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一些什么嗎?”安德烈還是很好奇,雖然他認為漢斯說的很正確。
“你今年多大了,安德烈!”漢斯看了一眼安德烈還很年輕的臉,搖著頭笑道,“二十三?二十四?干警察多少年了?”
“二十六!”安德烈笑了一下,“這是我的第三個年頭。我是說從洛杉磯警局到蒂梅丘拉,你知道的,我是在洛杉磯犯了錯誤才調過來的。”
“你知道我干了多少年警察了嗎?”漢斯輕描淡寫的看了安德烈一眼,“比你的年齡還要多一年,再過三年,我就在這該死的工作上做了三十年了,我可以拿全額的退休金。”
“但是…這些我都知道!”安德烈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漢斯,不明白他要說這些干什么。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是的,你還太年輕了!”漢斯搖著頭笑了,“我看過太多的兇殺案,也看過太多的永遠結不了的案子,知道為什么有些案子結不了嗎?除了不能找到證據、線索之外,還有就是超出了人類現有的認知。”
“超出了人類現有的認知?”安德烈遲疑的重復了一遍,然后笑道,“這個…實在是太瘋狂了,難倒這個世界上還真有火星人或者魔鬼嗎?”
“我說了…你還是太年輕了!●長●風●文●學,◆︽▲et”漢斯見安德烈根本就不相信,搖著頭不再說話了,專心的和他的奶茶、披薩斗爭。
羅伯﹒桑托納屋子外。
“桑托納先生,你準備好了嗎?”在外面等了一會。琳娜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從腰間拔出手槍,雙手握住。側身在門的兩側,大聲的叫喊著。
屋子里根本就沒有人回答。
“桑托納先生,如果你不回答,我們會闖進來的,桑托納先生,你在聽嗎?”雷恩這時候也覺得有點問題了,他也拔出手槍。閃身躲在門的另一側。
琳娜和雷恩交換了一下眼神,點了點頭,雷恩一個閃身。一覺就踢開了桑托納家的門,桑托納先生正對著門口,雙手握住一桿雙筒獵槍。
“噢,該死!”雷恩一個閃身。想要躲開的時候。就聽到“轟”的一聲,子彈擊中了他的左肩下面的部分,子彈的沖擊力將雷恩往后推送了三四米遠的距離,然后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雷恩,該死!”琳娜閃過身,想要開槍,但是第二槍又來了,轟的一聲。將門打得木屑四濺,琳娜閃身躲過了。
趁著桑托納換子彈的時機。琳娜再次閃身出來,舉槍就射,“砰砰砰…”幾聲槍響,子彈射進人體發出“噗噗”的聲音,血注射了出來,桑托納仰天倒下,直挺挺的在地上抽搐著,眼見就活不成了。
“雷恩!”琳娜朝著雷恩飛奔過去,看著他正在抽著氣。
“嘶!”琳娜撕開了被子彈打中的地方的衣服,露出里面的一層防彈衣,但是還是可以看到防彈衣以外的部分不斷的滲出鮮血來。
“我要死了嗎?”雷恩喘著氣,嘴里冒出一股血沫,他試圖努力的露出一個笑容,“現在終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別說話,雷恩!”琳娜帶著哭腔的聲音,她大聲的叫喊著,然后拿出手機撥打求救電話,“我需要幫助,我們現在桑托納的家中,雷恩受了傷,我要救護車,快點,快點!”
“別擔心,我會沒事的!”雷恩還想要說什么,忽然一陣咳嗽,嘴里的血一股一股的冒出來,讓琳娜更加的心慌意亂了。
她見過人中槍,有嫌犯,也有同事,她能夠忍住,但是這一次她忍不住心里的陣痛,緊緊的握住雷恩的手。
不多時,夜空里傳來了尖銳的警笛聲,一輛輛警車和一輛救護車疾馳而來,醫務人員抬著擔架過來,一名醫生看了看意識正在模糊的雷恩的傷口,皺起眉頭。
“小心點,不要讓傷者有太大的震動。他傷到了內臟,還有骨頭也碎了。”醫生說著,指揮著醫務人員將雷恩臺上救護車。
琳娜也要跟上去,但是卻被趕過來的斯特爾攔住了。
“雷恩有專業的醫務人員照顧,琳娜!”斯特爾皺起眉頭看著她,“我需要對這里的情況有個了解,為什么會搞成這樣?”
琳娜只要停下來,將剛才發生的情況向斯特爾說明了一下。
法醫正在對桑托納的尸體進行鑒定。
“你認為桑托納就是殺死克蘭斯頓先生和坎摩爾女士的兇手?”斯特爾看了看桑托納的尸體,皺起眉頭,“就憑剛才他對你們開槍?”
“這個原因難倒還不夠?”琳娜有些惱火了,本來雷恩受傷,她心里就憋著一股火,這時候聽到斯特爾的質疑,她就忍不住了。
“琳娜,你是專業的警務人員,是CBI探員,你最好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桑托納先生有罪,如果不能的話,你和雷恩還將為你們的行為負責。”斯特爾搖頭嘆息,“如果桑托納先生不是嫌疑人,而你們又是在沒有搜查令的情況下,私闖他的屋子,光就這條,法官就會讓我們難受的。”
“我知道,我會負責的!”琳娜沒好氣的說著,轉身就走了。
琳娜徑直去了醫院,她得守在那里,她要第一時間知道雷恩的傷情。她希望雷恩沒事,然后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對著自己笑著說:“嘿,琳娜!”
手術室的門打開了,雷恩被推了出來,他閉著眼睛。
“醫生,他怎么樣了?”琳娜焦急的問道。
“手術比較順利,但是沒有度過危險期,子彈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雖然沒有直接穿透他的防彈衣進入他的身體,但是…他的肋骨斷了三根,內臟受到的震動的傷害很大,引起了內出血,器官移位,還有…裸露在外的左手肩膀的骨頭粉碎。”
琳娜的身體頓時就覺得有千斤重一般。
醫生的話意味著什么,琳娜再清晰不過了,先不說能不能保得住性命,即便是保住了,今后雷恩想要再次拿槍當警察,只怕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要選擇的就是從CBI退出,然后按照現行的規定,可能在警局里謀一個清閑的文職工作。
但是這對于雷恩來說,是絕對不可能忍受的。
看著雷恩被推進了重癥監護室,琳娜只覺得腦子里一片空白,愣了半天的神,她慢慢的從口袋里摸出手機,撥通了莎拉的電話號碼。
因為沒有解除對屋子的封鎖,甄凡還不能到葡萄莊園安排種植的事情。但是這不妨礙他召集以前的種植工人了解情況,因為新的葡萄種植就要開始了。
山普森已經催促了好幾次,在度過了一個不平靜的夜晚之后,甄凡終于和山普森站在了那群工人的面前。
“我要說幾句開場白嗎?”甄凡問山普森,他看了看面前的這些高矮胖瘦不一樣的工人們。
“當然,你可是股份最多的老板,當然你來說最合適!”山普森笑嘻嘻的慫恿著甄凡。
“好吧!”甄凡干咳了兩聲,“伙計們!”
“哈哈”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甄凡看出來,是個三十多歲的比較矮的一個壯漢,一副典型的美國農民的裝束。
“好吧,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所以,伙計們,今后你們依舊會在這里工作,我不會解雇任何人的。”甄凡說道,“最起碼現在我不會。”
“我在這座莊園里干了十多年的活兒了,但是現在…克蘭斯頓先生都不在了,他是個好人,這是來自他父親的基業,先生!”一個五六十多歲的老頭站出來道,“我想知道,先生,我們的薪水能得到保證嗎?”
“問得太好了!”甄凡點頭,對著他指了指笑道,“如果要我回答這個問題,那我就先問你們一個問題,我的工作能得到保證嗎?如果能的話,那么恭喜你們,你們的薪水不知不會少,還會有所增加!”
“我喜歡這句話!”說話的是個中年大嬸,有些肥胖的身體被她穿的一件圍裙勒出了深深的凹陷。
“先生,您會釀酒嗎?克蘭斯頓可是家傳的手藝,他的酒從來都不缺銷路。”有個年輕人舉起了手,朝著甄凡大聲的問道。
是個穿著長袖T恤,各自偏瘦的年輕人,他臉上流露出對甄凡的不信任。
“問得好,伙計!這個問題我來替甄回來!”這時候站在甄凡身后的山普森站了出來,有些得意的笑著對著那個年輕人說道,“相信只要提到酒,現在在美國就沒有人不知道一種奢侈品牌H﹒C﹒D,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你知道這種酒?”
“托比,托比﹒﹒C﹒D,我知道。”那個小伙子大聲回答著,“聽說是一名中國人釀造的酒…噢,上帝,你不會說,他…就是我們的老板?”小伙子好像是明白過來了,忽然就驚叫了一聲。
“為什么不是他呢?是的,甄,這位就是H﹒C﹒D的創始人,世界上最好的酒類奢侈品牌的創始人,凡﹒甄。所以說,你的擔心完全是沒有必要的。”山普森說出這話的時候,臉上也帶著很自豪很有成就感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