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盡量挑夜深人靜的時候了,這時看的人少最快一般要至少半小時后才會修改為正確的內容 用電腦看的沒問題,用手機app看的自動訂閱也沒問題,只要沒在我還沒修改時點開章節就行。*雜■志■蟲*而一旦點開,錯誤的章節內容就下載了下來,進入到手機緩存了,這個時候我即便修改了手機客戶端仍然是錯誤內容,始終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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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眾書看的人少又猖獗,沒辦法,不這么做混不下去了,見諒。
河中堡這邊忙著接收新移民,而出征的陸軍卻在為如何運送繳獲的物資和俘虜而撓頭。科薩人居住的地點離河邊還有大約六七公里的距離,這個距離說近不近說遠不遠。對于輕裝步行的人來說自然是很輕松,但是如果是在缺少運輸工具的情況下運輸大量貨物,那么這點距離就很要命了。
如今出征的陸軍士兵們面臨的就是這樣一個窘境。他們繳獲了超過兩萬斤的糧食以及六百多頭牲畜,卻缺乏足夠的運輸工具將其運走,更別說還有七百多嚇得腿腳發抖的俘虜了。東岸人執行的殘酷的十一抽殺令他們肝膽俱裂,很多人都在隨時準備逃跑,只不過苦于找不到機會罷了。
面對這樣一個局面,陸軍指揮官謝漢三中尉只能挑出了一部分身體還算強健的黑人男子,讓他們一人扛些物資,然后在東岸士兵們監督下將這些物資統一搬運至河邊。如此往返幾次后,終于在太陽落山前,東岸人成功地將繳獲的糧食、皮毛、象牙、油脂等物品運到了河邊。
而那些科伊桑奴隸,則在本地民兵的驅使下將這些物資運到小艇上,小艇從這里順流而下,只需要一天多時間就能抵達河中堡。至于那些牛羊,則只能讓剩下的科薩人驅趕著往河中堡的方向走了,當然他們也是處于東岸士兵們的監督之下。
令人意外的是這些科薩人總的來說還算配合。也許是被東岸人的雷霆手段嚇著了,也許是多年的部族兼并戰爭讓他們習慣了臣服于征服者,總之他們還算聽話地在東岸士兵的押送下驅趕著牛羊往西北方前進。
每當夜幕降臨前,士兵們總是提前釘下木樁,接著拿起那些鐵絲網將這些俘虜圈在一起,然后在鐵絲網上一絲不茍地掛上鈴鐺。鐵絲網四周點了一些明亮的篝火,牽著狼狗的哨兵在四周游動巡邏著,確保這些科薩人不會趁夜逃脫。
就這樣,整支隊伍行進了整整四天之后,終于在11月1日傍晚時分抵達了河中堡。而此時,新來的1062名遠東移民已經在河中堡這座新家園度過了三天時間了。這些剛來時衣衫破爛、蓬頭垢面的東方人經過這幾天的個人衛生清理和營養補充,算是稍稍恢復了點元氣。此刻他們正分散在河中堡東城墻外不遠處,努力清理著地面上的雜草和灌木叢,準備再開辟一些農田出來。
現有的幾百畝麥田對于新增一千余人口的河中堡來說是遠遠不夠的,因此莫茗決定要盡快擴大現有的農田規模。可目前的問題是缺乏糧種,河中堡內只有不到一萬斤的小麥,這些都是目前已經暴增到1700人口的河中堡長期、臨時居民們接下來幾天內的口糧,輕易不敢動用。不過好在謝漢三飛馬派回來的傳令兵告訴莫茗等人,他們在科薩人的部落里繳獲了約兩萬斤高粱和六百多頭牲畜。
有了這些繳獲,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高粱早在兩天前就被送回了河中堡。擔任民政官的劉昂組織了一批在本土學過農業知識的居民對這些高粱粒進行了選種,目前就等新移民們將那些新土地清理、開墾完畢,然后便可以下種了。河中堡周圍的土地不算很肥沃,但也說不上貧瘠,居民們從河灣里挖了許多淺層淤泥,同時還收集了許多人畜糞便和草木灰用來肥田,確保今年開墾的土地能有一個說得過去的收成。
新來的科薩人奴隸和數百頭牛羊牲畜引起了新移民的圍觀。不過很快他們便在民兵們警棍的驅使下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繼續清理土地,不過很多人的注意力顯然還停留在不遠處這些科薩人和牲畜的身上。
“是昆侖奴!”這是有些見識的人在說話,“前宋時有那大食商人便販運了諸多昆侖奴前往泉州發賣,據說泉州城里購買這些昆侖奴的大戶人家可不在少數呢。”
“這么多牛啊,俺一輩子只在村頭的張老爺家見過兩頭牛。這得有十、二十、三十…唉,數不過來了,這么多頭牛要是能分一頭給俺就好了。俺一定把它當親爹一樣伺候,以后種地可就省力多了。哎,張老爺,你說這些當官的能把牛分給咱們么?我看他們這個城里的人還沒這兒的牛多呢,能用得過來么?”
“張大牛,你這粗胚!”張老爺有些不屑地看了張大牛一眼,說道:“你想得美!這些牛大部分都是拿來吃的,估計只會留下個十幾二十頭最壯的、力氣最大的拿來耕地、留種。再說了,我們都是些啥也沒有的流民,能讓老爺們施舍一點糠麩下來糊口就該燒高香了,你還想分牛?嗤!”
“張德發,你胡咧咧個什么呢?”最先說話的那人不滿了,“昨天這邊官最大的那人不是說了么,下面要給咱們分地呢,先緊著一人十畝地分。分下來的地頭兩年收成和官府四六分,后面三年是五五分,連續耕作五年后地就歸咱自己,以后只收兩成的租。既然分了地,這牛咋就不能分呢?”
“官府的話你也能信?懶得和你們多說!”張德發一臉晦氣地說道,“要不是村子遭了流賊沒了吃食,俺老張也是有百來畝地、十來頭牲畜的人,何苦和你們這些粗胚一起被人拐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真是晦氣!”
張老爺發著牢騷,其他兩人也有些感觸,那個張大牛更是將隱隱有些不善的目光看向了前面正彎著腰干活的幾人。這幾人在路上時便自成一體,也不與周圍人多說話,整日里沉默寡言,低調得很。
張大牛隱隱聽人說,這幾人以前都是張獻忠部的流賊。去年獻賊與官軍數次交戰,互有勝負。眼前這幾人據說就是在一次交戰不利時被官軍打散,繼而流落在鄂皖一帶,沒想到竟然被為葡萄牙人服務的神通廣大的大明捕奴隊捕獲,然后穿洋過海來到了南非,說出去也算是奇聞一樁了。
“砰!”正盯著前面幾人背影運氣的張大牛背上突然挨了一記警棍。
“快干活!”一個黃皮膚但看著并不像是大明百姓的“官差”拿棍子不輕不重地敲了他一記,然后惡狠狠地看著他。
張大牛趕忙打起精神,用鋤頭在地上鋤起草來。話說這鋤頭,還是從那幫科薩人手里搶來的呢,如今河中堡百廢待興,各項物資都嚴重缺乏,很多東西都只能因陋就簡。科薩人的鐵鋤甚至木鋤雖然不是很好用,但也只能先將就著了。想要更多更優質的農具,看來只能等待戰爭結束,東方港到河中堡的航線恢復以后再說了。
“干完活的有肉吃,和昨天一樣,上好的牛油、牛肉。沒干完的就只能去啃糠麩窩窩頭了。”這個小小的查魯亞民兵倒也深諳一手大棒一手胡蘿卜的把戲,知道打了一棍后再用點甜頭提高這幫新移民們的勞動積極性。
“俺的天咧,昨天吃的還真是牛肉啊。”等到這個民兵走遠了,張大牛不由自主地嘆氣說道:“真是作孽啊,天殺的連牛都殺,唉。”
“嘆啥氣啊,昨天那牛油拌面你不也吃得挺歡嗎?現在又恁多廢話。”張老爺張德發又發話了,“放心吧,張大牛,肉油什么的短不了你。你看今天這又入圈幾百頭牲畜,我看啊,都是搶的那幫昆侖奴的,就連那些糧食也是。以后要是沒吃的了,那很簡單,直接開搶就是了。估計周圍昆侖奴也不少,夠他們搶一陣子的了。”
張老爺不知道他無意中的話卻直接說中了如今河中堡方面所面臨的困難現狀,以及接下來一段時間內的策略。
“為了搶回這兩萬斤高粱和幾百頭牛羊,卻傷亡了四十多名士兵,這生意真是虧大了啊。”莫茗哭笑不得地看著坐在自己辦公室內的謝漢三,說道:“去掉需要留種的糧食,目前我們手頭總的存糧可就只夠吃一個多月的啊。這還沒算你抓回來的那七百多科薩人的口糧呢,再給他們分點口糧的話,那就更少了,我們可能只夠堅持二十多天的。”
“這事情鬧的。”謝漢三也有些郁悶,“國內糧庫里的土豆多得都堆不下,我們這邊卻要忍饑挨餓,這他媽該死的戰爭!該死的英國佬!看來還是得干回老本行啊,只能繼續去搶了!”
“東面這次被你們鬧了這么一出,那幾個剩下的小科薩人部落估計也連夜搬家了,現在再去搶也沒有意義。”莫茗分析道,“我看哪,這次就別去東面了,干脆渡河南下,朝南面搶去!南邊有一些科伊桑人的分支——霍屯督人,說是霍屯督人,其實就是科伊桑紅種人,霍屯督這個名字還是荷蘭人1652年給他們起的。這些霍屯督人雖然沒那些班圖黑人有錢,但多少也有些放牧的習性,還比黑人好對付。去搶他們吧,只要事先多做些準備,我看是不會有什么傷亡的。”
謝漢三聽莫茗這么一說后緩緩點了點頭。“為了搶回這兩萬斤高粱和幾百頭牛羊,卻傷亡了四十多名士兵,這生意真是虧大了啊。”莫茗哭笑不得地看著坐在自己辦公室內的謝漢三,說道:“去掉需要留種的糧食,目前我們手頭總的存糧可就只夠吃一個多月的啊。這還沒算你抓回來的那七百多科薩人的口糧呢,再給他們分點口糧的話,那就更少了,我們可能只夠堅持二十多天的。”“為了搶回這兩萬斤高粱和幾百頭牛羊,卻傷亡了四十多名士兵,這生意真是虧大了啊。”莫茗哭笑不得地看著坐在自己辦公室內的謝漢三,說道:“去掉需要留種的糧食,目前我們手頭總的存糧可就只夠吃一個多月的啊。這還沒算你抓回來的那七百多科薩人的口糧呢,再給他們分點口糧的話,那就更少了,我們可能只夠堅持二十多天的。”
“這事情鬧的。”謝漢三也有些郁悶,“國內糧庫里的土豆多得都堆不下,我們這邊卻要忍饑挨餓,這他媽該死的戰爭!該死的英國佬!看來還是得干回老本行啊,只能繼續去搶了!”
“東面這次被你們鬧了這么一出,那幾個剩下的小科薩人部落估計也連夜搬家了,現在再去搶也沒有意義。”莫茗分析道,“我看哪,這次就別去東面了,干脆渡河南下,朝南面搶去!南邊有一些科伊桑人的分支——霍屯督人,說是霍屯督人,其實就是科伊桑紅種人,霍屯督這個名字還是荷蘭人1652年給他們起的。這些霍屯督人雖然沒那些班圖黑人有錢,但多少也有些放牧的習性,還比黑人好對付。去搶他們吧,只要事先多做些準備,我看是不會有什么傷亡的。”
謝漢三聽莫茗這么一說后緩緩點了點頭。
“東面這次被你們鬧了這么一出,那幾個剩下的小科薩人部落估計也連夜搬家了,現在再去搶也沒有意義。”莫茗分析道,“我看哪,這次就別去東面了,干脆渡河南下,朝南面搶去!南邊有一些科伊桑人的分支——霍屯督人,說是霍屯督人,其實就是科伊桑紅種人,霍屯督這個名字還是荷蘭人1652年給他們起的。這些霍屯督人雖然沒那些班圖黑人有錢,但多少也有些放牧的習性,還比黑人好對付。去搶他們吧,只要事先多做些準備,我看是不會有什么傷亡的。”
謝漢三聽莫茗這么一說后緩緩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