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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史立斯和克里斯汀,這對殺手夫妻傷痕累累的互相看著彼此,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真是…太爽快了!
他們過去曾經試過無數種方式戰斗,單獨的、合作的、潛入暗殺的、召喚投毒的…等等等等。但是他們從沒有像這樣,完全的正面作戰過!也就不曾知道,兩個人的戰斗竟然能合作得天衣無縫、有如神助!
看著彼此相互凝視的眼神,心里就明白,他們真的還想這么再來一次!或者馬上去找一張床!心里有一百萬的激情需要宣泄!
這樣的戰斗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沒錯,就是從擊殺那個小法師開始的,那是第一次無意識的配合!
當史立斯首次面對那個穿著灰袍子的小法師時,他都差點兒笑抽了。因為那個灰袍子的小法師,居然一手拿著劍,一手凝聚著一個火球,你這是魔劍士么?看著他又要專心的穩定火球,又要拿著劍比劃時。史立斯只想做個難以置信的表情!難道這個人是個腦殘么?要多么弱智才會去練習魔劍士這種自相矛盾的職業啊!
于是他上去連續三個快速上段斬,將小法師打的狼狽不堪的后退,隨即克里斯汀一次巧合式的法術失誤,卻恰好引爆了小法師手里的火球。被自己的火球炸得飛過來的小法師,被他干凈利落的一劍封喉!他現在還記得看著他那張驚恐萬狀的臉時,那種從心底泛出來的快感!
之后簡直就是他和克里斯汀的表演時間。
有時候是他讓對手失去平衡,然后克里斯汀趁機用“火焰箭”、“魔法飛彈”終結對手。
有的時候是克里斯汀的范圍法術,恰好切著他的邊沿施展,為他締造絕佳的戰機,法術掌控得簡直妙到毫巔!
“那個。記得么!那個侍衛長是怎么死的!”克里斯汀拉著他的手臂。興奮的炫耀著。
“當然是寶貝你的法術讓他滑倒,我才解決了他!”史立斯和老婆擊掌,夸獎道。
“滑倒…沒錯,是這樣的!不過還是親愛的你夠厲害。拼著挨他一劍。也要抓住機會殺了他!否則我們要花上很多手腳才能解決他!”
史立斯想了想。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沒能躲開那一劍,不過…算了,看起來很酷不是么?我受傷。可是你送了命!耶!“就是這樣!那需要一種判斷!你必須首先對自己夠狠,然后才能戰勝敵人!”他像個nba球員一樣吹噓著。
“你說的太對了!我愛你!我們就是這樣的硬漢夫妻!”克里斯汀附和著,她也身中好幾種法術,現在還半只耳朵失聰。可是現在想起來,這種戰斗真的很男人,很爽很熱血!
現在,現場的情況就是,他們將安塔銀盾一行人堵在了樓頂,并且發動了次元錨凝固這一片區域的空間!在隨后的戰斗中,鐵王座的其他人負責官邸的殘余衛兵,夫妻兩個負責解決職業者。他們先是一個照片就解決了陸遠,然后依次是副侍衛長、威廉加斯特、幕僚哈羅德以及侍衛長!在這期間他們花樣百出,打的精彩紛呈!現在衛兵也被清理了干凈,樓頂只剩下他們夫妻兩個,五名鐵王座的人手,和那個縮在角落里的大公爵,安塔銀盾。
這邊的七個人呈前后站位,將大公爵包圍在中間。
夫妻兩個對視一眼,然后心有靈犀般的同時出手,從背后偷襲,將那五名鐵王座的人員殺了個干干凈凈!
本來已經選擇放棄的安塔銀盾變得又驚又喜,他似乎掙扎了很久,才勉強的說出一句話來“你們…是要投靠我么?”
史立斯和克里斯汀同時大笑起來,一個粗狂一個嬌柔,笑了許久,史立斯才擦著笑出來的眼淚,被傷口牽扯的疼痛催促著停了下來。“尊敬的安塔銀盾大公爵閣下,讓您誤會,真是不好意思!”
“那…那你們…為什么…”
“啊,那是因為,殺一名大公爵的樂趣,怎么能讓別人搶走!”克里斯汀笑吟吟的補充道,史立斯點著頭。
安塔銀盾有些絕望的再次坐下,完全放棄了的樣子,“動手吧。”
“哦?放棄反抗了?這可不好。”史立斯皺著眉頭說道,“你看我們都受傷了,也許你反擊一下,就能干掉我們呢?為什么不試試?”
“親愛的,我們的時間不多,天就要亮了。”克里斯汀提醒著,雖然她也很想多玩一下難得的獵物。但是她還是要避免風險,兩個人中,她總是扮演冷靜的那一個。
“那么…來吧,寶貝!該死的!幫我抓住他!”
“啊啊啊啊啊!”
看著安塔銀盾燃燒著,帶著渾身的烈焰自己從樓頂跳了下去,史立斯難以置信的抱怨了一句,“我沒讓你用火球術吧?!只是要控制住他而已!”
“我用的是情緒控制!”克里斯汀同樣吼了回來,“這法術可能和他身上的某間魔法物品起了反應,才造成了失控的爆炸!這是意外!魔法的事情,你難道比我更明白么?!混蛋!”
“好了!拜斥!我們快點下樓去找尸體!沒有頭誰也別想拿到錢!”
“你才是個混蛋!要不是你想虐殺。怎么可能有這些麻煩!你難道不能簡簡單單的殺了他?!”
“拜斥!”
“混蛋!”
遠處似乎又有隊伍向這邊過來,史立斯和克里斯汀不敢停留,匆匆忙忙的下樓去撿尸體了。
激烈的戰斗讓他們一直沒有注意到,那個灰袍小法師盡管死了,可是他的“尸體”一直在全場移動!
威廉死的時候,他就趴在威廉的旁邊,配合著威廉做出空中轉體三周半接大回環跳水死;侍衛長死的時候,他抓著侍衛長的腳踝,幫助實現硬漢式我捅你一刀,你以為捅了我一刀。我再捅你一刀。然后裝死;最后“安塔銀盾”死的時候,他作為背景尸體,正靠在大公爵背后的圍欄上,吐著舌頭裝死。
然后幫助著實現了禁言、自殺、毀容三段式。那個替身是真的死了。到死都沒能說出自己是一個替身。
當史立斯和克里斯汀離開之后。地面上的血跡忽然大片大片的減少,從地上的二十幾具尸體中,又陸續的爬起來五個人。
領頭的正是偽裝成自己侍衛長的大公爵。安塔銀盾。
“怎么樣?公爵閣下,對自己的演出還滿意么?”陸遠笑著問道,他雖然用了尊稱,可是語氣里沒什么尊敬的味道。
安塔銀盾皺了下眉頭,不太情愿的說道“我討厭那段慘叫…我絕對不會做出那副樣子!”無論是誰,看到自己死亡,而且死的很悲慘,終歸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雖然因此計劃完成了大半,可他對陸遠依舊沒什么好感。這種惡劣的關系,從他蹲在陸遠工作室外的那一刻就開始了。
“那是本色演出,和我完全沒有關系。”陸遠只能攤手,隨即提高聲音,對著每個人說道,“那么各位,這真是漫長的一夜。既然交易已經完成,到了說再見的時候了,祝各位晚上…早晨愉快!”他看了看遠處天邊的白色,換了一句。
“等等!戒指。”安塔盯著他,語氣冷漠的說道。
“什么戒指?”陸遠攤手,指著自己手上那枚翠綠的戒指做出疑惑的表情,“這枚指環可是我老婆給我的”。
安塔用了很大的努力才把“你老婆是誰”這句話壓了下去,這家伙實在是太喜歡帶帶跑題了。陸遠要是知道他這么想,肯定嗤之以鼻,專業歪樓三十年,你算老幾?
“你從我的替身手下取下來的戒指,我看到了”,安塔好像不怕麻煩一樣,仔仔細細的解釋道,“那是我們家族傳下來的強力魔法物品,它的價值可不在一座法師塔之下。所以,法師塔我會給你,但這枚戒指并不在協議的范疇,我需要收回。”安塔好像一點兒都不知道,他的這種行為叫“過河拆橋”一樣。如果戒指隨著尸體一起掉下去,難道他還能下去取么?
說句不好聽的話,要不是陸遠用逼真的“幻音術”將殺手夫妻引走,他們必然要搜刮一通再下樓,那時候裝死的這些人,損失更大!在邊上聽著的威廉加斯特的臉色變得十分看,他不是為了陸遠操心,他是發現了安塔銀盾的人品很成問題!他只在乎利益,不在乎名聲!陸遠看起來已經失去了價值,所以他立刻變得苛刻起來。那么自己離失去價值又能有多遠呢?等到青年煉金協會被安塔銀盾收編之后?還是等他卷土重來之后?
“什么法師塔?誰會要那種破爛?”陸遠蔑視的掃視了一眼拉馬西斯的法師塔,現在站在公爵官邸的頂上,法師塔看起來越發的孤寒,“比起法師塔,我更喜歡指環。魔戒魔戒,我的寶貝!!”
好吧,這里沒人看過魔戒,所以這幫鄉巴佬也沒有人笑出來。
安塔銀盾沉吟了一下,他在一座城內的法師塔和一枚魔法戒指之間做著比較,漸漸的向法師塔傾斜過去。安塔相信那枚指環對于法師的吸引力,在看到的那一剎那,會除了戒指什么都不想要!當年他甚至愿意為了那枚指環去學著當法師,可見那東西的吸引力!可惜后來發現了缺陷之后,就變成了一枚抗魔的指環而已。如果按照原來的交易,他會遵守承諾,將那座法師塔交給陸遠,至少在完全掌握博德之門城市之前是這樣的!當然,法師塔依舊是半成品,永遠不可能完工。可現在陸遠想用法師塔換一枚指環,這在他看來,是一種退讓和投靠的表態。
那么,收回了法師塔,還獲得了一個不錯的鑄劍師,這交易還不錯,尤其是那只是一枚看起來很美的指環。
所以他點點頭,“就這樣吧,法師塔歸我,你可以留下這枚指環。”
“好了,我們走!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完成!”他大聲的說了一句,他的顧問哈羅德拿出一枚淡金色的卷軸,他和他的副侍衛長、一個始終躲在邊上的女人還有卷軸操縱者哈羅德,四個人將手握在一起。“威廉!過來。”看到威廉有些猶豫的站在一邊,沒有伸出手來,安塔很親切的叫他過來,就像叫自己的兒子一般,語氣里透著隨意和信任。在他的計劃中,要借著這次的叛亂,將那些永遠都無法滿足的老戰友們清洗掉。而填充這些人職位的,就是青年煉金協會的那些人,他們年輕,更容易滿足。
威廉果然一臉驚喜的走過去,激動的將右手按在大家的手上,無人看見,他的左手在衣袖里抓著一小堆紙屑,借著傳送丟飛開。
陸遠想了想,也向前走過去。“搭個便車?”
“呃呃”幕僚哈羅德帶著戲弄的口吻,伸出右手,手指向上豎掌止住了他,“抱歉,位置滿了。”
陸遠搖搖頭停了下來,臉上微笑著,似乎沒有在意哈羅德的輕蔑。
“為什么替身的…尸體會燃燒?”安塔銀盾有些不解的詢問道。要知道他要迷惑鐵王座的瑞塔,要讓他以為自己確實死掉了,這才能把自己藏在暗處。替身被燒毀,看起來確實像一個很大的疑點,要知道他為了尋找和培養一個替身,花了二十年的時間!這期間為了檢測成果,他的妻子和女兒有一半的時間是和替身一起生活的…所以,他不大在意自己的女兒,因為有些不能算是親生的。
“當時我的幻術、她的魔法和替身身上的魔法物品同時作用在一點上,引發的可能性無法估計。因此我想,就像那個克里斯汀說的那樣,是一起魔法事故!”,他笑容燦爛的露出八顆牙齒說道,“好了各位,一路順風!再也不見!”
燦爛的亮光閃爍,安塔等五個人帶著些許疑惑,傳送著離開了官邸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