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是田牧的朋友,看他們開的豪車,就知道錢多得燒得慌。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李青云現在也不差這倆錢,既然是田牧的朋友,得給點面子。
“哈哈,這位哥們說笑了,既然是田哥帶來的朋友,我哪敢收你的錢。既然你喜歡,拿去就是。”李青云大方的說道。
他這么一說,果然見田牧笑得異常燦爛,覺得極有面子。
不過旁邊的幾個三十來歲的男子卻眼讒道:“靠,你小子運氣真好,碰上李老板這么大方的人,要是遇到我們,非宰你十萬八萬的不可。這條蛇無論是泡酒,還是燉湯,都是一絕,這么長,不知道長多少年才長這么大呢。”
幾個打扮妖艷的女子,有膽小的,見到眼鏡王蛇的尸體就扭過頭尖叫,有膽大的,必然過去拎起它的尾巴,拉了過來。
“不要亂動!”有經驗豐富的人提醒道,“蛇一般死不透,你看它身上還在流血,說明剛死不久,亂幾下,說不定它還有力氣張開嘴,咬你一口。臨死前的一口,可是會注入大量毒液的,一般咬中之后,死亡率極高。”
說話的男子叫王超,也就是剛才要買蛇的那個三十來歲的男子,身上有一股成功男人的氣質,身材魁梧,身邊的女伴也很漂亮。他肩膀上還站著一只矛隼,灰白混色,個頭不大,品相比起李青云那只海東青差得太遠。
他這一喊,把那女人嚇得尖叫一聲,扔下眼鏡王蛇尸體就跑。還別說,經這一摔,它尾巴居然抽動一下子,好像真的活了。
“啊…”現場尖叫連連。一下子空出一大圈,連王超本人都嚇了一跳。本來只是隨便提醒一句,同時嚇嚇朋友的這個女伴,沒想到成了烏鴉嘴。被他說中了。
李青云“咦”的一聲。不但沒有退,反而上前幾步。這條蛇是他殺死的。在小空間里摔了好幾下,腦袋都快摔碎了,沒想到它的生命力這么強,都這時候了。尾巴居然還能動幾下。
“殺掉它,快殺掉它,用石頭砸它腦袋,千萬別給它機會,它要臨死反撲,我們這些人至少有一半逃不掉。”王超嚇得直抹汗,一著急。把車里的獵槍都拿出來了。
估計他以前見過毒蛇臨死反撲的情景,所以想起那種慘烈的畫面,他就一陣緊張不安。
其實把它的腦袋砍掉最安心,不過這里只有石頭。取刀子來不及了,小空間里的東西又不能在人前亂用。
田牧倒也是個狠角色,從身上掏出一把獵刀,叫嚷道:“先踩住它的脖子,用刀把它的腦袋割掉。如果用石頭亂砸,誰知道啥時候把它的毒腺砸破,和血肉混在一起,說不定吃了會中毒。”
怎么處理毒蛇,李青云比他們在行,不過這些人都是玩家,也不好拂他們的面子,就依然把蛇腦袋切掉,挖個坑,給埋掉了。
這下子眾人才松了一口氣,還沒進山打獵呢,就虛驚一場。
找一個編織袋,把這條眼鏡王蛇給王超裝起來,至于怎么處理,李青云就不管了。
田牧先是詢問果子的采摘情況,說是下午就會有工人來拉貨,李青云向他保證沒有問題,就這么大的果園,二十多個工人,隨便忙活一陣子,就能把熟的果子摘完。
正事只談了兩句,然后田牧指了指自己的車隊,笑道:“反正沒事,陪我們去打獵唄。帶上你的獵犬和海東青,讓這群城里的廢材二世祖們看看你的能耐,羨慕死他們。”
其中一個略瘦的男子夸張的叫道:“田牧,你自己廢材,別扯上我們。上一次打獵,你的海東青連一只野兔都沒抓到,如果不是我用汽槍打傷了一只野雞,它差點交白卷。搶我的獵物啊,我現在都記得。”
“哼哼,是不是廢材,你們看到李青云養的海東青就知道了。不是我打擊你們,你們養的所有鷹、隼加一起,也沒他的這只值錢。”田牧說著,忙催促李青云,“兄弟,快把你的海東青喚出來,讓這群二世祖開開眼界!這幾次都沒見到過它,它不會逃走了吧?”
李青云被他們的高漲情緒惹得沒辦法,只好說道:“逃是不會逃的,只不過很貪玩,我因去吹幾聲口哨,看看可能召回它。同時也收拾一下行囊,跟你們去打獵。”
李青云回到別墅,只帶著那個慣用的登山包,帶著兩只狗,吹響了口哨。其實趁沒人,他進入小空間,把不情不愿的海東青叫了出來。
海東青孵蛋很勤奮,除了吃東西,幾乎都臥在巢里。算算時間,這兩天就該孵化出來了,畢竟外面一天,里面十天,溫度又合適,孵化速度很快的。
二禿子站在李青云肩膀上,本是無精打采的,一心想要返回小空間。只是突然看到幾只小身形的鷹和隼,它頓時高傲的長嘯一聲,嚇得那幾只鷹隼身體一顫,差點想展翅逃走。
田牧的朋友一看到李青云肩頭的雪白海東青,頓時驚嘆連連,原本海東青屬于中小型猛禽,但是李青云養的這只,超過了中型猛禽的概念,簡直可以和金雕之類的大型猛禽比肩。
“哇,好漂亮的鳥呀!它全身的羽毛都是潔白的,沒有一根雜毛耶。”一個女人發花癡,居然伸出雪白修長的指頭,想逗逗海東青。
二禿子發怒,眼睛一亮,發出銳利的寒光,“咻”的一聲,尖銳的聲音嚇得那女人臉色蒼白,拍著高聳的胸脯說,這鳥太兇了,聲音尖得嚇人。
帶她來的男人罵道:“你懂個錘子!什么鳥呀鳥呀的,這是海東青!靠,這么大的海東青,我也是第一次見,這要是飛起來抓獵物,小綿羊都有可能被他抓起來。”
李青云笑道:“綿羊沒試過,不過它抓過一只母獼猴,十來斤左右,被它輕松的抓上天,拋了幾次,又接了幾次,最后把獼猴嚇昏了。”
“好強呀!我的海東青和你一比,只能稱為矛隼了,不好意思稱它神鳥海東青。走走,咱們快點進山,我好想看看它捕獵時的模樣。”王超激動的叫嚷著,差點把它肩膀上的矛隼嚇跑。
李青云開了自己的長角號,讓兩只獵犬先上車。眾人這才發現,他養的土狗也極不尋常,剛才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海東青身上,以至于忽略這兩條狗。
為了不耽誤時間,李青云沒給他們太多詢問的機會,直接說,自己在前面帶路,大家在后面跟著就行了,有什么話,可以在山里說。
王超讓他的朋友開車,他卻鉆進了田牧的車里,有些焦急的笑道:“田哥,這就是你上次說的那只海東青?你拿路虎攬勝和他換,他都沒同意的那只?”
見田牧點頭,王超又接著說:“嘿嘿,你們關系熟,過會下車時,你幫我問問,用我那輛悍馬h3和他換海東青,怎么樣?大不了,我把我養的這只雜毛海東青也隨車送給他?”
田牧聽了大笑,頭也不回的擺手說道:“算了吧,別說你把隨車的雜毛海東青送他,就算你把隨車的女朋友送給他,他都不會換的。李青云又不缺錢,他的日子過得比我瀟灑,憑什么會把這只極罕見的純白玉爪轉手給你?做夢去吧!”
王超不服氣的罵道:“靠,田哥你說話不要太絕對,只要我舍得用錢砸,就不信他不動心。三百萬不成,咱就出五百萬,五百萬不成,咱就出一千萬。嘿嘿,不就是一棟樓的利潤嘛,咱出得起。”
“你這搜刮民脂民膏的蛀蟲,你要是敢在大街上喊自己是某某房產開發公司的繼承人,估計會被人用磚頭砸死。我覺得我靠涉黑起家的經歷,都比你清白一百倍。”
“切,五十步別笑一百步。”王超決定不和田牧商量了,等一會下車,他自己去找李青云勾通。他扭頭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這只矛隼,咋看咋丑,而且小得像只母雞,和李青云肩膀上那只沒法比。
李青云輕車熟路的到達山腳下,把車停在地方寬闊的地方,和附近的村民說一聲,遞了一包煙,就算是看車費了。
他背著背包,提著那把鋸短后的七連發獵.槍,后面跟著兩只狗,肩上站著一只碩大兇猛的海東青,擺足了獵人的架式。
不過這群城里的富翁裝備更齊全,從槍到弩,從衣服到鞋子,都是專門購買的。不過還算守規矩,沒有帶大口徑的獵.槍,這些普通的汽.槍雖然也屬于禁品,被查到也不是什么大事,有關系一個電話就擺平了。
在上山的路口,掛著一個鮮紅大字的牌子,上面寫著“山內危險,或有巨蟒,強行進入,后果自負”。
田牧大笑,說他們已經來這里打獵好多次,也沒見到巨蟒長什么樣。不過前段時間有一個爬行俱樂部丟了幾條黃金蟒,那只體型的黃金蟒沒什么好怕的,逮著還能當寵物,讓大家不用理會這個警示牌。
李青云暗暗撇嘴,心說要是我把小空間里的黃金巨蟒放出來,保準你們嚇得魂飛魄散,生不出收它做寵物的念頭。
王超趁機湊過來,眼睛閃閃發光,先是羨慕的打量幾眼二禿子身上油亮的毛發,然后才小聲詢問李青云這只海東青的價格,說只要你開價,多少錢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