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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蜜里調油

熊貓書庫    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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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妙曦原本還不知藥瓶里裝的是什么藥,直到展灝目光似有似無的掃過她下身,她才恍然大悟,一張俏臉“蹭”地迅速染紅。

  “不…不用了,你先出去,我自己來就行了!”

  說著胡亂扯了散落一床的衣服裹上,裹好后逃一般的下床,想要躲到屏風后去上藥…誰知她腳才一沾地,腳肚子就下意識一軟,歪著身子向一旁倒去。

  展灝眼疾手快的伸手接住孫妙曦,強行將她抱回床上,不等她開口拒絕就拉開瓶塞,動作輕柔的替她上藥,神色淡然的出言語:“這就害羞了?那以后怎么辦?如今我們可是名符其實的夫妻,許多以前不能做的事,以后可就都能做了。”

  孫妙曦一張俏臉瞬間紅得幾欲滴血,再一聽展灝這意有所指的話,羞得索性扯過輩子將頭蒙住…不過他動作輕柔的替她上了藥后,下身冰冰涼涼的,的確是舒服了許多。

  展灝卻不放心,上了一遍后又仔細的替她上第二遍。

  孫妙曦恨不得這羞人的時刻快點結束,忍不住小聲推辭道:“一遍就行了吧?不用再上第二遍了…”

  “可不能馬虎,”展灝態度堅持,怕孫妙曦誤會他別有所圖,想了想還是認真的解釋道:“太醫說,女子初經人事后,內外都得好好調養。”

  “你、你、你居然去問太醫這種事?”孫妙曦震驚得又結巴了。

  “自然不是我親自去問的。”展灝淡淡的掃了孫妙曦一眼,丟給她一個“我會那么傻嗎?”的眼神。

  孫妙曦仔細想想也對,以展灝這種悶sāo腹黑的性格,有疑問自然會讓別人去幫他問清楚,肯定不會暴露他悶sāo邪惡的本性!

  時光似乎靜止了般,讓孫妙曦覺得無比漫長。

  他修長的手指沾著乳白色的藥膏,不輕不重的在她肌膚上行走,將她一顆心撩撥得七上八下,內心的感覺既微妙又復雜。仿若度日如年。

  怎么還沒好啊?

  孫妙曦有點懷疑展灝是故意拖延時間,好欣賞她難堪害羞的姿態…

  她實在是羞得不行,只能讓自己胡思亂想起來,別把注意力集中在上藥這事上。

  她想著想著。猛然記起展灝身子還沒好全呢,急忙出言問道:“你昨晚…那樣,身子沒事吧?不是還有幾包藥還沒吃完?會不會傷了身子?”

  “無妨,你別擔心,今天就能把藥吃完,早個一天半天不礙事。”展灝一顆心瞬時暖暖的,愛妻的關心讓他嘴角高高翹起。

  展灝替孫妙曦上完藥后,依舊不許她下床:“今日你就好好歇著,母妃那兒也不必過去了,我自會替你周全。”

  “嗯。”

  孫妙曦昨晚被展灝折騰了好幾回。眼下整個人又酸又痛,似要散架般,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躺在床上挺尸,自然不會拒絕展灝的好意。也不問他打算如何替她周全———反正是他主動替她攬下的,要是惹上麻煩,全推給他去解決就是。

  展灝出了鏡圓小筑后,抬頭凝望了高懸在門上的檀木牌匾許久,將“鏡圓小筑”四個字在心里默念了好幾遍———鏡圓鏡圓,取自“破鏡重圓”。

  他一重生就希望能夠和孫妙曦破鏡重圓,所以才會將自己居住的院子改名為“鏡圓小筑”。

  希望這個名字。真的能讓他和孫妙曦破鏡重圓。

  有了昨夜的肌膚之親后,展灝只想對孫妙曦更好。

  他立在青石臺階上望著那四個字略忖了良久,最終將丫鬟初柳喚來:“你去朱姨娘那兒走一趟,問她傷勢痊愈沒?痊愈即刻安排她離府。”

  “是,世子爺。”初柳垂首應道。

  展灝不愿虧待朱氏,又想替孫妙曦表達感激之情。便又吩咐道:“讓管事除了我先前允下的東西,再多給她二百兩銀子。”

  “是。”

  展灝這才邁步離去,臨出門前遠遠的看到了蕭側妃的身影,長眉不由皺了皺,又將初柳喚來:“讓蕭氏沒事別到鏡圓小筑來。”

  初柳微微有些詫異。似乎沒料到世子爺居然如此寵愛世子妃,寵愛到竟不許蕭側妃到世子妃跟前出現…世子爺這是怕世子妃見了蕭側妃后,心里會添堵吧?

  初柳因詫異而遲疑了片刻,一直到展灝詢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方才急忙低頭應是。

  “順道告訴蕭氏,過幾日蕭家自會有人來接她大歸。”展灝心想反正蕭氏早晚要送走,索性先讓初柳過去將話挑明,免得蕭氏不識趣給孫妙曦添堵。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突破阿曦的心房,和她走到彼此親密無間這一步,一定不能因蕭氏而前功盡棄…

  展灝如此一想,又細細的回想了一遍,確定除了蕭氏和朱氏外,身旁不再有本尊留下的風liú債后,方才放心大步離去。

  之后幾日一直不曾放晴,接連幾天都斷斷續續的落雨,天氣也逐漸轉涼。

  展灝雖借口天氣轉涼夜里冷,每晚都硬要抱著孫妙曦一起睡,但卻因心疼孫妙曦初經人事,一直都規規矩矩的,并未有所逾越。

  孫妙曦見展灝規矩,一直懸著的心方才落回原位。

  她雖然已經把初/夜給了展灝,但卻還是有些不能適應和習慣———他要是在她清醒時求/歡,她還真有點無所適從、不知該如何應對啊!

  展灝卻是飛快的適應了他們之間關系的轉變,且有了第一次美好難忘的經歷后,他其實一直很想重溫一次那日的沒害,只是因擔心孫妙曦的身體,才一直忍到現在。

  但一連忍了四、五天后,他終于忍不下去了…

  這一夜,二人同床共枕后,展灝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孫妙曦閑聊,一面悄悄的將手放在她腰間,在不不經意間一寸一寸的往下挪。

  “這幾日蕭氏沒到你跟前煩你吧?”展灝故意拿話分散懷中嬌人兒的注意力。

  “嗯。”孫妙曦靠在展灝臂彎里,懶洋洋的應了一聲。

  “你放心,過幾日蕭家的人就會來接她大歸,”展灝借著說話的機會,悄悄將手探進孫妙曦小衣里,薄唇卻貼到孫妙曦耳際,咬著她耳垂低喃:“阿曦,回府后,我和她們連面都沒見過,遠遠的碰到我也都主動繞行,這樣你可滿意?”

  孫妙曦曉得展灝回府后,的確是一直刻意避開朱氏和蕭氏。

  不過讓她哭笑不得的是,蕭氏曾主動送甜品補湯去書房給展灝,展灝每次都是避而不見,蕭氏非但沒能領會他的意思,居然還可憐兮兮的跑到她跟前哭,求她做主…

  “阿曦…”

  展灝見孫妙曦居然在這種時刻走神,不滿的低低喚了她一聲,大手懲罰性的覆上她胸前那片柔軟。

  “唔…”

  孫妙曦被他偷襲得下意識的呻吟出聲,聲音變得支離破碎:“嗯…你還算守信,沒有碰別的女人。”

  “那你是滿意了?”展灝乘勝追擊,趁著孫妙曦被他撩撥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發問。

  “嗯,滿…意。”

  “那是不是應該獎賞下我?”

  “獎賞?”

  “是啊,我怕你不舒服,都忍了好幾天了,”展灝一臉哀怨,并趁著孫妙曦犯迷糊時欺身上前,將她牢牢壓在身下,沙啞的嗓音帶著濃濃渴求:“阿曦,我想要你。”

  孫妙曦聽了他帶著濃濃蠱惑的話語,整個人下意識一僵,所有的情迷意亂在這一瞬間消失殆盡———雖然他們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了,但上一次她喝醉了,且還把一切當成是一場春/夢,完全和現下的情形不一樣嘛!

  展灝短短幾句話,已經讓孫妙曦緊張得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

  展灝卻不知孫妙曦心中所想,他此刻滿心滿眼都是那一夜的情景,整個人似被架在烈火上焚燒炙烤般,唯有孫妙曦才是緩解他一身欲/火的良藥!

  他很快按捺不住的將手探入她的裙底,整個人牢牢頂住她,還未有所行動,下身就突然被重重一擊…他悶哼一聲后痛苦的縮成一團,咬牙不讓呻吟聲逸出口。

  “那個…你還好吧?”罪魁禍首孫妙曦弱弱的問道。

  “你想謀殺親夫嗎?”展灝咬牙切齒的反問———命根子被會武功的人重重一踹,他還能好嗎?

  “我不是故意踢你的,我…我這是本能反應,我是因為緊張,害羞,不知所措…”孫妙曦越說越小聲,越說越心虛,一雙大眼滿是擔憂和心疼:“你…你還好吧?”

  “不好!”

  展灝悶聲給出否定答案,隨后不再給孫妙曦拒絕的機會,駕輕就熟的直奔主題,一個挺身直搗黃龍。

  一個回合過后,展灝累得癱倒在孫妙曦身上,可憐兮兮的博同情:“自從受傷后,每到陰天,我一雙腿就疼得厲害,尤其是用力時。”

  孫妙曦一聽展灝說舊疾復發,立刻顧不上害羞,急急的想要坐起來:“那你剛剛還那樣…胡來?!”

  孫她一想起展灝先前居然變著花樣折騰她,就忍不住臉紅:“既然一用力就疼,那你還不快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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