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洛杉磯外面的那個巨坑成了搶占各大新聞版面的頭條。
毫無征兆的出現,沒有任何已知的武器能夠造成這樣的巨坑,而科學家也分為了兩派,一派堅定的認為是某種還未公布的武器造成的,另外一派則是認為是自然形成的,還拿出了各種所謂的證據與理論作為依托。
白晨發信息詢問過科魯夫,科魯夫給了白晨肯定的答復。
zf已經放棄了尋找自己的身份,這個結果倒是讓白晨頗為意外。
白晨沒想到,威脅反而比躲躲藏藏更有效果。
不過白晨還不敢百分百的確定,zf是否真的放棄尋找自己。
甚至于白晨都不敢百分百的信任科魯夫,畢竟他也是zf的一員。
晚上就是音樂節,所以白晨不打算出酒店,就躺在酒店的露天游泳池旁享受著日光浴。
“你好,這是您的果汁,還有這是您要的西瓜。”一個服務生端著一杯果汁送到白晨的身邊。
“我要的是整顆西瓜,不是切好的。”
“對不起,我這就去為您準備。”
有錢真好啊…在這里白晨享受著最高級的服務與待遇。
英普利斯已經給整個酒店下了命令,所有人見到自己,都要跟見到爺爺一樣,只差沒跪下。
遠處的高樓傳來一道鏡面的反射光,白晨喝了口果汁。慢慢的睡著過去。
突然一聲沉重的槍聲傳來,緊接著泳池上下的所有人都亂了起來,驚恐的尖叫將整個場面都攪得一團糟。
遠處高樓上的狙擊手立刻收起狙擊槍。拉了拉帽檐,離開天臺。
作為傭兵之王的一員,海比利最擅長的就是遠距離狙擊,他也是傭兵之王中除了軍神之外,任務執行成功率最高的成員。
海比利就像是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從樓上下來,這時候對面街的酒店內外。已經圍滿了警車。
海比利整了整身上的西服,坐上一輛跑車揚長而去。
“任務怎么樣了?”駕駛座上的同伴出聲問道。
“已經完成。子彈命中腦袋,目標確認死亡。”
何止是命中腦袋,海比利所使用的是特別穿甲彈,別說血肉之軀。就算是改裝的防彈車也要被洞穿,這種子彈命中上半身,那都是必死的,更不要說直接命中腦袋。
有些富家公子甚至喜歡用這種遠距離狙擊槍再配上穿甲彈用來打獵,再大型的獵物,只要命中就狩獵成功。
穿甲彈和普通子彈的區別就在于彈道軌跡,普通子彈在飛行過程中是不會旋轉的,而穿甲彈的彈頭表面是有螺旋紋路,在飛行軌跡中會高速旋轉。帶動強氣流,在擊中目標的時候,強氣流會以彈道為中心。撕碎周圍的物體。
跑車聽在了一座豪宅莊園內,內斯加特和克勞德走中走了出來。
兩人已經從電視新聞上看到了,在普雷斯酒店內發生一起槍擊,一名兒童被不明身份槍手用狙擊槍射殺。
在別墅內跟了十幾個人,這些人全都是傭兵王的傭兵。
這次他們接受了克勞德和內斯加特的雇傭,同時也為自己的那幾個同伴復仇。
“海比利。干的不錯。”副團長羅本拍了拍海比利的肩膀,同時看向克勞德和內斯加特:“兩位。這個結果可還滿意?”
“這是兩千萬美金的支票。”
羅本收下支票,非常的滿意這次的任務與酬勞。
任務的難度與酬勞完全就是呈相反方向,超高的酬金,目標卻只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孩子。
“海比利,你覺得目標有特別之處嗎?”
“沒有任何的特別之處,完全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孩,我本來還準備了很多個方案,結果完全沒有用上。”
羅本帶著疑惑的眼神,看向克勞德和內斯加特:“那個孩子真的能殺的了謝爾德他們嗎?而且還是在一秒鐘的時間里完成的,這種事怎么想也不可能吧?”
“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這都是事實。”克勞德不以為然的說道。
突然,眾人都聞到一股血腥味,緊接著羅本突然發現海比利乘坐回來的跑車后車廂下面在滴血。
“海比利,你后車廂裝了什么東西?”
海比利搖了搖頭:“沒有,我不喜歡把尸體裝在我的車子里,費伍德,是你殺了什么人,把尸體丟我的車子后面?”
費伍德一臉茫然:“我就算殺了人,也不會把尸體帶回來,我又沒那么變態的嗜好。”
羅本上去打開后車廂,卻發現是一具孩童的尸體,只是沒了腦袋。
“這尸體是怎么回事?”
海比利上前去看著這尸體,一臉的不解:“我…我不知道啊。”
突然,這具無頭尸體猛的坐起來,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同時抽槍指著這具無頭尸體。
“怎么樣?好玩吧?”
突然,眾人聽到背后傳來一個孩子的聲音,所有人再次調轉槍口,指向背后。
一個孩子站在他們的面前,克勞德和內斯加特看到白晨的瞬間,臉色全都變了。
“是他…是他…你們不是說已經殺了他嗎,為什么他還沒死?為什么?”克勞德驚恐的看著白晨,腳步連連退后。
車廂里的那個無頭尸體也從車廂里爬了出來,這恐怖的景象,就在這光天化日下出現了。
所有人都被這毛骨悚然的畫面嚇得不輕,就算是在場這些久經沙場的傭兵,也沒見過如此詭異的景象。
“看來我沒找錯人,你和你們老大一樣,體內都寄居了特別的東西,我從你的身上嗅到了和你們老大一樣的氣味。”白晨指著羅本。
“你…你見過老大?”
“見過哦!一個不知死活的家伙,他居然向我出手。”
這時候,那具無頭尸體開始變化形態,居然變成了軍神的容貌。
所有人都感覺到一陣涼意從腳心升起,每個人的背脊都在浸著冷汗。
所有傭兵全都在瞬間將槍口指向白晨,白晨咧嘴笑起來:“沒用的,就如強對你們老大沒用一樣,對我更不可能有用。”
“你不要亂來…我爸可是…”
“放心吧,不會有人知道是我干的,我會把這里布置成是他們做的,放心吧。”白晨看向克勞德和內斯加特:“栽贓嫁禍可是我的強項,而他們會人間蒸發,就像是畏罪潛逃一樣。”
“殺了他!”所有人都在同時沖著白晨開槍了。
可是他們顯然是忽略了背后的變形怪物,兩個傭兵已經被要你命三千穿透,可是他們卻沒有立刻死掉,整個人都被提起來,而穿透他們身體的利刺突然化作刀鋒,從上而下一切,瞬間被劈成兩半。
而他們面前的白晨,在眾傭兵的襲擊下毫發無傷。
“真遺憾。”你們的反抗毫無意義。
“那天我就警告過你們兩個,你們這是在玩火,這世界上有太多你們招惹不起的人,可是你們卻要一次次的嘗試挑戰。”
“我…我不敢了…我道歉…不不,我可以賠償,你要多少錢都可以…”
“不用了,我不缺錢,而且如果我需要錢的話,也會有人送到我的手中,我從來不接受敵人的錢。”
整個別墅已經被死亡籠罩,白晨做的非常干凈,甚至為了做的干凈一些,白晨將內斯加特賬目上的所有錢轉走,再在魔方的幫助下轉給了慈善機構,然后留下內斯加特和克勞德的尸體,再讓傭兵王的人完全消失,造成傭兵王的人見財起意,洗劫了內斯加特和克勞德的賬上的錢。
雖然兩人賬目上的錢實在是多的令人發指,可是白晨還是不想動這筆錢,這筆錢除了用來匿名捐贈給慈善機構,沒有第二種用法。
當白晨離開這座豪華莊園后,白晨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石頭嗎…我是克麗絲,你、伊崔尓和羅茜現在在酒店嗎?我叫我的助理過去接你們,音樂節快要開始了,已經可以入場了。”
“哦,不用麻煩…我們等下自己過去。”
“嗯,也好,我現在也沒辦法親自過去接你們。”克麗絲并未堅持:“對了,我聽說中午的時候,你住的酒店發生了一起槍擊,有個與你年齡差不多的孩子身亡,我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真的快嚇死了。”
“其實沒有人死亡啦,的確是有槍擊事件,不過當時那個槍手擊中了那個小孩旁邊的西瓜,結果造成了混亂,所有人都以為有個小孩死了,然后就誤傳到了記者耳中,槍手也已經被抓了。”
“哦…這樣啊,不過還是小心一些,我可是看了新聞,這幾日拉斯維加斯好亂,好幾起槍擊事件,而且影響都不小。”
“對了…我今晚想上臺表演,不知道可不可以?”
“上臺表演?不會吧?真的?天哪…可以…可以,當然可以,我現在立刻就聯系組委會。”克麗絲非常的激動:“這可是你第一次主動提出表演,而且還是在這種音樂節上。”
“要不要這么大驚小怪的啊?”
“當然要,絕對要!你知不知道,音樂節組委會當初聯系我的時候,還問我能不能請到你,我當時還說,你可能來不了,沒想到你居然主動想上臺。”
“因為我有一首新的曲子,正好借這個機會發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