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妍的日子過得風波不斷,卻又熱熱鬧鬧。(瘋'狂')崔珊的日子就沒那么好過了,自從胡香靈落胎之后,她在曹玉臻的心里一落千丈。
曹玉臻憐惜胡香靈沒了孩子,留在她院里陪了好久。
崔珊每每憶起這事,心頭就覺得難忍,想胡香靈與她身份懸殊,在曹玉臻的心里竟遠不及胡香靈。
曹二太太待崔珊不冷不熱,看起來不親不疏,卻又不好不壞,實則是一種最徹骨的冷漠,對于這個兒媳,她從一開始就沒有好感。她早前看中的是江素妍,可素妍壓根就看不上曹玉臻。
崔珊想過要挽回曹玉臻的心,試過親手給曹玉臻熬粥,卻煮糊了;也曾試過給曹玉臻做鞋,可那樣子比繡娘的差了太多;又請人代筆寫詩詞,想學陳阿嬌重金聘寫《長門賦》,卻被他冷冷地反問“是你寫的嗎?”,不等她回答,他已絕然地離去。
臘月二十日,曹玉臻剛做了翰林院修撰一職,這對于他來說可是期盼良久的官職,新皇常去翰林院,新皇喜歡與大學士、學士們談論朝政。
得到這個職位,是胡香靈搭上了聞雅云,而聞雅云的妹妹石小文現在是鎮江候府的小姐,胡香靈給了聞雅云孝敬了五千兩銀票,裝在一個香囊里,瞧著是年輕婦人間互贈禮物。
聞雅云拿了銀票也沒貪拿一分,盡數都給了石太太。
石太太花氏在去探望太后的時候,隨便提了句“聽說珊瑚郡主和她夫婿心存芥蒂過不到一處”,太后追問“她夫婿是誰?”花氏便說了是先帝時最后一屆恩科的狀元郎,太后便恍然所悟。
之后沒兩日,花氏去吏部尚書家參加宴會,言談之間就提了太后夸贊曹玉臻,“曹狀元才華不錯”,吏部尚書夫人就將話轉告給了吏部尚書。
沒兩日,曹玉臻就從筆帖式提拔為從六品的翰林院修撰。
可在翰林院里,像他這樣的修撰實在是太多。
他念著自己能進翰林院。全是胡香靈幫忙周旋的,往胡香靈的院子去得更勤了。
胡香靈躺在炕頭上,神態懶懶的,竟有一股子道不出的嫵媚誘惑。
曹玉臻進了屋,含笑喚了聲“香靈”,徑直在炕沿坐下,丫頭泡了熱茶,他捧著茶盞,認真地聞嗅著,臉上的歡喜難以掩飾。
胡香靈笑道:“瞧你一進來的喜氣。什么事這么高興。”
曹玉臻喜道:“剛才在街上。我碰到傅右相了。你說奇怪不。他正找張掌柜的尋找嶺雪居士的墨寶。”
胡香靈蹙了蹙眉,轉而眼里閃出耀眼的光芒。
曹玉臻告訴過崔珊,素妍就是嶺雪居士,胡香靈也同樣知曉了此事。
“他找這個做什么?”
“在茶樓里。我聽見傅右相對張掌柜的說,若是有了,不拘多少價錢,都給他留著。”
曹玉臻今兒本是與幾個同窗相約去茶樓里玩耍的,卻無意發現傅右相與張掌柜的也在。看傅右相的樣子,正急著找到嶺雪居士的墨寶。
看到傅右相,曹玉臻頓時就好像發現寶貝一般,這可是當朝權臣,是新皇跟前的紅人。
胡香靈輕嘆道:“若在以往。進文忠候府倒還容易一些,如今素妍嫁到左肩王府,做了堂堂王妃,又不打理府里的事務,要想見她就更不容易了。聽說琰王爺極是寵她。連她身邊都派了武功高強的護衛…”
曹玉臻低聲道,“右相大人如今圣寵正隆。要是有他幫忙在皇上說上一句,可不頂上旁人十句八句。無論如何,我都要弄到嶺雪居士的墨寶。”
胡香靈見他說得志在必得,腦子里也琢磨起來,第一件想到的就是李碧菱,“李家倒是有一幅,被李二爺視成寶貝一般,恐怕不易得。”
曹玉臻見她說不正事上,急道:“你忘了么,我們府里便有一幅。”
胡香靈眨了眨眼睛,“府里有?”
想了一會兒,恍然大悟,低呼:“你是說珊瑚郡主手里的那幅《牡丹圖》?”
曹玉臻點了點頭,“要請嶺雪居士現繪,沒有極好的關系,她是不會幫這個忙的。字畫鋪里,能得她墨寶的,也只得張記字畫鋪。”
總之一句話:弄到她的畫很難。
但把家里的那幅《牡丹圖》拿到手,卻是極容易的。
“你腦子靈活,且與我說說,如何從她那里拿到《牡丹圖》。”
胡香靈吃吃笑了起來,伸出手來,輕柔地扶著他那俊美無雙的面容,“這個還不容易,她最是大小姐脾氣,你使出你的魅力,將她在床上服侍舒坦了,再說幾句好話,將她哄得高興了。”
她坐直身子,一點點地前傾,將身子依在他的身上,卷起一股股熱氣,“到時,就算你要她的命,她都得乖乖的奉上,何況…你要的只是她的一幅畫。”
他是這樣的俊美,未成親前,皇城有多少官家小姐視他為夢中情郎。
他一朝成親,不知道惹得多少深閨小姐芳心暗傷。
胡香靈相信他的能力,也逐漸相信,如果他還能喜歡上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就是自己。
她有智慧,她善于謀劃,可不是崔珊那個只會耍大小姐脾氣,只知道遇事大吵,無事又總是辦砸事的草包。
“這樣…她怎能乖乖就范?”
胡香靈捧著他的臉頰,親了一口,道:“夫君,要不要賤妾教教你,怎么去征服像珊瑚那樣的女人?”
曹玉臻愣住。
胡香靈微微一笑,“你不會說肉麻話么?”
曹玉臻臉色微微一紅。
胡香靈嬌笑著,“沒關系,賤妾教你。”
崔珊,這是你自找的。
你不該算計我,更不該搶奪我的男人。
既然你害我失了閨譽,從妻變成妾,我便讓你從云端跌入泥沼。
恨,是這樣的深。
如果不是崔珊派了護衛常樂趁她在郊外敬香的時候劫走,她怎么會成了他的貴妾。
既然從一開始就交織了恩怨,那么就斷個徹底。
胡香靈一抬手。丫頭退去,她雙手環勾抱住曹玉臻的后腦勺,將胸前的柔軟往他的臉上覆去,“夫君,只要你照賤妾說的做,她一定會乖乖地聽你的。在理智時開口索要太難,而在這個時候說出來,會更加事半功倍,尤其是像崔珊這樣的女子,自以為是。太過自負。你只需要用床第的招式。”
她的靈舌大膽地探入他的口中與他糾纏。就像藤蔓纏著樹干,撩動他的心扉。
曹玉臻不由渾身繃緊,更緊地將她攬入懷中。
“夫君,記住了。你越瘋狂,越讓她無法拒絕。”
她要編織一張網,不僅要崔珊付出慘重的代價,更要崔珊失去所有。
“夫君,我說過會讓你做翰林院修撰,現在做到了。所以你要相信賤妾,只要你信,就一定會成功。”
她熱烈地吻著,親著他的耳朵。吻向他的臉頰。
沒了顧忌,沒了曾經所謂的友情,她要的只是一個男人,一個離不開她的男人。
只要有他在身畔,她會覺得很自在。會覺得就擁有一切。
她看著他,眼中熠熠有神,是她尋覓許久的歸宿。
因為有他,她所有的都被點燃。
是的,她想要的太多。
她要做誥命夫人,她還要富貴榮華,而這些崔珊都有。
她要搶占崔珊那豐厚的嫁妝,那樣耀眼的十里紅妝,其奢華越過公主,其珍寶更是不計其數。
她要用這些東西,打造出屬于自己更好的生活,更要用這些東西來養育自己的兒女。
過往雖有苦難,但她相信,只要一步步走下去,步步為營,步步設局,總有一日,她也可以讓人仰望,讓人羨慕。
胡香靈閉上眼,低低輕喚:“夫君,我要你的瘋狂,還要你的熱情…”
曹玉臻眼中陡然一緊,她這是在邀約他與他共赴巫山。
他低頭一笑,深吸一口氣,猛地吻住她顫抖的紅唇。霸道的氣息撲入她的鼻間,令她呼吸凌亂。她從未見他這個樣子,熱切深沉,堅定地擁著她。
他的手探入她寬大的衣衫,扯開她身上系帶。胡香靈驚呼一聲,他已經握住她胸前的綿軟,用力地揉捏,每一下都力道適中,但是卻令她在疼痛中在心底泛起歡愉,無法抵御的麻酥便如星星之火在風中逾來逾烈,最后化成了不可撲滅的烈焰。
他的吻堵住她的櫻桃小口,輾轉吸吮,幾乎令她喘不過氣來。他的手漸漸在她光滑如嬰孩般的身上游離,一點一點,一寸一寸,被他碰觸一下,就似在烈焰上加了一把柴禾,只讓這火更大、更烈。
胡香靈只覺得身上一涼,不知什么時候他已經褪下她身上的衣服,隨意丟在一旁。
她睜開眼,羞怯地看著他。他的衣服凌亂,露出胸前白皙得如同一般細膩的肌膚,他的肌膚如同他的臉蛋一般讓女人發狂,讓女人癡迷。他俊朗的臉上浮起兩抹淡淡的暈紅,從臉頰一直蔓延到了眉眼處。桃花般的顏色,為他俊美的面上更添幾分魅惑。他看著她,漆黑的深眸映著她雪白的嬌軀,因接下要做的事而多了幾分她平日所不曾見過的邪惡。
胡香靈微微一笑,帶著詭異地道:“你試著拒絕我,用最魅惑的方式。”
曹玉臻眨著眼睛,拉了薄衾,捂住胸前,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不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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