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軒,你快放下我!”
林馨兒不停的捶打著西門靖軒,這是在做什么,好丟人呢!別說有別人在,還有他們剛認的兒子呢!
西門靖軒繃著薄唇一聲不吭,任由林馨兒壓低聲音叫著,捶打著。品書網 她再叫,聲音也不會高,再打,也不重,就當撓癢了。
一直把林馨兒抱進小屋,反腳將門踢上,西門靖軒將懷中的人直接丟到床上,不等林馨兒起身,跟著一起倒下。
“靖軒,快起來!”林馨兒抬手將西門靖軒抵住。
這…也太急了吧?
剛辦完事兒回來,一句話都還沒跟底下的人交代,就…
還當是剛娶進門的媳婦第一回么?就算娶親,也得挨到喜酒喝了之后吧?
“你這么想要兒子,不如我們盡快再造一個。”西門靖軒握住林馨兒的手,先在指尖上落下一個深深的吻,半壓的身子不肯抬起一點兒。
“等…”
林馨兒想說有什么事晚上辦,這直接把人從大庭廣眾之下掠走也實在是覺得難為情。
前一刻還在解決克里木的事,雖然她沒有親眼看到,可是從西門靖軒身上濃郁的血腥味兒就知道經過了一番怎樣慘重的殺戮,可轉眼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似得,陷入了兒女溫柔鄉。
“我等不及了,再怎么樣也是我們自己的兒子親。”西門靖軒不給林馨兒說話的機會,直接用最簡單最霸道的辦法堵住林馨兒的嘴。
“唔…”
林馨兒悶哼一聲,無力反抗。
或者說,就算百般的難為情,也不會真的卯足了勁兒的反抗。
跟相愛的人在一起,他們不是什么武功高手,而只是一對最普通的人。
不需要動用任何功力,只憑純粹的力氣。
她肯定反抗不過西門靖軒這具高大的身軀。
這個時候,若是讓石頭看到,當然是懂事之后的石頭,就會知道自己剛才的看法有多么的錯。
國師大人哪里冷漠?分明熱情似火。
熱情是容易感染的,何況本身就已經燃起火苗,再加點助力,蹭的就燃的急旺。
本來還想抵抗的林馨兒,防守的堡壘很快就淪陷,土崩瓦解。
奔涌的河堤沖開了缺口一發不可收拾。
耳邊只有粗重的氣喘聲,觸碰到的都是悸動的炙熱,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只想在天昏地暗或遼闊的晴空下自由的奔放…
時間流逝,天又黑了。
疲憊的林馨兒翻了個身,懶懶的倚在西門靖軒懷中,小臉在西門靖軒的身上蹭了蹭,像只貓兒。
西門靖軒還真像是在撫著一只小貓,一下下捋著那頭不長的頭發,“我等不及,最近幾天一定要成親。”
“我的頭發還盤不起來呢!”林馨兒嘟囔著。
不是一般的等不及,實在是太太太等不及了,當初就是在軒王府的墨雅軒里,也沒有這樣,一次次的要到天黑。
西門靖軒的心里壓抑的東西實在太久了,又是經過一場激戰,他需要一場淋漓的發泄,可這就苦了馨兒。
渾身說不上來的酸痛,恨不得躺個數日不起來,還哪兒來的力氣急著操辦成親的大禮?
“綁上彩帶,也很美,我的娘子怎樣打扮都美不勝收。”西門靖軒道。
“好吧,隨你,我現在只想休息。”林馨兒在這件事上也懶得跟西門靖軒爭辯,其實再成一次親不也是她的愿望?
“這么懶?”西門靖軒一臉凝重的湊近林馨兒,天色昏暗,看不清,只能離得更近些,“是不是…”
“才不是!”
林馨兒打斷西門靖軒,在黑暗中白了他一眼。
她知道西門靖軒想說什么,雖然與西門靖軒再次相見,在一起也有段時間了,可肚子到底有沒有動靜她自己清楚,其實林馨兒也悄悄的擔心自己的身體還會不會再懷上孩子。
“怎么這么肯定?說不準是呢?”西門靖軒像個孩子一樣往好處想。
林馨兒無語的想哭,她真的只是太累了,想休息!
好在西門靖軒很快也想到了,“或許也不是,你最近身子遭遇不少,確實需要好好休息。”
再想到自己一下午的瘋狂,有些歉意的道,“對…”
“不要說。”林馨兒抬起手,掩住西門靖軒的口,“要是你沒事,讓我依著你多睡會兒比什么都強。”
“放心,你想什么時候起就什么時候。”西門靖軒道,“餓的時候跟我說。”
“嗯。”林馨兒緊緊的環抱著西門靖軒,“我是真的喜歡石頭。”
“嗯,白撿了個半大的兒子也是我逮便宜。”西門靖軒順著林馨兒的道。
他知道,在馨兒的心里一直留著一道疤,不是他憑努力就能完全抹平的,既然她喜歡石頭,就讓石頭去填補。
而且…
西門靖軒是真有一點私心,認了那個小子做兒子,就別想著以后長大再打他娘親的主意,母子關系一定就是一輩子的事。
要是讓人知道軒王的心底一直在吃一個男孩的醋,不知會怎樣躲在被窩里笑話。
沒辦法,他實在是太愛馨兒,不想讓其他的眼睛用任何心思覬覦她,在他的眼里,石頭不是男孩,而是十年以后的男人,那個時候,他的馨兒依然風華正茂。
林馨兒賴在西門靖軒懷中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抱著西門靖軒連饑餓都能夠忘掉,一覺就睡到天亮。
好舒服!
早上起來,林馨兒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抬手間碰到了西門靖軒的胡茬。
“你還沒起?”林馨兒驚訝的看著枕邊人。
“我答應你的。”西門靖軒翻了個身,滿眼暖意的瞧著馨兒。
“好了,快起吧,不要被人說我耽誤了國師大人的正事。”林馨兒輕輕的推向西門靖軒。
“誰敢說?”西門靖軒冷哼。
“沒人敢說,國師大人,只是我還有事做。你不要耽誤我。”林馨兒說著坐起身,不小心抖落被子,遺漏一片春光。
“你有什么事?那只雕交給言秋去治療就是。”西門靖軒起身攬住光滑的身體,綿滑綿滑的實在舍不得松開。
林馨兒像泥鰍似得,使了個巧勁從西門靖軒身上滑走,抓起零落的衣衫迅速穿好,急匆匆的往外走,“言秋一定等久,誤了時辰了!”
“你急著找言秋什么事?”西門靖軒一邊穿衣一邊問。
大清早就急著找其他男人,將他這個相公放在何地?
“我們定好今天開始泡澡。”林馨兒一邊用手理了一下短發,一邊道。
撂下一句話后就急匆匆的奪門而出。
“你說什么?等等!”西門靖軒一聽,思維短路,顧不上穿鞋就追了出去。
剛拉開門,一只腳踏出門檻,西門靖軒就絕對的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