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取所需,龐培殺了維提阿斯來掩蓋自己的尷尬,而凱撒則是直接下令者,因為他要保護視同已出的布魯圖,而李必達呢,他也要利用下維提阿斯的尸體,那尸體手里攥著的寫字板,正是凱撒默許的“如果你私下報復,我也不會過多干涉”。
李必達心沒那么大,他沒在那寫字板上寫上加圖、西塞羅的名字,這樣只會讓事態越來越麻煩,所以寫字板上只有用維提阿斯的血書,寫著“幕后指使者,普林西婭”的字樣。
大約半個集市rì后,這樣的消息傳遍了整個羅馬城,普林西婭的嘴唇這幾天不斷地在哆嗦,她好像染上了惡寒,心神不寧,身體與額頭忽冷忽熱,聽說法庭也在準備傳喚她,不行,這是那個李必達的報復行為,果然那天他在大劇場工地上下跪,是麻痹自己與龐培的伎倆,他早就知曉并誘導了亞歷山卓申訴團前往羊圈和大廣場處,并指示手下當眾刺殺了申訴團的首席代表狄奧,來制造爆炸xìng的效果,所以同時進行的維提阿斯的刺殺事件,無奈中根本登不上“頭條”的位置,反倒讓龐培惹得一身騷。
現在不知道李必達暗中和龐培達成什么協議,但普林西婭唯一可以明白的是——李必達的膝蓋是不會白白粘上泥土的,他在維提阿斯尸體上做手腳,反咬自己一口就是明證,而且他的攻擊絕不會到此為止。
于是,慌張的普林西婭驅趕著轎夫來到帕拉丁山上,德米特留斯的房子,她在整個羅馬城遍尋龐培不著,阿爾巴別墅里都沒有這位偉大將軍的身影,她的心態越來越焦急,當轎輦在德米特留斯院落里放下時,臉上掛著客氣笑容的猶太佬很有禮貌地親吻了下普林西婭修長的手指,詢問她的芳蹤為何會蒞臨自己的寒舍?
普林西婭就此知道這狡猾的猶太佬在撇清責任,便直接苦求他的庇護,或者是龐培將軍的庇護,德米特留斯為難地咂了咂嘴,說龐培將軍因為之前的遇刺事件,受了點刺激,現在正在遙遠的那不勒斯灣休養。
“也就是幾百斯塔狄亞的距離,我在那兒也有棟dúlì的別墅。”普林西婭急忙說。
“這......怕是您現在去拜謁將軍不太合適,因為他現在正與執政官凱撒閣下的愛女朱麗婭處在熱戀當中,現在朱麗婭就伴在他身邊,不會希望像您這樣的人出現的......您的苦衷我明白,但還是煩請您暫且離開羅馬城,避開這個風頭。”這便是猶太佬的建議。
“可是我一旦出逃,就落實我的心虛了!聽著,你個下仆神氣什么,你大概還不知道我的能量吧,萬一法庭傳喚我,李必達起訴我的話,我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將我們的密謀......”
德米特留斯不耐煩地叫起來,“如果您有自信能撼動三頭怪物的話,那就來吧,加圖和西塞羅還有比布魯斯都做不到的事。普林西婭您不過是個靠當交際花與皮條生意,套取些二三流政界情報的老鴇兒,別太看重自個——我可不希望您那美麗的尸身,將來也躺在滿是垃圾與臭蟲的水渠里,要知道朱庇特神廟和塔爾裴亞巖石(羅馬用來處刑的高巖,護民官有權將罪犯從這兒推下摔死)只有半個斯塔狄亞那么遠。”說著,猶太佬還用大拇指與手指做了個“很近很近”的手勢。
“可是你得幫我,你要知道我是為了龐培將軍才遭人誣陷的!”普林西婭失去了常態,拉著德米特留斯的衣角尖叫起來。
看到如此的情態,一個平rì里自認在羅馬社交界呼風喚雨的女子如此低聲下氣,德米特留斯竟然暫時將其他的事情擺在了一旁,心中涌起了惡意而猥褻的想法,他又再一次翹起了手指,說“幫忙倒是可以幫忙,但我雖然只是個奴隸,金錢、豪宅和權力卻一樣都不缺乏,實在不知道尊敬美麗的女士您有什么可以值得我動心的。”
交際花女王雖然長久沒有親力親為皮肉生意了,但猶太佬這句話的弦外之意她還是大致明白的——這個面目俊俏卻暗地里賣月工門的混蛋,大概只有自己親自奉仕,才能讓他得到jīng神上的愉悅滿足了——這種出身低下的奴隸暴發戶,在這方面從來不看對方漂亮與否,他們總是以能踐踏到之前地位比他高的諸般女子為樂。
于是,普林西婭笑起來,牽著德米特留斯的手,走進了帶著密密葡萄藤的圓形穹頂下,那兒有清涼的水池,與柔軟的紅海式樣的圓形臥榻,在那兒普林西婭走到邊角處,雙手握住根圓柱,隨后撩起長長的裙擺,露出依舊保養很好的光潔的臀部,隨后叉開雙腿,示意德米特留斯可以盡快進入了。
誰想猶太佬很愜意地捋了下頭發,隨手從小幾上端起一杯高檔的葡萄酒,而后坐在臥榻上,笑嘻嘻地看著以最羞辱的姿態,半裸下身的普林西婭,讓對方感到很愕然,難道要我在臥榻上跨坐在他的身上?原來這貨好這口。就在普林西婭剛準備實施主動積極姿勢時,德米特留斯將手一招:
從那邊的花園邊,走出幾個皮膚黝黑的低等家奴,全是從阿比尼西亞買來的,在德米特留斯宅院里從事最粗笨的體力活兒,“挨個來......”這是德米特留斯的命令。
不一會兒后,普林西婭像個被大棒毆打的母犬般慘叫著,這些黑奴的家伙根本不是羅馬人嘴里常說的“斗劍”了,而是實實在在的“皮魯姆重型標槍”,她柔軟而有些下墜的小腹激烈地涌著波浪,一,刺痛的汗水從她的臉部與脖子上不斷滴下,她在心中咒罵這個變態狂人,猶太的“小器男”,對方正脫去了褲子,坐在臥榻上,邊興奮地看著黑奴與她交媾,邊在瘋狂地擼著!
大約傍晚時分,披頭散發的普林西婭,在與整整三個黑奴“車輪”后,用種不自然的腳步,一歪一歪地走出了德米特留斯的宅院,后來得到了轎夫的幫忙,才忍著痛爬上了轎輦,上去也只能曲著雙腿側躺,還不住地呻喚著,平rì里多受她辱罵刻薄的轎夫與使女心中都明白怎么回事,便在心中暗爽著,是簇擁著女主人的轎輦,健步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