峰吃得味同嚼蠟啊,一場宴席就在孫權得意,秦峰失落之中結束了。
孫權成為了一個大贏家,本來手中有五萬人馬,即便是被張遼打掉了先鋒部曲五千人的江東楚軍,但是也還有四萬五千人,只不過這其中兩萬人不是他的手下罷了!而現在又得到了兩萬兵馬,可以說加起來就是近七萬人馬!
七萬部曲啊。這已經不小了,就算現在的占據了豫州和南陽的劉備都沒有孫權此時的兵馬多,只要再拿下臨淮城,那么他孫權就真的可以統帥一方了。
孫權的野心可是很大的。他先要拿下臨淮打敗張遼,再攻入揚州,謀取長江以北的一代。張遼手中只有一萬兵馬,這場戰斗難了。
比之臨淮一帶的你死我活的戰爭在荊州之中,身為揚州的主子,劉莽也在打一場沒有硝煙沒有鮮血的戰斗。但是其血腥程度絲毫不比,直接玩刀子差,甚至還要高上一分。到處都在彌漫著陰謀詭計,一個不小心連死都不知道如何死的。
“文和一切都準備好了嘛!”劉莽梳妝打扮了一番對著邊上的賈詡賈文和問道。
“一切都準備好了!”賈詡這個老狐貍點了點頭。
“好吧,我們這就走吧!”劉莽加賈詡,如果你仔細觀看就會發現兩人一番梳妝之中完全就變了一個人,劉莽從一個身著王爵服飾的人變成了一個手持著羽扇的偏偏公子,而賈詡也從一個中年文士,變成了一個老奴的模樣、
“嗯知道了主公!”賈詡點了點頭說道。
“還叫主公?!”劉莽抬高了語氣。
“知道了少爺!”賈詡沒好氣的對著劉莽說道,雖然賈詡平時不在意自己的裝扮,但是賈詡好歹也是一個飽讀詩書之人啊,也算得上是一方名士啊,可是現在卻穿上了奴仆的衣服,這叫什么事情啊。不過兩人有要事要辦,賈詡也就忍了。
劉莽他們穿成這樣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劉莽的府邸之外有太多的眼睛了,在這之前就有劉莽的手下假裝一個公子哥和一個老奴的模樣的人走入了劉莽府邸之中說要拜訪劉莽,現在劉莽就是穿上他們之前穿的衣服,而在劉莽府邸之上還有一個身著著劉莽蜀王王袍的人端坐在庭院之中醒目的位置,來告訴那些探子,他還在府邸之上。
“這樣才對嘛!”在劉莽的笑意之中,一主一仆在劉莽手下的掩護中離開了劉莽所在的院落。
“哼!原來蜀王劉莽不過就是如此之人,還什么禮賢下士,我呸,我這種賢才,他劉莽瞎了眼了還看不上!”劉莽裝模作樣的朝著劉表給予自己的這個府邸的門前臨時充當劉莽管家的手下喝罵道。
“我家殿下說了你這種欺世盜名之輩,根本就是無才之人,還敢如此辱罵,殿下大人有大量不愿意教訓你,我等可不是殿下有那么大的肚量,再不滾定然棍棒伺候!!”演戲要演全套,劉莽的管家也是對著劉莽暴喝道。
“他們是什么人?!”劉莽府邸之外發生這樣的事情自然瞞不住那些個探子,不過那些個探子很快就得到了一個消息,不過是一個自以為是的想要投靠蜀王劉莽之人,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被蜀王劉莽打將了出去,應該只是一個無才之人吧!
“少爺,少爺!你們怎么打人啊!“
“滾!”劉莽的管家在一種膽戰心驚之中還一腳踹向了劉莽的身子,劉莽隨即就摔了一個踉蹌,痛呼不已,狼狽離去。
有小心謹慎的還是派出了探子追隨在劉莽和賈詡身后以防萬一。
自古荊楚出豪杰啊,劉莽和賈詡走在襄陽城池之中,走馬觀花一般看著這四周的景物,當初劉莽來到襄陽因為劉表的迎接,是以早就去得了荊州州牧府邸之上,忽略了這襄陽城之中的風景,而之后又因為一系列的事情,劉莽也沒有時間去看看這襄陽的風景,可是現在他有時間了逛街了,因為身后還吊著些許探子呢。
“文和!身后還有幾人!”劉莽對著邊上的賈詡問道。
“主公,還有三人了,那個販餅的,那個馱著柴火的,還有一個就是那個在買東西的!”賈詡雖然面對著劉莽但是他眼睛的余光卻在掃視著周圍,你還別說,賈詡這個老狐貍,情報高多了,自然就有他自己的一套去分辨出哪一個是探子,哪一個是普通百姓。
賣餅的那個,已經追隨他們跑了數條街了你賣餅雖然大街小巷串著,但是你也不能劉莽跑到哪你跑到哪去啊,而那個背著柴火的更是好笑,這里已經快屬于襄陽內城了,買賣柴火一般都在外城之中,內城里面都是一些富裕的百姓,你沒看到一個個嫌棄那個背著柴火的人嘛 還有一個就是那個買東西的了,本來賈詡也沒有注意到他,因為人來人往的,一個買東西的,你怎么注意呢!可是這個人或許是太過于關注劉莽和賈詡了,自己反而忽略自己的動作,他一個大男人,在一個水粉鋪子面前那可是待了好長時間了,還裝模作樣的把胭脂水粉給拿了起來,你難道是一個娘炮嗎!其他的一些探子早就散掉了,因為劉莽他們帶著這些探子逛了好幾條街了。耐心自然就沒有了,也就這三個人還在持之以恒罷了。
“走吧!文和!看樣子我們還得好好的壓壓馬路了!”劉莽對著賈詡搖了搖羽扇說道。
“壓馬路?!”劉莽的話語賈詡聽不懂,不過也習慣了。
“文和,不知道你那里還行不行了!”突然劉莽腳步停了下來詭異的朝著賈詡笑了一聲。
“那里?!”那里是哪里?賈詡愣了一下,不過隨即他就明白了,只見劉莽帶著賈詡朝著一家酒肆走了過去,這個酒肆即便是在這個襄陽內城之中也是極其的豪華的有四層樓高,往來之人密密麻麻的。
酒肆的外面上書著兩個大字,樂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