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對象的姓名鐘在天暫時沒有透露,所介紹的,只是一些背景。
原來是天朝某個研究組織里的一名研究要員在無人機的信號傳輸上獲得了重大突破,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盡管嚴格保密,這個消息被泄露了出去。
而米國,倭國等多個國家也一直都在無人機傳輸這個課題上進行長期深遠的研究,可一直以來都沒有重大突破。畢竟,這是無人機最最關鍵和核心的技術,也是最難突破和最前沿的技術。
尤其是米國,他們國家的無人機已經稱霸世界,可天朝那名研究要員的研究成果,對米國來說卻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根據一些可靠情報,米國已經派出了間諜來到天朝臥底,妄圖竊取那名要員的研究成果,如果竊取失敗的話,就把那名研究要員給干掉,一了百了,以保證米國在無人機領域的霸主地位。
更為可悲的是,組織里也出現了叛徒,與米國勾結,險些害死了那名研究要員,在經歷了一次九死一生的暗殺之后,那名研究要員誰都不相信,把自己的研究成果藏了起來。
而交出研究成果的唯一要求,就是要天朝派人保護他正在上大學的女兒,現在除了天朝的一些重要人物之外,要員女兒的身份倒是并沒有泄露。
那名研究要員,不想女兒因為自己的影響而失去了正常人的生活,所以他特別要求,是要人去學校里,秘密保護自己的女兒。
只要看到女兒安全,他就會把研究成果交出來的。鐘在天找上張大少,就是要讓他保護那個研究要員的女兒的。
“為什么會選擇我?”張大少聽完,悠悠問道,看似漫不經心,目光卻深邃無比。
“實話告訴你吧,那名研究要員遭受暗殺的時候,總共犧牲了足足二十多名天朝特種尖兵的性命才把他救出來,米國人,也可能是倭國人,找了一個神秘的殺手組織來暗殺那名要員。
那名要員女兒的身份隨時都有可能泄露,或者說早已經泄露了,但是敵人有更大的yin謀所以才按兵不動,派人去學校保護她迫在眉睫。而有這種本事的人,除了你,我想不出來還有其他人。
況且,上次你幫助烈焰小隊成功搗毀了漠東人的高能武器實驗室,我還有組織,都是相信你的。我相信,這一次你也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鐘在天深深盯著張大少,一副黨和人民對你寄予厚望的樣子,在告誡張大少千萬別辜負了黨和人民的厚愛,否則就不是個好孩子。
“鐘老,你還是別對我抱希望的好。”張大少才不理會鐘在天的目光,擺了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道,“對于保護別人我一點興趣都沒有,那個要員是死是活,他女兒是死是活,我一點都不在乎。哦,要是他女兒是一個美女的話,我可能會稍稍感有些興趣,但也只是那么一絲絲。”
“你啊,棱角還是有些太銳利。”鐘在天搖頭嘆息,又說了一句,“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白去干這件事情的,作為回報,我也會為你做一件事情。”
“鐘老,你的心意我很感激,不過。”張大少咧嘴輕輕一笑,“你能為我做什么呢?”
張大少根本就沒有把鐘在天的話放在心上,雖然這老家伙位高權重能量很大,但自己想辦的事情基本上就沒有辦不成的事,就算是讓他幫忙他也不一定能夠幫得上忙。
“據我所知,你現在的身份,似乎是在逃通緝犯吧。”鐘在天忽然意味深長地來了這么一句。
張大少就抬頭看了鐘在天一眼,不說話了,眼神有些深沉。從燕京潛逃在外,對他來說可以說是一個揮之不去的恥辱,他沒有想到,鐘在天竟然一下子就拿住了自己的軟肋。
這老家伙,還真是個狡猾的老狐貍,如果他真是以這個條件來和自己談的話,張大少不得不承認,自己心動了。
能把自己在逃通緝犯的身份給漂白了的,貌似眼下除了鐘在天之外,自己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了。
雖然張大少現在也是雪狼小隊的教官,可也改變不了他是在逃通緝犯的身份,而且這身份也是鐘在天一口任命的,如果擺到明面上的話,也很麻煩的。
看到張大少的模樣,鐘在天就知道自己拿捏住了張大少的痛處,不禁得意地抬頭呵呵一笑,說道:“只要你去保護那個要員的女兒,我就可以為你撤銷在逃通緝犯的身份,從此以后,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用自己的真實身份面對世人了。”
“鐘老,算你狠。”張大少最終,無奈地對鐘在天說出了這三個字。
鐘在天開出的這個條件,他除了接受之外,還能怎么樣?
“這就對了嘛,張天,你為組織做事,組織都是記在心里的,這對你以后,是有很大好處的。”鐘在天又別有深意地說道,從風衣里面拿出一個檔案袋來遞給張大少,那正是張大少要保護對象的資料。
張大少隨便抽出來一看,是一疊子簡歷,用回形別針夾在一起,最上面的赫然乃是一張照片,并寫著那人的名字:李淑芳。
“我嚓,還是個美女。”一眼在那照片上掃過,張大少眼前一亮,不禁叫了一聲。
“…”鐘在天一口茶水險些噴了出來,不知道說什么是好了,他忽然就有些擔心,自己找張大少來保護李淑芳,是不是對的?
“鐘老,什么時候開始?”隨手把資料塞回檔案袋里,張大少又問。
“越快越好,最遲你三天之內也得出發”鐘在天一臉笑瞇瞇地說道。
“什么!?”張大少忍不住叫了起來,怎么會這么快,不帶這樣的。
“是這樣的,五號是她們學校開學的ri子,你的身份我都安排好了,在他們學校當老師,這樣也方便你保護人。校方那邊我已經派人打好招呼了,你要在五號到他們學校去報道,不盡快出發就晚了。”鐘在天一臉jiān詐地笑了起來。
張大少就有一種把杯子里的茶水潑在鐘在天那老臉上的沖動,這個老貨,分明是早就算計好了,這種被人算計的感覺,讓張大少有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