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阿納齊來說,自己的性命永遠是最重要的。擺\渡\搜\經\典\小\說\免\費\下\載\小\說 只要他感覺到一點點的威脅,他就會毫不猶豫的逃走,然后讓別人去送死。
此刻羅寧同樣是心神不寧,很顯然,在這宅院之中,一定隱藏著什么敵人。
只是,當兩人來到大門的時候,卻發現先前大開的大門,不知道何時已經關閉。
“打開。”阿納齊毫不猶豫的說道。
羅寧上前去想要打開大門,可是大門卻像是從外面上鎖了一樣,怎么也打不開。
“打不開…”羅寧回過頭說道。
“轟開!”
可是,火球砸在大門上,卻是毫無征兆的消逝。
羅寧的臉色一變:“靜默魔法陣!”
阿納齊的臉色也變得非常的難看,阿納齊同樣是個魔法師,他很清楚對于魔法師來說,有兩種最具威脅的魔法陣,一種是禁魔領域,在禁魔領域中,所有的游離能量都會被抽空,無法使用魔法。
還有一種就是靜默魔法陣,這種靜默魔法陣就像是一個封鎖線,在封鎖線的范圍內,不管任何魔法,都不會波及到魔法陣外圍。
只是,靜默魔法陣大部分的時候,都是用在戰場上。
用來防御敵陣魔法軍團的攻擊,不過靜默魔法陣是有上限的,只要超過閾值就會瓦解。
“可以破除嗎?”阿納齊還帶著幾分的希望,他希望這個靜默魔法陣的級別不高,以羅寧的水平,應該有可鞥破除。
可惜,阿納齊搖了搖頭:“這個靜默魔法陣至少在十級以上,除非我使用超大型魔法。或者是給我足夠的時間轟擊。”
“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給我轟開!”阿納齊冷漠的命令道。
突然,一個聲音在兩人的背后傳來。只見黑暗中慢慢的走出兩個身影。
“我覺得你還是留著魔力戰斗的好。”
白晨和穆納走了出來,穆納傷勢已經恢復了大半。
羅寧在看到穆納的瞬間。第一眼便認出了,穆納便是四天前與他以及埃爾大打出手的人。
原本他以為埃爾以性命為他創造的絕殺機會,自己已經將穆納擊殺,卻沒想到,短短幾天的時間,穆納再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們好大的膽子,膽敢闖入這里,你們可知道我是誰?”阿納齊當然不是那種不知死活的白癡大少爺。相反,他比大部分人都精明。
他也是故意試探這兩人,特別是其中一個小孩子,他覺得,自己有機會嚇住他們,甚至是讓他們束手就擒,然后逼問出他們的目的。
穆納搬來一張椅子,白晨坐到椅子上,穆納走上前兩步,冷冷的盯著羅寧。
“少主。他是殺神。”羅寧強壓著心中的震驚,低聲的提醒刀。
阿納齊一愣,看向穆納:“殺神?你不是說他已經死在你的手中了嗎?”
“這…當時他中了我的魔法。按說活不了了。”羅寧低聲說道。
阿納齊瞥了眼白晨,又看向穆納,雙眼充滿了熾熱:“殺神!你是誰派來的,對方給你什么好處,我就給你雙倍…不…五倍,只要你愿意為我效力,你想要任何好處,我都可以滿足你。”
穆納雙臂抱胸,默默的閉上眼睛。對于阿納齊的許諾視而不見。
“怎么?你覺得我付不起這個代價嗎?五十萬金幣?又或者是一百萬金幣,只要你為我效力。錢不是問題,甚至是美女。哪怕是公主也沒問題。”
阿納齊雙眼熾熱無比,他可不是在蒙騙穆納,他是真的心動了。
殺神之名,他造就已經如雷貫耳,外界幾乎把他當作殺手之王。
所以阿納齊也是理所當然的認為,穆納是收受了別人的傭金,來刺殺自己的。
“好了,閑話少說,我們還是直接進入主題吧。”白晨打斷了阿納齊對穆納的拉攏。
“你算什么東西,本少話沒說完,你就敢打斷我的話。”
阿納齊的話沒說完,穆納突然睜開眼睛,眼中殺氣徑直射向阿納齊。
“少主小心…”羅寧驚呼一聲,可是,他還來不及出手,便見到阿納齊突然連退兩步,臉色蒼白至極,口中一口鮮血噴出。
“對少爺說話最好客氣一點,再敢口無遮攔,下一次就讓你身首異處!”
“你…羅寧,你還愣著做什么,給我殺了他!”阿納齊暴怒吼道。
“穆納,去吧…讓我看看你今天領悟了多少。”
白晨坐在椅子上,拍了拍穆納的腰間。
此刻的穆納,就像是一個人畜無害的普通人,可是羅寧卻不敢有絲毫的大意輕心。
“上次你們是兩個人,我尚且能殺你們其中一人,如今你只是一個人,雖說我是來復仇的,可是卻不想占你便宜,只要你能擋住我三劍,今日便饒過你和你家少主的性命。”
“狂妄!”羅寧怒喝一聲:“手底下見真章!”
羅寧雖然嘴上忿忿不平,可是面對穆納,卻不敢有一點點的輕敵。
立刻給自己施加了一個護盾火焰之軀,霎時間,羅寧整個人都像是火人一樣。
然后便是一個八級快速魔法火神箭,火神箭的強大之處不在于威力,而是在于穿透力。
羅寧相信,這個魔法即便傷不到穆納,也能給穆納造成一定的麻煩,只要穆納被火神箭拖著,就能給他創造一點時間,讓他施展一個大型魔法。
穆納劍鞘都沒出鋒,舉著劍柄凌空一轉,帶著劍鞘飛速的旋轉起來,火神箭正好擊中劍鞘的頂端。
可是在高速旋轉的劍鞘下,瞬間被瓦解,而劍鞘也被火神箭震碎。
穆納執劍在手,身上的氣息瞬間變得凌厲起來。
羅寧臉色一變,他沒想到穆納居然如此輕易的破了火神箭。哪怕是十秒也好了,可是卻沒想到火神箭連一秒都沒干擾到穆納。
不過羅寧畢竟是十級圣魔導師,戰場臨變極快。雙掌立刻凝聚出兩顆火球。
當然了,這兩顆可不是普通的火球。這兩顆是爆炎彈。
兩顆普通的火球融合在一起,威力尚且可以提升十幾倍,更何況是兩顆爆炎彈,那威力更是驚人。
雖然這兩顆爆炎彈融合在一起的威力,只是相當于八級魔法,可是羅寧也相信,如果擊中穆納的話,穆納就算不死也要重傷。
眼見爆炎彈飛射而來。穆納不慌不忙,一記普普通通的劍刺而出。
劍鋒劃破長空年,爆炎彈轟的一聲,在穆納的背后爆炸。
而羅寧瞪大眼睛,他完全不理解,為什么穆納的劍尖刺中爆炎彈,卻沒有立刻爆炸。
他更不明白,為什么穆納就像是瞬間移動一般,瞬間將劍尖刺透自己的咽喉。
兩招!僅僅只是兩招,穆納輕輕的抽出的劍鋒。
羅寧的火焰之軀并未給穆納帶來什么威脅。甚至可以說一點作用都沒有。
阿納齊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三個魔法兩劍,十級圣魔導師就這么死了。
沒有驚天動地的魔法飛舞。平淡的就像一潭死水一樣。
這一切結束的實在是太快了…
不過,阿納齊沒有因為羅寧的死而有所傷心,更沒有任何的猶豫,而是朝著白晨撲去。
可惜的是,阿納齊還沒來得及靠近白晨,穆納已經出手了。
阿納齊的身體依然向前沖了幾步,可是他感覺自己的視線在發生偏斜,他的腦袋正從他的腦袋上掉落…
在阿納齊倒下的時候,他的腦袋也圓滾滾的落到了白晨的腳下。
白晨踢了一腳阿納齊的腦袋:“其實我沒想殺你的…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自尋死路。死不足惜。”穆納看了眼阿納齊的腦袋,平淡無奇的說道。
“走吧。剛才那人故意使用三個顯眼的魔法,就是想引人過來。要是我們再不走,估計整個晚上都別想睡覺了。”
莫多的臉色蒼白,驚恐的看著下方士兵呈上來的頭顱。
這個腦袋是阿納齊的腦袋,沒落只覺得自己的心口被狠狠的撞了一下。
“為什么…為什么?你們誰能告訴我,到底是為什么?五百精銳重重守護,你們就給我這樣的答復?”
莫多歇斯底里的咆哮著,他想要咆哮來掩飾自己的恐懼。
莫多手臂用力掃過書桌,抓起桌上的酒杯就砸在面前的將領臉上。
“兇手呢?兇手呢?”莫多抓著那將領的衣領,憤怒的質問道:“不要告訴我,你們沒抓到兇手。”
阿納齊死了,霍格家族的少家主,就這么的死在安薩王國內,這事情可不是霍斯特死的時候,那么輕易的了結。
屋內所有人都不敢做聲,全都低頭不語著。
在莫多發泄了一陣后,似乎是發泄累了,只是眼中充滿了頹喪與絕望。
“誰來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時候,一個將領開口道:“國王陛下,小人盤問過當值的侍衛,他們全都一口咬定,當時身體被人定住了,不能動也不能開口說話,只能看和聽。”
“定住?什么定住?難道是什么魔法嗎?”
“國王陛下,聽說昨晚摩羅城鐵牢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不信您可以詢問駭德都統。”
那個駭德都統聽到自己的同僚把禍水往自己的身上潑,心中又氣又惱,只是面多莫多咄咄逼人的目光,也不敢撒謊,連忙回答道:“啟稟陛下,昨夜的確有士兵報告了異狀,不過末將發現及時,所以并未有犯人被劫。”
駭德都統沒說是事后發現沒有犯人丟失,反而說是自己發現的找,沒有被劫走犯人,這兩種結果顯然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如此說來…鐵牢內的那幾個犯人,很可能知道兇手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