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什么要相信你?”
所有人都全神貫注的看著眼前這個看似美艷無雙的化形老妖,他們知道,一旦這個化形老妖暴起傷人,瞬間就會死一半人。
這就是絕對的實力,就如同先前白晨斬殺那些結丹的妖獸一樣。
化形老妖顯然也知道對方的戒備,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
“以我的實力,我需要騙你們嗎?”
“你是妖,我們當然不會相信你。”
“或許我應該先殺幾個人,才能讓你們相信我。”這個女人在笑,那笑容如夢如幻,不似人間的美,甜美的讓人難起敵意。
可是她的話卻讓人毛骨悚然,氣氛緊張到了極致。
這時候,白晨站了出來:“是嗎,那太好了,我也沒試過殺一個化形老妖,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試一試。”
白晨放出飛劍,五柄飛劍合而唯一,指向這女人。
“杏,你以為你的那點道行,真的能夠我的面前為所欲為?”女人瞇起眼睛看著白晨。
白晨舔了舔嘴唇:“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找死!”
嘭——
空氣中傳來沉悶的破空聲,飛劍剎那間消失了,女人背后數丈的石墻上出現了一個窟窿,白晨的飛劍穿透了過去。
女人感覺臉頰有些異樣的感覺,摸了摸臉頰,血跡?
這個結丹的修士居然傷到了自己!?
好凌厲的劍氣,好快的飛劍!
女人又驚又怒,眼中殺氣騰騰的看著白晨,臉上的小傷口已經不藥而愈,對她來說,這種傷口絲毫無損。
“好好好…今日我便要領教一下人類修士的高招!”
女人催動妖元法力,在她的背后,妖元法力顯化出三條狂舞的尾巴。
而她的氣息也提高到了極致,周冰等人早已被這股氣息壓得直不起腰。
白晨指尖一動,嘶——
女人的尾巴一掃,又是當的一聲,白晨的飛劍被擊飛。
可是女人的肩膀上再次出現一道血痕,白晨指尖再次一挑,這女人又一次被擊中。
幾次攻擊,全都命中這女人,可是對她的傷害卻非常有限,甚至可以說是沒傷害。
女人只守不攻,三條妖元法力顯化的尾巴亂舞成狂。
而白晨控制著飛劍,時而一分五,時而五合一。
在白晨極致的控制下,飛劍的攻擊凌厲而且詭異莫測。
周冰等人早已看的眼花繚亂,如果換做是他們與白晨對陣,恐怕和那些妖獸沒什么區別。
鐵秀和鐵枷更是張著嘴巴,久久不能合攏。
一個結丹修士居然壓著一個化形老妖打?
這是不是太夸張了?
白晨突然張開手掌,隔空一抓,五劍合一,從背后襲向那女人。
撲哧——
劍鋒透體而出,可是這女人卻笑了起來。
“很厲害的修士是現在,劍入我體,被我的法力封閉,你如何再攻?”女人也察覺到對方御劍之強,簡直就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如果再斗下去,不斷的傷到自己的妖身,雖說那些小傷看起來不起眼,可是如果積少成多,而且持續不斷的受到傷害,即便是化形的修為,也會讓她元氣大傷。
所以她不顧一切的以受傷的方式,也要制自方的飛劍,直接來個釜底抽薪。
“不得不說,你的戰力讓我大開眼界,可是到此為止了!”
這時候輪到白晨笑了起來:“你制住的只是我的飛劍而已,難道你以為我只會飛劍嗎?”
“你還有什么手段?”
女人暗叫一聲不好,自己太重視對方飛劍的威脅,卻忘記了,對方可不是攻擊手段貧乏的妖獸,對方可是修士。
白晨指尖點向女人,一道凌厲無比的劍氣射向女人。
“不好!”女人立刻便要飛身躲開,可是就在這時候,胸口的飛劍卻開始作怪。
撲哧——
劍氣瞬間在女人的胸口上留下兩個血窟窿,白晨笑了:“你的修為的確不弱,可是你似乎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法術,而且你的戰斗水平很一般,你覺得我會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嗎?”
“你是故意的?”女人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當然,以的修為那么強,我的飛劍一旦與你直接接觸,必然會被你的妖元法力封住,我固然失去了飛劍的控制,可是你同樣也要受傷,同時你還要分出一部分的妖元法力來壓制飛劍,一旦失去了壓制,刺在你心口上的飛劍瞬間就能讓你身首異處,所以我更可以施展其他的攻擊手段,而你逃不了,躲不開。”
眾人都驚呆了,這樣一個恐怖的化形老怪,就被白晨死死的壓制?
女人的臉色更加難看,她沒想到,這樣一個不起眼的修士,居然有這種心機。
“我們不是敵人。”女人服軟了,這時候她已經失去了主動權,甚至現在生死都握在對方手里,她不得不服軟。
“我可不這么認為,你出現在我們面前,還說要殺我們。”
“我只是想用自己的實瀝明一些事情。”
“看來你失敗了。”
女人也很郁悶,她原本是打算用霸道的手段先給對方來個下馬威,然后再施以手段收服,讓對方為自己所用。
結果讓她失望了,不但沒能收服對方,反而被對方教訓了一頓,這也太丟臉了。
“我和其他的妖獸不一樣,我是密境的看守者,曾經是這里主人的靈寵。”女人說道。
“這不可能!”鐵秀突然激動的說道:“這個密境存在了八十萬年,哪怕是靈寵,也不可能活這么長的時間。”
“我沒活八十萬年,我大部分時間都被封禁著,只有在密境被打開的時候,我才會蘇醒過來,我真正的年齡不超過一千年。”
白晨回頭看向鐵秀:“這種情況有可能嗎?”
“額…這…我也不知道。”鐵秀也有些拿不定主意,畢竟這里的主人是曾經太阿之國的皇帝,而太阿皇帝的手段,封禁一只靈寵幾十萬年,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你有什么證據證明自己所說的話是真的?”鐵枷問道。
女人拿出一塊帶著黑色痕跡的令牌:“這是琉璃宮的鑰匙,除了我之外,沒有人懂得使用,這個證據能證明嗎?”
鐵秀看向白晨,這時候她也拿不定主意,該不該相信對方。
“那么你帶我們去琉璃宮的目的是什么?”白晨問道:“別告訴我,你是因為發現她是你曾經的主人的后代,這種話我才不信。”
“琉璃宮中有我需要的東西,帶你們去琉璃宮,同時幫你們打開琉璃宮,可是我要一個東西,這是我的條件。”
“什么東西?”
“對你們來說,無關緊要的東西。”
“這里沒有東西是無關緊要的。”鐵秀說道。
她很清楚,這里就是一個巨大的寶藏,能夠被放在寶藏里的,必然也是寶藏的一部分。
如果不是實列限,她根本就不會帶白晨等人進到這里面來,甚至連鐵枷都不會帶。
當然了,事實證明她的瘍是正確的,至少白晨的實力,的確有資格與她合作。
白晨也的確發揮出了巨大的作用,從進到這個地方后,白晨就已經多次的表現出他主導性的作用,說他是智勇雙全也不為過。
至于眼前的這個妖獸化形的女人,她覺得這個女人已經被控制住了,而且白晨也有能力斬殺對方。
所以如果不是必要,她不喜歡再多出一個人來分走寶藏,哪怕只是寶藏里的一個東西。
“好吧,一個對我來說非常重要,而對你們不那么重要的東西,這個說法滿意嗎?”
“什么東西,我需要搞清楚。”
這個女人遲疑了許久,終于開口道:“碧幽蘭。”
“沒聽說過,你們知道嗎?”鐵秀轉頭看向眾人。
“直接說這個東西對你意味著什么吧。”白晨說道。
“我妖族的圣花,能夠激發妖族的潛力,讓我獲得晉升六尾的機會。”
“對其他妖獸沒用?”
“有用,提升一點修為,不過碧幽蘭畢竟是我族的專屬,所以效果是最大的。”
“好,我同意。”白晨說道。
鐵秀皺了皺眉頭:“白晨,這里可不是你的一言堂。”
“我先前的消耗就沒完全恢復,剛才與她一戰真元法力已經耗光了,現在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你確定要堅持你的強硬態度?”
鐵秀更是惱怒,就算你真元法力耗光了,也不要當面說出來,要是對方失控了怎么辦?
不過對方顯然沒打算現在翻臉,一方面她自己也受傷了,再者她并不確定白晨說的是不是實話,也許只是示敵以弱也不一定,她不敢賭。
“我很好奇,既然你知道琉璃宮的位置,又知道進入琉璃宮的方法,為什么不自己進去?非要帶我們去?還是說其中有什么危險是你無法面對的?”白晨問道。
眾人都愣了一下,對啊,差點忘記了,對方來此尋求與他們的合作,這本來就很奇怪。
“我進不去里面,我只是守護密境的,可是我也被限制了自由,就如你們不信任我,我那位曾經的主人也不信任我,在他的眼里,我應該只是他的看門狗而已吧。”
[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