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防daoban章節。我已經盡量挑夜深人靜的時候了,這時看的人少。一般要至少半小時后才會修改為正確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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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眾書看的人少又猖獗,沒辦法,不這么做混不下去了,見諒。
1640年2月26日,海軍第二艦隊主力在休整了好幾天后,三艘戰艦護衛著南海運輸公司兩艘商船,攜帶了大量物資依次離開了河中堡碼頭,朝莫桑比克島和蘇伊士港而去。
在第二艦隊遠去的時候,南非開拓隊隊長莫茗在考慮再三后還是決定提前進行今年的掃蕩行動。原本他是準備在5月中旬秋收結束后再調集民兵進行今年的掃蕩行動的,不過考慮到執委會說不定何時就會開啟馬島的開發計劃,因此他也不再拖下去了,決定趁著秋收前這短短兩個多月進行一次突擊,摧毀至今仍盤踞在東山(賽德伯格山)附近區域的一些科薩黑人部落聯盟勢力。
在去年的大掃蕩中,東山山區的很多科薩人消息較為靈通,提前一步逃到了山里躲了起來,有的更是越過山脈逃到了東面的大卡魯高原地區。因此,這些科薩人在東岸人的大掃蕩之中較好地保存了自己的實力。東岸人走后,他們便從山區地帶開始向西遷移,逐步吞食科伊桑人(主要是桑人)的地盤。在東岸人掃蕩中實力大損的桑人無力抵御,步步退卻,目前大鹽池以南已經很難再見到桑人的身影了。
而且據說目前東山山脈以西地區的那些科薩黑人基本上都臣服于山東面的某個大科薩人部落酋長。那個科薩人大部落人丁眾多、極為強盛,而且也很好戰,目前據信已經通過收買、戰爭等手段兼并整合了大卡魯高原西段不少小型科薩人部落。根據東岸人零星得到的消息,這個部落的人丁或許已經達到了五萬人以上,其中隨時可以征戰的壯丁超過了一萬人,算得上是附近難得的強大勢力了。
尤為引人注意的是,這個部落據說還和開普敦地區的英國人做過幾次交易。英國人用一些火槍與彈藥向這些科薩人換取了牛羊作為食物,關于這一點,得到了最近逃亡過來的一些英國難民的證實。據他們回憶,這個部落的酋長極其有遠見,他用數百頭牛羊向英國人換了約兩百枝火槍和部分彈藥,作為他與別的部落征戰的殺手锏。
不過這些傳聞對于河中堡的東岸人來說都顯得太過遙遠。尤其還是一些關于野蠻人的傳聞,那就更難以提起東岸人的興趣了。他們如今吃喝不愁,唯一感興趣的可能就是那些來自本土的各類商品了。不過那些商品的價格都不是很便宜,要想買得起那些東西還是得想辦法多弄點錢才行。而如今,一個弄錢的機會已經擺在了他們面前。
“起來起來,都別他媽的坐著了!連長來了!”一名身著黃色咔嘰布軍服的中年漢子走了過來。在他的催促下,原本坐在地上閑聊著的一幫原河中堡農夫們都慌慌張張地站了起來。
張大牛撣了撣嶄新的土黃色軍服上草屑,然后拄著步槍站了起來。站在他身旁的是他的鄰居張德發張老爺,如今他倆都是新動員起來的陸軍預備役第104連的士兵。
說起這個第104連,乃是軍部在去年新組建的四個陸軍預備役部隊之一,連隊編制和正規軍一樣是180人。也許和正規軍有所區別的地方就是他們土黃色的軍服(正規軍是深藍色),以及只有正規均四分之一的訓練量了。
“孫二蛋不過就是個排長,神氣個什么東西啊!”張大牛嘴里喋喋不休著,動作卻一點不慢,軍官們早就用馬鞭讓他們明白了服從命令的重要性。
張德發瞥了一眼張大牛,冷冷一笑,低聲道:“你現在說這些有個屁用。當初你要是把心思多用點在訓練上,別整天在你那波斯婆娘身上使勁,你也不至于比不上他孫二蛋。說到底,人家這排長可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有本事,你也去爭一個回來啊。”
張大牛被說得滿臉通紅,道:“呸,光說我,你自己不也和我一樣是個什么狗屁上等兵,有本事也混個下士、中士什么的啊。”
“我和你不一樣。”張德發斜睨了一眼張大牛,說道:“我今年都三十多了,按在村里那會兒的輩分,我還是你叔呢。你一個壯小伙子都沒本事,讓我這么個老頭子去?”
兩人在村里是鄰居,干活、訓練的時候也多半分在一起,交情還不錯,就是沒事的時候愛互相損兩句。
此時第104連代理連長肖白圖、副連長孫勝軍已經一前一后來到了隊伍面前,士兵們在軍官口令之下迅速列隊立正。騎兵軍官出身的肖白圖在隊列前稍稍巡視了一番,隨即便一揮手,副連長孫勝軍立刻會意地上前大聲吼道:“陸軍第104連全體都有,槍上肩、向右轉、齊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而在與他們相隔不過幾十米的操場另一處,南非地區最高長官莫茗正在給謝漢三等人送行。此次掃蕩作戰河中堡方面共調集了南非駐屯軍第四連全部、陸軍預備役第104連全部、南非騎兵連(地方部隊,共90騎)、南非野戰炮兵連(地方部隊,4門火炮)共485人;外加征調的土著八旗長矛手400人、英國逃亡者壯丁100人;再加上一些充當夫役的八旗奴隸,總兵力約1300人。
可以說,河中堡地區的陸軍菁華全在這里了。至于他們走后的地方防務,則照例由民兵和剩余的八旗士兵負責。
在第104連出發后,緊隨其后的是大軍輜重部隊,以及那些長矛手部隊,在最后壓陣的則是精銳的陸軍第四連。至于騎兵部隊,則早于主力部隊半天出發,目前恐怕早就已經走出去幾十里地了。
3月10日,經過將近半個月時間的艱苦行軍,整支部隊先是向北、然后轉向朝東,沿著東山山脈間的一些小河谷進入了象河流域。其實他們本不需要花費這么多時間在路上的,只不過南非駐屯軍司令部的一些實習軍官們需要繪制沿路地圖,考察當地的植被、河流、地質等環境,因此很是耽擱了一些時間。
不過自從一天前先頭出發的騎兵部隊傳回發現敵人的消息后,整支部隊就陡然加快了行軍速度,目前他們離后世著名的克蘭威廉大壩地區只有區區幾公里了。而根據騎兵們傳回的消息,三個小型科薩人部落就在這附近放牧、耕種。
山路越來越難走,放眼望去到處是一片蒼涼的景色。連綿不絕的丘陵矮山上植被覆蓋還算不錯,不過還是以低矮灌木叢居多,大樹很少,看得出來此地降水不是很足。不過只要翻過這座山,進入象河谷地,沿途的綠意應該多少會更盎然一些。
謝漢三站在一片崎嶇的山坡上,舉起望遠鏡朝前方望去。走在最前邊的第104連已經進入到了一片崎嶇難行的峽谷地帶,而原本跟在他們后面的炮兵及輜重部隊因為道路的崎嶇難行已經落到了最后面,不得已之下謝漢三只能命令那些英國逃亡者壯丁們留下來護衛他們前進。
謝漢三從腰間拿起一個牛皮水囊,輕輕灌了幾口涼開水,稍稍緩解了嗓子的干渴。連續行了幾天路,士兵們都已經很疲累了。平時訓練嚴格的第四連還好,而訓練不足的第104連就有些不成樣了,出發不過幾天,一些士兵就叫嚷著腳磨破了,讓軍官們好一頓上火;又過了兩天,大部分士兵發現他們的水囊都被自己喝空了,無奈之下謝漢三只好暫停前進,并讓人去附近的河邊打水、燒水。
“這幫剛放下鋤頭的農民還是不行,得多加操練。”謝漢三望著前方104連有些歪歪扭扭的隊形,心里暗嘆了一聲。作為一個隱藏著的皇漢分子,他對104連這支以漢人為主的部隊還是寄予了一定希望的,只是如今看來這支部隊還遠沒有到成型的時候。每年只有農閑時間才有空集中訓練的他們無論從紀律、體能還是軍事技能方面來說,都比不上近在咫尺的陸軍第四連,他們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這次大掃蕩前,第104連的軍官們才剛剛就位,而在這之前,他們甚至都沒有進行過哪怕一次長途拉練。士兵沒有經過充分訓練就把他們送上戰場,這在謝漢三看來簡直就是一種犯罪。東岸不比其他國家,由于人口稀少,因此每一個士兵都是寶貴的。他們不是戰爭牲口,而是國家精心培養的職業軍人,容不得隨意揮霍。
南非地區唯一有點意思的恐怕就是如今正在列昂尼德率領下的那支騎兵部隊了。這支部隊里有不少軍官、士官是出身流賊的陜西人,在他們的帶領下,騎兵部隊也是平日里訓練最勤快、最嚴格的部隊,士兵們的軍事素質普遍較高,戰斗力自然也就強了不少。
正遐想間,只見前方的第104連陣型突然有些混亂,士兵們大面積倒在了地上。謝漢三一驚,急忙拿望遠鏡望去,只見正在前進中的104連似乎遭到了突然襲擊,很多士兵們就地臥倒在地。而軍官們則一邊緊張地判明敵人來襲方向,一邊走過去踢著那些趴在地上的士兵們的屁股,讓他們趕緊起來整隊、裝彈。謝漢三從腰間拿起一個牛皮水囊,輕輕灌了幾口涼開水,稍稍緩解了嗓子的干渴。連續行了幾天路,士兵們都已經很疲累了。平時訓練嚴格的第四連還好,而訓練不足的第104連就有些不成樣了,出發不過幾天,一些士兵就叫嚷著腳磨破了,讓軍官們好一頓上火;又過了兩天,大部分士兵發現他們的水囊都被自己喝空了,無奈之下謝漢三只好暫停前進,并讓人去附近的河邊打水、燒水。
“這幫剛放下鋤頭的農民還是不行,得多加操練。”謝漢三望著前方104連有些歪歪扭扭的隊形,心里暗嘆了一聲。作為一個隱藏著的皇漢分子,他對104連這支以漢人為主的部隊還是寄予了一定希望的,只是如今看來這支部隊還遠沒有到成型的時候。每年只有農閑時間才有空集中訓練的他們無論從紀律、體能還是軍事技能方面來說,都比不上近在咫尺的陸軍第四連,他們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這次大掃蕩前,第104連的軍官們才剛剛就位,而在這之前,他們甚至都沒有進行過哪怕一次長途拉練。士兵沒有經過充分訓練就把他們送上戰場,這在謝漢三看來簡直就是一種犯罪。東岸不比其他國家,由于人口稀少,因此每一個士兵都是寶貴的。他們不是戰爭牲口,而是國家精心培養的職業軍人,容不得隨意揮霍。
南非地區唯一有點意思的恐怕就是如今正在列昂尼德率領下的那支騎兵部隊了。這支部隊里有不少軍官、士官是出身流賊的陜西人,在他們的帶領下,騎兵部隊也是平日里訓練最勤快、最嚴格的部隊,士兵們的軍事素質普遍較高,戰斗力自然也就強了不少。
正遐想間,只見前方的第104連陣型突然有些混亂,士兵們大面積倒在了地上。謝漢三一驚,急忙拿望遠鏡望去,只見正在前進中的104連似乎遭到了突然襲擊,很多士兵們就地臥倒在地。而軍官們則一邊緊張地判明敵人來襲方向,一邊走過去踢著那些趴在地上的士兵們的屁股,讓他們趕緊起來整隊、裝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