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的婚禮結束,戰熠陽和許榮榮就離開了,對于戰熠陽和許榮榮而言,能來參加林辰的婚禮,已經給了很大的面子。
不論是人情,還是其他。
離開前戰熠陽帶著許榮榮去和林辰打了招呼,林辰看了一眼許榮榮,而后也看了一眼身旁身體還有虛弱的葉菁。
這樣也好,她可以過她想要的生活,他也能放手去博。
他這樣的一個世界,不適合她這種性格單純的女人,也只能把她交給更合適的人。
“林氏和你們的合作不會到此為止,如果你非要用法律的途徑和我解決這件事情,我會不惜一切代價一耗到底。”
最終,林辰的目光落在戰熠陽的身上,毫不妥協的氣勢震驚全場,直到這一刻大眾媒體才認識了林辰。
閃光燈下兩個勢均力敵的男人各自帶著各自的女人,掀開了一場盛世華宴,一度成為當下茶余飯后的熱門話題。
也自此,沒有人再度猜測許榮榮和林辰的關系,至于到底是怎樣,也只有他們當事人兩個知道。
林辰要人送戰熠陽一路出去,過往的記者半分靠近的機會都沒有,也讓許榮榮安靜許多。
三天后林辰正式接任林氏集團總裁之位,各大媒體一度將林辰推上至高點。
年輕有為,才華橫溢,一系列的字眼出現在各大頭版頭條上面,造勢一度蓋過了戰熠陽。
許榮榮早上起來就坐在餐桌上看頭版頭條,林辰的照片被放大鋪滿整個版面,許榮榮一邊敲著桌子,一邊看著已經下樓的戰熠陽。
今天是周末,戰熠陽和她都不用去公司,相對每天起來也都晚,戰熠陽都這時候了,下樓還穿著睡衣,還沒有洗漱。
下樓的第一件事,戰熠陽就是先去看一眼許榮榮那邊,沙發上沒有,就去看餐桌那邊,總有一個地方能見到許榮榮。
明嫂一早把飯菜準備好了,問過許榮榮,要不要早點開飯,她先吃。
許榮榮要等著戰熠陽,而且她確實也不餓。
看到戰熠陽下來,許榮榮把報紙推到了一邊,明嫂忙著去準備飯菜。
戰熠陽看了一眼,去樓下的洗手間里洗漱,出來人看著精神了不少,跟著坐到了許榮榮的對面去。
桌子是長方形的,許榮榮坐的左邊,戰熠陽自然坐到右面去了,沒人來家里做客,夫妻倆一直都這么坐。
許榮榮的報紙推的不遠,但也推到對面去了。
戰熠陽坐下隨手拿了一份報紙看了一眼,這幾天就是這些東西,林辰完全成了大眾媒體的寵兒。
戰熠陽看過的報紙隨手放到了一邊,夫妻兩個誰也沒太關心林辰的事情,吃了飯準備了準備去的外面。
春寒料峭的時節,冷是必然,但也有陽光明媚的時候,陽光一出來天就見暖,戰熠陽才決定才決定帶著許榮榮去走走。
本來要帶著許榮榮去遠點的地方,但眼下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解決,也只能在附近走走轉轉的了,什么時候這邊的事情解決了,戰熠陽也能有時間出去了。
此時的戰熠陽,最希望的一件事情就是兒子戰天寧早點長大,到時候他也就有機會帶著身邊的小女人到處去走了。
就在此時,正在床上躺著的戰天寧突然的打了個噴嚏,從床上忍不住坐了起來,大半夜的起來去找紙巾。
戰天寧一起來紀念恩也馬上醒了,從床上坐起來麻利的去看戰天寧,開了房間里的燈,紀念恩小臉繃緊,又要走?
“你要是走,我就哭給你看?”紀念恩跟著去找戰天寧,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水晶似的大眼睛圓瞪,戰天寧哪里是要走,他是去找紙巾。
回頭戰天寧冷峻的臉上一抹孤傲,但對著紀念恩的時候,多是溫暖,哪里還看的見孤傲。
“我不走,我找紙巾,不知道是不是你爸又在背后罵我了,好好的打噴嚏。”戰天寧一邊擦鼻子,一邊繞過紀念恩去床上。
房子是紀念恩的,戰天寧是給紀念恩叫過來陪她的,紀凡逸夫妻兩個都不在家,家里就剩下紀念恩一個人了。
紀念恩說晚上害怕,要戰天寧給她做復習,戰天寧也沒說什么就來了。
誰會想到晚上還沒休息,紀念恩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說是睡著了,實際上就是賴著不走。
周末他們都沒有課,平常見不到幾次面,紀念恩不想分開,戰天寧自然也想躲在一起,雖然也勸過,這樣不好。
但紀念恩說也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你睡你的我睡我的,這么大的一張床,還怕誰不規矩吃人么。
戰天寧當然是說不過紀念恩,紀念恩從小就嘴皮子溜,這一點像她爸紀凡逸了,戰天寧呢,典型的第二個戰熠陽,一針見血的話他說,其他的話基本都用實際行動代替了,不是不會說,是有些話他們偏不說。
戰天寧冷峻的臉上日漸風采,身后無數的女孩子驚聲尖叫的追逐,但他唯獨喜歡眼前這個小丫頭。
以至于前不久才因為小丫頭在外面有了朋友的事情,和對方鬧了不愉快。
當然,最后吃虧的是對方,但也因為這樣紀念恩總算是有借口把他這塊鮮肉吃干抹凈了。
現在紀念恩已經把戰天寧的初吻奪走了,小時候牽了手,如今就剩下鄧傲成年后把正事辦了,等到生米煮成熟飯,她爸也就沒什么可不同意的了。
紀念恩打的什么如意算盤戰天寧不清楚,但他可以縱容任何事情的發生,唯獨不能做錯誤的決定。
上了床戰天寧靠在床頭上面靠著,窗外月色迷離,看的人有些出神。
紀念恩幾步過去,兔子似的一躍而起,直接竄到床上,床上撲通的一聲,戰天寧這才朝著紀念恩的小臉看去,人總那么興奮。
“摔了你。”戰天寧出言提醒,床上雖然很軟,但也不保就不會掉下去。
紀念恩笑嘻嘻的,爬過去把被子掀開,直接鉆進去,朝著戰天寧的懷里一靠,小腦袋貼在戰天寧的肩上,抬起手把戰天寧的手拉過去還在肩上,身子一轉,一只手摟在戰天寧的腰上。
“又結實了。”摸了摸紀念恩說。
“嗯。”戰天寧是籃球社的隊長,又是棒球社的團員,每天運動項目一波接著一波,想不結實都不行。
但他也是班里的學習委員,成績想當然也一樣的好。
國外這種地方,一個黃皮膚的人,想要混出名堂儼然不容易,但戰天寧偏偏占盡了風頭,也難怪身后一大票的女人哭著喊著的要和他約會。
“給我看看。”紀念恩小手繼續沒品的摸了摸,開始解扣子了,戰天寧低頭看她,把手給拉了上去。
“念恩…”戰天寧拉了個長聲,這已經算是他對紀念恩行為表示不滿的生氣狀態了,而紀念恩儼然是不買賬,到底還是解開了兩顆扣子,眨巴了兩下大眼睛看看戰天寧的眼睛,之后就去看她想看的了。
紀凡逸正看著山下的一處景色,背后一涼,朝著正吹風的葉子安看了一眼,“打電話回去了么?”
“打了。”葉子安說著看了紀凡逸一眼,一天到晚的提心吊膽,好像就他們家有個女兒似的,真是!
“怎么說?”紀凡逸問的是閔世言怎么說。
“都睡覺了。”葉子安不待見的看向別處,實際上葉子安根本就沒有打電話,也知道戰天寧到他們去的事情。
只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戰天寧那孩子她很喜歡,她覺得女兒的眼光沒問題,就是紀凡逸這男人,腦子進水似的,整天的看著戰天寧,生怕把他女兒給拐走了似的,殊不知到底是誰拐了誰還不一定。
為了出行輕松一點,戰熠陽特意選了個人少的地方去度假,卻不想剛剛到了不久就有人送了一份水酒過來。
戰熠陽低頭正準備點餐,服務生已經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這里是一位先生送的。”服務生把一瓶紅酒放下,戰熠陽和許榮榮紛紛抬頭去看,夫妻兩個四周圍的看了一會,但都沒看見什么人。
許榮榮抬頭看著服務生:“人還在這里么?”
“已經走了。”服務生笑了笑,轉身離開,許榮榮一臉的訝異,朝著戰熠陽看了過去,什么人送了東西不留名?
戰熠陽隨手拿了那瓶紅酒,看了看,把服務生又給叫了過來,開了酒夫妻兩個及其享受的一人倒了一杯。
許榮榮不能喝太多的酒,但也要看場合,戰熠陽在她都來者不拒,喝醉了也沒事,有戰熠陽在她怕什么。
只是不知道誰這么大方,送了一瓶82年的拉菲。
82的拉菲可是私藏貨,國內近年越來越少,偶爾的一瓶兩瓶也都是被人收藏了,根本就不會拿出來喝。
此時看這瓶酒的主人不單單是大方,還是個很會享受的人,一般人出行怎么會帶著一瓶這么昂貴的酒。
開始許榮榮都懷疑酒是不是假的,但喝過了之后確信是真的無疑。
許榮榮她不會喝,偶爾喝也都忘記了味道,品酒她真沒什么天賦,不像是戰熠陽,明明是個軍人出身,卻對這些很在行。
近幾年來戰熠陽的品酒造詣愈發的深邃,雖然沒見他怎么喝,但他在品酒方面也絕不是小兒科了。
看戰熠陽的樣子也知道,這瓶酒的主人,非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