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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 大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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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白晨完神雕的故事后,就連白衣女子都已經為之動容。(百度搜文學館  大胡子更是聽的如癡如醉,突然聽到白晨哈哈大笑一聲。

  “怎么”白衣女驚疑的看著白晨,不明白白晨為什么突然大笑起來。

  大胡子突然反應過來,這射雕都還沒有演完,哪里來的神雕。

  顯然是白晨胡扯的,就連之前射雕的那部分,很可能也是白晨胡亂編造的。

  可是不得不,即便是白晨胡編的,依然讓大胡子聽的心曠神怡,不能自拔。

  “真是可惡,就不該聽你的瘋癲胡話。”白衣女子想明白了前后,立刻又恢復了之前的那般厭惡。

  “哥哥,楊過和龍女后來呢?”

  “后來的故事自然由后來人來,從我的嘴里出來的故事他們最后是幸福美滿的故事,可是從別人的口中出來的,或許他們勞燕分飛”

  “不可能,楊過愿意為了一個不真實的謊言等龍女十六年,他們怎么可能勞燕分飛?”白衣女子激動的道。

  “不過一個故事罷了,至于那么激動么。”

  不知不覺間,天色已經黯淡下來,可是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大胡子的臉色驚變,似乎是發現了什么東西。

  白晨腦袋伸出馬車:“怎么了?”

  “前面有我們車行的一個馬車,不過看起來沒有人在馬車里。”大胡子的臉色有些難看。

  這時候白晨也看到了那輛停在路中間的馬車,一輛馬車停在路中間。要么就是馬車壞了。要么就是出事了。

  大胡子立刻下車走向那輛馬車。白晨和白衣女子也跟著上前。

  三人立刻發現,馬車內躺著一個尸體。

  “狗子!”大胡子驚呼一聲,立刻將尸體拉出車廂。

  這個叫做狗子的趕車車夫咽喉是被人直接捏碎的,車廂都有破損,看起來是經過了一番搏斗。

  而且從搏斗的痕跡來看,其中一方使劍,另外一方則是赤手空拳,不過武功極高。車廂許多處都留下了爪痕,很顯然,這人也是殺害狗子的兇手。

  “這里有血跡。”

  白衣女子蹲到地上,剛要伸手去抹起血跡,白晨一把拉住白衣女子:“別伸手,有毒。”

  “你怎么知道有毒?”

  “你沒看到車廂上的爪痕么,全都已經顯露出青黑色,枯木版尚且如此,你血肉之軀被抓到會有什么結果?”

  白衣女子聽到白晨的話,臉色微微一變。連忙站起來,不敢再如此的大意輕心。

  “奇怪。雇車的人呢?”

  “是什么人雇的馬車?”白衣女子問道。

  “一男一女,男的年紀稍大,我聽那個女的喊男的叔叔,兩人都是持劍的,應該是江湖人士,他們也是去河陽的,多半就是河陽白家的人。”

  白衣女子一聽到大胡子的話,臉色微微一變:“那個男的可是四十歲的樣子,嘴邊兩抹胡子,看起來十分精明干練的樣子?”

  “怎么,你認得那兩人?對了,你也是去河陽的,難道你也是白家的人?”

  “我是白家白清河!”白衣女子咬牙切齒的道。

  “白清河?哦,你是白家大姐,你在河陽一帶倒是有些名氣,河東白鳳凰。”

  大胡子瞇起眼,看了眼白清河,看來大胡子對江湖人士并不陌生,一聽白清河的名字,便知道其來歷。

  白晨這時候蹲下身子,抹起他口中的毒血,在指尖上抹了抹:“凝血毒。”

  白清河的眼中露出一絲慌亂:“果然是他們!你不怕這毒血嗎?”

  大胡子的眼中顯露出幾分怒意:“白鳳凰,我看你也想追查兇手,我的伙計也被殺了,這事絕對不能善罷甘休,不如你我聯手!”

  “凝血門,你敢惹嗎?”

  大胡子的眼中閃過一絲凝重,可是一想起自己的伙計被殺,此事絕對不能善罷甘休。

  “便是天皇老子,這事我也管定了。”大胡子看向白晨:“兄弟,我知道你也是江湖中人,不過這趟渾水就你就不必趟了,凝血門可不是善茬。”

  “你收了我的車錢,莫不是就想擺脫我吧?”

  “兄弟,這車錢你可別想討回來了,嘿嘿”

  “那我可得看著你點,免得你把我兄妹丟在這深山老林里,你什么時候辦完事,什么時候把我送去河陽。”

  白清河瞥了眼白晨,冷冷哼了聲:“不知死活。”

  “兄弟,令妹那?”

  “阿嵐,過來。”白晨輕喚一聲,阿嵐已經鉆出車廂,跑著過來了。

  看到地上的尸體,沒有一點的害怕。

  更慘烈的景象,她也已經見過了,所以對于這種場面,完全就是兒科。

  “我這妹妹的膽子早就被我練肥了,打打殺殺的她也見的多了,不用為她擔心。”白晨不以為然的道。

  大胡子似乎對于追蹤很有一套,在路旁的草叢中一陣尋覓,已經發現了幾個凌亂的腳印。

  “從腳印看,其中一人重傷,應該是那個男的,而女的則是摻扶著男人,一路向著這個方向逃走,不過追殺他們的人,似乎身體出了什么狀況,沒有立刻追殺,而是坐在路旁調息了一個不短的時間。”

  “一般修煉這種毒爪武功的人,運行真氣的時候,都要極其心,如果讓毒氣鉆心,反而自己受害,所以應該是那人在打斗之中,岔氣了。”

  白晨淡然道,大胡子微微思量后重重的點頭:“多半便是如此,看他后面的腳印。顯然腳步開始輕浮。應該傷勢未愈。便急著追殺兩人。”

  白晨又壓了壓周圍草木,白清河惱怒的看著白晨:“你這么做會破壞現場的痕跡。”

  白晨卻沒有理會白清河,大胡子看向白晨:“你發現了什么?”

  “這附近的草木材質堅韌,稍微輕壓便能恢復,看周圍的幾個較為明顯的人為痕跡來看,他們應該離開的時間不超過一個時辰,也就是前后腳的事,如若超過一個時辰。恐怕痕跡不會這么清晰。”

  “你明顯是在胡八道,大胡子都了,他們是昨天雇車的,不可能兩天的時間才到這里,我們可是上午出發的,現在還未入夜就已經到了他們跟前。”

  白清河不屑的看著白晨,只是大胡子的臉色卻有些遲疑:“狗子是我逮出來沒兩天的新手,河陽是他第一次走道,沿途又這么多岔路,恐怕他是走岔了吧。”

  白晨看向密林深處。大胡子喃喃道:“雙方都有傷員,他們應該走不遠。”

  白清河的臉色陰晴不定。狠狠的看了眼白晨。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白晨的時候,她就有一種抵觸。

  白晨也不算面目可憎,可是就是會給人這種感覺。

  白清河不是第一個,相信她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三人的腳程都不慢,大胡子和白清河疑惑的看了眼白晨,白晨抱著阿嵐,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速度居然毫不遜色他們二人。

  而且看起來還游刃有余,原本他們還擔心白晨帶著阿嵐,會成為他們的累贅,如今看來,他們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

  此刻夜色已經黯淡下來,大胡子已經很難在夜幕的密林中找尋痕跡。

  “這邊。”一直都沒開口的白晨,再次吭聲了。

  “你不要亂指方向。”白清河抱怨的了一句,這次她可是認準了,白晨根本就沒有辨認過痕跡,卻一口咬定他所指的方向,很顯然是胡亂指的。

  “哥哥是不是因為月亮在這邊,所以他們往這個方向走了?”阿嵐天真無邪的問道。

  “果然還是阿嵐聰明。”白晨溺愛的撓了撓阿嵐的腦袋,笑呵呵的道。

  “真是這個方向?”大胡子遲疑不定的看著白晨。

  “嗯,這個方向有血腥味,還有凝血毒混雜血液所散發出來的惡臭。”

  “我怎么沒聞到?不會是你瞎的吧。”

  “聽聞一個高明的醫師對于藥與毒的氣味總是非常敏感,想必兄弟的醫術一定非常高明吧?”大胡子沒有懷疑白晨的話,反而猜測起白晨的來歷。

  “倒是看過幾本醫書。”

  “就他這個德行,能有什么醫術?”

  就在這時候,前方隱隱傳來打斗的聲音,眾人順著聲音的來源尋過去。

  看到月色下,一個女子正與一個赤手空拳的男子廝殺著,那男子的一雙手,就像是金鐵打造的一般,赤手接下女子的兵器也是毫發無傷,反而將女子的劍震蕩開。

  那女子自然便是白星,白武杰正躺在不遠處,氣若游絲的喘息著。

  此刻白星的頭發有些凌亂,臉上更是布滿寒霜,似是在拼命一般,每一招都是竭盡全力。

  可惜,她的修為與對方相差實在是太過懸殊,以至于不論她如何拼命,都傷不到對方。

  而那人的一雙毒爪在月色下,隱隱散發出幽光,每次揮舞都會傳來撕裂空氣的嘯聲,可見其功力已經登峰造極,恐怕已經接近先天巔峰,一只腳踏入了三花聚頂之境。

  不過他看起來也有些顧及,并未對白星狠下殺手,每次攻擊也極有分寸,似乎是打算耗盡白星的氣力,再將之生擒。

  白清河一看到自己的父親還有妹妹,立刻便如同發狂的母獅子一般,暴喝一聲。

  “賊人,看劍!”

  白晨與大胡子站在暗處,都是連連苦笑。

  “這妮子性子未免太憨厚了,對方修為如此高強,她若是躲在暗處偷襲,反而勝算更大,她不但不如此,反而在出手之際提醒那人她的到來。”

  “這些大門大戶人家的子弟養出來的性子,就這德行。”白晨撇撇嘴,似乎完全是在一個與自己完全沒關系的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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