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武和秋蟬月匆匆吃完夜宵就回到了九射大酒店,作為目前郡沙唯一的五星級大酒店,九射大酒店吸引了諸多來湘南辦事的精英份子,秋蟬月來這里算是公辦,以景秀商社高層的身份出差,衣食住行是完全不差錢的。
一道道景觀燈將高樓大廈點綴的燈火通明,穿著襯衫和黑色長褲的曾武,與穿著旗袍的秋蟬月走進電梯時,曾武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攬秋蟬月的腰肢了,但是被秋蟬月靈活的閃避開來。
進入房間,秋蟬月就沒有那么矜持了,幾個眼神和小動作,就逗的曾武欲火焚身。
不過曾武是個有情趣的人,既然秋蟬月喜歡玩強暴游戲,那么就玩吧,曾武還在房間吧臺里找了一把西餐的餐刀當做道具,等著秋蟬月進了房間洗澡,好不容易堅持到秋蟬月打出信號,曾武就拿著餐刀和DV機興致勃勃地沖進了秋蟬月的房間。
秋蟬月一直在驚叫,抵抗,哭泣,最后沉默著承受,和曾武完成了極其逼真的強奸游戲。
凌晨一點,已經在家里睡著了的趙安,被唐嫵的電話吵醒了:曾武因為強奸秋蟬月,已經被帶到了芙月區派出所,正在接受調查審訊。
趙安極其意外,但是隨后只能驚嘆秋蟬月的心機,同時也猜不透這件事情背后真正的意味。
趙安覺得,曾武是沒有膽子強奸秋蟬月的,而現在曾武這么做了,必然是在秋蟬月的誘使下。
現在怎么樣猜測都沒有用,盡管唐嫵的語氣十分平靜,但是趙安知道這對于唐嫵來說實在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完全打亂了唐嫵的用心,可以說讓唐嫵的布局毀于一旦,不得不說在這件事情上秋蟬月完完全全的成功算計了唐嫵。
秋蟬月不可能不知道當唐嫵推出曾武時,就意味著唐嫵對曾家的一次滲透和影響力的加強,秋蟬月也不可能不知道她這么做,就意味著曾武在曾家的前程完全毀于一旦。
一個被毀掉了的曾武,對于唐嫵來說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只能是一粒棄子,被曾家和唐嫵都放棄了的棄子。
不過現在還不好說,要看今天晚上的情況,曾武犯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關鍵是要看秋蟬月的態度,要看秋蟬月到底想要干什么。
趙安穿上衣服,直接打車來到了芙月區派出所,唐嫵和唐雅薇,還有王毅寶已經在派出所外等著了,除此之外還有曾武的母親陳淑芬。
看到趙安,陳淑芬急急忙忙地迎了上去,“孩子,你是曾武的同學,你應該知道曾武是個好孩子,他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你幫忙做個證人!”
“陳伯母,這件事情,我們還是先看派出所怎么處理吧。”趙安敷衍著,現在陳淑芬顯然是急病亂求醫,趙安在這件事情上能夠做什么證人?證明平常曾武在學校里就是個老實乖巧的好孩子?
陳淑芬頭發亂糟糟的,一臉憂愁,對于她來說,曾武就是她的命根子,現在曾武出事,對她的打擊可想而知。
趙安來到唐嫵身前,和陳淑芬有著強烈對比的是,即便是在這深夜匆匆趕來,唐嫵的儀容依然一絲不茍,毫無瑕疵,臉上的神情不急不緩,安安靜靜的樣子。
唐雅薇的頭發倒是有幾絲垂在臉前,顯然她也是匆匆起床然后隨意扎了下頭發就趕來了。
“先進去了解下情況吧。”王毅寶說道。
趙安點了點頭,和一行人一起走進了派出所。
見到了曾武,他身上衣服倒是穿好了,但是看得出來是隨便套上去的,臉上還有一個巴掌印子,十分顯目,頭發也被抓的亂糟糟的,毫無疑問在他強奸的過程中遭遇了秋蟬月激烈的反抗。
“媽,我沒有強奸她,是她說要和我玩強奸游戲的!”曾武看到陳淑芬進來,馬上站了起來要沖過來。
“坐下!”曾武剛剛起身,就被警察按住了肩膀,重重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陳淑芬看到曾武被上了手銬,頓時就開始嚎啕大哭,大喊道:“冤枉啊!冤枉啊!我就知道那個女人不是什么好貨色!”
“你們是什么人?”看守曾武的警察問道。
“這位是曾武的母親陳淑芬女士,我是曾武的同學趙安,這幾位是關心曾武的長輩和朋友。”趙安簡單說了一下,并沒有拿唐嫵的身份來壓人,現在事情到底怎么樣還不明白,唐嫵也未必會保曾武,畢竟曾武強奸的是秋蟬月,這件事情并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壓下的。
再說了,關鍵不是壓下這件事情,而是曾武做了這件事情后,曾家怎么想怎么看打算怎么辦。
“你們出去等著吧。”警察擺了擺手,示意其他人離開審訊室。
“別走,我是冤枉的!”曾武慌忙大喊道,盡管趙安十分可惡,但是這個時候曾武不會放棄任何求救的機會,眼巴巴地看著趙安和唐嫵。
唐嫵并沒有回頭,一言不發,和趙安一起離開了。
“我想見見秋蟬月。”唐嫵對另外一個警察說道,“就是疑似被強暴的那位女士。”
盡管證據確鑿,但是對方說“疑似被強暴”,那警察也沒有說什么,只是說道:“受害人現在情緒十分不穩定,我先去問問看她愿意不愿意見你們。”
“她有什么情緒不穩定的,和她發生過關系的男人,都可以湊一部百家姓了。”唐嫵冷聲說道。
很顯然現在唐嫵心頭火大的很,說話也完全不留情面了。
那警察愣了一下,而唐嫵也不管其他,在王毅寶的帶領下,直接找到了秋蟬月。
秋蟬月就穿著一條白色長裙,頭發亂糟糟的,眼睛紅腫,眼眶里還凝聚著大滴的淚水看上去楚楚可憐,讓男人情不自禁地就生出憐惜的感覺來。
不過趙安知道,秋蟬月只是一條美女蛇,她的眼淚都有毒。
“秋蟬月,你想干什么?”唐嫵看著秋蟬月,平靜地問道。
秋蟬月呆呆地搖了搖頭,似乎失魂落魄,完全不回答唐嫵的問題。
“演技真好。”唐雅薇也是知道秋蟬月素來的行事作風,對于秋蟬月被強暴的戲碼,完全不會當真。
“幾位,請不要刺激受害人。”這時候,派出所的所長走了過來,神情肅然,只是看到唐嫵到時候,愣了一下。
“是不是受害人,誰是受害人,現在還說不準吧。”唐嫵瞄了一眼那位所長,微微笑了起來,“請問下,是這位所謂的受害人報案嗎,還是有其他現場目擊者?”
所長臉上出現了笑意,不由自主地彎著腰,然后說道:“是,現在是說不準…我們要嚴肅辦案,不能放過任何一位犯人,也不能冤枉任何一位好人…”
唐嫵雖然不認識這位所長,但是看情形,對方竟然不知如何有些估摸出了她的身份,現在的態度截然不同了,唐嫵只是靜靜地聽著他說了一番廢話。
大概是察覺自己的廢話也說的有些多了,所長說道:“是這個女人報的案,關鍵是那個孩子在辦事的時候錄了像,這錄像就是證據。”
從受害人到這個女人,變化是挺快的,秋蟬月坐在那里,聽著這對話,表情卻是沒有什么變化。
“我要看錄像!看證據!”陳淑芬沖了過來喊道。
唐嫵點了點頭。
來到會議室,派出所里只有會議室才有播放的設備,唐嫵和唐雅薇卻站在了門外,對趙安和王毅寶說道,“你們進去看看吧。”
毫無疑問,這種東西里邊肯定是裸的暴力和色情,唐嫵和唐雅薇當然不會和一群人一起觀看,哪怕這是所謂的證據。
在這方面,男人總是沒有什么顧忌,也沒有人去管這樣公開播放,是否會侵犯秋蟬月的權。
秋蟬月也沒有反對,依然坐在原地,一副整個世界都崩潰了的樣子。
“你也要看?”負責播放的警察看了看陳淑芬,臉上的笑容似笑非笑。
“我當然要看!”陳淑芬不講究這些了。
于是那警察播放了起來,在現場搜到的錄像帶一共有兩部。
第一部是曾武強暴秋蟬月的,錄像一開始,就是曾武拿著一把明晃晃的餐刀進入了秋蟬月的房間里,然后整個過程都伴隨著秋蟬月激烈的反抗和喊叫,還有曾武各種威脅和猥褻的話語。
至少從錄像上看,曾武的強奸是毫無疑問的坐實了,關鍵是他還自己錄像當了證據。
第二部錄像一播放,陳淑芬就暈厥了過去,趙安和王毅寶也沒有看下去,竟然是曾武和陳淑芬發生關系的錄像。
從會議室里走了出來,趙安和王毅寶走到唐嫵身前,神情都有些無奈的凝重。
“曾武說是秋蟬月要和他玩強暴游戲,我覺得可能是屬實的,但是沒有人可以證明他說的是真的,秋蟬月也不可能承認,倒是曾武自己拍了錄像,成了無法推翻的鐵證。”趙安嘆了一口氣說道,“相比較這個,更麻煩的是,有另一卷錄像帶,是趙安和陳淑芬發生關系的,這個錄像帶雖然不能成為曾武是強暴秋蟬月的直接證據,但是可以說明曾武喪心病狂,在一定程度上證明曾武完全有強暴秋蟬月的人格趨向。”
“國內不講究佐證和人格分析…不過,唉…算了。”唐嫵并不十分驚訝地點了點頭。
唐雅薇卻是無比驚訝,很顯然她和趙安,王毅寶一樣,在此時此刻才知道還有另外一卷錄像帶,內容竟然是這些。
“曾武和陳淑芬?”唐雅薇不是很確定地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趙安。
趙安點了點頭,然后唐雅薇的臉頰都紅了,感覺這件事情讓己方眾人根本沒有立場和臉面去幫曾武說任何一句話了。
“我們走吧,這件事情不管了。”唐嫵冷靜地說道。
其他人也都知道,這件事情沒法管了,怎么管?自作孽不可活。
唐嫵再一次走過去,看了一眼秋蟬月。
這時候秋蟬月抬起頭來,看著唐嫵,臉上的神情依然是那種憂傷而悲憤的,只是看著唐嫵的時候,眼神里多了些意味。
“我知道,你是曾紹青的女人,一向看我有些不舒服,不過今天你做了一件蠢事,最后你失去的,一定會比你得到的要多。”唐嫵微笑起來。
“優雅而驕傲的唐夫人,終于喪失理智,開始裸的威脅了啊。”秋蟬月說話了,語氣里卻帶著一絲囂張的得意。
“并非威脅,只是闡述事實。”趙安微微笑,摟了摟唐嫵的肩膀,“唐姨,我們走吧。”
秋蟬月看著唐嫵的背影,眼神里流露出一絲怨毒,憑什么?這么一個女人天生就集萬千寵愛于一身,曾紹青對她癡心不改,而現在這個趙安也是一副護花使者的模樣?難不成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唐嫵一點兒委屈,你們就覺得別人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非得給她出了一口氣不可?
唐嫵是唐雅薇接了過來的,司機林叔并沒有開車送唐嫵,王毅寶開了車送了趙安和唐嫵到江邊別墅的門口,再送唐雅薇回去。
“陪我走走吧。”唐嫵沒有走進去,而是往街上走。
這么大晚上的,唐嫵身邊只有趙安,趙安當然不放心她一個人散步,跟了上去。
路燈將兩個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又變短,再次變長,不變的影子只有那些樹影,那些路燈自己的影子。
“沒有想到功虧一簣吧,被秋蟬月算計了一把。”唐嫵嘆了一口氣,當然不會對這件事情真的無動于衷。
“一直就覺得秋蟬月這個女人心機深沉,她在郡沙呆這么久,不可能只是單純的看看曾武,沒有想到她苦心積慮,是為了做這么一件事情。”趙安也覺得自己大意了,應該多多分析下秋蟬月的行為動機,多留意留意,雖然未必能猜到秋蟬月打算這么做,但是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毫無準備,措手不及。
“我也低估了她,只覺得是她曾紹青的人,沒有多想她還會做些什么…這件事情對曾家,對曾紹青沒有任何好處,她為什么會這么做?”唐嫵眉頭微蹙,“這是我完全無法理解的事情。”
“很多女人是瘋狂的,看得出來,秋蟬月對唐姨你有一種嫉妒的心理,但是僅僅出于嫉妒,秋蟬月是不可能這么做的,因為她不可能不知道這么樣做,會徹底的得罪你,而得罪你并不是一項低成本的事情。”趙安頓了頓,“秋蟬月也是現實的人,她這么做,一定是有非做不可的理由,她能夠得到的好處,一定是她認為遠遠大過得罪你所帶來的威脅,讓她無法按捺住心里的蠢蠢欲動。”
“她嫉妒我什么?”唐嫵奇怪地問道。
果然女人都是這樣子,思緒很容易就被牽扯到男人認為并不是重點的一些方面去了,趙安笑著說道,“嫉妒唐姨你的身世,嫉妒你的美貌,嫉妒你的氣質,嫉妒你的優雅,嫉妒你的風華絕代,嫉妒你的所有…大概連你的一根頭發絲都會讓她嫉妒,為什么你的一根頭發都會比她的黝黑柔亮。像你這樣美麗的女人,有著數不清的讓其他女人嫉妒的理由。”
“被你吹捧的臉都紅了。”唐嫵是真的被趙安吹捧的臉頰有些發熱的,都說男人擅長甜言蜜語,但是這樣把人捧到天上去,還真讓唐嫵有些飄飄然不知所以。
吹捧唐嫵的人不少,但并沒有幾個人敢這樣裸的似乎渾不要臉地吹捧,唐嫵還真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說。
“我只是陳述事實。”趙安看著唐嫵完美的側臉,很多女人正臉都沒有側臉好看,更何況是唐嫵的側臉?更是散發出許許多多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莫名氣質。
“好吧,她嫉妒我,那這件事怪我了?”唐嫵不知不覺的心情就好了許多,嘴角微微翹起有些俏皮的笑意。
“有點兒怪你,不過終究是貪欲作祟。”趙安說道,“秋蟬月到底能夠得到什么好處?”
“想不明白,秋蟬月一直以來都是曾家的內部人物,為曾紹青辦過許多隱秘的事情,身上的標記和烙印無法去除,可是她這樣做,實在找不出任何對曾家和曾紹青的好處,我們只能懷疑,她這么做,僅僅是為了她自己,為了她自己能夠獲得的好處,而這些好處,并不是曾紹青會提供給她的。”唐嫵能夠肯定的是,這不是曾紹青授意的,盡管曾紹青對于曾武沒有什么父子感情是可以肯定的,但是曾紹青也沒有必要這么陷害自己的親生兒子,就算他不接受曾武,也不需要采取這種極端手段。
“有沒有可能是曾家內部的某個派系,并不愿意看到曾紹青后繼有人,而秋蟬月就是為這個派系做事?秋蟬月算是倒戈一擊。”趙安這么想著,他對于曾家內部的情況并不十分清楚。
“有這個可能,但是可能性不大,畢竟現在是他們集中全力奪取景秀商社的時候,在關鍵時刻還如此內部傾軋到極端的程度,絕不是曾家的風格。”唐嫵略一沉思,“而且我也想不到曾家有什么人能有魄力和魅力,讓秋蟬月對曾紹青倒戈一擊。”
“這件事情太詭異了…不過對于我們來說,怎么發生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造成的后果。”趙安也只能接受現實了,曾家這種大家族的行事和內斗,實在讓旁觀者嘆為觀止。
“后果就是曾武毀了。”唐嫵平靜地說道,側頭看著趙安,“你不會覺得我太殘忍了吧?”
“曾武走到這一步,當然有唐姨你的原因,但不是主要的,很多時候真正的決定是自己做出來的,事情也是自己做出來的,總不能什么都怪別人,什么都怪社會。”趙安笑了笑,“這件事情對曾武未必是什么壞事,以他的性格和行事,這樣下去遲早吃虧,進去坐幾年牢對他來說反而是一種成長吧,等他出來以后大概就會成熟聰明許多。”
“就這么吧…其實這件事情完全可以壓下來,所謂的證據根本沒有什么意義,目擊證人也只有秋蟬月自己,只要毀掉了錄像帶,曾武什么事都不會有。”唐嫵當然有能力輕而易舉地解決這件事情,但是問題是,她不是要保曾武,而是要保曾武進曾家,而現在保住曾武是沒有意義的,反正已經無法保證曾武在曾家的前途了。
因為有秋蟬月在,曾武強暴秋蟬月的事情可以壓下去,但是曾家會知道,曾武和陳淑芬的丑事,曾家也會知道,那么曾武在曾家就很難有出頭之地。
除非把秋蟬月殺了,讓看過錄像帶的警察都封口,但是這樣做的風險和成本太大,沒有必要為曾武付出這樣的代價。
“人算不如天算,可以這么說吧。”趙安和唐嫵走著走著,來到了一處夜市,趙安停住了腳步,看著前方在夜晚里顯得有些突兀的熱鬧情景。
“還是被人算計的…其實曾武和陳淑芬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這也是我有把我掌控他們母子的把柄,只是沒有想到曾武居然蠢到把這種事情錄了下來,甚至告訴了秋蟬月。”唐嫵有點兒爛泥扶不上墻的憤怒,曾武的愚蠢和天真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
“嗯,肯定是他告訴了秋蟬月,秋蟬月才讓他拍了下來,從而作為一則丑聞…曾武強暴秋蟬月固然會讓他在曾家遇到很多障礙,但終究是他和陳淑芬的事情,才真正能夠絕了他在曾家的前程,大家族的丑事雖然多,但丑聞終究是丑聞,大家心知肚明是一回事,被揭發出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趙安沒有想到唐嫵早就知道了,唐嫵沒有和他說過,大概也是覺得難以啟齒吧。
“其實不止是我們會相信曾武不會強奸秋蟬月,正如曾武說的只是秋蟬月要和他玩什么強…的游戲,曾家人也心知肚明,就是秋蟬月搞的鬼,所以秋蟬月會舉得光是這樣是無法讓曾武在曾家徹底失去前程的,就算她是曾紹青的女人之一,和曾武發生了關系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曾武和陳淑芬的事情,卻無可辯駁,讓他徹底成為曾家內部唾棄的對象。”唐嫵蹙攏的眉頭松開,“如果不是曾武自己,秋蟬月也沒有辦法這樣算計的死他。”
“所以說,終究是自作孽。”趙安站在唐嫵身前,看著她那在夜色的輪廓下格外分明的眉眼,這樣一個猶如二八佳人的女子,讓趙安不禁有點體會到曾武的一些情結了。
“你在想什么?”似乎是和趙安心有靈犀,唐嫵沒來由的臉紅心跳,還生出一些羞恥感來。
“沒什么…”趙安連忙說道。
“你可說過,我是你心里在這個世界上完美到極致的那些存在…你要是敢胡思亂想,我可就當你是騙我了!”唐嫵扭過頭去,聲音不大,這么說,終究有點兒讓人臉紅。
看著她的側臉,眉眼間的嬌羞,那份深入骨髓的嫵媚,在夜色下綻放的淋漓盡致,趙安深深地體會到了自己的形容所意味著的魅力,深呼吸了一口氣,有時候確實會胡思亂想,卻沒有騙她的意思。
褻瀆啊,并不是欺騙,反而是佐證,是這樣吧?R10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