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妮娜聽到王銘這么說,心里有些難過,沒有哪個女人愿意和其他人分享自己的愛人,可是王銘深情款款的看著她,令她拒絕的話無法說出口。
見到田妮娜不開口,王銘并沒有生氣。
他的手指這時順著田妮娜的下巴緩緩下滑,輕撫過她修長的脖子,到達她的胸口處,吧嗒,一個紐扣被解開,吧嗒,第二個紐扣被解開,待到第三顆紐扣被解開后,田妮娜白皙的胸脯,暴露在美麗的月光下。
她帶著黑色胸罩,雙乳大半裸露在外面,白皙的皮膚,黑色的胸罩,給人一種鮮明的對比。這對只有她偷偷一個人欣賞過的乳房,此時在她心愛男人的注視下,泛起雞皮疙瘩,而她的臉也有著異樣的潮紅。
“王銘!”田妮娜無助的道,她的身體顫抖著,她不知道王銘要做什么,她是愿意將自己交給他,可是不應該是在這里。
“乖,不要說話,你看她們是這么美麗!”王銘眼神炙熱的看著,手指在兩個乳房之間來回的移動,感受著從未體會過的柔軟溫暖,輕聲道:“她們是屬于我的你說對嗎?”
“只要你喜歡!”田妮娜聲音顫抖著道。
“我當然喜歡!”王銘輕聲笑著,伸手將田妮娜攬在懷里,另外一只手則伸到她胸罩里,輕輕的把玩著她的雙乳,幽幽著道:“跟我說說,你讓關穎答應你什么條件?”
如果說前面是柔情似水,這一句話就仿佛刀子一樣刺進田妮娜的心口,讓她心跳加速渾身僵硬起來。
“不用怕,全都告訴我,我不會怪你的!”王銘用兩根手指輕輕的撥弄著她粉嫩的紅櫻桃,令她身體跟思想處于水深火熱之中,生理上跟精神上兩種戛然不同的反應,快將田妮娜逼瘋了。
“我,我讓她發誓不可以嫁給你!”田妮娜終于崩潰了。
“哦,是這樣啊?”王銘手停了停,繼續摸下去,令田妮娜臉蛋在紅與白之間,交替著:“你認為她答應你,我就可以跟你在一起了?”
“是的!”
“呵呵,傻丫頭,她只是發誓不嫁給我,并沒有說跟我分手,對嗎?”王銘玩味的道。
田妮娜一個激靈:“啊,是的!她騙我!”
“她真是一個傻女人!只要她不嫁給我就不算違反誓言,她這是要不記名分跟著我啊!”王銘手停在田妮娜溫暖的乳房上輕聲道。
田妮娜沉默了,可以這樣嗎?關穎為王銘竟然甘愿付出一生嗎?‘我呢?我能做到嗎?’她不敢問自己,生怕那個答案,讓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全部消失。
田妮娜的沉默并沒有讓王銘意外,因為她跟關穎是兩種不同的女人。
就像紅玫瑰與白玫瑰!
一個可以成為妻子相濡以沫,另外的一個只能是露水情人。
如果是重生前的王銘,不會有這樣的交談。他會堅決拒絕田妮娜,跟關穎相濡以沫的走下去。
可惜他不是,重生后的他不想在給自己的人生留下遺憾,二十年寂寞的生涯,令他錯過太多,失去太多。
現在的他不想在錯過任何一個人!任何一件事!任何一個機會!
田妮娜青春火熱的身體,正是他所渴求的。
他是一個男人,從前或許有著各種各樣的顧慮不敢那么做,不會那么做。只是經歷過生死,很多事情他都看淡,不再被那些社會道德所禁錮,只要把握好自己的心思,不要在欲望中迷死就可以。
王銘的心里有一根標尺。
上面牢牢的將他身邊的人劃分到不停的刻度上。
親人:關穎。
朋友林昊蕭子樓。
屬下莊牧榕林昱。
敵人侯立國,侯立軒,高國,馬連云,吳浩等。
情人田妮娜,史曉智?魏微?或者每一個出現在他生命里美麗的女人?
在他今后的人生當中,還會有各種各樣的人物出現,但是都會遵循著這個刻度,對這些人進行著準確劃分。只有這樣,他才能讓自己的人生精彩的走下去。
無疑田妮娜被王銘劃分到情人的地位上,至于將來是露水姻緣,還是自己背后的女人,要看田妮娜自己的表現,機會已經給她,就看她能不能把握住!
田妮娜抬起頭看著王銘,茫然的道:“我該怎么辦?我到底該怎么做?王銘我是真的愛你!”
她一遍遍的重復著這句話,在告訴王銘的同時,也在不斷強調給自己聽。王銘也相信這個女人是愛自己的,不過這種愛跟關穎的那一種不同。
執著的方式也不同,她不是因為愛而執著,是因為得不到,而執著二十年!
說到底,她的愛沒有關穎那么深那么執著那么瘋狂,這也決定著王銘對她態度的不同。這不是欺騙感情,只是將一個人的多面化表現出來而已。
都說男人因色上床,完事之后翻臉不認人!其實不然,如果女人能做到事后不糾纏,平靜的接受一切,安守著自己的本分,男人是會接受她存在的。
王銘現在要做的就是將田妮娜改造成這樣的一個女人。是的,改造,也許也可以說成調教,這就當她為前世害關穎意外身亡而付出的代價吧!相信有這樣一個聽話的妹妹,關穎一定會很高興的!
“傻丫頭!我都知道!”王銘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又捉住她的紅唇,狠狠的吮吸,品嘗著她香嫩的舌頭。
田妮娜傻傻的看著王銘,他親我了,他真的親我了,對于女人來說,一個甜蜜的吻要比愛愛更令她們感動。漸漸她閉上雙眼,沉浸在王銘熱情的親吻當中,理智漸漸離她遠去,女人感性的一面控制著她的身體。
良久唇分,即使是寂靜的夜晚,王銘也能感受到田妮娜身上傳來的渴望,同樣王銘欲望也無限升騰,恨不得就在這里將這個女人推倒!他相信這個時候自己帶她去開房,可以毫不困難的占有她。
王銘強忍著自己的欲望,關穎知道田妮娜來見自己,如果徹夜未歸的話,肯定會傷害到那個深愛自己的女人。這種事早晚瞞不過關穎的雙眼,但是暗地里跟攤在名面上,還是有著不同。你做適當的遮掩,給女人留下足夠的臉面,她們會選擇裝傻。
但是裝傻不代表她們喜歡被人當成傻子,所以盡管有著萬分不舍,王銘還是決定送她回去。
“我們回去吧!”就在田妮娜等著再進一步的時候,王銘出人意料的松開她,將她胸口的紐扣一個個扣上,深情款款的道。
“我愿意的!”田妮娜傻傻的道。
王銘眼睛瞇著:“我明白!可是我的問題你還沒有找到答案,我等著你考慮清楚。妮娜,我不會勉強你的!”
說完王銘摟著田妮娜的腰往回走,跟來時不同,王銘的手停留在田妮娜的腰上,不時撫摸著田妮娜的翹臀,偶爾捏兩下,偶爾輕撫兩下,弄得田妮娜是春意盎然,等到走進宿舍,田妮娜才回過神來,這一躺自己好像什么答案都沒有得到。
蒙著被褥的關穎,失落的流著眼淚,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流淚,是不甘心嗎?可是自己明明答應了?她今晚是不是就跟王銘在一起了?為什么自己白天不痛快的答應他那樣自己最起碼可以成為他第一個女人。
她腦子里亂蓬蓬的,直到寢室門的響聲,才讓她回過神來。接著她聽到下鋪傳來響聲,悄悄拉開一條縫,她看到田妮娜躺在床上,臉紅紅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本來已經絕望的心,突然一下活過來。
王銘沒有讓自己失望,他真好!
此時田妮娜也是同樣的想法,他沒有勉強自己,真好!
回到育文書店,王銘有些莫名的感慨,自己變了!類似這樣的行為,自己前世的時候絕對不會做,可是今天卻自然而然,仿佛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是什么原因,讓自己發生這么大的改變?
他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叼著煙,茫然的思索著。
“還沒休息,昨晚熬了一宿,應該很累才對吧!”莊牧榕拎著一打啤酒坐到王銘的對面,啟開一瓶,遞給王銘。
王銘端起啤酒,咕咚咕咚一飲而盡,隨手將易拉罐扔到地上,擦著嘴道:“我變了!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會變成這樣?我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
莊牧榕不動聲色的喝著酒:“是變了?還是這才是真實的你!”
王銘抓著啤酒的手停下來,抬起頭直視著莊牧榕。
“其實并不是你變了,而是你在受到某種刺激后,暴露出自己最為真實的一面。也許你的內心認為不必要掩飾、也許是不愿意掩飾、也許是不值得掩飾,總之一句話你不想在掩飾下去!”莊牧榕道。
“不用這么看著我,我在戰場上遇到過很多這種現象!”莊牧榕道。
王銘突然哈哈笑起來:“不錯,你說的對,這是真實的我!”笑著笑著他的眼淚都流出來:“這才是真實的我!這才是真實的我!”
笑完之后,王銘眼神凌厲的道:“既然這才是真實的我,那就撕破虛偽的面具,做真實的自己好了。”
“我要成功!我要搬走前進路上所有的絆腳石!我要做到我想做的一切!”
“你要做什么?”莊牧榕好奇的道。
“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哈哈,夜了,莊哥,我去睡了!”王銘起身笑著朝樓上走去。
“有意思!看來我找了一個了不得的老板啊!”莊牧榕喃喃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