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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徐景明雖然一向不把臉當一回事,可是見到郝風樓這樣不要臉的人,卻還是有那么點兒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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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不以為意,其實他是有備而來的,郝家的意圖,真是有多明白就該有多明白了。
現在的時局很明白。
郝家手握數十萬精兵,而朝廷雖有帶甲百萬,可是終究不是郝家的對手,戰爭打下去,雖然朝廷得到了閩粵以北的支持,可是郝家在閩粵、云桂,還有交趾、定南的民心亦是高漲。
也就是說,接下來要嘛大家選擇魚死網破,要嘛大家選擇議和,當然,所謂的議和也是大家心照不宣,議和的基礎只在于對方尚有放手一搏之力,一旦這個基礎不在,那么就是碾壓了。
而很明顯,現在的郝家占據了主動。
所以當郝風樓氣勢洶洶的借著朱高燧事件勃然大怒的時候,其實無非就是為漫天要價做準備而已。
這個世上什么最值錢,當然是原則,可是這個世上什么東西最不值錢,還是原則。
人,一定要有原則,因為只要有了原則,你的原則才值錢,郝風樓方才所表現出來的原則就比較值錢,當然,值錢的東西終究還是要談。才能兜售出去的。
徐景明自然明白這個意思,道:“首先是封賞。朝廷打算拿出紋銀百萬,封賞諸位將士…”
這時候。郝風樓笑了,是冷笑。
他翹著腿,這才轉眼之間,就已經不將徐景明當朋友了,他立即怒氣沖沖的道:“朱高燧弒父殺兄,大奸大惡,既然他伏誅,為何不公布他的罪狀,咸使聞之。他若不是偽帝,豈不是說郝某人和將士們的數年辛苦都是白費?豈不是說,郝某人大逆不道?郝某人好歹也是忠良之后,豈能背負此等惡名?大丈夫為人處事,豈可任你們無端欺凌?定國公,咱們什么都不說了,我立即退出城去,咱們繼續打。”
徐景明急了,笑呵呵的道:“有話好說嘛。大不了,紋銀二百萬,這是極限了。”
郝風樓笑得更冷:“誰在和你談銀子,我談的是公道!”
徐景明也有些火了。怒道:“好罷,你開個價錢。”
郝風樓咳嗽一聲,才道:“將士們很辛苦。沒有一千萬兩紋銀說不過去,此外還有…”
徐景明頓時直接站起來:“嘿嘿。姓郝的,咱們不必談了。咱們兵戎相見罷,你既然要做反賊,我便是郭子儀。”他說罷,轉身就走。
郝風樓不去理會,任他出去。
可是過了一會兒,徐景明卻又跑了回來,一臉尷尬,笑嘻嘻的道:“我思來想去,咱們兄弟何必反目,要不,再談談?你也知道朝廷的難處,封賞是理所當然,便是糜費多少,其實都不過分,可是你也得讓朝廷有銀子啊,沒有銀子,你便是殺了我,我也拿不出來,郝兄弟,這金陵有個好去處,兄弟來了,我這做兄長,還沒有給你接風洗塵,哈哈…”
郝風樓笑了,道:“不去。”
徐景明眼睛都圓了,臉拉下來:“我他娘的連臉都不要了,你卻分毫不讓,這是什么道理?大家都是斯文人,講道理嘛。”
郝風樓把臉別到一邊:“誰和你講道理,呸!”
徐景明突然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偏偏他已將侮辱當作是常態,本著隨你侮辱至死的精神,忍不住嘻嘻哈哈的道:“不妨如此,咱們各自退一步嘛,料來你也曉得我是極為敬佩郝兄的,郝兄弟高才啊,還有令尊亦是人杰,先帝在的時候,你們父子,那是忠心耿耿,沒有一日不是想著社稷,這事兒天下皆知,便是太后娘娘也是知曉的,太后娘娘對你更是青睞有加,再者說,大家總算是姻親,你瞧瞧看,令夫人朱智凌便是太后之女,我又是太后之甥,瞧瞧,你夫人的母親的外甥便是我了,這是何等的緣分哪,就憑這個,難道咱們就不該和和氣氣的深談么?郝兄弟的難處,我自是曉得的,可是我的難處也還望郝兄弟能夠體諒,這做買賣…啊不,是交朋友,講的就是一個眼緣,我第一眼瞧見郝兄弟,心里便咯噔了一下,有一個聲音對我說,就他了,我這輩子打著燈籠、四處尋找的知己至交非郝兄弟莫屬,郝兄弟,咱們既是親戚,如今又是一見如故,這是親上加親啊,我徐某人做買賣…不,是交朋友,最是忠厚的,既然是親上加親,不妨如此,我瞧你是孤身而來,想來這一路軍旅多有寂寞,而我府上恰好又有十個八個還過得去的歌姬,這是見面禮,哈…只是手信,將來郝兄弟但有差遣,一聲吩咐就是,刀山火海,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就是狗娘養的!”
郝風樓抱著手,只是冷笑:“什么十個八個歌姬,多半不知被你轉了多少次手了。”
徐景明瞪大眼睛,一副蒙受冤屈的模樣,道:“郝兄弟,我拿什么欺騙你,也不會拿這個來搪塞啊。”
郝風樓撇撇嘴,淡淡的道:“你我之間沒法兒談,談也談不出什么,我早說了,我是來殺國賊的,如今這國賊,眼看著就要定下謚號,就要下葬皇陵,我和數十萬將士都寒心不已,太后的做法實在讓人齒冷啊。”
徐景明聳拉著頭,他突然發現,自己平時最擅長的手段,在郝風樓手里,居然失效了。
這對于徐景明來說,絕對算是一場災難。
第二章送到,咳咳,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