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厲害的狙擊手,雖然是女的,但高揚確實很感興趣。
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一個優秀的人才都是值得掙錢的稀缺資源,撒旦的規模沒有急劇擴大,但撒旦確實是需要更多的人才才能獲得更好的發展,就算不把人拉進撒旦的核心圈子里,但只是加強撒旦的外圍實力也好。
不過最大的問題是,清潔工介紹來的人,高揚敢不敢要。
現在撒旦和清潔工是合作關系,但是清潔工太神秘,也太強大,和清潔工接觸越多,高揚卻更加無法看透這個組織,就像你穿過了一層迷霧,以為要發現一個組織的真面目時,卻看到了一堵圍墻。
絕不要和太神秘的組織牽扯太深,別管這個組織是干嘛的,只要太神秘,那就肯定沒啥好事兒,尤其是這個組織還很強大的話,那就別管能得到多大的好處也要敬而遠之。
和清潔工維持合作關系當然是最好的選擇,但高揚已經有意識的想保留一些自己的秘密,而不是在清潔工面前毫不保留的展示自己的全部,所以現在問題來了,墨菲推薦的人,高揚能不能用,敢不敢用。
墨菲好像不用采取往撒旦里安排人手的方式來了解撒旦更多的事,也沒有這個必要,撒旦是個很厲害的傭兵團,但說穿了也就只是小小的傭兵團而已,但在地下世界里仍舊處于金字塔的底部位置,根本就還沒資格值得清潔工太過重視。
可是撒旦雖然只是個傭兵團,但撒旦的團長高揚卻是具有了一個雇傭兵難以企及的身份,他和大伊萬關系匪淺,和摩根關系深厚而且基本上利益一體,在索馬里有了一個穩定而且完全控制在自己手里的基地,最重要的是,高揚得到了黑魔鬼的支持,由此在俄羅斯獲得了常人極難觸碰的力量支持,和華夏還有說不清的聯系,這些因素只是單獨一個拿出來還不是特別引人矚目,但要是累加在一起,那么事情就很恐怖了。
恐怖的是高揚似乎已經建立了一個跨越多個領域的關系網,在這個關系網中,高揚占據了非常重要的節點位置,最重要的是,這張網不僅僅是因為利益關系而交織起來,而是比利益更高層面的情感關系聯結起來的。
利益網是很牢固的,但是不可怕,因為更大的利益就能破壞原有的利益網絡,但是高揚這張網不一樣,高揚不在,這張網就隨之消失,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高揚就有了值得清潔工高看一眼的價值。
高揚完全不清楚清潔工的運作模式,甚至不知道這個網絡存在的目的和意義,假如清潔工采用了看似最不可能的方式,就是明著介紹個人給他用,然后再用這個人獲取他的一些情報,是不是也有那么一丁點的可能性呢。
正是因為對清潔工的忌憚,高揚就想的有點多了,因為他身后牽連著太多人了。
拿著照片看了一會兒,高揚點了點頭,笑道:“我現在對女狙擊手有了完全不同的認識,她們可不是花瓶,在某些時候,某些事,你得承認女人做的比男人更好,我很樂意接受這個狙擊手,告訴我怎么聯系她,我得和她先見一面。”
墨菲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拒絕的,因為撒旦不是有兩個女人了嘛,所以你肯定不會因為她是女人就失去了興趣,我有她的住址和電話,你去見她一面,但是別提起我們的存在,你該明白的吧。”
高揚笑道:“不勞您吩咐,不該說的我肯定不該說,想必你有合理的借口讓我接近她吧。”
墨菲擺了下手,笑道:“不需要什么借口,她經常參加射擊比賽,以此維持生活,而且她剛剛被一家pm公司拒絕,現在沒有任何工作,我說了,她是個嗜血的女人,只要你表明來意,告訴她愿意給她一份工作,她很很樂意跟你走的。”
高揚點了點頭,繼續吃東西,這時墨菲笑了笑,對著高揚道:“你幫我開了一槍,我送你個超厲害的狙擊手,現在我們扯平了。”
高揚笑道:“這就算扯平了?我對這個狙擊手只是感興趣,可不是一定會要的。”
墨菲笑道:“你別太貪心了,情報可是很值錢的,我把重點關注了一段時間的人才介紹給你,這已經是破例了。”
墨菲說起了情報,高揚感嘆了一聲道:“是啊,情報確實很值錢的,話說到這里,你有什么可靠的情報商推薦給我嗎?我現在沒有穩定的情報來源了,這讓我很頭疼。”
“西塞羅家族啊,現在地下情報界仍舊是西塞羅家族最強,我們有時都需要從西塞羅家族手里買情報,反正是給錢的,你和誰聯系不行。”
西塞羅家族,自然就是賈斯汀的家族了。
現在賈斯汀生死不明,下落不明,和高揚失去聯系很久了,高揚覺得賈斯汀活著的可能不大,所以他需要找一個新的情報販子來買情報。
情報販子就是買賣情報,從誰手里買情報確實都一樣,但高揚還是希望能找一個能長期合作的對象,因為這樣的話,至少能最大程度的保證在買情報的同時,不會讓情報販子把自己當情報賣了。
這個道理很簡單,賈斯汀就不會舍得將撒旦的蹤跡和位置當情報賣出去,因為撒旦是他的大客戶,但是換個新的情報販子,那就不一樣了,比方說高揚買了關于德約.馬瑟爾的情報,然后賣他情報的人轉手把這消息告訴了德約.馬瑟爾,這可就是一來一往兩筆買賣,而且后者比前者更值錢。
其實高揚也就是想起來了隨口一問,就算墨菲給他介紹個人,他也不敢建立太深厚的聯系,不過呢,墨菲確實給了他一個最靠譜的答案,那就是去和西塞羅家族其他人做生意。
高揚點了點頭,微笑道:“好吧,趁著這段時間有空,我得多聯系幾個情報販子,缺乏情報渠道的日子太難過了,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