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寅這般想根本是忽略了三王跟杜方春之間的區別,作為西門靖烈的妃子,不管跟誰生下的兒子,難道不都是野種嗎?
“我被你害到這個地步,有必要胡說嗎?”婲言冷笑。
“你娘沒有嫁給西門靖烈之前,我干爹也還沒當殺手,他們在偶然的一個機會相識,暗生情愫,后來你娘嫁給了西門靖烈,西門靖烈當時還是太子,太子府里的女人爭風吃醋,你娘剛開始還不適應,郁郁寡歡,空守寂寞的時候便跟潛入太子府的干爹再續前緣,這種秘密的來往持續了很久,干爹要帶你娘走,你娘又拋不下榮華富貴,后來你娘生下了你這個所謂的西門靖烈的第三個兒子,待西門靖烈做了皇帝后被封為妃,你也就成了三皇子。”
“之后你娘在宮中混的好起來,也就將干爹忘了,干爹冒險秘密潛進宮幾次,都被你娘的冷言冷語打擊,干爹傷心之后就做了以取人命為生的殺手,從殺人中尋找快意,之后又收養了身為孤兒的我。但是干爹從來沒有忘記你娘,從未再有過其他女人,最后還是因為心有所悶郁郁成疾,臨終前告訴了我這些話,現在我快死了,也要把這些話說出來,我要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干爹的兒子,不能讓我干爹再受委屈。不過…呵呵…你連一個孕婦都不放過,不配是我干爹的兒子!”
婲言的話讓西門痕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西門寅母妃臨死前說的話是他親耳聽到的,確實說的是西門寅是三王的兒子,怎么又來了個杜方春?
看來,當時他母妃真是耐不住寂寞,秘密來往的男人至少有杜方春跟三王兩個,以至于她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懷的是誰的孩子。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為了西門寅的將來,就算她知道西門寅是杜方春的兒子,也咬定說是三王的。
不過,這個答案清不清楚跟現在已經沒有關系。
西門痕懶得多想,但是西門寅則不同了。
婲言的話明顯顛覆了他的觀念。(target"_blank""target"_bl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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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母妃跟除了皇上之外的一個男人有情,可以看做是真情無奈,可是又突然冒出一個,就未免有生性放蕩之嫌了,西門寅怎能允許自己的母妃是這樣的人,又怎能允許自己出身高貴的血統改變?
原本西門寅是不適宜動武的,在七星山面對皇甫燕沖的逼追他也忍著沒有出手,可是現在,他忍不住了,定要親手殺死這個婲言。
砰,,西門寅將手中的烏梅摔到一邊。
所幸西門痕的人盯得緊,眼疾手快的接住,烏梅雖然被摔的頭暈眼花,但沒有摔傷。
破影功瞬間移步,調起深厚的內力,西門寅出手,無人能攔得住。
西門痕腳底生風,以更快的速度擋在西門寅跟前,“人朕答應替你殺了,何須你親自動手。”
西門寅被西門痕一掌擊回。
同時,無情動手,一劍刺向婲言。
西門痕的那一掌力道不小,把西門寅擊的連退十幾米,跟烏梅所在的位置遠遠隔開。
西門寅想重新奪回烏梅不容易了。
“很好,我們可以談了。”西門寅見一枚長劍從婲言的后背穿透,便想是西門痕因為有把柄在他手中,想以此跟他示好。
既然西門痕在他跟前保持讓步的姿態,他何不得寸進尺,讓西門痕把他需要的人送到他的跟前?
他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解毒,所以他最需要的就是冷清秀。
剛剛自己沖動的運功,牽動了體內的毒素發作,越來越不適。
他需要盡快調息壓制住。
“進屋子。”西門痕指了指一旁殘破的房屋道。
二人一起走進了屋子,無情等人守在外面,同時有兩個人將婲言的尸體抬走了。
沒有人再理會烏梅,烏梅也想知道結果,便獨自蜷縮在角落里,注意著破屋子里的動靜。
西門寅可是她的心病,若是還活著,她做夢都會被嚇醒的。
而且,烏梅還暗自盤算著,事情都發生了這么久,西門痕都帶人來了,西門靖軒那邊應該也快來了吧?
看樣子西門痕是不會讓人送她回府的,她自己走大老遠的路也挺累,索性就在這里等著西門靖軒好了。興許,西門靖軒來了,還能發現西門痕在跟西門寅一起謀事,西門痕幫助西門寅殺了婲言就是一大證據。
現在,烏梅忘記了西門痕開始是為什么答應聽從西門寅的話去殺婲言的,她也忘記了自己是怎樣從西門寅手中脫身,又沒有被西門寅摔死的,擺脫了危險的她不停的在暗自謀劃著報復西門痕的事。
事實證明,烏梅太異想天開了。
別說軒王府的人辦事落后于西門痕的人,歐北他們是壓根不會去找烏梅了。
或者說是在軒王醒來之前不會去。
雖然有綁匪的紙條說要在規定的時間內將楚一天,柳復生,冷清秀中的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