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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運送”計劃三天后終于等來了雷雨交加的最好天氣。一行人分乘四輛車全部出動,為了保密起見,連兄弟單位也沒有提前知會一聲。
駛到了路上才發現,南國的大雨天氣不是蓋的,只要碰到下水不利的街道,積雨有半個車輛深,駕著一輛專案組配的車,駛到了深港高速不遠的五仙橋段,看到收費站時,他遠遠地停下了。
收費站兩個人,窄道路,來去向車輛不多,有的刷卡,有的交現金,去向一片高檔住宅區,再遠就是太陽島旅游地,這樣的天氣,游客幾乎絕跡了。盯了一會兒,步話里傳出信號時,回頭嚷著鼠標道:“下車,左邊,監控線。圓形的,小指粗細。切掉。”
“媽的,就知道好事輪不到我。”鼠標罵了句,雨下這么大,他都不想下車。扇了一巴掌回罵著:“切監控線,又不是切jj,廢什么話。”
他一開車門,把鼠標推下去了。鼠標從車后備箱里拿出了伸縮桿,魚竿改制的,蹭蹭蹭一拉長了,頭上掛著彎刃,套住監控線,使勁一揪,斷成兩截了,這時候,從望遠鏡里看到了收費站里有一位異樣地起身,他知道,得逞了。
沒有管已經的鼠標,他驅車直行,慢悠悠地行駛在路邊,靠近了收費站。
鼠標冒著大雨往后跑,下一輛接應車還在兩公里外,等跑到喘著氣鉆進車里時,早成了落水的老鼠了。林宇婧啞然失笑了,笑著問:“手腳挺利索的,以前干過?”
“啊,我們為了保證個人,在警校都這么掐監控。”鼠標道,惹得林宇婧又是一陣好笑,她看著前方的動作,鼠標卻是不知道全盤計劃,擰著身上的雨水,好奇地問:“警花姐,這究竟干什么呢?”
“搶劫。”林宇婧道。
“搶劫?搶誰?沒見嫌疑人出來啊。”鼠標異樣了。
“誰說沒有。”林宇婧笑著道,不過并沒有付諸行動,鼠標還以為開玩笑。等了足足有二十分鐘,步話里喊著目標出現時,鼠標就見得前方的車里躥出來了,他眼一瞪,難不成是搶劫去?
結果馬上揭曉,就見得奔向收費站,敲著收費站的簡易門,敲不開時,咚聲一腳踹開了,遠遠地看著他拿著槍,頂著收費員的腦袋,把兩人逼著蹲下,估計是膠帶封上了。再然后,就看到了換上了收費員的衣服,一眨眼又開始若無其事的收費了。
“咦喲,這事為什么不安排給我涅?”鼠標指著“搶劫”的,好不驚訝地道,那多刺激。
林宇婧知道這兩位三觀有嚴重問題,沒搭理他,聽著步話,把車靠近加油站內側,在看到一輛奔馳冒雨駛向收費站時,鼠標想到了什么,猛地一咬手指,明白了……
“表哥,今天雨大,下午就別去茶室了。”焦濤道,雨下得太大,他聽著天氣預報,臺風即將登陸,離濱海不遠的羊城市每年都要受到波及,嚴重的時候甚至會交通、電力中斷。
“當然不去了,咱們生意的黃金季節就要來嘍。”傅國生愜意的靠著座背,笑著道。
這個季節,是警力防范最松懈的時候,光搶險就夠警察忙得了,這不,他在倒視鏡里看了看身后,連盯梢車輛都沒有跟來,估計是這天氣把警察也攆回去了。
通過五仙橋就是近郊的太陽島別墅區,車緩緩地靠近收費站,焦濤遞著卡,可不料今天收費的罵了句:“現金,不收卡。”
“什么?”焦濤搖下車窗,叱喝了句。
“聾你媽的了,現金,刷卡器壞了。”里面的收費員惡言惡聲道。
他突然發現收費員換了,異樣了拿卡指指收費員道:“好像你不是收費的?”
“老子頂班,你管得著嗎?”那人罵了句。氣得焦濤直犯嗝,找找錢包,卻是一撂大鈔,沒有零錢,他側頭才發現傅國生異樣了,似乎發現了什么讓他驚詫的事,還未來得及問,傅國生從副駕上挪著身子,湊近了距離看了看,然后全身痙攣了下,像被嚇著了。
居然是獄友余小二是裝模作樣的收費。豈能不嚇他一跳。
“怎么了,表哥。”焦濤異樣地問。
“他…他他…”傅國生千言萬語,一言難盡,傾著身子,透過雨幕喊了句:“余二…你怎么在這兒?”
“啊?”收費的,,他把腦袋從窗戶里伸出來,一下子認出傅國生來了,驚喜地道著:“哇,老傅,你狗日什么時候越獄出來了…走吧走吧,不收你錢了。后面有車。”
揮發了句,又縮回去了,后面的車鳴著嗽叭,是輛紅馬六,女人,被這個惡收費員收了現金,奔馳駛過十數米,看看沒有跟蹤又折回來了,副駕車門洞開,傅國生打著傘,奔向收費站,敲敲收費站門,不用開,早被踹壞了,他心里喀噔一下,嚇住了,t恤系在褲子里,正往懷里收拾錢的“余小二”顧不上搭理他,他一看兩個收費員都被打暈嘴上纏著膠帶,歪著腦袋撂在桌下。
完了,獄友正在作案,傅國生一下子苦不堪言地叫著:“余二,你干得活怎么一點長進都沒有,這不找死嗎?”
“沒事,監控早掐了,電話也拽了。下這么大雨,鬼才來呢。”利索地收拾著,好歹戴了副做案手套,出了門,和傅國生搶著傘,傅國生卻是從愕然中還沒醒來,驚訝地問:“你怎么在這兒?”
“找錢唄,這地方離派出