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都娶了馨兒,馨兒就是王爺的女人,就算馨兒比不得別的女子,可是馨兒也懂得該如何伺候夫君。”假林馨兒說著再次向西門靖軒粘去,“王爺,洞房花燭良辰美酒,就讓馨兒今夜伺候王爺吧。”
這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讓呆在床下的林馨兒都感到一陣作嘔,這個女人可真是把她的形象毀盡了。
“你就這么想侍奉本王?”西門靖軒抬手勾住假林馨兒的下巴,將她卡在自己的一臂之隔。
假林馨兒的身子不能繼續靠近,輕輕的抬起手伸向西門靖軒的腰間。
西門靖軒甩開手,后掠一步。
假林馨兒的手剛挨著西門靖軒的衣衫,便被甩到地上。而西門靖軒卻無意中抵住了窗棱,電掣般的收回身子。
窗棱正好碰到了西門靖軒的后腦勺,就是被林馨兒拿石塊砸到的地方。
西門靖軒冷漠帶著厭惡的眸光中劃過不被人察覺的寒意,那個水月宮的女人的模樣不覺又浮現在眼前。
是不是還得多謝她分寸掌握的恰當,沒有一下砸破自己的頭?否則讓人看到自己頭上的傷勢,又該如何解說?
雖然沒有砸破頭,但是頭皮上的淤青是肯定有的,只是輕輕一碰就格外的疼。
心中一發火,西門靖軒就想到對那個女人的侵占,如果此時的洞房花燭夜里遇到她,他不介意用她來頂替林馨兒再行洞房之禮。
在冒火的同時竟然還想著要她,西門靖軒抬手揉了揉后腦勺,看來自己真被那個女人砸的不輕,暈乎起來。世上女人無數,偏偏對那個女人一次次心生強要之意,自己一貫保持的淡漠哪兒去了?
“王爺?”假林馨兒從地上爬起來,試著叫道,西門靖軒揉后腦勺的奇怪舉止讓她疑惑。
“給本王倒杯酒。”西門靖軒回身打開了窗子,想要透透氣。
假林馨兒一愣,一時對西門靖軒變化的口氣反應不過來。
“快點!”西門靖軒回身,倚著窗子站立,見林馨兒沒有動,漠然的聲音略略提高。
“是。”假林馨兒趕緊給西門靖軒倒了杯酒端了過去。
西門靖軒接過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假林馨兒愣愣的看著西門靖軒,沒想到軒王這么輕易的就喝了自己倒的酒。她原以為對付軒王還要下一番功夫。
沒錯,在倒酒的同時,假林馨兒暗中下了藥。
原本,西門靖軒不肯跟她歡好,她就想給他下藥。但是西門靖軒本來不用她倒酒,她就想靠近西門靖軒把藥直接下在他身上,沒想到還沒靠近就被一把推開,就在她絞盡腦汁想著接下來該怎么做時,西門靖軒又出其不意的命她倒酒了。
所以,她就得手了。
西門靖軒飲盡杯中酒后,就把酒杯扔到了窗外,酒杯應聲碎裂的聲音也沒有遣散他心頭的煩躁。
心底有極強的意識想要抓住那個女人,昨日他走在大街上,明明已經將那個女人引出來,可是就差最后一步,沒了那個女人的蹤跡。
如果說那個女人從密室逃脫的做法讓他受到難以啟齒的羞辱,那么當他從青樓懊喪的走出來時,則讓他第一次產生了從未有過的挫敗感。
兩次的打擊,讓他莫名的煩躁,一向沉著淡漠的心境被一次次的攪動。
當看著西門靖軒依著窗子軟軟的倒下之后,假林馨兒輕輕走上前,試探的搖晃了一下西門靖軒的身體,見毫無反應后,唇邊綻出一抹冷笑,“軒王啊,軒王,虧你再小心也還是著了我的道兒。”
說著,假林馨兒關住窗子,把西門靖軒移到了床上。
“本來我還想嘗嘗軒王的滋味,真是掃興。”假林馨兒一邊替西門靖軒褪去衣衫,一邊道,“不過沒關系,只要有了第一次,你就不能再否認林馨兒這個軒王妃名不副實了,要是我再‘正好’懷了身孕,就算你是本事大的軒王還能怎樣?”
呆在床下的林馨兒聽著那個冒牌貨的算計,看來這個冒牌貨是計劃好要一次中的懷上軒王的種了,這也難怪母憑子貴,若是有個一兒半女處境確實會好些,只是不知道這個種究竟是出自哪里了。
透過垂落在地上的床單的縫隙,林馨兒看到一件件里里外外的衣衫拋在地上,再聽得床上沒了動靜,想必那個冒牌貨已經跟軒王同床共枕了。
真沒想到西門靖軒這么輕易的就被人下了藥,這讓林馨兒都覺得訝異,如果她要是知道又是自己之前對西門靖軒的舉動影響了他的心緒,讓他不知死活出其不意的跟那個冒牌貨要酒喝的話,不知是該夸贊自己的本事還是低看軒王的能力?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要是西門靖軒醒來之后,又會將這筆帳連帶記在林馨兒頭上。
天還沒有大亮,西門靖軒就醒了過來,看了看朦朧的天色,又看了看身邊的情形,咻地坐起身,被子滑落,身子再次赤條條的呈現。
身邊的女人還在熟睡。西門靖軒忍無可忍的一把將假林馨兒揪起來。
“王爺?怎么了?”假林馨兒故意揉著迷迷糊糊的眼睛,嬌柔的聲音里夾雜著幾分哀怨。
“你竟敢給本王下藥,活的不耐煩了么?”西門靖軒一雙寒眸逼近假林馨兒,五指緊扣著她的脖子。
“咳咳!”假林馨兒似乎被掐的喘不過氣來,“王爺…是王爺喝醉了…忘了昨夜的事…臣妾豈敢…咳咳…”
“你以為本王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信不信本王現在就廢了你另一條腿?”西門靖軒說著,目光落在一側,那灘紅色的血跡。
恍惚間,他似乎又看到了密室的地上,那個不知名的女人留下痕跡。
正在床下迷糊著的林馨兒被吵動驚醒,聽西門靖軒這襲人的口氣,那個冒牌貨可是危險了,不過那個女人既然有膽量對西門靖軒下手,就應該有底氣應對吧,敢跟西門靖軒較量的人應該差不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