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身上豐腴的身體,王蠢不敢動彈,生怕激怒歐陽卿卿,但是,歐陽卿卿居然不動,這讓原本擔心的王蠢忍不住又蠢蠢欲動,一雙手,神不知鬼不覺的摟在了歐陽卿卿的纖腰之上,手掌輕輕的搭在歐陽卿卿豐滿的臀部。
“放開我!”歐陽卿卿突然驚醒過來,推王蠢的胸膛。
“我不是故意的…”王蠢連忙松開雙手以示清白。
“我知道。”
歐陽卿卿心臟突突的跳,掙扎著要站起,但不好受力,“嚶”的一聲,又趴在了王蠢的身上。
王蠢何等人物,這種送上門來的香艷自然不會放過,張開雙臂抱住歐陽卿卿,一張大嘴朝歐陽卿卿的嘴蓋了上去。
“唔…嚶…”
歐陽卿卿身體一軟,瞬間就迷失在了王蠢那濃烈的男人氣息里面,一雙手推拒的手也變得無力,鮮艷欲滴的紅唇,已經與王蠢的大嘴糾纏在一起,發出令人血脈賁張的呻呤。
王蠢見歐陽卿卿居然如此強烈的反應,自然也不客氣,舌頭與歐陽卿卿的丁香糾纏,手也不放松,撫摸著歐陽卿卿極富彈性的嬌軀和那驚人的曲線。
“啊…不…”就在王蠢探入歐陽卿卿衣襟,握住那柔軟挺拔之處時候,歐陽卿卿猛然驚醒過來,一下彈起,坐到身后的椅子上,雙手抓住衣襟,一臉驚恐的看著王蠢。
“是你主動的。”躺在床上的王蠢一臉受害者的委屈表情。
“你走,你快走!”歐陽卿卿眼神之中,是無盡的驚恐,她不相信自己會與王蠢發生這樣的事情,剛才大腦一瞬間的短路,讓她有一種墮入無底深淵的感覺。
“嗯。”王蠢生怕歐陽卿卿發飆,不敢逗留,連忙起身離開。
“呯!”
聽到客廳外面傳來關門的聲音,歐陽卿卿的身子如同被抽走了骨頭一般,一下癱軟在地上。
剛才怎么啦?
剛才是怎么回事?
歐陽卿卿大腦里面反復的播放著剛才的一幕,她可以肯定,剛才雖然王蠢趁機占便宜,但是,她的確是主動,一瞬間的沉迷。
為什么會這樣?
歐陽卿卿捂住發燒的臉,她感覺到了一種無地自容的羞恥,這種羞恥,不僅僅是因為她并不排斥一個男人,更多是因為她居然會主動索吻,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自己不是女同嗎?
自己不是拉拉嗎?
就在歐陽卿卿焦慮的時候,灰溜溜的王蠢回家了。
對于王蠢來說,剛才與歐陽卿卿發生的事情,只是他生活里面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他在希臘神話上班的時候,各種一夜情都不知道玩了多少,對于女人,多少有些麻木,他才不會去推敲一個女同性戀的內心在想什么,更不會想這是否合理。
現在,王蠢滿腦子都是QQ群里面那些高大上的專業術語。
毫無疑問,無上仙道比他想象的要深奧得多,它已經不僅僅是一本修真秘笈,它可能是遠古星象的一種體現。
看來,要想短時間破解無上仙道的秘密是不可能了。不過,想到那QQ群里面龐大的專家群體,王蠢又是一陣熱血沸騰。有歐陽卿卿組建的龐大資源,破解無上仙道想必也不是遙遙無期。
一路上,王蠢都是心上心下,他突然發現,歐陽卿卿對于他來說變得非常重要了,已經不僅僅是學點知識這么簡單,很可能,破解無上仙道的鑰匙就掌握在歐陽卿卿手中。
看來,以后要小心侍候歐陽卿卿了!
想到要被歐陽卿卿欺壓,王蠢的情緒就莫名的低落,畢竟,被一個拉拉壓制著,總歸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當情緒滴落的王蠢回家的時候,看到躺在沙發上的刮胡刀,心中一暖。
一夜無話。
早上起床的時候,王蠢已經把昨天的負面情緒忘記得一干二凈。
蔡家也好,王家也罷,他王蠢還是得老老實實的上班生活。
因為上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夜班,輪到王蠢上白班了。
對于王蠢來說,上什么班都無所謂。
穿妥制服,王蠢到保安室的時候,恰好與一個細皮嫩肉的大嬸從保安室出來,迎面相碰,大嬸看了一眼王蠢,臉上莫名一紅,低頭加快腳步離開了。
有戲!
王蠢走進保安室,果然,錢伯正端著一碗米粉吃,一臉幸福的模樣。
“姘頭?”王蠢問道。
“噗…喂喂,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什么姘頭不姘頭的,是女朋友!”錢伯一口米粉噴了一地,王蠢身手敏捷,要不然,噴個正著。
“姘頭就是姘頭,女朋友只是一種包裝。”
“你…氣死我了。”
“這大嬸還不錯,身材勻稱,白白凈凈,細皮嫩肉,只是,我懷疑你能不能罩得住,別還沒有過門,就綠帽滿天飛。”
“滾!”
“老頭,說真的,上床了沒有?”
“沒…”
“我靠,浪費老子的口舌,沒有上床,說個毛線,起來起來,讓我睡一會,昨天失眠沒睡好。”王蠢一把把錢伯從躺椅上拖起來,舒坦的躺下。
“小兔崽子,越來越不知道尊老了。”
“誰說你老了?誰說的!!以后誰敢說錢伯老了,老子王蠢第一個饒不了他!!!”王蠢氣勢洶洶,惡狠狠道。
“…臭小子,你行!”錢伯罵了一句,坐到長條凳上吃米粉。
這一段時間,爭奪躺椅的戰爭幾乎是每天都發生,往往,錢伯都是失敗者,因為,王蠢的絕招就是把錢伯硬拖起來,而錢伯拖不動沉重的王蠢,心中雖有不服,卻也只能低頭認輸。
終于,錢伯一碗愛心米粉吃完了,拍了拍圓滾滾的肚皮,一臉心滿意足,唯一讓他遺憾的是,他的躺椅被王蠢霸占著,要不然,躺在躺椅上,這人生,就完美了。
“王蠢,那開白色小跑車的女孩子與你到底怎么回事?”錢伯問道。
“為什么突然問她?”王蠢知道錢伯說的是葉蘭。
“她經常會到這里,有時候在校門口停一下車,有時候到保安室來看一下,她是你女朋友?”
“不是。”王蠢搖了搖頭,立刻否決,他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上葉蘭,后患無窮啊!
“奇怪…對了,你和蘇雪怎么樣了?”錢伯對王蠢的幾個女孩子,如數家珍。
“分手了。”
“啊…分手了,可惜,多好的女孩子啊。”錢伯一臉遺憾之色。
“嗯。”王蠢閉上眼睛敷衍著錢伯。
“呂嬌呢?”原本安靜的錢伯突然冷不丁的問道。
“不提她。”王蠢有點心神不寧,他想到了刮胡刀,那是他第一次正式收到的女人禮物——如果不算上蘇雪送的手機。蘇雪的手機,應該是為了方便聯系,而不是禮物。
“為什么?”錢伯朝窗外的呂嬌眨了眨眼。
“她老是對我若即若離,不和我上床,沒意思。”王蠢哪里知道呂嬌就站在保安室的窗戶,胡言亂語。
“你和女人除了上床就沒有別的目的了?”錢伯看著氣得一臉通紅的呂嬌,幸災樂禍的問道。
“喂喂,你這個問題還真奇怪,和女人不上床還能干什么…呂嬌!”王蠢突然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睜開眼睛,一下就看著到了怒目圓睜的呂嬌,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去死!”
呂嬌把手中的一袋包子狠狠的砸在王蠢的臉上,疾步離開。
“呂嬌,呂嬌,聽我說嘛,聽我說嘛…”
王蠢連忙追出去,可惜,此時呂嬌,莫名其妙的想到王蠢在她的出租屋里面和前女友偷情,悲從心來,忍住奪眶而出的眼淚,加快步伐跑走。
等王蠢垂頭喪氣回到保安室的時候,錢伯已經舒舒服服的躺在了躺椅上,那舒坦的樣子,仿佛馬上要得道成仙一般。
“老家伙,你狠!”王蠢氣呼呼的坐在長條凳上。
“你整天和幾個女人糾纏不清,吹了也好,可以安安心心跟我練武。”錢伯嘿嘿奸笑道。
“我已經很用心了好不好。”王蠢撿起地上的包子,一口一口,咬牙切齒的咀嚼著。
“小心包子有毒。”
“啊…不會吧!”王蠢嚇了一跳。
“呂嬌對你恨之入骨,下點毒鼠強毒死你也是理所當然。對了,你到底對她干了什么?”錢伯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應該不會吧!”
王蠢忐忑不安的瞅了瞅手中的包子,想了想,善良可愛的呂嬌應該不會毒死他后,又吃了起來。
“反正你遲早要死在女人肚皮上的。”錢伯挖苦道。
“如果死在女人肚皮上還好,問題是,我都幾個月都沒有碰女人了。”王蠢哭喪著臉道。
“為啥?”錢伯一驚,在他眼里,王蠢應該是夜夜笙歌。
“每天上班下班吃飯睡覺,閑暇的時候就聽課練武,壓根就沒有時間泡妞啊!”王蠢訴苦道。
“這倒是…”
“不行,我得改變改變!”王蠢一臉決然之色。
“等等,你還是先搞定新東方武校禽獸再說。”
“奶奶的,這事兒不好解決,去新東方武校找碴,只怕我連骨頭渣子都不能回來,在學校和那一群小混蛋比武,他們是主場,動不動就是成百上千的人幫他們搖旗吶喊,我孤家寡人一個,被吐沫都會淹死的…”
“你傻蛋啊,我們也是學校一份子好不好。”錢伯罵道。
“我們也是學校一份子?”王蠢眼睛一亮。
“是啊,眾所周知,那挑戰書是新東方武校的名義下的,又不是柳大學生惹是生非,如果從國際形式上分析,就是內外勾結,狼狽為奸,如果我們聯合柳大的學生,就可以師出有名了!”
“果然是老奸巨猾。如何聯合?”
“你當我是聯合國秘書長,我只管分析國際形勢,具體操作,還是要看你自己了。”
“…”王蠢無語。
“蠢貨,你也有很多資源可以發動的,譬如蘇雪,歐陽卿卿老師,還有呂嬌…可惜徐芯休學了,她的影響力最大…”
“我想想。”
王蠢低頭想著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