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炎下樓的時候,秦鷹他們已經消失不見。就像他們從來都沒有進屋一般。
這些人都是專業的保鏢,他們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應該消失,知道自己應該隱藏在什么樣的地方。
方炎取了客廳里沒有用完的金蛹養肌粉,然后再次回到陸朝歌的房間。
陸朝歌仍然躺在床上沒有動彈,在方炎離開的時候,她也很想爬起來去穿一件睡袍,甚至找一條內衣把胸口的嫩肉給束縛著都行。
可是,因為那兩次跟頭摔得實在是太重了,她的身體陷在軟綿綿的床上之后就沒辦法動彈了。
于是,等到方炎下樓之后重新上樓,她依然只能用被子把自己的身體遮掩得嚴嚴實實的。
方炎坐在床頭,把蓋在陸朝歌小腿上的被子掀開一角,說道:“我幫你擦點藥。可千萬不能讓它結疤了,這么漂亮的大長腿要是留一道疤痕,夏天就沒辦法穿短裙了”
因為陸朝歌時常穿職業裝,短裙就是標準配置。當她穿上銀色白色黑色咖啡色或者格子條紋的短裙時,那種成熟婦性的風韻就能夠淋漓盡職地展示出來。方炎第一次和她見面的時候,雖然覺得這個人性格很高傲,但是知道她人一定壞不到哪兒去上帝怎么舍得讓壞人長成這樣呢?
聽到方炎夸獎自己的腿長的漂亮,陸朝歌心里甜滋滋的。
想到自己現在完全著身體,只要他把被子向上掀那么一點點,女人最的部位就會暴露在方炎的面前,陸朝歌的大腿就忍不住的夾#緊,臉蛋紅通通的,眼睛都能夠滴出水來。
她不得不思考一個問題。
如果方炎當真做出那種事情的話,自己是憤怒地把他推開,還是先抽他一個耳光再憤怒地把他推開?
如果自己那么做的話,他會不會覺得很沒有面子?以后他們的關系會不會陷入僵局?方炎剛剛開了一個口子的心靈會不會再次閉合?
可是,如果不那么做的話他做出更加瘋狂的事情怎么辦?難道自己當真要給他?
在陸朝歌胡思亂想的時候,方炎已經用棉花簽蘸著消毒水把傷口破皮的地方進行消炎。
“嘶”
陸朝歌疼得身體直哆嗦,身體也忍不住地想要卷縮在一起。
女人就是一個很奇怪的動物,當男朋友在身邊的時候,她們連一個礦泉水瓶的瓶蓋都沒辦法擰開。但是當她們一個人在自己的家里時袖子一挽就能夠把桶裝水丟到飲水機上面。
當時在船上的時候,那個主神用刀子刺穿陸朝歌的手掌,她也不躲不避一幅視死如歸的模樣。
現在方炎只是用消毒水幫她的傷口消個毒,她就覺得痛得受不了了,很想張嘴喊叫出來 “忍一忍就好了。”方炎一邊幫陸朝歌消毒,一邊柔和地勸慰著說道:“以前覺得你很會照顧人,結果你看看現在,把自己照顧成這個樣子一只手不能動了,兩只腿也不能動了。明天不要下床了,我做好早餐給你送進來。中午想吃什么,我下班回來順便去超市買點菜你一定要記住,千萬千萬不要碰水,千萬不能讓傷口發炎。”
“我沒事。”陸朝歌說道:“就是剛才地板打滑,所以才不小心摔倒”
消毒結束,方炎挑著藥膏輕輕地涂抹在陸朝歌的膝蓋上面,笑著問道:“如果不是我發現情況不對自己闖進來的話,你打算就這么在地上趴一晚上?”
陸朝歌恨不得用被子把自己的腦袋給蒙上或者把方炎的腦袋給蒙住,小聲說道:“我躺一會兒就能自己爬起來了”
“要是爬不起來呢?”
方炎其實是在沒話找話。
他很緊張,他真的有些緊張。
這比一手操縱了青云的‘減負’計劃還要讓他擔心,這比和那兩個東洋忍者戰斗還要讓他費神。
在這個世界上,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揮。
他承認自己是一個意志力非常堅強的男人,但是,陸朝歌也是一個風情萬種誘人心魄的女神啊。
哪個男人不想和女神發生一點兒超友誼關系?
哪個男人不想在漂亮的女人身上打上屬于自己的標記?
方炎也有這樣的想法。而且方炎還有這樣的機會。
他的腦海里一遍又一遍地浮現自己闖進來時那香艷的畫面,陸朝歌比冰雪還要潔白的皮膚比魔鬼還要性感的身體就那么沒羞沒躁的呈現在自己的眼前,那每一寸都讓人驚喜不已的肌膚,那每一個部位都沒有瑕疵的軀體 揮之不去!
也不舍揮去!
他知道自己可以做很多事情,他只需要把陸朝歌身上的被子往上掀開一點再往上掀開一點再往上掀開一點點然后就可以掀開到陸朝歌的脖子上面去了。
如果他說要幫陸朝歌檢查一下身體其它的部位有沒有摔傷,她應該不會反對吧?畢竟,自己也是出于真心好意。
躺在床上的陸朝歌是一堆干柴,正在細心地幫陸朝歌涂抹藥膏的方炎就是一把烈火。
方炎只需要把自己的身體靠近,只需要做出一點細微的反應,他就可以讓那堆干柴熊熊燃燒起來。
給女人帶來光明,帶來溫暖。這不正是火焰的使命嗎?
但是,方炎就是開不了口讓她知道下不了手讓她喊叫 “好熱啊。”方炎用睡袍衣袖擦拭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笑著說道:“屋子里的曖氣是不是開的太大了?”
“我沒有開曖氣。”陸朝歌說道。她也很熱。不僅僅是身體的燥熱,而且還要在燥熱的身體上面蓋一張保暖效果極好的褥子 “沒有嗎?”方炎愣了一下,說道:“可能是天氣越來越熱了吧。花城的秋天就是這樣和北方的夏天一樣。”
陸朝歌‘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方炎便也不再說話,只是專心地幫陸朝歌涂抹藥膏。
每一次將清涼的藥膏抹上去,陸朝歌的身體都會微微顫抖一次。
有時候是方炎的手指頭不小心觸碰到陸朝歌的身體,陸朝歌的身體就抖動的更加激烈。
情到極致,看一眼都能夠高#潮。
方炎把陸朝歌磕破了皮的兩個膝蓋全部涂滿,然后用紗布把它細細地包裹起來。
“好了。”方炎笑著說道。手頭上的工作做完了,心頭竟然還有一些淡淡的遺憾。以后就沒有機會再這么光明正大的來看陸朝歌的大腿了,也沒有辦法用手指頭輕輕地觸摸了。
總不能讓人每天摔倒一次吧?雖然方炎確實有這樣的實力。
但是,以陸朝歌的體質,如果摔倒得次數多了,怕是被摔成了殘疾吧?
“嗯”陸朝歌又‘嗯’了一聲,這一聲就像是從嗓子眼里面發出來的呻吟。
方炎看著躺在那兒動也不動的陸朝歌,輕聲問道:“還有其它的地方嗎?”
擔心陸朝歌誤會,方炎趕緊解釋著說道:“我的意思是說你還有沒有其它的地方不舒服?”
“我很好”陸朝歌說道。
方炎的心里有些遺憾,怎么就很好了呢?
于是,方炎把床上的藥膏、紗布、剪刀等物品收進醫藥箱里,提著箱子從床頭起身,說道:“那你好好休息,我我也回去睡覺了。”
“嗯。”陸朝歌聲音低沉地回答著說道。
方炎笑笑,提著醫藥箱準備離開。
他伸手握著門把,正準備開門離開時,陸朝歌突然間出聲喚道:“方炎”
方炎的身體一震,聲音溫柔地問道:“還有什么事情嗎?”
“我想喝水”陸朝歌說道。
方炎又退了回來,跑去倒了一杯溫開水喂給陸朝歌喝了。
陸朝歌喝水的時候,看向方炎的眼神非常的詭異。
方炎不明所以,心想,難道她看穿了自己的猥瑣心思?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后,方炎仍然在思考陸朝歌眼神的深意。
一道靈光從他的腦海里面閃過,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她要喝的是口水”
秦倚天做了一個夢,夢見在飛雪漫天的燕京城,她陪著方炎一圈又一圈地走著。
他們走過紅墻白瓦,走過大街小巷,走過巍峨壯觀的玄武門,走過破落厚重的鐘樓 他們并不說話,偶爾的眼神對視,都會讓人覺得心里甜滋滋的,就像是跺一跺腳,人就會像是仙女一樣飛到空中一般。
在一面紅墻外面,方炎停下了腳步。
因為有一株紅色的梅花探出墻外,就像在好奇的打量這個世界。
方炎輕輕一躍,就把那株梅花給摘在了手里。
他一步步地走了過來,然后在秦倚天羞澀欣喜的注視下將那株梅花插在她的發梢間 秦倚天開心地笑著,聲音像是銀鈴一般的傳了好遠好遠。
她伸手去撫摸那株梅花,卻抓到了一把粘稠的東西。
她把手掌攤開來看,手上竟然是大捧鮮紅的血液秦倚天嚇壞了,想要把那株梅花從花梢間丟掉,但是那梅枝已經消失不見,只有大塊大塊粘稠的血液順著頭發臉頰流敞下來 秦倚天猛地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睜開眼睛思考著剛才那個古怪又恐怖的故事。
為什么那株梅花變成了大塊大塊鮮紅的血液?
這中間又有著什么樣的寓意?
秦倚天百思難解,索性掀開被子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皎潔月光。
放在書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秦倚天取過手機看了一眼,收到了一條信息。
她閱讀完信息的內容之后,回道:下不為例。
把手機關機,秦倚天雙手抱胸站在窗前。心想,花城,是時候回去看看了。
(ps:一到冬天,海南就成了旅游旺季。到這邊的親人朋友也會格外的多一些。老柳是東道主,總是要盡心招待才行。努力做到每天更新吧!)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