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趙琦雅的神情,趙安笑著說道:“你有什么話就說吧,有問題就問吧。”
趙琦雅并不是那種好奇寶寶,遇到困擾,往往會埋藏在心里,而不是和別人溝通,這也是她表現出柔弱的一面的原因。
很多時候,就像趙琦雅居然會接受趙小兵和華梅那樣的安排,直到最后才懂得爆發反抗,就是因為她什么事情什么感受都藏在心里的緣故,如果她也像李清歌那樣,不愿意就會說出來,表達出自己真實的態度,趙小兵和華為也未必真的會綁了她送到黨光榮的房間里去。
趙琦雅大概是不可能再回趙小兵家里的了,以后都會和自己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也算是家人一樣。
趙安雖然沒有真的把趙琦雅當成姐姐,但是感覺上還是和葉落落這樣的小妹妹有區別的,家里多一個人,熱鬧點,沒有什么不好。
“我就是想知道,男的都這么喜歡這種事情嗎?”趙琦雅有點兒不可思議地說道,作為女孩子,心里邊自然也有這種東西,但是顯然不可能有男孩子那么強烈,所以有點難以理解。
趙安想了想,沒有虛偽的否認,點了點頭,“正常男人都會喜歡,但是有一些懂得節制,有些會分散精力,有些可能是會更專注于其他而少放心思在上面。不過少年人,心智還沒有十分成熟,對于生理感官上的愉悅難以抗拒一些,所以會更加沉迷一點吧。”
趙安的說話比較全面,趙琦雅點了點頭,趙安肯定算正常男人,但是正常男人里邊也有很多不同,他算是懂得節制的,還是因為分散精力的,專注其他的?還是說和李景華一樣難以抗拒?
這個問題趙琦雅倒是不好直接問。
趙安卻在想,應該還是黨光榮的事情在趙琦雅心里留下了陰影吧,如果因此而讓她對男女間的這種事情產生排斥,那倒是個大麻煩,不過這種事情自己也不好幫她,難道自己還和她去說一番這種事情其實很舒服,如果是兩情相悅,雙方都會感受到很美好的滋味…趙琦雅又不是李清歌,自己可以和李清歌說這樣的話題,但是不適合和趙琦雅說。
“那你和李清歌,你們兩個?”趙琦雅卻忍不住問了起來,臉頰上浮現出微微羞澀的笑容。
“沒有。”趙安搖了搖頭。
趙琦雅點了點頭表示相信,看來趙安是屬于比較克制的那種類型了,她倒是沒有覺得是李清歌不愿意的緣故,趙琦雅覺得如果趙安真的執著追求這種事情的話,肯定可以和李清歌發生關系的。
可是女孩子如果要和男孩子在一起,一定要發生關系吧,不然拿什么來穩住男人的心?趙琦雅是這么覺得的,倒沒有和李清歌一樣的觀念,趙琦雅向來是覺得兩個人如果下定決心在一起,這種事情應該要發生。
不過想了想,趙琦雅覺得,自己很難接受隨便一個男人對自己做這種事情,想起那天黨光榮猙獰的神情,趙琦雅就有一種想要逃跑的感覺,連忙抓緊腳步走到了趙安身后。
感覺到了身后趙琦雅神色和情緒的異常,趙安回過頭來,看著她的眼睛,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了,別害怕…那種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了。”
看著趙安,他走在前方,沿著草叢間陡坡的小路往上走,陽光給他留下一個陰影的輪廓,趙琦雅卻覺得他是如此的值得讓人寄托。
趙琦雅心里彌漫著強烈的危機和不信任感,一個失去家庭庇佑的女孩子,一個連至親都無法信任的女孩子,抓住一根能夠給自己安全感的支柱,就絕不會輕易放手。
回到營地,李清歌已經換了衣服從帳篷里鉆了出來,臉上的紅暈消失不見,但是臉色不怎么好看,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還是趙琦雅負責早餐,趙琦雅用昨天晚上盛放在一邊的魚塘做面條吃,甜美新鮮,除了李清歌和趙琦雅只吃了一碗,其他人都吃了兩碗。
三個男孩子自然是有更大的肚量,凌白應該是昨天晚上也消耗了不少體力…雖然說沒有耕壞的田,可這田也是會流失養料的,耕了幾次之后還是要補補才行。
“哪些人一起上山去搜捕獵物?”吃完,大家都精神很好,趙安站了起來召集人手。
“說不定抓到了野豬,所以三個男的都一起去吧。”李清歌還是充滿了希望地說道,一頭野豬可不輕,要抬下山不容易。
“那我們留下吧。”凌白和趙琦雅都不是對上山打獵很感興趣的女孩子,更何況山上的蟲子啊,蛇啊什么的東西,也是很可怕的,留在營地看守東西肯定比跟著一起上山去好一些,更何況趙琦雅本來就有點兒犯困。
李景華想起了一個捕獵的游戲,更何況是男孩子,天生對這種事情有些興趣,于是一行人在李清歌的帶領下,不抱有太多希望卻帶著很大的興趣又跑上了大青山。
晨間的大青山彌漫著霧氣,繚繞在山間,給人一種幽靜的感覺,偶爾可以聽到雀鳥啄鳴,卻更加靜謐。
似乎這里才是真實的世界,讓人回歸到了本源,腳下細細碎碎的聲響傳來,踩踏著的地面穿來的松軟,是歲月讓落葉鋪就的舒適感。
走過一次的路,熟悉多了,只有李景華才充滿了新鮮感,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昨天遇到野豬的地方。
“果然抓到它了!”李清歌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一團黑色蟄伏在那里,赫然就是昨天遇到的那只難以琢磨的野豬。
“打獵挺簡單的嘛…難怪古代的獵人都很有錢的樣子。”馬世龍昨天布置了捕獸夾,頓時有一種自己已經成為成功獵人的感覺了。
“古代的獵人哪里很有錢?那時候的工具也沒有現在這么好,危險太多了。”李景華更加客觀地說道。
“它只是被捕獸夾夾住了,喪失了逃跑的能力,你們小心點,現在我們過去把它逮住。”趙安提醒李景華和馬世龍,不要以為被捕獸夾夾住的野豬就一點威脅也沒有。
“一槍崩了它!”李清歌卻是毫不猶豫地說道。
“不抓活的?”趙安問道。
“不抓,死的也一樣。”李清歌搖了搖頭,只要抓住獵物就行,她才不在意獵物是死是活。
“好吧。”趙安看著李清歌拿出槍來:“瞄準點啊,別像昨天又放空了。”
野豬似乎是折騰了一晚上沒有逃脫,這時候有點有氣無力,一動不動,于是李清歌很輕松地瞄準,對著野豬的腦袋就是一槍。
這一槍毫無疑問地命中了,中槍的野豬卻怒吼起來,似乎爆發出了臨死前最后的力量,兇猛無比地跳了起來,居然掙脫了捕獸夾,毫不猶豫地朝著李清歌撲了過來。
李景華和馬世龍都嚇了一跳,舉起了手里的匕首,趙安不慌不忙,拿著鋼叉卻是壓低了身體,朝上一頂,鋼叉就頂入了野豬的喉嚨。
野豬的腦袋被李清歌轟的鮮血模糊,再來這樣一下,鮮血四濺,野豬被鋼叉頂著卻依然垂死掙扎。
“小心點…這么大一坨!”李景華驚呼著。
“趙安你是武松嗎?”雖然豬一直給人很好對付的感覺,可這是野豬啊,不說力大無窮什么的,但也就比老虎第一個等級了,哪怕是受了傷的,現在垂死掙扎也不說一般人能夠對付的了的,馬世龍完全沒有想到趙安真的就憑著一把鋼叉,不止擋住了野豬撲過來的力道,而且完全將它舉起來了。
難怪趙安敢帶著李清歌來抓野豬,原來是這樣的練家子,馬世龍不會認為有這樣力氣的還能是普通人…自己早就知道趙安有功夫,卻沒有想到到了這種程度,馬世龍在心中比較了一下,感覺自己認識的老爸手下的那些精英干警,只怕也就是這樣的程度了,說不定還做不到趙安這么干凈利索。
趙安沒有接話,猛地把鋼叉倒轉過來,然后頂著野豬的喉嚨,將鋼叉死死地插入地面,一直緊抓著鋼叉,等待著野豬耗盡生機。
但是這樣的龐然大物哪里會那么容易就死去,哪怕是被叉住了喉嚨釘在地上,野豬依然在死死的掙扎著,壯碩的四肢在空中亂踢,不顧一切地扭動身體想要擺脫鋼叉。
趙安哪里這么容易讓它擺脫,雙手緊緊地抓住了鋼叉。
“你們讓開!”李清歌推開馬世龍和李景華,毫不猶豫地對著野豬的下體又是一槍,頓時把野豬的下體一槍爆的血肉模糊。
馬世龍和李景華一陣目瞪口呆,不禁心有余悸,李清歌怎么這么殘暴,還好自己以前對李清歌的挑釁不算太嚴重,要是把她氣急了,對著他們也是這么一槍,那么就要絕子絕孫了!
趙安連這樣的女人都敢去收服,果然是能夠制服野豬的男人…制服母老虎,本質上和制服野豬應該是一樣,趙安既然能夠制服這頭野豬,那么擺平母老虎應該也不難。
“你就不能換個地方?”趙安瞧著也是一陣蛋疼,雖然這是條母野豬,可是一槍擊中雙腿之間的位置,還是讓男人一陣蛋疼菊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