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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山間傳出一聲輕喝,隨即就見一道人影雙手劃拉出無數掌印,如同疾風驟雨般打向一旁的山壁,震下些許碎石。
“終于又把內力消耗干凈了!”
那人影落于水澗旁有些氣喘,隨后便走到一處小水渦旁的三四米處盤膝坐下,開始運氣調息。
這人影自然就是張放,他自前日晚間與饒玉清分開后,便徑直來了這少匡山絕壁上的修煉寶地,除開第二日上午回了一趟成都打理拍賣的事宜外,其他時間都在這少匡山上閉關。
經過一番思量,張放還是決定修行照元返真功,畢竟對武者來說內功為重,高品級的內功修煉起來不僅屬性高,而且內力值更多,自然更耐久戰。
好在張放如今學會了無定掌法和蘭花拂穴手,這兩門地級中品武功修煉起來相當消耗內力,特別是無定掌法,對內力消耗極大,全力修煉下分分鐘就可以耗干兩三萬內力,這倒是和修煉照元返真功相得益彰。
而這無定掌法果然威力非凡,就如張放之前所打出的那一招‘捕風捉影’,只是剛剛修煉到第一重的融會貫通境界,卻是已經能震動山壁,而且招式精妙,虛實不定,其精巧微妙處簡直比張放初時所會的拂花掌強上萬倍。
經過這兩日修煉,張放也是大有所得。他的照元返真功已經提升至第五重登堂入室境界,而這照元返真功也不愧是地級中品的內功心法,僅僅修煉到第五重登堂入室境界所加成的屬性就不輸于已經被張放修煉到第六重頂峰的無相混元功。
至于無定掌法也是大有提高。由于張放此前得到丐幫西南分舵舵主劉華的指點,悟得了‘快慢之道’初窺皮毛,又吞噬了侯世嚴的殘缺武魂后得到了‘大巧若拙’初窺皮毛,加之此前峨眉郭祖師傳他蘭花拂穴手時,他又悟得了‘虛實之道’初窺皮毛。所以無定掌法中的‘行云流水’,‘捕風捉影’,‘海枯石爛’這三招他均是可以修煉到第一重頂峰。
這兩天閉關下來,這三式掌法都是被他修煉到了第一重融會貫通的境界。以他如今的實力也堪對敵一用。
張放坐在地上盤膝修煉照元返真功。而他的注意力卻放到了正在參悟的無名殘頁上。
“無名殘頁,正在參悟中,玩家悟性為160點,完全初步參悟所需時間為:348個小時。
距離參悟得到第一項內容所需時間為:22小時18分鐘。”
自前日張放從那名玩家手上得到第三張這無名殘頁后。他就一直想對這無名殘頁進行參悟。而那第三張殘頁和前兩張融合后。并沒有發現太大的變化。系統只是提示完全深入參悟后,可以參悟得到的內容增多。
張放在冇前日晚間將照元返真功參悟完畢后,便開始參悟這無名殘頁。不過無名殘頁果然大不簡單,以張放如今的悟性僅僅是初步參悟就需要300多個小時,好在這古籍卻與其他需要參悟的東西不同,它是隨著參悟可以不斷的獲得一些東西,這一點倒是讓張放滿意。
就這般,張放在這少匡山的絕壁上埋頭苦練,眼見天色漸漸暗了下去,又一次用照元返真功將內力回滿的張放終于站起身來。
他看了眼天色,隨即就從納物戒中取出了一張人皮面具,一套夜行衣以及一件毛皮大氅,今天已經是三月二十日,也就是要前去莽牛山接頭的日子,張放為此早有所備。
他先是換上人皮面具和夜行衣,然后又將那如同披風般的毛皮大氅罩在身上。如此打扮后,他又拿出了一件金屬臂鎧,正是那唐門三寶之首的神雷火云連臂鎧。
張放將這神雷火云連臂鎧裝置在右臂之上,然后將右臂藏于那毛皮大氅之下,由于這毛皮大氅有墊肩,顯得很是寬松,所以外人根本看不出這大氅下有何玄機。
此次前往莽牛山,張放是不敢有半點輕忽,閉關這兩日他也是將陽侯的一舉一動翻來覆去想了個透徹,最后他覺得這陽侯怕是極不簡單,其所謀匪淺,而且張放隱隱覺得陽侯似乎和魔教的人有些牽連。
因為他第一次去陽侯府時所見到的那位小娘子,其媚態和當日地下交易會給張放引路的那位女子臉上的媚態有些相似,只不過隱藏的更深,更有一種媚于自然的感覺。如此高明的媚功,以張放現在所知的各門各派,也只有天下七大魔教邪派中,門中全是女子的天妙宗才會有。
張放換好裝來,便順著水流從瀑布頂端一躍而下,在空中一展鶴游仙蹤步朝著東邊飄飛而去。每當下墜之勢讓他即將失去重心導致身體失衡時,他就會催動提縱術,來重新維持身體的平衡,數種提縱術交相使用下,他最終竟是從百米高的瀑布頂端穩穩飛臨在地上。隨后,他全力催動鶴游仙蹤步,沒入濃濃的夜色之中 莽牛山在距離成都以東五十里左右的位置,張放從西邊而來,一路急縱,終于是在子夜之前來到這處地頭。
這莽牛山位于莽莽群山之間,只是其外貌特別極易辨認,加之山峰之上隱隱有火光傳出,所以張放也是沒花多少功夫就尋到了山腳之下。
張放尋到這莽牛山的地頭后,沒有急著前去,而是將內力恢復一番,確定狀態完好后才朝著山腳之下而去。
這山腳之下看似無甚異常,只是張放剛一靠近,兩道黑影就從旁邊的樹叢中一躍而出,然后一前一后的將他堵住。
其中一人道:“明月松間照!”
張放壓低嗓子有些嘶啞的回道:“老子愛喝酒!”
張放說完這暗號也是一頭黑線,他真不知這暗號是誰想出來的,完全前后不搭,當初陽侯告訴他時,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還專門向陽侯確認了一遍。
張放回了這句,另外一人又道:“床前明月光。”
“地上鞋兩雙。”
前前后后對了七八句莫名其妙的暗號,當中一人才靠近張放道:“令牌拿出來。”
張放隨即從腰間取出那塊陽侯給的令牌放在掌心,那人借著月光仔細看了看,才道:“跟我來吧,我們老大可是已經等了你一個時辰了!”
說完,那人轉身而去,張放緊隨其后,而另外一人則是重新沒入樹叢之中。
那人帶著張放順著這莽牛山的山間小道一路蜿蜒而上,走了不短的時間才及至半山腰。而這一路上,每走不過百米,那帶路之人都會向一些看似沒有人的地方報出不同的口令,方才繼續前行。
張放看著這一幕也是心中一沉,這莽牛山上暗哨遍布,守衛如此森嚴,簡直如同龍潭虎穴一般,自己想要打探消息基本不可能。而若是陽侯真的是要坑自己,那怕是今天十有八九要在這交代一條命。
不過張放還是靜下心,邊走邊將這莽牛山的地形徹底記下。又過了一陣,那引路之人將張放領到一處山洞之中。
這山洞之中守衛更是森然了數倍,每隔幾米就有人舉著火把手持刀劍,行不過百米張放終于是來到一處頗為寬敞的石廳中,這石廳四周冇皆是守衛之人,而在正中間一個身穿大紅色長袍的披發男子背對著張放似乎正在看著什么。
那領路之人將張放引進廳中之后,高聲道:“老大,那邊的人帶來了。”
那身穿紅衣之人依然沒有轉身,也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略微擺了擺手,領路之人隨即退下,但張放借著火光看著那人的手卻是瞳孔猛地一縮。概因此人露出的那只手赤紅如血,絕不是尋常人該有的手。
張放見之頓時心跳如鼓,腦中只剩下一個詞!本文字由啟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