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盡量挑夜深人靜的時候了,這時看的人少.最快一般要至少半小時后才會修改為正確的內容。用電腦看的沒問題,用手機app看的自動訂閱也沒問題,只要沒在我還沒修改時點開章節就行。而一旦點開,錯誤的章節內容就下載了下來,進入到手機緩存了,這個時候我即便修改了手機客戶端仍然是錯誤內容,始終不會改變。
這個時候只有重新下載這個章節,如果不行的話就只有刪除本書下架,然后再重新加一次上架即可。
小眾書看的人少又猖獗,沒辦法,不這么做混不下去了,見諒。
戰斗已經進行了將近一個小時。在野蠻人悍不畏死的連續沖鋒下,第一道鐵絲網已經徹底失去了作用,此時雙方爭奪的焦點已經處于第二道也就是最后一道鐵絲網了。一千多名八旗武士怒吼著將手中的長矛不停地戳刺戳刺再戳刺,將如同潮水般涌來的野蠻人不斷刺倒在鐵絲網前。而在他們身后,103連和104連的火槍手們站在用木箱草草壘起的胸墻后,仍在不斷地向前發射著彈丸。
野蠻人的尸體越堆越高,而與此同時,與他們處于交戰第一線的八旗武士們的傷亡也在不斷增加。這些人不斷遭到野蠻人近距離投擲過來的短矛的攻擊,很多人因此失去了戰斗力。據站在營地正中心的莫茗的估計,已經傷亡了不下百名八旗武士,剩下的很多人身上也有輕傷,戰斗已經進入了最慘烈的階段。
身邊的作戰參謀幾次把目光投向了莫茗,而且陸軍第1連的連長常開勝也有些躍躍欲試——他們今晚還沒開張呢,不過莫茗仍然沒有下令將手中這支唯一的預備隊投進戰場。畢竟,雖然野蠻人已經逼近到了第二道鐵絲網處,但是營地的防線仍然非常穩固,暫時看不出任何有被突破的跡象。而且,他也有些隱隱擔心營地西北方也爆發戰斗,外面一片漆黑,誰知道野蠻人有沒有在那里埋伏著部隊呢。經歷了和這幫科薩人的幾次戰斗交鋒后,莫茗可沒有任何輕視他們的想法。河中保安團畢竟是民兵性質的部隊,戰斗力什么樣也完全沒有譜,萬一野蠻人在那里也投入了重兵進行攻擊以求突破,這場面打成啥樣還真不好說呢。因此,還是將第1連暫時捏在手中比較保險一點。
東南方的野蠻人據身邊的參謀估計已經死傷了不下一千人,其中約有三分之一以上是死于炮兵部隊的散彈攻擊,剩下大部分也是死于火槍齊射,至于死在八旗武士的長矛和步弓下的著實并不多。第103連和104連的360名火槍手已經打出了節奏,他們機械地進行著三段輪射,以維持持續不斷的火力。甚至于,為了增強他們的火力,莫茗還命令輜重營的一些打過實彈的民兵將備用火槍都拿了出來,一邊在后面裝彈一邊遞給前面射擊完畢退下來的士兵,讓他們更快地投入下一輪射擊,這樣等于變相增強了火槍陣的火力輸出密度。
已經夜里八點多了,霧氣越來越濃,莫茗身上的呢子大衣也已經漸漸被霧氣打濕。不過他卻渾然不覺,依舊在對傳令兵和作戰參謀們發出一個個的指令。就在這個時候,之前一直未曾爆發戰斗的營地西北角突然響起了密集的排槍齊射聲。
莫茗一驚,立刻命令一名參謀過去詢問發生了什么事。幾分鐘后,弄明白了事情經過的參謀回來報告:“西北角那邊也有野蠻人進攻。薩爾瓦多中士接到士兵報告,說遠處黑暗中隱隱發現很多疑似照明火把的火光。霧中看不真切的薩爾瓦多中士命令兩門火炮朝指定地點進行射擊,果然發現了野蠻人的慘叫和騷動。原來這些野蠻人已經在黑暗和霧氣的掩護下行進到了很近的范圍以內,他們被發現后立刻向我們發起了反擊,目前雙方已經展開了對射。”
“野蠻人的火槍部隊?數量呢?水平怎么樣?”莫茗有些吃驚,隨即又想到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他們有沒有大炮?”
“河中保安團的實習參謀根據野蠻人射擊的頻率和密度估算,其火槍手的數量大約在350500人之間。訓練水平看起來很差,他們用的是火繩槍,在遭到我方大炮火力偵察之后就開始胡亂開火還擊。而他們開火的距離卻在火繩槍的有效射程之外,看得出來他們對武器的性能了解有限,或者說他們大部分人根本就沒法好好使用火槍。”參謀回答地很有條理,幾分鐘的時間就將所有情況都了解了一個清楚,看得出來是個心思縝密的人。
“中士,你叫什么名字?哪一年畢業的?”莫茗瞥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參謀,問道。
“我叫李慎,定遠陸軍軍官學校39屆步科畢業。”年輕的參謀站直身體,有些興奮地回答道。他知道,這種在大人物面前露臉的機會可不多,如果把握好了的話也許能讓自己省下好些年的奮斗。
莫茗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而是繼續觀察起了戰局。此時西北角的野蠻人火槍手已經逼近到了五十米的范圍以內,他們排成了一行,但沒有軍官組織進行齊射,而是各人拿著手中的火繩槍朝東岸營地這邊自由射擊。而在他們兩側,也有相當數量的野蠻人挽著大盾、手持短矛無聲無息地朝鐵絲網沖來。
“轟!轟!”分散在西北角各處的四門火炮開始了散彈攻擊,從炮口飛射而出的散彈如同犁地一樣將眼前的土地犁了一個遍,在炮口扇形打擊范圍內的野蠻人如同割麥子般成片倒下。剩下的也紛紛調轉方向,即便是再無畏的野蠻人勇士,也經受不住這種遠超出他們想象之外的殘酷的打擊方式。
河中保安團的士兵的齊射不是很整齊,總有沉不住氣的人搶先開火,也有精神高度緊張的人在看到別人開火半天后才反應過來,然后匆匆忙忙打出槍膛里的鉛彈。不光如此,他們交換隊列的時候也有些混亂,戰場上的緊張使得他們中很多人身體僵硬、動作變形,再加上不時有人被對面的野蠻人發射過來的彈丸擊倒,這樣一來,火槍齊射的火力密度和頻率比起東南角那邊的正規軍們就大大不如了。
河中保安團的火力輸出不夠,那么相應的配屬他們戰斗的千余名八旗武士的壓力就陡然增大了起來。首先是一些飛過來的鉛彈不時將他們擊倒,其次那些手持冷兵器默不作聲沖過來的野蠻人似乎也不是善茬。這些人目光堅定、訓練有素,投擲短矛的時候動作整齊劃一,準頭也相當不錯。這不,排成長列的八旗武士在他們如雨點般落下的短矛中死傷慘重,很多人下意識地想轉身逃跑。不過在看到背后充當預備隊兼督戰隊的陸軍第1連整齊的軍陣后,他們又紛紛打消了逃跑的念頭,硬著頭皮手持長矛站在陣線內,等待著和野蠻人的近距離交手。
“咦,野蠻人似乎將精銳部隊投入到了西北面的戰線上呢。”莫茗略有些詫異地自言自語,“他們倒是懂得聲東擊西的打法。這么看來,東南面攻擊的那些人多半都是仆從軍,西北面的才是主力。”
雖然有些驚奇這些野蠻人的戰術,不過莫茗卻不準備過早投入預備隊,他準備再等等看看。西北面的野蠻人的攻勢相當兇猛,尤其是兩側的野蠻人投矛手,他們冒著東岸人的子彈和炮火將密集的投矛射向了鐵絲網后的東岸士兵,并在他們的隊列中制造了一個個缺口。尤其是最前面的八旗武士,在短短的十來分鐘內傷亡數字已經逼近了一百,他們大部分死于野蠻人的投矛和火槍攻擊,少部分死于步弓射擊。
這一側的野蠻人的遠程火力看起來相當強大,火槍手、步弓手、投矛手輪番上陣,維持著不間斷的遠程火力。尤其是那些手持步弓的野蠻人箭手,射速奇快的他們甚至將河中保安團的火槍手們壓制地有些抬不起頭來。雖然是晚上準頭欠佳,雖然保安團的戰士們都穿上了盔甲,但還是有很多人中箭倒地。尤其是高舉著軍刀進行指揮的薩爾瓦多中士,他的左手手臂就中了一箭,帽盔上還插了兩枝箭矢,看起來令人頭皮發麻。
薩爾瓦多中士是曾經的王德槍擊案的“兇手”,這個狂熱的軍國主義者也是個狠人,他渾然不把自己中了一箭當做什么大事,而是繼續高舉著指揮刀站在一個火盆旁邊,以讓所有士兵都能夠看得到他。在他的指揮下,河中保安團的士兵們漸漸渡過了最初的混亂期,排槍齊射也開始打出了節奏,將第一道鐵絲網外約三十米處的野蠻人火槍得紛紛倒地。
這些野蠻人可不像東岸士兵們有成堆的裝補給品的箱子當胸墻用,他們只能直挺挺地站在原地和東岸人進行對射。不過火繩槍繁瑣的射擊過程、以及他們低下的訓練程度都嚴重制約了他們的火力輸出,因此,在幾輪對射后,這些野蠻人火槍手就開始大量傷亡。再又對射了一段時間后,也許野蠻人的指揮官也不忍心將寶貴的火槍手繼續浪費在這里,很快就將這些野蠻人火槍手撤了下去。
這些人撤下去之后,那些野蠻人投矛手和步弓手的攻勢頓時也為之一滯。他們在投完了最后一批投矛后,借著夜色和大霧的雙重掩護,紛紛消失在了黑暗之中。薩爾瓦多中士是曾經的王德槍擊案的“兇手”,這個狂熱的軍國主義者也是個狠人,他渾然不把自己中了一箭當做什么大事,而是繼續高舉著指揮刀站在一個火盆旁邊,以讓所有士兵都能夠看得到他。在他的指揮下,河中保安團的士兵們漸漸渡過了最初的混亂期,排槍齊射也開始打出了節奏,將第一道鐵絲網外約三十米處的野蠻人火槍得紛紛倒地。
這些野蠻人可不像東岸士兵們有成堆的裝補給品的箱子當胸墻用,他們只能直挺挺地站在原地和東岸人進行對射。不過火繩槍繁瑣的射擊過程、以及他們低下的訓練程度都嚴重制約了他們的火力輸出,因此,在幾輪對射后,這些野蠻人火槍手就開始大量傷亡。再又對射了一段時間后,也許野蠻人的指揮官也不忍心將寶貴的火槍手繼續浪費在這里,很快就將這些野蠻人火槍手撤了下去。
這些人撤下去之后,那些野蠻人投矛手和步弓手的攻勢頓時也為之一滯。他們在投完了最后一批投矛后,借著夜色和大霧的雙重掩護,紛紛消失在了黑暗之中。薩爾瓦多中士是曾經的王德槍擊案的“兇手”,這個狂熱的軍國主義者也是個狠人,他渾然不把自己中了一箭當做什么大事,而是繼續高舉著指揮刀站在一個火盆旁邊,以讓所有士兵都能夠看得到他。在他的指揮下,河中保安團的士兵們漸漸渡過了最初的混亂期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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