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兄弟姐妹們投點三江票,拜謝了!加利?彼得森的別墅位于挨著山頂的位置,從別墅客廳里可以俯瞰洛杉磯市區,如果是站在露臺上,還可看到大海和海灘。游泳池就在別墅的左邊靠后的位置,那里你可以日光浴。
“哇哦!”甄凡吹了一聲口哨,“非常漂亮的地方!”
“你也會有的!”
比特在一旁笑著,然后將甄凡引進了客廳里,加利在后面跟著進來。
“要什么?白蘭地?香檳?”
比特好像是主人一樣,在加利的家里很隨便。
“白蘭地加冰塊!”
甄凡說著,就坐了下來,加利?彼得森也坐了下來,他看著甄凡,終于憋出了一句話來:“好吧,甄醫生,我承認你可能會是一名優秀的醫生,但是…你現在已經到了我家里,那么可以告訴我為什么我會有這樣的問題了?”
“白蘭地來了!”
比特端著兩杯酒過來,一杯遞給甄凡,一杯遞給了加利?彼得森。自己又返回身,端了一杯走過來坐下。
“味道不錯!”
甄凡抿了一口,點點頭。
“干邑白蘭地,最好的品質的那種酒,全世界現在也只剩下不到一百瓶了,五十年的品質,絕對的出色!”
“該死,我就知道瞞不過你的,那瓶酒我可是藏了快十年了。”加利忽然臉色就有點發白,狠狠的瞪了比特一眼。
“當然,老伙計,我知道,在你搬進這里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藏了一瓶好酒,好酒不就是用來招待老朋友的嗎?”
比特嘻嘻的笑著。
“好吧,好吧!”加利舉起手,表示自己投降了,然后看著甄凡,“甄醫生,我們什么時候開始?”
甄凡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然后站起身。比特和加利也站起來。
“比特,幫我再倒一杯,等我忙完了,我會再來一口的!”
“好吧,我會的!”
比特也愣了一下,然后很快的笑起來:“我喜歡你!別擔心喝光這老頭的酒,他有的是辦法弄來一些好酒!”
“其實,我喝過比這更好的!”
甄凡笑了笑,好像喝的就是一些稀松平常的酒一樣。
“噢?還真是讓人期待,不知道能不能請我喝一杯?”比特眼里冒出了金光。
“好吧,我們現在不是討論這個,而是我這該死的毛病!”
加利聽到甄凡吹牛,心里有些不痛快了。
“我們開始吧!”甄凡點點頭,“其實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對頭了,你的這房子…說實話,如果換一個人進來,也會是彼得森先生這樣的結果。這無關于人,而是這棟房子。”
甄凡站起來,開始圍繞著這棟房子轉悠了。
“他就是這樣為人治療的?”
加利對甄凡這樣的行為很惱火。
“等等,加利,再等等,或許他會有一定的見解,我相信,事情肯定會得到解決,說實話,我還是很相信他的!”比特在一旁為加利打氣,盡量的說甄凡的好話。但是他對甄凡也有一些疑惑了,這是干什么?
好吧,甄凡的行為確實有些古怪,起碼在兩個人看來。
然后兩人就看到甄凡停在了別墅后面的一個栽滿糖松的坡上,皺起眉頭,一副很嚴肅的樣子。
“怎么啦?甄!”
比特走過去,和甄站在一起。加利也走了幾步,和甄凡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想彼得森先生的麻煩就要來了,當然你的心病也就要得以根除!”
甄凡看了看加利?彼得森一眼。
“你想說什么?”
彼得森這時候也想聽聽甄凡是怎么說的,他要看看甄凡還能玩出什么把戲出來。
“我建議你先打個電話報警!”
甄凡笑嘻嘻的看著加利?彼得森。
“為什么?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甄醫生,別挑戰我的底線,為什么要打電話報警?我要知道原因。”
加利?彼得森有些近乎咆哮的聲音,顯示出他現在很生氣,他不喜歡被人愚弄,特別是拿自己的病情來愚弄自己。
“是的,甄,能告訴我原因嗎?”
比特也很疑惑的看著甄凡。
甄凡走到身旁的一棵并不算大的松樹邊,這棵松樹只有碗口粗,很顯然年份還不長,但是長得還真是枝繁葉茂。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里會有一個很驚人的發現,而這個發現將會驚動警方。”甄凡侃侃而談。
“到底是什么?”
還沒等比特開口,加利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了,這完全是無稽之談。
“一個人!”
甄凡沒有笑,只是嘆了一口氣。
“一個可憐人,一個無辜的女孩,上帝的棄兒!”
甄凡說著,就走到一旁,站在旁邊,看著加利?彼得森:“如果你愿意的話,現在就可以挖開看看!”
“比特,你相信他的話?”
加利?彼得森看著比特?杰克遜,他眼睛里甚至是要噴出火來了。這該死的,說什么呢,怎么可以這樣說話?這棵樹下面埋著一個女孩兒?真是太荒謬了。
“這個…我不確定,加利,不如聽甄的話,我們挖一挖,或許會出現他所說的結果,就這樣干,好嗎?”
比特?杰克遜也奇怪的看了看甄凡一眼,然后用探詢的語氣對著加利說,這次他沒有再堅持了,畢竟甄凡的話有些駭人聽聞。
看著加利臉上不善的表情,甄凡聳了聳肩:“看來那一杯酒我是喝不上了,再見比特,感謝你的熱情款待,當然…如果…我說的是如果,過幾天我希望有人后悔,當然還得有機會后悔!”
“別危言聳聽!”
加利面無表情。
“等等,甄!”比特沖著他點點頭,又轉頭對著加利道,“有些話,我想和你私底下說說,可以嗎?”
“好吧!”
加利?彼得森看了看甄凡一眼,然后和比特一起走進了別墅。
“好了,比特,你到現在還相信他的滿嘴胡說八道?如果那棵該死的樹下面埋著一個女孩,那我這屋子地下是不是還埋著一個法老?”
一進屋子,加利?彼得森就要暴走了。
“不,不,冷靜下來,老伙計,我給你看一段錄像,或許你就會明白怎么回事了!”比特?杰克遜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個U盤,然后插進了面前的液晶電視里,按了幾下遙控,然后電視上出現了畫面,是拍攝的一段加利?彼得森睡覺的時候的畫面。
畫面中,加利睡在床上,他的手里握著一把手槍,但是他整個人都是睡熟的,而手槍卻發出了擊發時發出的撞針撞擊的“咔嚓”“咔嚓”的聲音。很顯然,那是一把空膛了的手槍。
加利的臉色漸漸的變得灰白起來。
“我找人將你所有能夠威脅到你生命的東西都收起來了,包括槍里的子彈。”比特?杰克遜臉色嚴肅的說著。
“這…又能代表著什么?以前我也有這種現象,雖然沒有扣動扳機,但是槍就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的床頭。”
加利想要分辨著什么。
“正因為是這樣,所以我才要說。加利,以前不會扣動扳機,現在卻會扣動了,如果不是甄對我提出了警告,我或許不會這樣去做,那么昨天晚上…后果就不堪設想!”比特?杰克遜說著,“是的,這是昨天晚上的錄像!你應該明白什么了嗎?”
“你是說…甄醫生提前預測到了我會這樣?”
加利的臉色依然很蒼白,死對他來說或許是一種折磨的解脫,但是他依然舍不得自己的事業,哪怕是收到這種折磨也要活下去。而這種折磨也將他以前的好脾氣也慢慢的消磨掉了,變得有些暴躁、易發脾氣。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加利?彼得森有些軟弱無力的頹然坐下來。
“伙計,我不會讓你受騙的,但是甄確實有一套,為什么要拒絕呢?”比特還在一旁勸說著,“就算什么也沒有,也不過是挖掉一棵樹而已,你也沒有什么損失,他也拿不走那五十萬美元。”
“好吧,好吧,但愿他是錯的!”
加利?彼得森終于揮了揮手。
“但是我很期待他說的是對的,如果那樣,你的夢魘就會結束了!”見加利同意了,比特終于松了一口氣,說實話,他還真擔心這個倔老頭不肯,不然誰也不能保證他什么時候會一槍要了自己的性命,或者用刀,也或者用繩子。
幾個工人用鍬小心的挖著這棵松樹。
加利和比特站在一旁看著,甄凡在一旁指揮著工人們從什么地方挖開。
“下面有東西!”
松樹挪開后,一個工人忽然就指著下面露出的一塊灰色的東西叫了一聲。加利和比特心里一驚,趕緊走了過去。
甄凡已經蹲下去,將那東西捏在手里看了看,是一塊布。
“繼續挖下去!”
甄凡臉色有點凝重。工人們挖得更加小心了,漸漸的,周圍的土壤被一點一點的掀開了,然后一股惡臭的味道慢慢的彌漫在空氣中。
“這是什么鬼東西?有人死在這里了嗎?”
一個工人忍不住捂著鼻子,抱怨了一句。
“是的,伙計,是有人死在這里了!”甄凡皺起鼻子,慢慢的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對著臉色有些發白的比特和加利說,“現在…可以報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