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吃完早餐,甄凡就去取車,戴文林肯就隨后出來,有些留戀的看了看這個房間。說起來就有些心痛,在早上的時候這個管家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出現了,然后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服務,就從師父那里拿走了三百美元的小費。想到這個,他就有些抓狂。
“嘿,埃里克,準備好了嗎?快點過來,你這個娘們,過來,我們要出發了,只要你跟著我學習,這樣的酒店你以后會經常住得起的,別磨磨蹭蹭了!”甄凡對著戀戀不舍的戴文林肯招手,但是這家伙卻無動于衷,好像沒聽到一樣。
“真是該死的家伙,他一準就是忘了自己的這個新名字了!”甄凡罵了一句,然后又大聲的叫了一聲,“戴文,快點過來,我們要離開了。”說著又對著他不斷的招手,讓戴文趕緊的過來,這家伙變得有點兒呆萌了。
叫他戴文,他終于聽明白了。趕緊的出門,上了甄凡的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對著甄凡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師父,實在是…有點兒舍不得,有錢真TMD的好啊,以后…我一定要過來再住一晚。”
“趕緊系上安全帶吧,我們要走了…記住,你一定要記住,你現在得適應你的新名字了,你是埃里克卡索,不是戴文林肯,知道了嗎⑦≈長⑦≈風⑦≈文⑦≈學,▽f※≠et?自己在說一遍,你是埃里克卡索。知道了嗎?記住這該死的名字。”甄凡很不爽的對著他說道。
“好吧,我是埃里克卡索,我就是這個家伙。我記住了,師父。”戴文林肯對著甄凡點點頭說道。“我記住了,這個名字。埃里克卡索。”他說著,又將這個名字念了一年。
“埃里克,好吧,現在你就是埃里克了,忘了戴文林肯這個名字。”甄凡說著就發動了汽車,朝著丹佛的方向駛去。經過一天的路程,他們將里奇菲爾德住宿,當然住宿的條件就沒有拉斯維加斯好了。不過也算是不錯,起碼氣候就好多了。讓人感覺到很爽快。
克萊兒就是在里奇菲爾德和甄凡走上一條不同的路。她從這里往北,去了鹽湖城,而甄凡從這里直接走到丹佛。不過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者克萊兒走的慢的話,他們可能會在丹佛相遇,當然這是在運氣的情況下。
不過這個時候,如果克萊兒在鹽湖城多逗留幾天的話,他們還真有可能遇上。甄凡也不刻意的和克萊兒相遇。畢竟這是克萊兒的一次自己的旅程,他不會干涉到其中。讓她自己有個完整的個人之旅。
不過克萊兒到是真如甄凡所料一樣,在鹽湖城停留了下來,她遇上了麻煩,而且還是個不小的麻煩。她卷入到了一場謀殺案當中去了。好像是每一個具有異能的人,都會遇上很多奇異的事情一樣。
不過這也是一定的。具有異能之后,就能夠擁有比一般人更加敏銳的洞察力。這樣的洞察力正好就可以讓他們發現更多的不正常的現象。所以克萊兒遇到一些麻煩也幾乎是一定的。不過。她的表現還是出乎了很多人的想象。
“小姑娘,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這里是我的地盤,一切都得聽我的!”一名胖胖的三十多歲的黑人女警對著克萊兒說著。然后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即便是這樣,也能夠從玻璃的門口看到一些警察來來往往的忙碌著。
“我知道,我知道!”克萊兒舉起手,對著那名黑人女警察說道,“我什么都沒有干,你知道的,我不過是誤闖進了那個現場,然后…我報了警。我只能是配合你調查,你并沒有證據證明我和拿起兇殺案有關,不是嗎?”克萊兒可不同于一般的十三歲的小姑娘了,她很沉穩的應付著這個警察。
“好吧,那么我們就來想一想,你在旅館里的房間里發現的她,為什么你會到你隔壁的房間去?難道就是因為那一聲驚叫?而且你去的時間也很快,卻沒有發現任何的人從房間里逃走,甚至都沒有留下指紋。”女警官說著,“但是…我們都知道,這個女人是因為機械性窒息死亡的。也就是說,她是被人掐死的。而且脖子上有明顯的掐痕…”
“你想和我說什么?告訴我,我殺了一個女人?不,不,你們一定是調去了走廊的攝像頭了,我看了,那里面有個攝像頭,從那個女人發出驚叫,到我從我的房間里出來,進入到隔壁的房間,然后報警,這個時間段,你覺得我可以掐死一個女人,并且她還不會反抗?”克萊兒哼了哼,“對不起…我可以配合調查,但是卻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這時候,一名警察敲門,女警官就說了一聲“進來”,于是那名警察就進來,拿過來一疊資料說道:“已經查出來了,這是這位小姑娘的資料。不過…你得小心點。她的來頭不小,應該謹慎處理。”
那名女警官接過來一看,然后就吸了一口冷氣。不過她臉上卻不動聲色,對著那名警察點了點頭說道:“你先出去吧,我和這位小姑娘繼續聊一聊。”那名警察一聽,也樂得不卷入到其中了,就趕緊的離開。這里面可是一個大人物家的孩子。
“呃,你的母親是安妮,還有…凡甄和你的關系!”女警官將資料翻了翻,然后對著克萊兒說道,“如果按照這上面的關系,我可能不得不放了你,但是你知道的,那名女子不應該死,她還很年輕,不該在這個這樣的年紀,這樣死去。”
“是的,警官,我很同情她,同時我也很理解你,但是我真的將我所有看到的都說了。結果就是這樣。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可以走了嗎?你知道的,我現在正在想一個人橫穿美國,我是從洛杉磯的家里出來的,然后打算去紐約。”
“你打算一個人橫穿美國?”女警官吃驚的看著克萊兒,不過想了一下,似乎又想得通了,既然她就是克萊兒,凡甄家里的那個女孩兒。很顯然,那次鬧的沸沸揚揚的攀巖事件,已經讓克萊兒也成了美國的名人了。所以這樣一想,似乎也想得通了。
“是的,這有什么問題嗎?”克萊兒看了看女警官,然后就嘆著氣說道,“我可以走了嗎?關于對我的筆錄,我希望就到此為止,如果真的還要繼續的話,我會給甄打電話,我會讓我們家的律師來處理,可以嗎?”
這小姑娘簡直就是妖孽,居然這么沉著冷靜,無隙可趁,不過女警官也想了想,雖然覺得克萊兒沒有完全說實話,但是還是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你可以離開了,不過按照規定,我有權利讓你在這里停留幾天,知道我們解除對你的限制為止。也就是說,你的活動范圍就在鹽湖城。起碼在最近三天之內你是不能離開的。”
“三天?好吧…三天可不能破解這樣的殺人案。”克萊兒聳了聳肩膀,然后走到門口,對著那女警官說道,“再見,警官,今天真是我不走運的一天。”說著就要離開。
“等一下,克萊兒,等一下!”女警官可不敢將這個小姑娘當成小孩子看待,本身長得就已經像成年人了,這都不算,居然還能夠像成年人一樣的來冷靜沉著的處理事情,顯得非常的老道,這就真是讓人刮目相看了。
“還有什么事情嗎?”克萊兒看了看女警官。
“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電話號碼,我希望你想起了什么,就給我打電話,好嗎?”女警官期待的看著克萊兒,“我可以…方便留下你的電話號碼嗎?”
“好吧!”克萊兒接過了女警官的名片,然后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又寫給了女警官。這才轉身,對著她揮了一下手,就離開了。
出了警局,克萊兒覺得自己的運氣有點兒不太好。剛剛到達鹽湖城沒多久就遇上了這樣的事情。在今天的時候,她本來是打算從旅館里出來,去球場打工,掙點路費。順便可以看一看猶他爵士隊的球星,尤其是那個羅德尼胡德那個家伙,有點兒帥,打球的風格很和克萊兒的胃口,所以打算去看一看他,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夠要到一張簽名什么的。
但是事情卻總是在關鍵時候發生,隔壁傳來了驚叫,克萊兒就毫不猶豫的沖了過去。是的,她的速度很快,所以她看到了一個影子從窗口的地方消失了,是的,就是那么消失了。從窗口往下望去,從房間到樓下足足有十七層那么高。而且看不到一個人的影子。仿佛那個影子就是幻覺一樣。
但是克萊兒知道那不是幻覺。因為她感覺到了能量的波動。如果有這樣的波動的話,按照甄凡說的,那就是一些奇怪的東西了。她將這個隱瞞了下來,她可不打算給警察說這個,因為沒有人會相信她的話,只會覺得自己瘋了。她可不想讓人把自己當成瘋子看待。克萊兒一點兒也不害怕這些東西。因為甄凡的影響,而且她從小都見過了不少這樣的東西,也經歷過比這個更加驚險和恐怖的場面,所以她能夠很淡然的看待這個。
克萊兒想回到自己的房間。但是隔壁已經被警察封起來了。拉了很多的警戒線,還有警察在這里值班。克萊兒不想住在這樣的環境里,打算換一家旅館試試看!但是關鍵是她的錢不多了,打工掙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