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倩雨的美眸立刻亮了起來,喜出望外,驚呼問道:“真的?”
“真的!”弦音鄭重點頭道。
肖丞受傷是常事,她見過多次,了解肖丞的身體,心中有數,這種傷勢還不至于令肖丞失去修為或者死亡。
寧倩雨如釋重負,嬌軀軟了下來,相比起肖丞可能死亡的結果,弦音所說的情況就好了太多。
“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寧倩雨立即問道。
“我們…我們需要幫師兄清理全身傷口,然后給師兄泡藥浴,這樣師兄恢復的快一些,只要師兄醒過來,自己療傷,會很快恢復的!”弦音說起幫肖丞清理傷口,俏臉緋紅,頗為不好意思。
肖丞全身都是傷,真有些不方便清理,讓她一個女兒家情何以堪呢?
“呃…這么簡單?你是說要幫他清理傷口?那豈不是要將他脫光?”寧倩雨恍然,俏臉上爬上兩抹飛霞,但卻隱隱有些興奮。
她和肖丞算是私定了終身,為肖丞清理傷口,也算是她應該做的事情。
寧倩雨忽然想到了什么,俏臉更紅,忍不住壓低聲音悄聲問道:“那…那…那他那個位置沒有受傷吧?”
弦音當然知道寧倩雨所指的是何處,俏臉◇發燙,羞窘異常,吞吞吐吐道:“沒有受傷…”
“對了,龍兒那去了?龍兒不是和師兄在一起么?”弦音見寧倩雨眼神怪異,立刻岔開話題問道。
“咔咔…”龍兒從荒草中抬起頭,腦袋上還戴著七彩雪蓮小帽,渾身傷痕斑駁,不過比起肖丞,倒還好一些,并沒那么凄慘。
“龍兒!”弦音和寧倩雨驚呼一聲,兩人都打心眼里喜歡龍兒。而且龍兒在肖丞心目中極為重要,見龍兒竟也受了重傷,心痛不已。
弦音立刻伸出素手,將龍兒捧起來放在肩上,又和寧倩雨將肖丞架起來,快速飛向游艇,肖丞和龍兒的傷勢都很重,需要立刻療傷才是。
不知道過了多久,肖丞緩緩睜開眼簾,入目便是所熟悉的一切。知道身處于游艇之中,感覺渾身暖融融的,低頭就見自己赤果果的躺在水缸中。
水缸充滿了黑褐色的藥液,富含充沛的靈氣,靈氣不斷溫養著身體,全身上下的傷口被藥水泡得有些發白。
肖丞嘗試著動彈一下,換個舒服點的姿勢,但輕輕一動,全身便傳來撕裂般的痛楚。如同萬針刺膚一般,險些讓他再次暈過去。
“呵呵,誰將我脫光了呢?是師妹還是倩雨,或者兩個人一起?”肖丞心中琢磨道。露出柔和的微笑,頗感旖旎溫馨。
這時寧倩雨端著一盆熱騰騰的藥液走進來,發現肖丞似乎已經蘇醒,美眸中彌漫著一層水霧。不由驚喜的輕呼一聲:“臭流氓,你可算醒了,擔心死我了!”
寧倩雨身穿一襲水青色的修身長裙。體態纖柔曼妙,明眸鋯齒,渾身散發著活潑的青春氣息,就像一個花仙子,眼睛微微有些浮腫,顯然剛剛哭過,招人憐惜。
肖丞看著寧倩雨不由呆了呆,經過一番苦戰,見到了寧倩雨,難免有些大難重逢的喜悅,倍感親切,笑著點頭道:“恩,醒了!虧得你和弦音,不然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醒!倩雨還哭鼻子了呢?”
“還說呢,誰讓你弄得一身傷,害的人家提心吊膽的!”說到這里,寧倩雨懸而欲泣,埋怨道:“你打不過也不知道跑,你保命秘法不少,怎么也逃脫了,干嘛要弄的渾身傷!”
看到寧倩雨脆弱的模樣,肖丞一陣心軟,艱難的伸出手臂,讓寧倩雨來到身邊,輕輕撫摸寧倩雨光潔的玉頸,柔和笑道:“我知道倩雨是關心我,但是有些事情,不得不去做。生于天地間,當有所為有所不為!”
當時在峽谷中,他和龍兒遭遇伏擊被困,不得不以死相拼,不拼就是死,他從來不是個甘于認命的人。
后來擊敗了寒羽等人,那時如果不追殺,也不至于造成如此恐怖的傷勢,但是寒羽一行人擊傷了龍兒,他豈能放過寒羽等人?
“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人家怎么辦?還有…我姐呢?”寧倩雨撒嬌般道,俯下身從肖丞身后挽住肖丞的脖子,俏臉來到肖丞左側。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不會有事,這不是活的好好的么!”肖丞安慰道,不由的想起了寧倩夕,不知道寧倩夕在秘境中過的可好。
寧倩雨輕哼一聲,看著肖丞半裸的上身,忽然想到了什么,俏臉刷的一下紅了,肖丞全身她可都看過,還有那個大家伙,好可怕…
見寧倩雨俏臉緋紅,大略猜到寧倩雨想到了什么,看著近在咫尺的紅唇,忍不住親吻上去,擒住了寧倩雨嬌嫩的紅唇,舌頭撬開貝齒,立刻抓住了四處躲閃的粉舌。
也不知道哪兒來了力氣,轉過身,伸手攬住寧倩雨的纖腰,大手游走,輕撫寧倩雨后背和腰身,漸漸下滑來到寧倩雨軟彈的翹臀上,輕輕捏了一記。
“嗚…盡欺負我…”寧倩雨感受翹臀被襲,嬌軀一顫,嬌嗔的瞪了肖丞一眼,卻沒有閃躲,現在肖丞受傷了,她也不忍心讓肖丞失望,便由著肖丞大手作怪。
“呵呵,不欺負倩雨,欺負誰去?倩雨,你肯定將我看光了,這是不是不公平,讓我也看看吧?”肖丞湊趣笑道。
“不要!誰稀罕看你呢,真丑死了!”寧倩雨狠狠瞪了肖丞一眼,俏臉緋紅,風一般的逃了出去,尤其是出門扭動翹臀的風姿,讓肖丞極為眼熱。
寧倩雨離開之后,肖丞笑了笑,旋即臉色陰沉下來。
這次被寒羽伏殺,讓他感覺不同尋常,顯然有人能夠通過某種秘法得知他的具體去向或者位置,不然寒羽絕對不可能那么巧出現在峽谷中。
可惜寒羽被他一劍斬殺,不能告訴他真相,無法知道真相,令他心中極為不安。
而如今得到了七彩雪蓮,必定成為所有人追殺搶奪七彩雪蓮的目標,若是有人還能確定他的位置,那就更糟糕了,在內墟中幾乎寸步難行。
“到底是誰?”肖丞自言自語道,始終想不透誰在暗中搗鬼,干脆不再去想。
思緒不知不覺飄遠,不由想到了玉兒,微微笑道:“不知道花影找到玉兒沒有,想來差不多該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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