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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寬衣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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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妙曦發現郭神醫乃是故人后,火氣不由更大!

  “原來是我那位那日一別,就不曾再見的好徒兒啊,”孫妙曦冷冷看向郭神醫,語帶譏諷:“好徒兒,你屢屢刁難為師,是不是太過大逆不道了?!”

  原來郭神醫正是當日被吉達等人抓去替小王子取魚鉤,但卻對小王子之癥束手無策,又不相信孫妙曦一黃毛丫頭能解小王子之癥,口出狂言說孫妙曦若是能解,他就給孫妙曦當徒弟的那位老者。

  當時情況特殊,孫妙曦自然沒工夫和老者細聊,老者也巴不得孫妙曦從此找不到他,自然也不會主動多介紹自己,兩人那日一別,其實都沒想過事后會再相見。

  誰曾想兜兜轉轉到最后,二人竟會在這樣的情形下再碰上了,真真是應了那句“山水有相逢”。

  孫妙曦一認出老者,立刻意識到他先前一直在故意刁難她,以報不得不因為賭氣而成為她徒弟之仇―――這個既別扭又小氣記仇的老頭真真是不可愛!

  不過既然大家是熟人,這老頭又是她的乖乖徒兒,那她再和他說話可就得“嚴肅沉穩”些了…畢竟她身為師傅,怎么也得有幾分師傅該有的風范不是?

  孫妙曦當下便不客氣的拿眼瞪郭神醫,諷刺的話一句接一句的往外蹦:“徒兒啊,我說你怎么這般小氣記仇?又不是為師逼著你為徒,你怎可一和為師重逢,就躲在暗處偷偷進行打擊報復?”

  郭神醫被孫妙曦左一句“為師”,右一句“徒兒”氣得臉色鐵青,偏生又找不到話來反駁,只能郁悶的繃著一張臉。

  “唉,久別重逢,徒兒你還不過來給為師行大禮?”

  孫妙曦一想起郭神醫之前居然拿展灝和古氏的性命,逼她做選擇。心里就恨得牙癢癢,逮到機會自然要使勁反擊了,故意挑郭神醫最介意的短處來揭。

  郭神醫氣得又蹦了起來:“小丫頭你別得寸進尺!”

  “不愿意行禮?”

  孫妙曦故作不悅,但很快就大度的擺了擺手:“也罷。我的好徒兒一把年紀了,行大禮的確是有些不利索,那大禮就暫且作罷,為師只讓你恭恭敬敬的喚聲‘師傅’就好。”

  “你…你…”

  郭神醫一臉菜色,“你”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情急之下只能指著展灝威脅孫妙曦:“你還想不想治好這小子?還想不想治好你娘?”

  “當然想啊,但你既是我徒弟,那我直接撂下句話,吩咐你把他們治好,你敢不從?”孫妙曦挑眉斜了郭神醫一眼。語氣陰森森的:“你若是不從,那可就是欺師滅祖、不尊師重道,只要我往外頭一說,你一世英名怕可就全毀了…”

  孫妙曦說著頓了頓,才不緊不慢的補了句:“哦。對了,當日你我打賭時,在場的人可有不少,要不要我把他們請來當證人?”

  “好好好!算你狠!”

  郭神醫急得在原地來回踱步,踱了幾圈突然猛地打住腳步,和孫妙曦談條件:“小丫頭,你看這樣行不行?以后但凡是你來求醫。老朽都應下,但你以后不能再提師徒這檔子事!”

  “那我多虧啊?只要你一直是我的好徒兒,我讓你治誰你不就得治誰?莫非你真敢忤逆師長?”孫妙曦可記仇了,自然不肯輕易松口,伶牙俐齒的把郭神醫損了一通,還不忘補了句:“誰叫你剛剛居然無恥的威脅我!哼!這就叫現世報!”

  “老朽剛剛不過是逗你玩罷了。老朽行醫也是有規矩的―――老朽既問了病因,還見到了病患,自然不會見死不救!”郭神醫說的還真是實話,他剛剛的確是存了逗孫妙曦玩的心思,沒真想逼孫妙曦二選一。

  原來早在孫妙曦在外面讓黃芪通稟時。正好居高臨下的站在閣樓的郭神醫,一眼就認出孫妙曦就是當初那個讓他恨得牙癢癢的小丫頭。

  他心里一直對上次被孫妙曦勝了一籌,被迫認孫妙曦為師耿耿于懷,才會一見到孫妙曦,就故意拿龍涎香刁難她―――若是孫妙曦辨認不出龍涎香,他可不就扳回了一局?

  到時他再大搖大擺的現身,可不就正正好揚眉吐氣、一掃之前的憋屈?

  也正是因為如此,孫妙曦先前才會覺得他的聲音似曾相識…

  可惜他那塊龍涎香,還是沒能難住孫妙曦,這讓他內心更加郁悶扭捏。

  他越是郁悶別扭,就越是想給孫妙曦添點堵兒,才會故意使了那么個小手段來逗孫妙曦。

  誰曾想卻一不小心把孫妙曦給惹怒了,不但被孫妙曦從竹簾后揪出來,還被孫妙曦冷嘲熱諷了一番,讓他在小徒弟面前丟盡了臉―――黨參從剛剛開始,就用復雜哀怨的神色看著他。

  最讓他吐血氣短的是,孫妙曦命黨參換熱茶給她解渴順氣時,黨參不但乖乖的照做了,將茶盞奉給孫妙曦時,居然還畢恭畢敬的稱她為“師祖”!

  黨參那愣小子居然叫那小丫頭片子師祖!!

  郭神醫整個人瞬間不好了…

  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想辦法把他人生里這個巨大的污點抹去!

  但他實在是拿牙尖嘴利、心腸又硬的孫妙曦沒法子,最終只能心一橫,道:“你若是不肯定答應,老朽寧愿死也不會出手幫你!小丫頭,你當真要把老朽逼死嗎?你當真要置你夫君和親娘的性命于不顧嗎?”

  孫妙曦見玩得差不多了,再完下去,郭神醫這老小子就要被她玩壞了,方才施施然的高抬貴手,勉勉強強的應下:“好吧,如今我氣兒總算是順了一些,就依你所言吧!不過下次我再帶人來求醫,你若是再敢給我推三阻四,哼哼!那就別怪我不念師徒之情…”

  “打住打住!不是說好不提師徒那事了嗎?”

  郭神醫急忙喊住孫妙曦,連連保證道:“老朽豈是那種言而無信之人?老朽既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做到,希望你也同樣能做到!”

  “神醫早這般通透。可不就省事多了?”孫妙曦笑嘻嘻的換了對郭神醫的稱呼,算是給了他一個臺階下。

  她既和郭神醫達成協議,自然也就不用再擺出求醫的低姿態了,率先指著展灝說道:“那你趕緊先把他治好!”

  郭神醫早前曾研究過苗疆蠱毒。對展灝身上的蠱毒和蠱蟲倒是手到擒來,當下便對孫妙曦說道:“他身上的蠱毒對老朽來說,倒是小菜一碟,你們隨老朽到內室來,老朽即刻替他施針去毒。”

  孫妙曦一聽說展灝能夠治好,一時光顧著高興,拽著展灝就屁顛屁顛的跟在郭神醫身后,一直到被郭神醫引到內室,展灝聽郭神醫的吩咐平臥到床上,郭神醫又自然而然的吩咐她替展灝寬衣解帶。她整個人才瞬間緩過神來…

  “你讓我替他寬衣?”孫妙曦僵在原地,面色十分古怪。

  郭神醫一臉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道:“他不是你夫君嗎?讓你替他寬衣不是再正常不過?”

  說完便不再看向孫妙曦,一面動手準備施針需要之物,一面催促道:“快點。時間不多了,天一黑穴位可就不好找了!他身上之癥,多拖一天便多一分兇險。”

  “你不是還有兩個小徒弟嗎?讓他們來打下手不是更好?我笨手笨腳的,怕是反而會礙事。”孫妙曦絞盡腦汁的尋找借口,死都不肯替展灝寬衣―――開玩笑!

  她和展灝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啊,她怎么能主動替他寬衣?

  “他們?我讓他們去山上采藥去了,一下子要醫兩個人。又都是疑難雜癥,要準備的東西多了去了,”郭神醫說著突然停住手上的動作,目光饒有興趣的在孫妙曦和展灝身上打轉:“咦?不就是給你男人脫下衣服而已,小丫頭你怎么磨磨蹭蹭的?莫非…”

  郭神醫說到這兒雙眼突然閃閃發光,燃著熊熊八卦之火:“莫非他其實不是你的夫君。而是你的情郎?唉唉唉,莫非你們是無媒茍合?嘖嘖,這樣可不好啊!這樣…”

  “咳,”展灝輕咳了一聲,打斷郭神醫的腦補:“我的確是她夫君。如假包換。”

  “哦?那她還磨蹭什么?”郭神醫一臉不信,用一種“你們一定有秘密”的目光看著孫妙曦。

  孫妙曦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很想不客氣的胖揍他一頓!

  但她和展灝之間的事,她又不知該如何解釋。

  更何況兩個小童都被郭神醫打發出去了,眼下能給郭神醫打下手的人,除了她,還真沒別人。

  孫妙曦目光猶豫的掃了展灝一眼,內心既矛盾又糾結…

  “娘子,這種時候就不要拘于小節了。”

  展灝面上肅然,語氣正派的勸說孫妙曦,內心實則緊張不已,還隱隱有著一絲期待。

  “這…”不是小節好不好?

  孫妙曦忍不住悄悄腹誹―――我要是把你看光了,你是不是就會賴著我,一臉哀怨的非要我對你負責?

  可你還是戴罪之身,我也還沒徹底原諒你呢!

  展灝見孫妙曦一臉不滿的瞪著自己,默默的讀懂了她眼底的意思,心虛的將頭扭開――他還真是存了這樣的念頭。

  孫妙曦自然不知道自己猜中了展灝的心思,她見展灝默默的把頭扭開,以為他是被她的猶豫不決傷害了―――別說他身上的蠱毒是因她再次發作,就說他先前二話不說的把生的機會讓給古氏,她就應該毫不猶豫的給郭神醫打下手才是。

  孫妙曦因為展灝那哀傷的一扭頭深深的愧疚了,心一橫,決定豁出去―――不就是脫個衣服嗎?

  她就不信她搞定不了!

  孫妙曦強自鎮定的上前,伸出她極力控制,卻還是有些不穩的手,緩緩替展灝寬衣解帶,解到最后一步時微微將眼錯開,不敢多看展灝那強勁有力的身軀。

  展灝眼角余光不肯放過孫妙曦的一舉一動,見她悄悄紅了臉,嘴角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彎出一個愉悅的弧度,―――雖然阿曦此刻是不得已為之,但只要他們之間的親密舉動越來越多,那他們就會越纏越深,直至永遠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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