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我掐死你。”唐帥剛剛出了寢室,這沫沫就撲了上來,掐住唐帥的脖子,不停地搖晃著。“你這個笨蛋,昨晚那么好的機會都被你給浪費,你是白癡,我要掐死你。”
“啪”地一聲,唐帥在沫沫地小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好疼。”
“不許頑皮了。”唐帥道。
“可是,可是人家要一統血族,你這么笨,說不定一輩子都泡不上一個妞。”沫沫說著,憋著嘴巴,一臉地委屈。當初是靠氣味判斷唐帥是一個花花公子,身邊的女人會很多,所以什么都沒考慮也他訂下了契約,哪里知道,就這樣被他坑了。美女就躺在他的床上,兩人是在寢室里面待了一夜,到頭來,竟然什么都沒發生,這家伙竟然就枕著人家的胸睡了一晚上,沫沫真有其掐死這家伙的沖動。
唐帥把沫沫抱在懷中,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低聲安慰道:“丫頭,放心吧,我會努力的。不管怎么樣,我也一定會保護你的。我知道,你在族里是受了不少的欺負,受了不少的委屈。我發誓,只要是欺負過你的家伙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你說的容易,你這么笨。”沫沫委屈地說道。
“不許說我笨,再說我笨我打你屁股了。”唐帥道。
“你敢打主人,你掐死你…哈哈,不要,不要撓了,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掐了,哈哈好癢…”
總的來說,沫沫的性格有時間也是和小孩子差不多,哄一哄,逗一逗就沒事了。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洗漱之后帶著沫沫去了店里。這個時間,穆雨馨已經把門打開了。
“唐帥,昨晚那女人呢?”看到唐帥,穆雨馨就緊張地問了起來。昨晚她是一夜都沒睡好,一直在想著唐帥會把田欣怎么樣,兩人會發生什么事情。她在腦中是腦補了不少的畫面,想到那些畫面,她自己都會不好意思地臉紅。
“剛才走了。”唐帥回答道。
“剛才才走?那昨晚你們?”穆雨馨是更加緊張了,難道自己腦補的畫面都成真了,唐帥真的把那女人給那個啥了?
此時唐帥是露出一絲壞笑,走到穆雨馨的身邊,在她的耳邊低聲道:“雨馨姐,放心吧,我的第一次還替你保留著。不過你可要快一點哦,不要讓別人搶先了。”這一點倒是真的,雖然這身體是玩過不少女人了,但是里面的靈魂,卻還是有一個純正的處男。
穆雨馨一聽,俏臉上是多了一絲紅暈,瞪了唐帥一眼道:“你和誰干什么才和我沒一點關系,你可別胡說,去干活,當心我把你開了。”
“是,是,我干活了,雨馨姐,想要的話隨時來找我啊,我的第一次是你的。”唐帥一邊說著,一邊跑出了廚房去招呼客人了。廚房里面,這穆雨馨是被弄了一個大紅臉。這個家伙,能不能低調一點啊,這種事情,竟然還要吼那么大聲,這是怕別人聽不到嗎?
中午過后,基本上是沒什么生意了,現在也可以輕松一下了。唐帥和穆雨馨坐在店里,兩人在聊著什么。不過看唐帥的笑容那么賤,這穆雨馨臉頰上帶著紅暈,也知道這唐帥又沒講什么正經的事情了。至于沫沫,情商很高啊。知道這種時候不能去當電燈泡,所以說,一個人坐在門口。
“這一個問題不大吧,她對笨蛋沒有任何的排斥。甚至昨天看到笨蛋抱著那個大奶女人的時候這情緒是明細出現了波動。不過這笨蛋情商這么低,也不知道能不能搞定。要是這個最后被他搞黃,那他真的可以去死了。”沫沫偷偷地看著店里正聊得開心的兩人,心中是暗暗地想到。
就在這時,沫沫突然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這是屬于兩個美女的味道啊,每個人身上的味道,只要沫沫聞一遍,就能夠記住。扭頭一看,果然,這美女送上門來了。
“笨蛋,有美女送上門了。”此時沫沫對店里的唐帥吼一聲。
“美女,哪里?”一聽到美女,唐帥就激動起來。扭頭一看,果然啊,這兩女三男站在店門口。兩個都是美女,而且還是唐帥認識的熟人。一個就是陳家的大小姐,陳佑怡。而另一個,自然就是這大小姐的跟班,文靜。
至于三個男人,有兩個是穿西裝,帶墨鏡的魁梧男子,這是陳佑怡的保鏢。還有一個這身材就有些嚇人了,一米九左右的身高。二月的天氣還比較涼,但這家伙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這胳膊是比唐帥的大腿都要粗,這樣的體形,估計要改唐帥兩三個。而他身上這一塊塊帶著菱角的肌肉,讓唐帥這不由吞了吞唾沫。
“美女,咱們又見面了。還真是有緣啊,是不是想我了?”這唐帥起身,飛快地跑到陳佑怡的面前。
穆雨馨這癟了癟嘴巴,表情有些不悅。這個家伙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見到美女這眼睛都直了。
當唐帥走進看的時候才發現這陳佑怡的眼中全是血絲,黑眼圈也很明顯,臉上沒什么血色。看她這樣子,這兩天都沒怎么睡覺。畢竟陳家現在是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而且這沫沫是她和唐戰帶回去的,現在自然把責任都壓到她的頭上。睡不著,壓力大也是正常的。畢竟這一次,她手握著整個家族的命運。
“你覺得我可能會想你嗎?我是來找她的,她闖了大禍,必須要負起責任。”陳佑怡指著沫沫,面無表情地對唐帥說道。現在,她真的露不出任何表情了,而此時此刻,她也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才能提現她的心情。
“闖禍,闖什么禍?”唐帥是故作驚訝地問道。
“你不知道?”陳佑怡問道。
“我怎么會知道,我又沒二十四小時跟在她身邊。”唐帥說道。
“他把唐戰的…”此時陳佑怡的臉上終于是露出了一絲表情,那就是尷尬。叫她說,她真不知道這怎么開口啊。那個東西,她覺得做為一個淑女,不能隨隨便便就說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