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嘛!金剛,別害羞嘛!你看紅菱和小呂都穿上了,你也趕緊從了本少爺吧!”
“你…你休想!”
紫陽花號的生活區內,趙艦拿著一套款式極其傷風敗俗的緊身皮衣,一步步將金剛逼向墻角。而在趙艦身后是第一次穿女仆裝感到很新奇的小呂,和一臉汗顏看著趙艦“又”在欺負金剛的紅菱。兩人身上雖然也穿著無袖、超短的夏季款,但面料遮蓋面積至少比金剛那套多50以上,兩者在恥度上的差距實在太明顯了!
趙艦這次去非洲,將自己目前最大的貨輪紫陽花號開了出來,同時隨行人員中還帶了紅菱和小呂這兩個艦娘。她們倆如今共用一塊神核,雖然行動不再受限制,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卻有極限。
還記得有一次紅菱要回一趟學校拿東西,結果人剛走到校門口,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住,怎么也無法再前進半步,最后只能讓趙艦進學校幫忙去拿。
從那之后,趙艦就明白,紅菱和小呂之間是沒法分太遠的,兩人之間相距的最大極限是5公里左右,只要一超過這個距離,兩人就會出現“拔河現象”,而通常紅菱都拔不過小呂。
帶這兩個妹子出來,趙艦的本意是為了應付可能發生的“突發狀況”,為此他還聯系上遠在碎星區的維修站,讓對方開到地球附近,然后“隱藏”起來!
好吧!說是隱藏起來可能不太準確,說“隱身”應該會更恰當一些。
維修站的表面因為那些“人奴”根達亞先民的喜好問題,自帶“痛車”能力,圖案可以隨時進行變換。于是趙艦按照另一個時空中“光學迷彩”的設計思路,讓系統將維修站一側的影像即時反應在另一側的外壁上,以這種取巧的方式達到隱身效果。而代價就是可憐的系統因為運算量過大,導致“內存”嚴重不足。
紫陽花號在駛離青島港后,很快便升空與維修站匯合。趙艦讓紅菱和小呂與金剛號的船體同化,主控權先有紅菱掌控,如果發生戰斗則馬上轉換到小呂負責。“雙卡雙待”的好處就體現在這里,輪流休息總有一個能保持在最佳狀態。
不過同化后,紅菱卻擔心行動距離的問題,這一點趙艦讓她不用擔心。
“以正常方式啟動的神核,活動范圍可以經由星門和領域之壁進行拓展。也就是說在理論上,目前的整個已知星域,都在你們的活動范圍之內。當然!前提是你倆得集體行動。”
飛往目的地的途中,趙艦心(zao)血(誘)來(yu)潮(mou)的拿出三套夏季女仆裝,以埃塞俄比亞當地太熱為由,讓幾個妹子都穿上。三人中小呂是穿的最痛快的,紅菱則是因為早就習慣了,只有金剛反抗最強烈,但架不住趙艦的淫威,最后只得乖乖就范。
“完美!”
“你這惡魔!竟然想讓我穿這么羞恥的衣服示眾…”
“示眾?怎么可能!你這身可是要穿給我一個人看的,這個房間只有咱們四個可以進。你出這個房間就可以把衣服換下來,不過進來嘛…在我找到更好看的衣服前,這身就是你的標配了!”
“…那我可不可以搬出去睡艦橋?”
金剛痛苦的捂著臉,而趙艦則露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回道。
“當然…不行!”
很快紫陽花號便趁著夜色突破大氣層,向埃塞俄比亞首都亞的斯亞貝巴降落。降落途中,紫陽花號靈巧的規避著途中巡邏的意大利驅逐艦,每次都能在進入對方視距前開始規避,一路上走位,輕松的降落至亞的斯亞貝巴上空。
趙艦上一次來這里,因為是晚上黑咕隆咚的,再加上沒有提前通報,所以差點鬧出烏龍。這一次他學乖了,將大唐的國旗懸掛在船底的“第三艦橋(底部艦橋統稱)”上面,到時候再拿大燈一照,對方至少不會緊張的再拉一次防空警報。
順嘴吐槽一下,這個時空下的大唐國旗簡直土到沒朋友!金底紅圈、一條盤龍,中間是一個大大的“李”字,趙艦小學第一次參加升旗儀式的時候,看著那面冉冉升起的國旗,整張臉都囧到不行。心說這么DIO的國家,為嘛就能找個有“藝術細胞”的人設計國旗呢?
結果歷史課上才知道,這面國家是太宗李世民親自設計的。這位爺在另一個時空中畫工如何,趙艦不得而知,但這邊絕對是“手殘”一個!
紫陽花號一直到降落到距離地面還有不到1米的高度,才穩穩的懸停在了半空。別看金剛最近被趙艦“調♂教”的威嚴都快要掉光了,但“活兒”還是很贊的!這種平波絕對玩不出的精細操作,她是信手拈來。
此時的亞的斯亞貝巴已經與趙艦第一次來時判若兩樣,過去那個東非明珠如今滿目瘡痍,近半的建筑都已經變成廢墟,剩下的也多有殘破。城市目前由埃軍最精銳的皇家衛隊駐守,他們在城市外圍筑起成片的碉堡和戰壕,讓人一看就知道,埃軍的思想還停留在一戰時期,對處于絕對弱勢的他們來說,這種打法絕對守不了多久。
“看來雨季對他們的幫助終究是有限啊!而且這雨季就快過去了,真正的苦戰還在后頭呢!”
下船后,趙艦在被士兵領往指揮所的路上,向給自己帶路的軍官詢問當地最新的戰況,得到的答復相當不容樂觀。意大利軍隊在墨索里尼的強硬要求下,頂著大雨發動強攻,雖然靠著裝備上的絕對優勢取得了不菲的戰果,但自身也付出了不小的傷亡。
入侵的兩路意大利部隊,指揮官都不是蠢人,無論是東路的埃米利奧·德·波諾、還是南路的魯道夫·格拉齊亞尼,他們兩人都希望這場戰爭能盡可能的避開東非那糟糕的雨季,但無奈上面的大領導是個逗比,兩個高管也沒有辦法。
好在這些老兵油子深諳“下有對策”這個道理,他們先是按照墨索里尼的要求,打了幾場艱苦的進攻戰,然后就以“鞏固占領區”為由,就地開始構筑防線。大雨天里揮動鐵鍬挖溝雖然看起來很蠢,但總好過在這鬼日子里無意義的送命。
總之,埃塞俄比亞人暫時還沒有全線潰敗,而趙艦在聽到對方開始布置固定的陣地后,臉上露出惡魔般的笑容…
,他們是不是現在的破曉我已經記不清了,但對方的確跟我要過稿件。如果說那些人還有什么值得稱道的,那就是他們在書友奪回T吧后,很體面的、不聲不響的就離開了。當時沒覺得這是什么優點,但有了對比就感覺截然不同了!
說實話,我一開始的心情的確是超級糟的,碼字的時候簡直有砸鍵盤的沖動,材料遞交給起點司法部后,漫長的等待是極其難熬的,但看著對方這兩天來一連串的舉動,我漸漸的也就被逗笑了!
不得不說,對方的確是很有意思!
先是一招“棄卒保車”,“權宰”和“監利無恥男子漢”這倆孩子不但變成了“不懂事的新人”,甚至最后還被曾經的自己人冠以“腦殘”之名。尤其是男子漢君,這位剛剛在大本營表完忠心“破曉是我家”,才隔天的功夫就被一腳送到千里之外,。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坐在電腦前黯然神傷,還是陶醉在“我為組織獻身我光榮”的快感之中?
總之祝他幸福(笑)!
然后對方說他們來找過我“合談”,沒錯!昨天晚上的確是前仆后繼私下里來找了,先是一個17歲的少年,然后是一個114歲的妹子(?),另外兩個沒什么特色,所以沒記住,這個組織的年齡層覆蓋面之廣令人肅然起敬,我十分感動、然后拒絕了他們!
開玩笑!上午還封禁刪帖,仗著自己有權限把人吊打的不亦樂乎,晚上看事情鬧大就想私了,這換誰在氣頭上能接受?“T吧可以還給你”…敢情對方還知道自己是搶的啊!?
對方似乎始終認為自己偷竊是沒有錯的,大環境如此,那些響當當的大神都沒說什么,乖乖讓他們為所欲為,你個小撲街別不識抬舉…好吧!大神吃買斷,不在乎那三瓜倆棗的,可就像你們說的,我是個小撲街,我的書還沒上架,章節還在公共期,就連那幾個微薄的點擊量你都要搶,到底是誰的吃相太差?
之后又蹦出個據說是盜竊…我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