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影子。”在眾目睽睽下,白晨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彌漫過來的塵埃之中:“莫瑞斯,期待你的電影,再見。”
一個面具從塵埃中飛出來,落在莫瑞斯的手上。
那是一個完全白色的臉譜,只有眉心的一點朱砂,卻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
這時候,不知道誰驚呼一聲:“他是面具英雄第六人!!”
現場瞬間嘩然,這時候人們才反應過來。
原來他就是最神秘的第六人!
面具英雄的五個人,早已經出現在鏡頭前,而他們第一次的出現,同樣是在電影劇組中。
不過他們第一次的現身,便以君臨天下般的姿態,向世人宣告了他們的存在。
自那以后,面具英雄六人也一直是最熱的話題與新聞。
不過第六人的存在,一直都是迷一樣。
只有著名的黑客組織天堂之手,曾經證明過第六人影子的存在。
可是影子到底是否存在,依然是個迷。
曾經有傳聞,影子其實是面具英雄的導師,是最強大的一個英雄,并且是東方人。
依然沒沒有人能夠拿出證據證實影子是否真實存在,可是現在影子真的出現了,出現在了鏡頭前。
此刻躺在救護車上的莫瑞斯依然渾渾噩噩著,艾米麗則是興奮的大叫著:“天哪天哪天哪…沒想到他就是影子。他就是面具英雄!太神奇了…真的是太神奇了…他居然就是第六人…”
出診的醫生看了眼艾米麗,一邊為莫瑞斯檢查身體,一邊說道:“好了好了…艾米麗女士。你哥哥需要休息,你不能安靜一些嗎?”
“你知道嗎,我曾經和影子坐在一輛車上,他是個東方人,他叫做白,對吧哥哥,太可惜了…我當時怎么沒有和他拍照。真是太遺憾了。”艾米麗拿著那個白色面具,不斷的玩弄著。
莫瑞斯此刻還傻傻的看著艾米麗:“他真的是影子?”
“那還有假?他可是把你從空中接住。然后用非常酷的方式落到地上,太酷了,他還有閃電般的速度,瞬間把二樓的那個攝像師救下來。”
莫瑞斯一直到后面。其他人不斷的重復剛才的畫面,他才漸漸的反應過來。
而他更沒想到,就因為這個境遇,他居然得到了導演的賞識,給了他一個頗有重量的角色,這也讓莫瑞斯陷入了狂熱,他從未想過,自己就因為搭載了一個陌生人,居然得到了夢寐以求的。出演電影角色的機會。
此刻的白晨,正坐在金門大橋的欄桿上。
雖然前后來過三次舊金山,可是這卻是白晨第一次親臨金門大橋。
這座號稱先代橋梁的奇跡建筑。始建于1933年,歷時四年的時間完工,鑄就了當時世界第一橋。
即便是放到現在,金門大橋依然是不可多得的杰作。
而金門大橋可以說是舊金山最重要的建筑,這座全長達到2700米的巨大橋梁橫跨了金門海峽,連接著舊金山半島和加利福尼亞。每天超過十萬次的車流量往返于大橋左右。
這時候,白晨的電話響了起來。可是卻是一個不認識的電話。
“喂,請問你是石頭嗎?”電話那頭是個女人的聲音,不過卻不是白晨認識的人的聲音。
“你找石頭?”
“奇怪,不是說應該是個孩子的嗎?”那個女人發出疑惑的聲音。
“你是怎么得到這個電話的?”白晨皺起眉頭,有些不快的問道。
“我是莉娜的姐姐。”
“莉娜的姐姐?你找石頭有什么事?”
“這個不需要你過問,你能叫石頭來聽電話嗎?”
“莉娜是不是出事了?”白晨問道。
“我不知道。”
“什么叫做不知道?難道不是莉娜叫你打這個電話的嗎?”
“不是…是…”電話那頭的女人吞吞吐吐,言詞不詳不盡。
“到底是還是不是?”白晨催促問道。
“你能讓石頭和我說話嗎,莉娜說是一個小孩,我只能和他通話。”
白晨沉著氣,變幻了聲音:“喂,我就是石頭。”
“你真的是石頭?”對方再一次質疑道。
“你到底要不要說?不說我掛電話了。”
“你現在在哪里?我要和你當面說。”
“你在哪里?”白晨反問道。
“我在舊金山…金門大橋。”
“啥?你也在金門大橋?”白晨左右看了眼,邊上沒什么人在打電話,猛的轉身看向路對面,只見一個女人也看向他。
咳咳——
白晨現在還是成年人的身份,可是卻用小孩的聲音。
那女人同樣是面色古怪的看著白晨,明明是小孩的聲音,可是看到的卻是一個成年人。
白晨過了馬路對面,那女人立刻退后兩步:“你到底是誰?剛才真的是你在和我對話?”
“別緊張,我是你要找的那個小孩的父親,我早晨出門的時候,拿錯手機了。”
“我憑什么相信你?”那女人顯得很是警惕。
“你不用相信我,我沒惡意,我只是想知道,你打這通電話的目的。”
那女人遲疑了許久,半天也沒說話:“你能證明這手機的主人,真的是你的兒子嗎?”
“沒辦法證明。”白晨無奈的說道:“你先告訴我,莉娜是怎么和你說的,你又為什么要打這個電話。”
依然是長時間的對峙,女人似乎是在做著思想斗爭,過了許久,這個女人終于開口了:“我叫安娜。”
“我叫白晨。”白晨自我介紹道。
“不久之前,莉娜來見我,我很好奇已經三四年沒聯系我的莉娜,怎么會突然來見我,可是她沒有多說,只是跟我說,她要出去工作…你知道莉娜是做什么的嗎?”
“她沒告訴你,她是做什么的嗎?”
安娜搖了搖頭:“自從我父親過世后,我們幾乎就沒聯系過,不過有一次我打電話給她,她那邊傳來的是槍炮的聲音。”
安娜是個純粹普通的白領,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顯然對于那次通話的經歷,久久不能忘懷,時至今日依然記憶猶新。
“她是黑幫嗎?”這已經是安娜所能聯想到的,最可怕的可能性了。
白晨搖了搖頭:“她是傭兵。”
“傭兵?”
“就像是《敢死隊》里的那些人一樣。”
“她?她怎么會去做這么危險的工作?”安娜驚駭的問道。
顯然,以她的認知實在是無法理解傭兵這個工作,而且以她對自己妹妹的認識,實在是無法想象,每天面對著槍林彈雨,以自己妹妹的能力,她真的能夠應付?
“我們還是說正事吧。”白晨提醒道。
“我對她那次的到訪非常的驚訝,她當時交給我一個箱子,讓我將這個箱子藏起來,同時給了我你的這個電話,并且告訴我,如果一個月內收到這條消息,就讓我立刻躲起來,然后撥打這個電話。”
安娜將手機遞給白晨,白晨接過電話,信息上顯示著‘危險’。
“我本來沒有在意,可是今天我上班的地方發生了兇殺案,而且我發現一個很像是兇手的人在追趕我,我當時立刻逃回家,結果發現一些陌生人人在我家附近徘徊,嚇得我家也不敢回,然后我就撥打了這個電話。”
“莉娜還交代過你什么?”白晨皺了皺眉頭,追問道。
“莉娜說,這個號碼是一個孩子的,遇到任何的危險,都可以撥打這個電話號碼,讓我將事情告訴那個孩子,他會保護我的安全。”
其實就算是安娜自己也不是很確定,莉娜這句話是否真實有效。
一個孩子,真的可以保護自己嗎?
“那么莉娜呢?她現在是否安全?”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現在該怎么辦?你會保護我的,是吧?”
此刻的安娜非常的無助,精神也非常的不穩定,神情恍惚,很顯然是受驚嚇過度。
“除了這些之外,莉娜就沒留下什么線索嗎?”
安娜突然醒悟過來:“箱子,那個箱子…”
“箱子里有什么?”
“我不知道,我沒打開過,莉娜將箱子藏在門前的石板下面…”
“等等…”
白晨突然一把抓住安娜的衣領,安娜嚇得連忙掙脫白晨的手掌,捂著胸大叫起來:“你干嘛?”
“你身上有竊聽器!”白晨拿出一個微型竊聽器遞給安娜看。
安娜的臉色大變:“怎么會?怎么可能…這是我早晨剛換的衣服,怎么會有竊聽器?”
“恐怕你早就被人盯上了,該死,剛才你的話也被人竊聽到了,現在立刻帶我去你家。”
“就我們?我們還是報警吧?”
“我不信任警察,莉娜也不信任警察。”白晨冷冷的說道:“而且你也不信任警察,不然的話,你現在早就已經報警了吧。”
“因為今天公司發生的那起兇案,警察到來后,有幾個警察用古怪的神色掃我。”
“你怎么會跑金門大橋來的?”
“我也不知道該去哪里…我感覺整個世界都不安全了…”
“放心,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傷害的到你。”
“你真的能保護我?”安娜到現在,也沒完全對白晨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