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孔雀感覺自己有點魯莽了,可能自己是復原了鏡子的原樣,但是卻是破壞了這件古董的價值了,這肯定是很可惜的。
如果早知道這是鳳鳥紋鏡,韓孔雀可能得仔細想想,才會處理這面鏡子。
鳳鳥紋鏡,最早是戰國后期青銅器,現有一面藏在故宮博物院,是戰國后期的,面徑,重179.3g,銅鏡圓形,外緣為素面低卷沿,弦鈕,方形鈕座。
4只回首的鳳鳥各占踞鈕座一角,尾羽高揚舒展,呈流暢的“s”形線條,四鳳之間沿鏡內緣各伸出一花枝形圖案,上立一短尾小鳥,銅鏡的地紋為布滿碎點的連續山字紋并間以云紋。
韓孔雀手中的這面銅鏡圖案主次分明,對稱規整,線條流暢,與故宮博物館收藏的那面銅鏡相似,11厘米,無小鳥,為四折疊式菱形紋,地紋亦稍異。
韓孔雀反復的查看這面銅鏡,發現銅鏡背面中央的凸起部分,有穿,可系以絲帶,便于把持和懸掛。
主體紋飾周圍的細小紋飾,視之如主體紋飾飾于其上,地紋通常有雷紋、回紋等。
如果銅鏡上的銅銹沒有去掉,這面銅鏡沒準比故宮博物館的那面還要好,現在這面新的一面鏡子,你要說是戰國后期的,保準沒有人相信。
韓孔雀嘆息了一聲,古董之所以是古董,就是蘊含的那份歷史滄桑,而他,卻把這份濃厚的文化韻味弄沒了,不過轉念一想又釋然了。他自己知道是真品就好了,最不濟送給秦明月做個鏡子也是不錯。
從空間之中出來,大老鼠這個家伙已經在房間之中吵翻天了,剛剛收拾了大老鼠,外面有人敲門。韓孔雀開了門,是下面的迎賓小姐。
“明月?”看著頭發貼在身上,一身霧氣蒸騰的秦明月,韓孔雀驚訝的道。
“洗澡到一半,我房間里的淋浴器沒法用了,借一下你的浴室用用。”說完不等韓孔雀做出反應。秦明月一閃身,進了韓孔雀的房間。
在秦明月進去的瞬間,韓孔雀注意到了秦明月那通紅的臉蛋,韓孔雀愕然,雖然這里不是大城市。但這家酒店也不會那么差勁吧?
秦明月從來不是個害羞的女人,她雖然和韓孔雀關系不錯,可是除了有限的幾次,他們之間幾乎是沒什么接觸的,平時相處,也是朋友之間的溫馨,而今天,秦明月的表現卻完全不同。
這次過來。秦明月顯然有了決定,所以她想了幾個小時,才鼓起勇氣鉆進了韓孔雀的房間。
房間里面。秦明月站在浴室里的鏡子前,她想了很多,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這樣的t恤其實不太適合自己,因為自己已經不是青澀的女孩,白色的t恤是無法將自己完美的胸部掩蓋住的。黑色的長裙雖然只是下半身,可卻很好地將自己的長腿掩蓋住。
她站在鏡子前。很多次都想逃離這里,但她并沒有這么做。因為她知道這是自己必須要經歷的事,多少次,她都想過韓孔雀突然出現,然后闖入,她雖然“奮力”抵抗,卻還是被他侵犯了。
這種骨子里的東西,讓她很多次洗澡都顯得格外的與眾不同,可是每次的結果都是一樣的,洗澡過后一個人圍著一條浴巾,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可是她知道,自己其實是在等一個人。
今天,機會難得,自己卻似乎有些緊張的害怕一樣。
慢慢地,秦明月將自己的黑色長裙邊上的扣子解開,讓自己修長圓潤而又潔白的腿一側漏出來,她知道,自己這次不會再做夢了,而是實實在在的來臨了。
如果一個人一直穿著短褲,就像是街上的那些喜歡穿在牛仔短褲的女生一樣,那么好看還是不好看,不過是一個瞬間而已,毫無違和感,也不會引起別人特別的注意。
可是當你在外面罩上一層紗的時候,那種解開輕紗的動作,就是一種不同于你直接看的那種行為和狀態,這就是穿衣服的哲學。
隨著黑色的長裙被慢慢地解開,就像是一條被陽光照射的河流,掀開了表面的光華一樣,露出了其中的翠綠色的水草。
裙子洗澡時沾了水了,所以穿在身上別具誘惑,現在秦明月直接解開了邊上的扣子,它慢慢地落在地上,赤著腳的秦明月慢慢地將修長潔白,沒有穿絲襪的腿從里面拿出來。
修長的腿在燈光下,可以看到極輕的一層透明的汗毛,這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讓這雙,看起來更顯可愛美麗。
秦明月知道自己的腿讓很多男人都流口水,只是真正看到的人只有韓孔雀一人而已,平時她不是長褲長裙,就是絲襪遮體。
當手觸碰到t恤的時候,她突然害羞地捂住了臉,她似乎都不敢看自己的身體。
不過她還是堅持下來了,小腹處有個絲帶,輕輕一拉,絲帶就從紐扣的狀態變成了一根長長的布條,然后就像是多骨牌效應一樣,粘著腰肢的它就慢慢地松開。
就像是冬天的冰遇到了春天的風,種子遇到了松軟溫和的泥土一樣,慢慢地發芽了。
它也慢慢地松開,然后輕輕地滑落,很簡單,卻帶著淡淡的摩擦力,讓里面紫色的丁字小布條出現了。
她平時都是穿著那種純棉的,這個是自己看了不少雜志看來的,據說男的都極為喜歡,她沒打算自己去觸碰它,而是將t恤出去,上面是一個鏤空的半杯托著一對早已經被淡淡的汗珠濕潤的球。
她站在鏡子前,看著她們,就像是看著最美的一幅畫一樣,只是為什么畫畫的人還不來呢?
就在她準備親自除去這一切的時候,熱氣騰騰的一具遠古巨獸突然出現,她看著鏡子里眼睛似乎都紅了他,沒有一絲著縷的就出現了。
慢慢靠近,慢慢地就像是在捕獵一樣,她剛要轉身,卻被他一個沖刺,直接抱著懷中,而進入不過是個時間差,就像是她有的時候出現幻覺一樣。
“恩…”
她不敢用自己的聲帶發出不一樣的聲音,只能用那份代表的類似痛苦和歡愉的表情和鼻息,來傳達自己內心的不甘和激動。
韓孔雀從來不是正人君子,既然秦明月都送上門來了,他如果沒有表示,那還是男人?
秦明月身上有淡淡的馨香,韓孔雀扳過她的身子,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很柔軟,有點涼,韓孔雀舌頭撬開了她的貝齒,進去她的口內,糾纏著她的香舌,慢慢品嘗她的馨甜,讓她的香舌與自己的起舞。
秦明月身子發軟,倒在韓孔雀的臂彎,此時她的腦袋嗡嗡的響,思想完全陷入呆滯狀態,身體已經完全失去了主導,只能隨著韓孔雀的動作被動的做出一些回應。
韓孔雀抱著秦明月,將她放在床上,他依舊吻著她的唇,汲取她香甜的氣息,他的手沿著她上衣的底端,緩緩滑進去。
“孔雀......”秦明月不由低呼韓孔雀的名字,喘息連連。
韓孔雀的手有點涼,貼著她溫熱細膩的肌膚,讓秦明月渾身發顫,她的肌膚,似綢緞般柔滑,順著腰際,韓孔雀緩緩上攀,終于探到了她胸前的柔軟。
一把握不住的胸,在韓孔雀手里似只玉兔,白軟柔滑。
秦明月的呼吸控制不住,喘息更重,隨著她的心跳,她的玉兔也有了起來,韓孔雀輕輕揉捏起來。
秦明月身子很敏感,整個人顫抖起來。
“明月,你別怕,我輕些。”韓孔雀道。
而后,雙手自然在盤上高峰,那些礙事的鏤空絲質東西直接扒拉下來,大手毫不留情地將這些都握住,秦明月剛想要說不要,卻發現自己此時白嫩的小手上的力氣,只能握住前面的男人。
褪了秦明月的內衣,雪白的玉體,在燈下泛出瑩潤的光,她腰身纖細,小腹平坦,紅唇黑發雪膚,秾艷至極。
韓孔雀一寸寸吻了她的肌膚,秦明月身子慢慢熱起來,泛出了紅潮。
進去的時候,秦明月哭了,她很疼,這個過程,韓孔雀輕吻著她,又緩緩摸她的后背和敏感之處,讓她放松幾分,大約持續了半盞茶的功夫,她才放松。
最后什么時候結束的時候,韓孔雀也不太記得,他只得自己抱著秦明月的雙腿,使勁挺入的時候,她胸前玉兔跳躍,宛如雪浪翻滾,晃得滿室春光旖旎。
結束之后,他休息了好半天,才抱著癱軟在自己懷里的秦明月去清洗。
清洗干凈,韓孔雀又幫她擦拭身子,秦明月整個人都軟了,手腳無力,讓韓孔雀幫她,完事之后,他把秦明月抱到了自己床上。
摟著她柔軟溫暖的身子,韓孔雀睡得特別踏實。
次日他睜開眼,早晨稀薄的日照,從落地窗中透進來。床的另一邊,是玉體橫陳。
看到那副美景,韓孔雀又一次硬了,做完秦明月很難受,所以韓孔雀并沒有盡興,而經過一晚上的休養,此時秦明月應該戰斗力更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